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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183部分阅读

露,眸底有一丝黯然凝聚,笑道:“天楼子尚在襁褓中时父亲便死,后又被母亲抛弃,若当真出了意外,也无人会牵挂,多谢夫人关心。不知做了亡魂是何意?”

    爹被封印,至少这千年前与死无意,娘么,确实是将他抛弃到了中阴界,也不算诳语,

    中阴界,但愿义父他们永远也不要牵挂最好。

    水嫣柔闻言怔了一怔,定定看着他,当时她那孩子也是襁褓中,夫君被天之佛杀死,她受了伤未能抱紧孩子,孩子被抛到了空中,也不知后来是死是活,想起往事恨意攻心,若非眼前这孩子长相与她和夫君毫无关系,她或许会以为他是他们失散的孩子,不愿自己恨意被眼前人发现,面色凄然垂下了眸,待压下后才重新凝视他道:“原来你竟与我那苦命的孩儿一般身世。罢了,你吾相遇亦是有缘,吾给你讲讲。“

    质辛晓得她当时有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在忏罪之墙形成时,被抛出消失,闻言平和劝慰道:“夫人切莫太过悲伤,或许公子在别处安稳生活,就如吾一般,吾未曾怨过父母,他们必然有不得已的原因,否则不会不要吾。公子亦会如此想,夫人定要保重身体,未来某一日你们母子或许便能重逢,如你我今日偶遇。”

    水嫣柔听他这般宽慰,心头着实好了些,笑叹一声:“是啊。”

    说完凝眸望了一眼方圆,才开口给他讲述:“此地原名泪石林,忏罪之墙形成之前,是个小村落,村民们安居乐业,后来有了这墙,白日看去眼前莺飞燕舞,生机勃勃,一旦入夜,罪墙这边便会被不知从何处来的血红异虫吞噬,如潮似浪,你我现在所见变成了修罗地狱,若有人出现,顷刻血肉尽失,变成一具白骨。”

    这情景在中阴界他已见了许多,当初娘亲答应宙王引入苦境半日的红潮,整日红潮肆虐的中阴界因此才得了半日喘息,闻言质辛面上故露出了惊愕:“竟是如此,那夫人你要如何在此地居住?”

    水嫣柔看他有些被吓住的模样,笑了笑:“只要晚上莫出来活动便好,我们都会躲藏在一处山洞中,待天亮后这股血红异虫就会消失。这里又恢复生机。白日游览够了,黄昏时便尽快离开。”

    质辛面露感激,拱手笑道:“多谢夫人提醒,否则天楼子便要因无知命丧于此。”

    水嫣柔叹息一声:“不必跟吾客气,吾最见不得虚情假意的客套,看你此番真心,吾亦不计较了。”

    就在此时,水嫣柔身后突然两道光华闪现:“夫人 。”

    两名中年壮汉出现唤了声,水嫣柔面色露出了疲惫,手指请按下轮椅扶手上的凸起金钮,轮椅倏然转了方向背对他,只闻她对那两人道:“遇到一名年轻人,与吾投机,多说了几句话,推吾回去吧,吾累了。”

    中年壮汉向他看了一眼,便恭敬推着轮椅不徐不疾沿着罪墙而去。

    没有道别,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质辛平静目送着三人,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中后,才变回了本来面目,狭长俊美得眸底流露复杂,转身重新覆盖了忏罪之墙四个字,出了城墙唯一留下的通道,向另一面的苦境走去。

    娘若是还有其他选择,她绝不愿牺牲你们任何一人的……

    刚入苦境的第一个郡城,街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远非中阴界的阴森死寂毫无人息。

    质辛默默走着,不时抬眸看看熟悉也陌生的一切,当初所见皆是通过天之佛的眼睛心绪,如今自己亲眼看见,竟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就在他走到一家医馆停步伫望时,“小毛贼!你给吾站住!”一声震耳欲聋的急喊声破风穿耳。

    质辛只觉他手中被光明正大塞入一物,激动恭敬得嗓音响起:“主人,你要的东西拿到了!属下立即去做另一件事。”

    居然还有人敢栽赃嫁祸于他!质辛瞬间反应过来,心头一阵发笑,这贼子倒是大胆,余光见竟是个身着紫色菊花纱裙的女子,微怔,见她低头行礼说完话便当即转步要走,陡然反手便扣住了她的胳膊,指尖凝功将她定在了地上:“没有吾允许,便想擅自离开,主人之位,不如换你来坐。”

    话音刚落,追来的两人喘了口气,含笑对他的侧影道:“终于把这小毛贼挡住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女子看他周身穿戴尊贵华美,颇有异域风情,不似苦境之人,本以为是个有钱的外来商人,打算借他一用,日后若再遇上报答今日相助之恩,没想到是个神经病,居然见杆子就往上爬,害她被人追到,脸上憋得通红,被气得,她的脸都丢尽了!

    登时急凝功要挣开,却不料笼罩在她周身的无形功气纹丝不动,心头震惊一凛,这人什

    么来头,怎会有这么强悍的功力?她居然挣不开……只能维持着弯腰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质辛听到来人声音,方才未曾细辨,此时才听清楚,心头一震,面上戏谑笑意还未来得及收起,便转了头。

    只见一身蓝色锦衣的咎殃,和一身红色锦衣之人,略有些喘气,感念笑看他。

    竟然是小叔叔!

    咎殃见他转头,本还含笑的眸子不可置信错愕震在了当场。

    这世上竟然有和天之佛这般相像之人!

    要不是他鼻子和嘴唇不太像,还是个男子,他当真以为这就是天之佛,只是这鼻子和嘴,还有他脸上的笑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好像再哪里见过……

    剑布衣反应过来后,眸底难以置信的复杂一闪而过。

    咎殃看着眼前人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莫名得想要亲近,皱了皱眉,他何时爱心泛滥到要关照男子了?这人美则美矣,只是个男子,还是个跟天之佛长得极像的男子,他该像想杀了天之佛一样想杀他才对,强压心头诡异之感,他终于将视线从他脸上扒拉了下来,风流倜傥笑扫了眼他控制下腰快要断了的女子:“公子不妨先收起功力,美人再被你如此按下去,只怕要受伤了。”

    剑布衣不说话,静默由咎殃处理这事。

    质辛闻言从乍见亲人的欣悦中回思,淡然勾唇一笑:“不知吾的属下拿了公子何物?公子身有绝世功力,为何却如普通人一般徒步追赶拿回?公子现在有什么话皆跟吾言便可,此女犯了吾的大忌,略施小惩而已,不必担心。”

    咎殃怔了一下,才知他误会了急忙道:“她没拿吾的东西,拿得是别人的,吾追她只是想看看她相貌如何,让她别跑,没想到越追她跑得越快。至于功力,这女子急行间毫无功力,吾若用便显得不公,如此恃强凌弱非是吾冰无漪作风。”说着无奈叹了口气,看质辛周身气态非凡,非是凡俗,面色不似作假,这女子还真是他属下。

    随即又补充道:“这位公子你也别罚了,她拿的这香囊里面也没有几两银子,吾已经替她还钱给那丢钱的人了。”

    那女子怎么也料不到他们两个追她竟然是因为这原因,害她跑了如此远,登时欲哭无泪。那个冰生么漪!你就是个神经病!

    早知道她不拿这银子了!都怪她自己这张嘴,爱吃什么不好,偏爱吃银子!刚刚又那会儿犯了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伸了出去!她倒是有银子藏在洞里,可远水解不了近渴要怎么办?本想等着吃了后再到洞中取了给那人还回去,全被突然出现的两个神经病毁了……

    竟是一场误会,质辛皱了皱眉勉为其难才收起了功力,对这女子道:“下不为例!”

    女子听方才言语,冰什么漪的是当真把她当做这男子的属下,想快点儿了结这事回去吃银子,也不愿当场再露馅儿,恭敬敬畏道:”是,属下遵命。”

    这才缓缓抬起了头。

    咎殃就是想看这女子相貌,见此也不再与质辛说话,眸光泛亮直直盯着。

    女子终于抬起了头,沉静淡然的面容被三人看清。

    咎殃眸底笑意登时僵硬,他居然看走了眼!背影杀手!不应该啊!这女子身形怎么会是这么一张脸……

    剑布衣眸光怔住,怎会是她! 难道这就是她的……

    旁边质辛同样看着,面上却浮现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掩映在狭长的俊美眉眼间,格外挠人痒痒。

    388第一百二十一回

    女子看见三人的不同反应,清冷面容上倏然浮现笑意,抬手以食指顺着布满金色异纹的脸颊,妩媚妖娆划过:“怎么,本姑娘这张脸不美么?”

    咎殃未料到她笑起来一张极其普通的面容竟瞬间风华动人,眼前阳光都黯然失色,让人无法忽视,还真是独特至极得美,霎时心花怒放,风流倜傥笑道:“姑娘长得极有特点,绝世无双!”

    女子倏然哼笑一声:“拍马屁!本姑娘这张脸就是路人,站人堆里谁也认不出来,顶多能记住的,也是因脸上的金纹。”

    这姑娘真呛!作为一个情圣,是不应该与女子针锋相对的,咎殃聪明选择闭嘴,只笑意盎然不赞同也不符合。

    剑布衣拿捏准了她的脾气,省下了虚礼谦辞,直言指着咎殃和自己道:“他是冰无漪,吾是剑布衣,方才不知姑娘姓名,追姑娘实有要事,情急之下喊了小毛贼!姑娘如何能解气,只要不违侠义之道,”

    这话听得熟悉,女子挑了挑眉。

    剑布衣笑道:“冰无漪定然愿意为姑娘做任何事。”

    咎殃错愕愣住。

    女子噗嗤笑出了声,撇了撇嘴:“勉强原谅你们了,不必姑娘姑娘的叫,本姑娘有名字。”

    剑布衣温和笑道:“在下洗耳恭听!”

    这还是那个老实人剑布衣么?咎殃腹诽,怎么比他还会勾搭美人。

    质辛眸底笑意一浓,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

    女子发现了质辛的视线,暗暗诧异,此时看清了他一张脸,当真是绝代的妖魅,动人的俊美,只是被一个男子这般盯着,浑身不自在,苦境还从来不会有人如此无礼盯着人看,尤其是女子,这人还真不是苦境中原人,名字到了嘴边又收回去,早忘了方才他抓住自己的不快,出声打断了心头别扭之感,好奇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咎殃才猛然反应过来被骗了,伸手一指:“你们不是主仆?”

    女子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吾有说是他的仆人么?一直都是他在那儿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站在她旁边的质辛却突然笑看咎殃道:“她确实不是吾的仆人。”

    女子笑附和点点头。

    却不料质辛又接着笑道:“是吾的妻子,今日她说要角色扮演,她做仆人,吾当主子,顺带给吾个惊喜,原来就是能结识二位。”

    女子愕然一怔,刷得急转头瞪着他:“别胡言乱语!吾跟你没有一点儿关系都没!现在误会也解释清了,方才多谢你帮忙,现在没必要做戏了!吾还要嫁人呢,别坏吾名声!”

    质辛无奈笑了笑,叹口气抬手将她身子搂入怀中:“无渊,你我方才本来就是做戏,现在你若还想做戏,吾继续陪你便是,莫动气,伤了腹中孩子便不妙了。”

    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更没料到他对她动手动脚,女子惊得毛骨悚然,怒目急忙挣脱:“做戏个毛,吾不认识你!”情急之下竟未意识到自己爆了句粗口!她今天铁定是遇到疯子了!

    质辛闻言不怒反笑,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暗暗凝聚功力,禁锢得她动弹不得,声音温柔笑道:“若如此你高兴,为夫继续陪你便是了,莫动怒。”

    无渊气得目瞪口呆,脑袋空白,平素伶牙俐齿到了关键时候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想找一块豆腐撞死!就在此时在发现胸口异常,刷得垂眸一看,质辛的搂着她的手指正放在她胸口一侧绵软上,霎时一股热血冲上了脑袋,你个该死的臭流氓,本姑奶奶一定要把你先j后杀,杀了在j!j了再杀!……

    一旁的咎殃身经百战,明显看出这女子不认识质辛,没想到质辛如此动手动脚言语占尽这女子便宜,却根本看不出一丝流氓习气,还尼玛莫名觉得赏心悦目!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下来了,他白活了几万年,还能这么霸王强上弓!

    剑布衣不可置信怔住,眸底霎时翻涌起波涛汹涌的愕然笑意,这还是他那个孝顺稳重端正的质辛大哥么?难道当初大嫂竟然就是如此……

    质辛似才想起旁边还有其他人,抬手将她气得通红的脸压入胸口。

    一股异常诱人的雄性强悍气息霎时钻入鼻尖,无渊心口突然不争气的狂跳起来,浑身热血奔腾,脑中一阵眩晕,惊恐一怔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她刚才只顾着说话忘记吞银子了,一声哀嚎,尼玛,离雄性这么近,她会出事的!啊啊啊啊啊!该死的臭流氓,死流氓,快点儿放开本姑娘……

    质辛眸底笑意就在此时忽然加深,手指微加了力道,无渊登时浑身灼热身子软在了他怀里,他凝着剑布衣和咎殃温文淡然笑道:“让二位见笑了,在下天楼子,夫人已至,吾还有要事待办,方才剑布衣所言的要事,两日后卯时,约在此地见面再商谈如何?”

    他们既然能有功夫闲话,事情当并不急。

    咎殃闻言再没有了看戏的闲情逸致,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急忙道:“不可,吾的事非常急。”

    剑布衣看他急得言语无礼,抬手一拽他的胳膊拉到身后,扫一眼完全靠在质辛怀里的无渊,才看着他笑道:“两日后卯时,我们定准时前来,有劳两位为我们的事情再走一趟了。”

    质辛笑了笑,颔首,未再多说,搂着不言不语的无渊便瞬间化作一道绿光消失。

    咎殃急皱眉瞪他:“为何放他们走?你不知道吾有多急!”

    剑布衣淡淡瞥他:“十五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再多等这一时半会儿,这两人势必会遵守诺言,两日后出现,你想知道的事情她会告诉你的。”

    咎殃气急咬牙一掌推向他:“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出现!要是不出现,剑布衣,等着吾封冻你!”

    剑布衣笑抬手阻止了他的拳头:“吾是神棍,自然知道。”

    说完看见对面有一个酒楼笑拽着他当即转身:“走吧,在里面住两日等着他们。”

    咎殃气急败坏看着他进入了酒楼,才别无选择跟进去。救劫尘的需要的其中一物,只有这姑娘知道是什么,这个该死的穷酸布衣,他到底是帮谁呢!不帮他赶紧问也就算了,还把人让别人带走!一看刚才那男子就是打上这姑娘的主意了。

    深藏与深山中的一处幽深山窟中,离开的质辛抱着无渊化光而入,见里面布置得清幽雅致,不知从何处弥漫出的烟雾缭绕在一处水潭上,看去如梦似幻,仿若仙境,水潭旁是轻纱笼罩的卧榻,上面铺着蓝色锦缎,垂眸看看怀里面色异常灼烧的无渊,笑问:“可是这里?”

    无渊还被他的功力禁锢,根本挣脱不了他强搂着的手,咬牙:“放吾下来!”

    质辛挑了挑眉,却是不松反俯首一把横抱起她向水潭走去,笑凝她恼羞怒瞪得眸子:“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吾松手!而是吾。”

    无渊身上难受,心头越发焦操,怒道:“谁需要你。”

    质辛笑勾了勾唇,俊美面上的笑意更加浓重:“这方圆百里除了吾一个男子,你还能找到何人?世上邪妖中有一物种是为蛟龙,由蛟和龙□而成。雌性蛟龙成年之后一旦发情,势必要与雄□合,否则身体会出现异变,比如你脸上的金纹,虽然每次可以吞噬银物来阻止金纹生成,但也治标不治本,只能减少,却不能彻底让其消失。

    你这条小母蛟该是刚刚成年不久,只发过两次情。却是没有在发情前抓紧时间去寻能入眼的男子,所以这第三次你依然打算忍过去?”

    他居然知道得如此清楚,还说了出来,他究竟什么来历!无渊登时恼羞成怒:“你才发情!”她都已经修炼成|人了,怎么还是控制不住,不能像人一样!每年都要发情一次,还不知道突然什么时候。

    质辛眸底笑意突然散去,皱着眉头垂眸思考了下,片刻后才又盯着她喷火的两只蓝瞳,认真道:“吾确实在发情。”

    无渊错愕一噎,半晌后就从嘴里迸出来两个字:“流氓!”

    质辛闻言忽然纵声大笑,抱着她当即落入了水潭中,垂眸凝视她已经烧红异常却依然强忍得面容笑道:“吾长得如此俊美,与吾春风一夜,对你没有任何损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