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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冬夏恋歌第2部分阅读



    日暮彻在前面走着,她静静跟在后面,在路过迹部景吾身边时,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她讨厌这个男人,非常讨厌。

    白灰相间的衣服,张扬的紫灰色头发,还有那颗独一无二的泪痣。高傲的高人无法忽视,就像是,帝王。

    他与幸村精市一样耀眼,一样优秀,一样高高在上。

    见到他,她总是觉得很自卑,就像她站在幸村精市身边一样,她总是低着头,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看出她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走吧,桦地。”见她没事,他也能安心了,不然日暮彻那家伙一定会不放过他的。留给日暮温暖只是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怎么了?”日暮彻目送迹部离开后,转身,她停在原地。

    见她不语,本以为她不会说话,他转身,耳边却传来她那清晰的话语。“我讨厌他。”

    他再次转身,一脸的不可置信。“讨厌谁?”

    “迹部景吾吗?”日暮彻淡淡望了眼迹部离开的地方,转头问着她。

    这一次,日暮温暖并没有说话,只不过在日暮彻说出少年名字的那一刻,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日暮彻嗤笑。

    这是日暮温暖第二次看到他笑,很好看。没有生气时的皱眉,没有冷酷时的危险。仿佛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好。

    他能说这是一个好现象吗?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她,居然破天荒开口说讨厌一个人。

    “他没有恶意的。”日暮彻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的。

    日暮彻调查过日暮温暖所有的资料,她的特别和孤独一如从前,老师总是在她的期末评语上写:该学生学习努力,成绩优异,但性格太不合群。

    如今的她,相比之前,好像更孤独了,甚至有些自闭。

    不过一如既往,她是聪明的,相信在不久之后,会有人再度打开她关闭着的心扉。这一切,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所以,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她必须活着。

    必须。

    她今天睡的很早,也睡的很沉,她做梦了,不是什么美梦,而是噩梦!

    深藏于心的噩梦。

    记忆回到三年前。

    房门半掩着,而她进门的那一刹那,是她们姐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温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所见,手中的画打着旋飘落到地上。

    灿烂的阳光透过纯白的窗纱照映出被强犦的残像,温雅流着泪看着站在门边的温暖。身上的男人依旧疯狂的亲吻着她,不曾察觉到身后女孩的注视。

    温暖含着泪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她的手上多了一块方砖,她悄悄往男人的身边逼近,在来到男人身边的那一刻,举起方砖对着男人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男子顺势倒下,在晕倒前的一刻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温暖,温暖显然被他的眼神吓到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在确定他不会醒来之后,温暖也随之跌坐在地上。

    “温暖。”女子无力的躺在地上,用她仅有的力气来唤她。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温雅仿佛从噩梦中醒了过来,一阵抽搐,她用尽力气包裹着自己,愣愣地看着温暖,默默流着泪。“温暖。”

    温暖依旧跌坐在那里,紫色的长发无力的垂落下来,遮住自己因为极度害怕而惨白的小脸。美丽的紫眸里满是空洞。

    “温暖。”温雅心疼的抱住她,两个人抱在一起,时间如同被悲伤凝固,他们曾小心翼翼珍藏的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消失殆尽。

    温暖的眼泪滴落在温雅脸上,沿着她的侧脸滚烫的晕开,温雅逼温暖正面对着自己,好让她看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温暖,我们就一块死在这儿吧,好么?我们一起死吧!”

    读懂了温雅的唇语,温暖抵触的摇了摇头“温雅。不。。不要死,好不好?我们一起活着?”

    温雅看着面前的女孩,眼眸里满是心疼,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抱着温暖的头,将自己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默默流着泪。

    日暮温暖看了眼晕倒在地上的男人,红色的血液渐渐自他的头上蔓延到了地板上,像极了火红的玫瑰。她的心里顿时燃起火来,眼睛可怕的渗人,她恨那个男人,不由得再次拿起地上的方砖,想再次朝着地上的男子砸去。

    就在此时,她的左手被人紧紧拉住,她回头,正看见温雅坐在地上朝她摇着头,示意她不要。她放慢语速,好让温暖能读懂她的话。“温暖,我们离开吧!”

    “温雅。”温暖轻声唤道,手中的方砖重重掉落到地上。

    随手拿起一件衣服,裹在了温雅身上“温雅,穿上吧!”

    话落,猛地冲了出了房间,她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匍匐在床边,放肆痛哭了起来。

    一段时间后,她站起身,在房间里疯狂的翻找着。她随手收拾了几件衣服,拿好了母亲留给她们姐妹的一些钱。便再次来到温雅房间,看她一切都穿戴好以后,便扶着她离开了这个充满噩梦的地方。

    走了没一会儿,温雅倏地停止了脚步,身旁的温暖看着她。“温暖,钥匙。”那是母亲唯一留给她们姐妹的回忆。

    “我回去拿。”温雅作势往回走着,拿回了钥匙,至少她与温暖都有了安心的住所,也就不用怕会流落街头了。

    日暮温暖拉住了她,将手上的东西交付给她。“温雅,你待在这我去拿。”

    “可。。”温雅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见温暖已然走远。

    温暖心有余悸的看着面前这栋房子,紫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恐惧。她悄悄进入,在路过玄关时,顺手拿起了桌上的小花瓶作为保护自己武器。

    终于来到温雅的房间,她躲在门外悄悄探视着里面的情况。见男人还处于昏迷状态,她提着的心不由得放了下来。

    她放轻脚步进入到房间里,打开床边的抽屉,发现那把钥匙正静静的躺在那里。握着它,温暖竟感到莫名的安心。

    起身离开,突然,她的脚被牢牢抓住,她失去平衡,一个琅跄使她跌撞到地上。温暖回头,发现地上的男人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而他的手正紧紧抓住自己的脚。那双眼神仿佛要杀了她一样。

    她本能的拿起手边的花瓶,朝着他的手狠狠砸去,一下,两下,还是三下,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她只知道,她要活,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温雅,不要丢下我

    见他因为疼痛而再次昏迷过去,温暖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跑离了这个充满血腥的地方。

    刚跑到门外,就见到朝她飞奔而来的温雅。“温雅。”她轻唤,握着温雅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温雅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抽痛了一下,是她让她经历了这些吧!

    “温雅。我们快跑。”日暮温暖拉过温雅的手往巷口跑去,她们没有回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奔跑着。

    到底跑了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直到双腿因为酸痛而停下脚步,她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温雅,绽放一抹最干净、最纯粹的笑容。

    “我们逃出来了。”当温雅看清面前的女孩时,她震惊住了,女孩白皙的脸上红色的液体早已凝固,只是还有一道道鲜红色的液体自她的额前滴落到她的身上。

    “温暖。”日暮温雅试探性的喊道。右手颤抖着掀起额前掉落的发丝,那一刻,她的手僵住了,她的右额边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伤口,伤口此时正在不停的流着血,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温雅的指尖渐渐冰凉,颤抖着往伤口处抚去,伤口处的冰凉触痛了她的神经,鲜红色的液体快速蔓延,然后就是钻心般撕痛。

    日暮温暖无力的感觉浸透全身,已浑不知什么是疼痛,只是觉得全身发麻,疲惫的眼睑慢慢下垂。

    “温暖,温暖。”面前的人是温雅吗?她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焦急,那么心疼。

    过了多久,一小时,一天,还是。。日暮温暖她已经记不清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的白色天花板,接着她紫色的眼眸淡扫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间,瞬间,嘴角勾勒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温雅。”猛地想起什么,她急忙从床上跃起,额前传来的痛楚充斥着她的神经,她伸出手轻抚伤口,却只抚摸到了厚厚的绷带。

    她起身下床走出房间,一眼望去的奢华大厅,天花板上的吊灯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在空荡的房子里寻找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温雅,温雅。”

    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却还奢望能够听到温雅那温柔的应答声,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她沿着墙壁无力的跌坐到地上。

    地板上传来的凉意令她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她想站起来,但是她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她了。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垂下头,紫色的长发随意散落,挡住了她那精致的侧脸。

    “温暖。”温雅一进门就看到日暮温暖无力的坐在地上,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急忙去扶起她。

    一双白皙的双手映入她的眼帘,她抬起头,是温雅!紫色的眸子瞬间有了光彩。“温雅!”

    “恩。”日暮温雅笑着点了点头,她习惯了,虽然比温暖年长3岁,但是这个丫头总是喜欢叫她温雅,而不叫她姐姐。

    她害怕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就好像漂泊在大海里,突然发现浮木一般。“温雅,不要丢下我。”

    温雅双手捧住她的脸,安抚好她的情绪。“放心,我不会丢下你。”

    旧伤未愈

    眼睛猛地睁开,手指因为愤恨而紧紧攥紧身下的床单。她心有余悸的望了望四周,天色已经微亮。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她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这样的感觉令她快要窒息了。

    她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来到窗边,脚下的凉意使得她的心猛地缩了一下。打开一扇窗户,寒风毫不留情的吹了进来,吹到了她的脸上。身上单薄的衣服被风吹起,一股扑面而来的冷冽令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冰凉的手指覆上心口位置,天越来越冷了,她的心也跟着冷了起来。

    她站了多久,她不知道,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她的手指轻动了动。身体好像跟着阳光一起暖了起来。

    她不慌不忙的穿戴着校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着的额头,修长的手指将额前的发丝高高撩起,一道疤痕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疤痕是那么丑,手指轻抚,一种难以言喻的伤痛顺着血液流窜到心里。这道疤是山口送给她的礼物,她会记住,不为自己,只为温雅。

    指尖轻划到疤痕边的纱布上,仅仅是一刹那,她收回指尖。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走出门时,日暮彻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了。“吃早餐吧!”日暮彻没有看她,径直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恩?”餐桌上的早餐种类很多,土司,牛奶,蛋糕,还有她最喜欢的鸡蛋。

    望着他的反应,日暮彻拿着刀叉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到那张淡漠的脸孔。

    早餐过后,一如昨日,日暮彻把她送到校门口,便离开了。她并没去教室,而是找了一处很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

    抱着画板,发着呆。

    “呼噜噜。。”奇怪的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她警惕性的转过头。小心的看着身后那过膝的草丛,是蛇吗?可是蛇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啊!

    她正犹豫要不要走近,那阵声音再度传了过来。她决定了,她慢慢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近。咦!是个男生。他是在睡觉吧!抬头望了望天,虽然有阳光,但睡在这还是会冷吧!

    他睡觉的样子好可爱,让她想起一种动物,绵羊。仔细看看,就连长相也好像哦!

    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搭在他的身上。慈郎睁开迷蒙的双眼,揉了揉眼睛,然后又偏头继续睡去。

    见他再次沉沉睡去,日暮温暖拿过画板,蹲坐在他身旁,拿着画笔正细细画着什么?紫色的长发散落开来,那张精致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远远看去带着一种窒息的美。

    寒风中,她就呆呆的坐在那里画了很久,偶尔路过她身边的同学,也会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就只是拿着画笔,醉心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会看到她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一丝神采,那是因为她手中的画吧!

    她停下手中的笔,望着手中的画,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在她淡漠的面容上谱写开来。

    睡着的慈郎

    当迹部来到教室时,本以为那不华丽的女人会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画着画,谁知,那预想的身影并未出现在那座位上。

    忍足走在他身后,他有些奇怪的看着站在教室门口一动不动的迹部,今天迹部好像有点不正常。

    迹部景吾冷着一张脸走出教室,早间的晨训是很有必要的。忍足侑士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朝着网球场走去。

    网球场内,迹部沉着脸坐在休息椅上,那犀利的深蓝色眼眸很是迷离。

    刚结束一场比赛的凤长太郎走上前,看着迹部有些奇怪的问道。“今天的迹部有点不正常啊?”

    “确实。”忍足突然停下声音,看看球场内几个人,好像缺了一个人啊,“慈郎呢?怎么还没到?”他问道。迹部看起来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谁要是迟到,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估计又是在哪里睡着了吧!”冥户一脸的无奈,慈郎这个家伙,面对慈郎,他总是会有一种挫败感,那家伙,无论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吧!

    “慈郎学长总是这样呢?”凤长太郎也走了过来,附和道。

    “不过,迹部到底是怎么了?”向日岳人凑到忍足侑士旁边打探道。

    忍足轻笑,拿起球拍转了转。“也许是,因为那只小狼狗。”

    “小狼狗?”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懂忍足话里的意思?

    迹部家养狗了吗?

    也对,他们不再一个班级,有些是不知道,也是在所难免的。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去练习。”迹部看着凑在一堆的人,眉毛微拧起,表情很是不悦。那个不华丽的女人,居然没有来上课?

    忍足嗤笑,看到了吧!发火了。

    迹部瞅着继续练习的队员,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僵硬,眼帘低垂,让人看不透心思,眼角下的泪痣,给他这张精致的脸增添了一分妖娆之色。

    他抬眼朝着球场看去,细长的凤眼危险眯起。低低沉沉的声线,很是迷人。“慈郎呢?那家伙到哪里去了?”

    球场上的众人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桦地,去把他找回来。”迹部侧头对着一旁的桦地说道。

    “是。”

    另一边,日暮温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呼呼大睡的慈郎身边,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她垂眸,出神的望着他。

    她喜欢他,喜欢呆在他身边。那种轻轻的、淡淡的感觉,就好像是待在温雅身边一样。

    阳光被一道黑影遮住,她微微抬头,好粗壮的男生,黑黑的,就好像猩猩一样。他神情呆滞,眼神却直直落在了睡着了的慈郎身上。

    日暮温暖起身,挡在了桦地面前,四目相对,同样呆板的两人,眼神没有任何交集。

    只有寒风吹过地上干枯树叶的沙沙声,桦地每移动一步,日暮温暖就顺着他的方向移动一步。这样的举动持续了很久。

    良久,桦地无奈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日暮温暖低头,还好,没有吵醒他。继续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就像是守护神一样。

    冰帝帝王

    桦地悠悠回到球场内,低声与迹部说着什么?只见迹部脸色越来越沉。慈郎这家伙,竟敢公开逃避训练。

    “哼。”少年收起球拍,转身走出球场。“走吧!华地!”

    “是。”桦地应声,然后跟在他的身后。

    一阵阵熟悉的呼吸声传入她的耳中,她时不时将视线从手中的画板移开,垂眸望着他,他睡得还真熟,不经让她想起温雅。

    温雅从来没有这么熟睡过,三年来,一次都没有过,是因为害怕吧!抓着画板的手不禁握紧了一些,一滴泪滴落到面前的画纸上,迅速渲染开来。

    “不华丽的女人,你怎么会在这?”迹部景吾的手指轻抚发丝,他的手指修长美丽,指尖划过那微卷的紫灰色发丝,在空中形成一圈光晕,那么耀眼,令人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