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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冬夏恋歌第2部分阅读

    讲台上。“我是日暮温暖。”她简单的做着自我介绍。看着下面那些恨不得吃了她的女生时,她表示很淡然,甚至淡然的有些可怕。

    她并没有将老师的话听进去,别人都在认真听讲,而她,拿着画笔在画板上自顾自的画着。

    她必须要将心中少年的模样画下来,不然她怕她会忘记,忘记他的模样,忘记他的笑。

    手中的笔停滞,望向那画到一半的少年模样。日暮温暖,你还要这样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在你和山川美子之间,他选择了保护山川美子,伤害你。

    明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可是,为什么自己还对他念念不忘呢?

    冰凉的手指覆上心脏的位置,这里还有他的存在,他生长在这里,从未消失。

    下课铃声响起,她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板,脸上看不出一丝神采。

    “日暮温暖。”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应答,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

    “你和迹部大人是什么关系?”叫着她名字的女生伸手敲了敲她的桌子。在立海大也是这样的吧!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总是有人找上她。

    日暮温暖垂下眼帘,神情漠然。

    “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女生不耐烦的叫着。

    没有反应。

    似乎被她的反应给惹火了,女生一把扯过她肩后的长发。“我警告你,你最好离迹部大人远一点,否则。。”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魅惑的声音打断,刚晨练回来就看到有人在欺负她,这让他很不爽。 “否则,什么?”

    “迹部大人。”女生回头,立即松开抓着日暮温暖头发的手,眼里盛满了害怕,手足无措的朝着迹部摆了摆手。“没。。没什么?我们和日暮同学开玩笑呢?”

    “对。。开玩笑,我们在开玩笑。”身后的女生急急附和道。

    “是吗?”迹部景吾伸出手指轻托着自己的下巴,斜睨着他,那种眼神,高高在上,丝毫不将别人放在眼中,这群不华丽的母猫,居然敢骗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的一句话。“以后别再让本大爷看到你们开玩笑。”最后三个字咬的尤其重。

    不要碰我的东西

    待迹部景吾话落,那群女生就以飞一般的速度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就连教室里的少部分同学都被吓跑了。

    教室里就剩下迹部景吾和日暮温暖两个人,此时的日暮温暖正拿着笔在画板上画着什么?迹部景吾走近,只见她拿着笔像是发泄一般的乱画着。

    “不华丽的女人,你在干什么?”他凑过去问,用很轻松的语气问。

    她低着头,翻过崭新页面的画纸,不再是杂乱无章。迹部景吾望着她,她垂着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样的盖在眼睛上,无意中瞥见她深藏在额前发丝后的纱布。

    是受伤了吗?

    “喂!没人和你说,不理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我们的帝王,对待女孩子还真是不懂温柔呢?”忍足走进教室,空无一人,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瞥见迹部身旁的日暮温暖,忍足一脸得意的跑了过去。他轻轻撩拨着自己宝蓝色的长发,荡起一片涟漪。“你好,我是忍足侑士,见到你很高兴。”

    沉默。

    还是沉默。

    她依旧低着头画着她自己画。

    “喂!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你别逼我哦!本大爷可是会打人的?”

    迹部景吾一脸的挫败感,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他无论走到那里都是前呼后拥的。“不华丽的女人,你的耳朵难道听不到本大爷在和你讲话吗?”

    说到这,她终于抬头看他,用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很烦。”

    迹部景吾捏紧拳头看她,不华丽的女人,真是个嚣张的不华丽的女人。

    忍足侑士安慰似的拍了拍迹部景吾的肩,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似乎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令日暮温暖开口。

    忍足侑士说了很多,可她好像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好像对她手上画笔与画板之外的世界没有反应一样,不管忍足侑士说什么,她都不理他。不,应该说,她谁都不理。

    忍足侑士看着她不知何时完成好的画稿,不可否认,她画画的水平很好,画纸上的女生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有着淡淡的笑。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

    瞅着正望着画稿出神的日暮温暖,他一把抢过她的画板。“只要你说句话,我就给你。”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一直安静的日暮温暖忽然跳起来,扑上来就抢。

    忍足侑士举高手,呵呵,这个女人终于有些反应了,他躲开她的争抢。“你说句话,我就还你。”

    日暮温暖瞪大眼睛,用力的争抢着,眼神冰冷的可怕,就像一只被惹恼的小兽。

    忍足侑士转着圈子躲开她的手,举着画板,继续逗弄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还你画板。”

    日暮温暖瞪着忍足侑士,忽然扑上来,她的个子只到他的胸口,她扑的很用力,忍足被撞得向后退了一大步。

    她拉下他的手,用力的扳着他的手指,忍足侑士就是不给她,紧紧的抓着画板,她的力气没有他大,抢了半天也没抢下来,忽然她猛的张嘴,狠狠的咬在他的右手腕上。

    “啊!好疼!”忍足侑士手一松,画板掉在地上,可是她却没有松口,一直咬着,忍足侑士推着她,可她就像是一只小狼狗,咬住了就不松口。

    忍足不停的朝着一旁看戏的迹部景吾抛去援救的眼神,无奈迹部景吾只是华丽一笑。不急不忙的朝着纠缠着的两人走了过来。“不华丽的女人,赶紧松开。”

    可日暮温暖根本不听他的,越咬越用力,疼的忍足侑士眉头紧皱,迹部景吾帮着他将日暮温暖的下颚捏开,忍足侑士立刻将手缩了回来,手腕上两排血牙印,鲜红的血液噌噌的往外流。

    他无奈的瞪着日暮温暖,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画板,抬起脸,五官完美至极,嘴角还带着他的血液,她垂着眼帘,终于开口说话。“不要碰我的东西。”

    高智商的狼狗

    捂着伤口,到学校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没什么事,就是伤口太深了,也许会留下疤痕,忍足看着手上白色的绷带,心里愤愤的想。“自己居然被一个女生给扑倒了,而且还受伤了。”

    “迹部,那女人是不是脑子不好啊?”忍足侑士侧着头问着一旁默不出声的迹部景吾。

    “她脑子不好?她聪明着呢?”迹部景吾的语气有些奇怪,讽刺不像讽刺,嘲弄不像嘲弄。

    忍足不屑的说道。“她聪明?她哪聪明了?我看她啊!就像是一只小狼狗。”

    “她是立海大三年蝉联年级第一的学生。你说她能不聪明吗?”迹部深蓝色的眸子一闪而过的趣味,在立海大闯了祸所以才会转学到冰帝吗?

    不华丽的女人,不华丽的举动。

    “那她也是一只狼狗,一只高智商的狼狗。”忍足侑士忿忿不平的说道。

    迹部的神情有些不悦,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忍足的话。“好了,别在说了,难道你觉得你被女生咬了,这事情很光荣吗?”

    忍足侑士郁闷的摸着伤口,满肚子委屈,废话,咬的不是他迹部景吾,他当然不觉得疼。

    “本大爷听日暮彻说,那个不华丽的女人,她姐姐在一个月之前自杀了,所以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刚刚那画上的女生应该就是那个不华丽女人的姐姐吧!迹部景吾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他的心里也是有些触动的吧!

    “日暮彻?”是那个日暮集团的掌舵人吗?他找过迹部吗?他又怎么会知道那小狼狗的事?

    仿似看出了忍足侑士的疑惑,迹部轻启薄唇。“那个不华丽的女人,是他妹妹——日暮温暖。”

    “日暮温暖。”忍足侑士轻念着她的名字,好奇怪的名字啊!温暖,跟那只小狼狗一点都不匹配。

    迹部景吾与忍足侑士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放学时间了,同学们都已陆陆续续离开。

    只有她还是坐在椅子上画着画,见他们回来,她拿着画笔手指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画,迹部景吾走到她旁边坐下,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引起她的反应。

    就这样,他静静的看着她画着画,她的手很漂亮,修长且白皙。

    迹部景吾凑近她,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本大爷听说,你姐姐自杀了。”

    日暮温暖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漂亮的紫色眸子,缓缓转动了一下。

    终于有反应了。

    双手交握,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毫无预警的像迹部景吾扑了上来,迹部景吾被她扑倒在地,用手抵着她的下巴,眼神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难道也想咬本大爷吗?”

    迹部景吾猛的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直直的望着她喷火的眼睛,“不华丽的女人,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梦做噩梦,每天像是重复在地狱里一样,没有一天能睡的着?”

    日暮温暖在他身下挣扎着,使劲挣扎着。

    迹部景吾按住她,不让她逃避。脸上那颗泪痣在温暖看来尤其妖娆。她感觉他正在一点点的击垮她仅有的防线。“你其实很痛苦,对吧!”

    日暮温暖不再挣扎,她漂亮的眼睛里开始慢慢的蓄满泪水,然后像是溃堤了一般,猛烈的冲出眼眶,她哭了,却咬着嘴唇,闷闷的哭着,可眼神依然很倔强,像不愿意承认她在哭一样。

    没有温雅的世界,果真是凉的寒心

    她含着泪把迹部景吾推开,拿过书包,跑出教室,天色微暗,寒风乍起,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她谁都不认识,她害怕,极度害怕。

    她该怎么办?

    好想,好想雅治。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最想的不是幸村精市,而是仁王雅治。

    那个尽管总是欺负她,却又一直靠近她,一直给予她保护的少年。

    她现在要去哪里?回家吗?回哪个家?日暮彻的家吗?她不想回到那里去,他和她只不过是留着相同血液的陌生人而已。

    像是下了很大一个决定,她抬脚就跑,就好像怕什么人追她一样。

    “迹部,我们不用去看看她吗?”忍足站在迹部景吾身后,那镜片后的宝蓝色眸子充满了担忧,天色晚了,她毕竟是个女生,还是一个有着自闭症的女生。

    迹部淡瞥了一眼她消失的方向,朝着身后的忍足侑士摆了摆手。“本大爷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话落,径直朝着网球场的方向走去,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本大爷才不会花时间在她身上。

    身后的忍足着实担忧,但是瞥见手腕上包裹着的纱布时,眼底的担忧一扫而空,她才不是女生,是一小狼狗。

    还是一只会咬人的小狼狗。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她已经看不清四周的景色了,黑漆漆的一片,她却还在不停的朝前走着。温雅不在了,这个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了。

    没有人会亲切的叫着她的名字,没有人会担心她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再也不会有人,像温雅那般关心她,再也不会有了。

    没有温雅的世界,果真是凉的寒心。

    她不知道她到底走了多久,当她抬眼时,已经到了她与温雅以前的住房门口。她从背包里拿出钥匙,她轻轻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不再有光亮,不再有温暖,不再有幸福的欢笑声。

    有的只有寂静,无边无际的寂静。

    她由着自己的心来到温雅以前的房间,凌乱,一屋子的凌乱,是山口干的吧!是他一直缠着她们姐妹两个,为什么?她们只是想安安稳稳的活着而已,为什么是这么的难?

    如果当初山口没有收养她们,如果当初山口没有强犦温雅,如果当初她没有打断山口的手,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又或者,她那天不是打断了他的手而是杀了他,这样的话,她们的生活会不会幸福一点。

    她摸着黑来到温雅的床边,黑夜里,她的泪水灿若星辰,她伸手出颤抖着抚上床上的被单,仿似像感受着温雅带着她的温热一般。

    “温雅,我想你。”她倒在床上,身体蜷缩着,任由泪水肆无忌惮的滴落。手指紧紧扣住被单,仿似在宣泄着心里的痛苦。“温雅,不是说好了不会丢下我吗?”

    她想要的不多,她只是想要日暮温雅陪在她身边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

    为什么连她唯一的寄托都要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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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彻的怒气

    冰帝学园笼罩在一片黑幕之下。

    日暮彻把学校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日暮温暖的身影,教室,操场。他都找过了,没有一个人。

    而且,他刚从日暮大宅里出来,她根本没有回家,所以,她一定是在学校内?那个女人到底去哪了?

    对了,他从口袋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什么?不见了?那是什么意思?”迹部景吾握紧手里的手机,深蓝色的双眸深沉的看不到底。

    刚训练完回到家的他连衣服都没换,还是那身银灰相间的运动服。带上桦地,坐上车,奔驰而去。

    什么意思?日暮彻说那个不华丽的女人不见了?

    一辆高极轿车停在校门口,迹部景吾走下车,桦地紧随在后,脸上完全没有笑容,嘴抿的很紧很紧。

    “你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见了?”迹部大步走到日暮彻身边,冷声问道。

    见迹部到来,日暮彻快步上前。“温暖呢?”

    “本大爷不知道。”迹部与日暮彻对视,他拧着眉,深蓝色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愧疚。

    日暮彻那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不可抑制的怒火,他居然把他妹妹给弄丢了。“什么叫做你不知道?我不是嘱咐你要照顾好她吗?”

    “放学后,她自己跑了出去。本大爷以为她回家了。”果真被忍足那家伙说中了吗?那个乌鸦嘴?不华丽的女人,消失了,真是不华丽的举动。

    “回家了?”日暮彻在一旁喃喃低语,或许,他知道她在哪里了?日暮彻大步跨上了车,对着前座的司机喊了声。“去神奈川。”

    迹部也顺势上了车,与他一起前往神奈川,面对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迹部景吾第一次有了无力感。他在想以后要不要安装一个卫星定位器在她身上。

    迹部景吾与日暮彻到的时候,她还是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

    日暮彻打开屋内的灯,四周瞬间变得光亮,水晶灯闪耀着冷冽的光芒,虽美,却没有任何温度。

    “温雅。”见屋里有了光亮,她立即从床上跃起,跑到厅外,正好撞上日暮彻铁青的面孔,又是因为她吧!暴风雨就要来临了吗?

    “日暮温暖。谁给你自作主张的权利。”日暮彻的唇边生冷的挤出这一句话,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害怕她出事。

    日暮温暖面无表情的靠着墙壁,不发一语。面对日暮彻的暴走,她总是以冷漠对待。

    面对她的淡漠,日暮彻总是会由心的生出怒火,他大步上前,大力抑制住她的双肩,黑色的瞳孔可怕的渗人。

    迹部的眉间微皱,深蓝色的眼眸像是洞悉了什么一样?不华丽的女人,面对日暮彻如此暴走的反应居然还能如此淡定。不过,日暮彻那家伙未必能从她嘴里得到一句话吧!

    “要打我吗?”温暖抬眼,紫色的眸子没有丝毫的神采,嘴唇轻启,悠悠说出这四个字。

    “恩?”迹部有些纳闷,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居然开口说话了。闭上眼睛,眨去眼底过多隐藏着的情绪。冷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噩梦

    “你觉得呢?”日暮彻的声音无比轻柔,却令日暮温暖感到很不安。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过话。

    第一次,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动机不明。

    她没有在说话,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日暮彻苦笑,他有那么恐怖吗?每次他一生气,她总会觉得他要打她,难道,她不知道,他每次生气都是被她惹怒的吗?

    等了很久,没有预想的暴怒声,她抬起头,日暮彻的脸上已经褪去怒气,转而换上的是一副很平静的表情,她轻眨了眨眼睛,他的脸上还是那副表情。

    “走吧!”日暮彻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免得她又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