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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冬夏恋歌第3部分阅读

    移不开视线。

    他刚刚好像听见了迹部的声音。

    慈郎微张开眼皮,面前什么都没有?大概是自己听错了吧!均匀的呼吸声再次响起,他。。又睡着了。

    “恩?”日暮温暖眨了眨眼睛,试图眨去眼里的水雾。她抬起头望着迹部景吾,漂亮的紫眸里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你一直在这?”他的声音穿透着她的耳膜,而且嗓声也越来越来痈懒,就像一只慢慢睁开眼的豹子,平静的外表下,却已经将猎物完美锁在眼中。

    日暮温暖不似昨日那般警惕他,日暮彻说过的,他对她没有恶意。她疑惑的看了眼他,轻点了点头。

    迹部景吾淡淡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日暮温暖,语气里是浓浓的无奈。“真是不华丽的女人,对吧!桦地!”

    “是。”

    “桦地。”迹部景吾双手环胸的站在那里,然后指着站在他身边的男生“把他,给本大爷弄醒。居然敢明目张胆的逃避训练,真是不华丽。”

    “是。”桦地走近,一手拎起慈郎的衣领,慈郎双腿离地,不停挣扎着,然后睁开双眼,迷蒙的双眼,变的有些清醒。

    日暮温暖起身,将手中的画板放在地上,来到迹部景吾面前,那双美丽的紫眸狠狠瞪着他,仿佛要将他吃掉一样。

    那眼神仿似在怪他把男生吵醒。

    迹部景吾轻点眼角下的泪痣,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迷人的嗓音低低出声。“哦!会瞪人了,终于不再像个假人了。”

    “咦!迹部在和谁说话?”慈郎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迹部景吾身边的女孩,是谁啊!他怎么都没有见过?身上的衣服又是谁的?

    日暮温暖并没有和他有过多的交流,将放在地上的画板拿起,转身离开。她走的不快,还是平常的步律,紫发被风微微吹起,空气中荡漾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迹部景吾,冰帝的帝王,无论在哪里,不论什么时候,他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高贵优雅,还是天生的睥睨天下的高傲,亦或是举手投足的华丽。无一不吸引着所有人的眼光,勾人心神。

    他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就如同太阳一般耀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寒风冷冷的吹过她的身体,带来丝丝的凉意。外套,她忘记拿回外套了,她停下脚步,立在寒风中。想着要不要回去拿外套。

    “小狼狗?”前方,忍足一行人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这个迹部,让他们训练,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

    红色的头发十分耀眼,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问着忍足。“侑士,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小狼狗?”

    “没。没说什么?”忍足侑士惊讶了一番,随即很淡定的说道,要是知道他被这个像狼狗一样的女生咬了,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日暮温暖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或许是真的冷了吧!睁着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

    在这个没有温雅的世界,安静的呼吸着,只有她一个。

    “咦!”向日看了看面前穿着单薄的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这个女生这么冷的天,站在那里不冷吗?这是向日的第一想法,再看看她那颤抖着的瘦弱身体,她是冷的吧!

    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腿就已经朝她迈了过去。“岳人。”忍足唤着,他想对他说,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只可惜,晚了。

    她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一阵温热落在了她的身上,那少年红色的发丝就像太阳一样耀眼,映入了她有些空洞的双瞳内。

    “天气很冷,不要感冒了哦!”少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他正好刚训练完,热得很。

    她的双眼内映着的是一张担心的脸,是在关心她吗?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肩上的衣服,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

    手上传来一阵温热,她的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睁大双眼,看着面前的少年。

    “恩。”向日朝她一笑,寒风吹过,那红色的发丝也随风飘动起来。

    日暮温暖的眼底里流动着一抹奇异的光芒,她呆呆的望着向日岳人,向前一步。

    “岳人,闪开。”忍足见状立即冲了上去,将向日岳人拉到一边。这只小狼狗是要像扑倒他一样扑倒岳人吗?

    “侑士,你干嘛?”向日岳人不解的看着忍足侑士。

    见日暮温暖并没有什么动作,侧头看了看众人那迷惘的视线,他知道他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这应该就是那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日暮温暖没有在意忍足的举动,她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里的那份触动。轻声开口。“谢谢你。”

    “不用谢啦!”向日岳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在挠着头。

    “真是不华丽。对吧!桦地?”迹部从远处慢慢走近,扬起的唇角格外耀眼,那醉人的笑意似乎可以吸进所有的的视线。

    “是。”

    他拉下日暮温暖身上披着的外套扔到向日的身上,嘴角噙着笑意,将慈郎手中的外套轻搭在她的肩上。“真是个不华丽的女人。”

    “恩?”日暮温暖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用心,抬眼出神的望着他,那眼神是迷惘,是思索,是探究!

    耀眼到她觉得是犯罪

    自那天以后,日暮温暖似乎有些接受了迹部景吾,在学校的时候,她不再时刻防备的警惕着他,似乎也接受了他那高调的个性。

    虽然,她还是不喜欢和他说话,也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网球部众人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偶尔会抬头看他们一眼。

    忍足似乎也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一下课也总是喜欢往她的班级跑。熟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没理由放着这么一个美女在面前,不做点什么吧!

    教室里日暮温暖正坐在课桌前,埋着头认真的画着什么。忍足悄悄的走过去,低头一看,一如当初他看到的那幅画。同样的少女。

    忍足笑笑,轻轻的凑过去,对着她的耳朵亲昵了喊了一声。“日暮。”

    日暮温暖手一抖,画笔“刷”的一下滑过纸面,在画好的少女上划了一大条横线。

    “呀!抱歉。”日暮温暖望着已经被毁掉的画,轻轻抬眼,默默的望了一眼毫无歉意的忍足侑士。

    忍足笑着问“你这眼神是在谴责我吗?”

    日暮温暖没有理睬他,转头回去,将画纸撕下来,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哦!生气了。”忍足笑咪咪的凑过去,瞅着日暮温暖生气的侧脸。“生气啦?”

    日暮温暖不再理他,依旧埋头画画。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网球社?”忍足侑士优雅的靠在桌前,一脸认真的望着画画的女孩说。

    温暖的画笔停住,眼睛抬了起来,眼神微微的波动了一下。网球社吗?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忍足搞不懂,刚刚还一脸淡然,为何突然又会变得死气沉沉。不道为什么,他很是喜欢,和她如此贴近的感觉。

    忍足侑士弯下腰来,有些无奈的说。“日暮,你这么不爱说话会被人欺负的。”这段期间,总是会有很多女生来找她的麻烦,她总是一副漠然的神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那些人一分。

    日暮温暖还是没说话,默默的望着手上的画。多么熟悉的话啊!这句话,温雅也常对她说。以前在立海大,她也不怎么搭理人,总是喜欢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球场内那温润如玉的少年。

    如今,那份心境,已经不似从前了。

    抬眼,正对上忍足侑士那一副期待的眼神,嘴唇轻启。“不了。”

    她安静的坐在课桌前,那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忍足静静的看着她,镜片后的宝蓝眼眸闪过一丝茫然,他好像总是看不透她呢?

    “不华丽的女人。”迹部景吾身披外套从教室外走了进来,桦地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温暖抬头,正好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太耀眼了。

    耀眼到哪怕只是看他一眼,都是一种犯罪。

    他来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轻点了点她的课桌。“下午放学到网球社报道。”

    她摇了摇头,低着头令人看不清表情。“不要。”

    “恩?”在冰帝,他的话就是圣旨,迹部景吾,冰帝的帝王,他的一句话,谁敢反对。而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居然敢反驳他。“本大爷要你去,你就必须得去。”

    冰帝网球部

    下课铃声打响,迹部景吾来到日暮温暖桌前,轻扣了扣她面前的课桌,抬头,他却已转身离去,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了上去。

    走廊上,忍足侑士正从教室里出来,一见到日暮温暖又贴了上去。

    只可惜,她还是抱着个画板不发一语。

    冰帝网球场内,凤长太郎正与带着帽子的少年努力的练习着。迹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浑然天成的优雅。

    温暖坐在离迹部不远的位置,拿着画笔认真的画着什么?听到网球场上传来的打球声,时不时会抬起头看上一眼。

    他们打的很认真,虽然只是练习而已。

    “没有人会喜欢失败吧!”温暖想想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想法。

    “恩?”迹部侧着头望着不远处的温暖。看她的视线由画板移到场内,有种不快从心底升起。

    收回目光,垂下眼帘。继续拿起画笔。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边,她抬眼,看到了慈郎整天昏昏欲睡的慈郎。温暖无奈摇头,这个少年好像很能睡?

    她起身走到芥川慈郎身边,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不华丽的女人。”眼前的光被挡住,日暮温暖抬起头,看向眼前神情不悦的迹部景吾。迹部一把拽过慈郎身上盖着的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肩上。

    温暖疑惑的望着他,就这样任由他将外套再次披回到她的肩上。垂眸看了看一边睡着的慈郎,他会生病吧!这么冷的天。

    迹部两指放在眉心,眼神看向她是那般锐利,他侧头对着一旁站着的桦地说道,声音却是如此充满磁性。“桦地,把那家伙给我弄醒。”

    “是。”

    很好听的声音,轻轻的、浅浅的。就像春风一样。

    睡在椅子上的慈郎被一双手拎了起来,一双很大的手,是桦地,慈郎张了张眼睛,非常的不舒服,让他无法再睡下去。

    “迹部啊!”慈郎捂着嘴打了打哈欠,双眼迷蒙的看向迹部。

    面对他的迷蒙,迹部显得有些头痛,这样一个不华丽的少年,真的是他的队员吗?“慈郎,50圈。”

    “啊!”先是惊讶,后是淡漠。“哦!”抱着迷离的状态跑操场去了。

    慈郎离开后,日暮温暖也淡然的走到先前的位置,画板抱放在腿上,只是心久久不能平静。她抬眼看着身旁不远处坐着的少年。“她好像越来越习惯他的高调与张扬了。”

    她的神情淡然,原本淡漠的心是不是也会随之变化。

    她摇了摇头,似乎想把刚才的一幕摇出脑海。“她不会再与这些少年扯上任何一丝羁绊,那样会再度让她跌入深渊,永不能轮回。”

    这样的伤,一次就够了,这样的痛,真的一次就已足够。

    “日暮,你在干什么呢?”忍足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一口关西腔的少年,虽然绅士十足,但是有时喜欢板起脸装深沉,更多的时候像个狐狸,狡猾且精明。

    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日暮温暖停下手中的画笔,轻闭双眼,片刻,缓缓睁开。忍足那优雅的笑容映入她平波无澜的眼底。

    “啊!”四周传来了好多欣喜的呼喊声、尖叫声。私语声也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安静的网球场变得有些吵杂。

    温暖抬头,冰帝网球部200多人聚在一起,场外还真是够壮观的。尤其是女生,那种场面不亚于明星的登场。处处都张扬着冰帝的华丽。

    她精致的五官紧皱在一起,手指也紧紧扣着手中的画板。

    忍足望着她的神情,镜片后的双眸满是不解与思索,果然,这个女孩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斜睨了正观看着场内比赛的迹部,在冰帝,待在迹部身边无疑是最好的保护。

    冰帝、立海大。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学校,不同的同学,所有的一切都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同样爱打网球的少年,同样的优秀。

    “立海大的网球部也像这样吗?”忍足瞥了瞥网球场外站着的同学们,声音很淡,但是却清楚的落入了日暮温暖的耳边。

    日暮温暖微微一怔,喉间像是被什么卡住一般,令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望着身旁的忍足侑士。

    冰帝的天才,果真是不可一世的聪明。

    “又不打算回答吗?”忍足的镜片在阳光下闪过一抹冷调色的光,宝蓝色的眼眸更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你准备这样沉默到什么时候?在深的伤口,也总有复原的一天吧!”

    “不会的。”她的眼神里有了微微的波动,手指轻抚上额边,伤口永远都不会复原,它会一直提醒你痛,提醒你警惕。

    从来就不会复原。

    “恩?”忍足望着她,刚刚是她在说话吧!

    日暮温暖抬眼,那双紫眸里满是认真。“不会的,伤口从来就不会有复原的一天。”说伤口会复原,那只是骗小孩子的玩笑话而已。

    至少,她身上的伤口,从来就没有复原过。

    从来都没有。

    温雅亦是没有。

    忍足沉默地看著周围的风景,轻轻的握紧手中的网球拍,日暮温暖垂下眼帘叫他。“忍足。”

    “嗯!”忍足转过头看她,还是那样精致漂亮,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极了橱窗里的人偶娃娃。

    “你失去过什么吗?”日暮温暖转过脸,问着他。

    忍足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样的问题好像不适合问男生吧!他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她知道她会给他一个答案。

    温暖收回自己的视线,移到手中的画上,纤细的手指轻抚着画上的少女。眼底透露着浓浓的哀伤。“我失去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沉默。

    还是沉默。

    “不可或缺的东西?是什么?”忍足呢喃着重复她的话,轻声问道。

    温暖的声音很轻,像是随时都会飘走一样,那般透明,那般薄翼。“灵魂,我失去的是我的灵魂。”

    “灵魂?”忍足淡笑,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不可或缺?

    却不知,她懂,那一切的言语都是她所经历过的。

    她比任何人都懂。

    大小尾巴

    天色微暗,夕阳渐渐消失在地平线,风不大,但寒气袭人。

    日暮温暖将身上披着的外套穿好,眼神呆呆的望着网球场外,同学们都已经成群的离开了,一股悲伤的思绪在她的眼底升起。“再也不会有人站在场外等她一起回家了?”

    再也不会有了。

    起身,径直从忍足面前走了过去。

    刚刚训练完的凤长太郎与冥户往这边走着,正好对上日暮温暖,她的周身散发着冷冷的气息,她抬眼望去,眼神和凤长太郎对上,凤长太郎居然生出一阵寒意。“学姐。”

    “你找迹部吗?”冥户亮的表情很严肃。指了指他身后不远处坐着的迹部景吾。

    日暮温暖淡淡说道。“恩。”

    日暮温暖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凤长太郎戳了戳身边的冥户亮。“冥户学长,我怎么觉着日暮学姐阴深深的。”

    忍足的脸上挂满了笑意,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为他俊雅的面容增添了一份邪魅的气息。“她就是这样的,谁也不理。”

    迹部景吾优雅的坐在椅子上,那居高临下的模样,是帝王!这就是统率冰帝网球部两百多人的少年吗?果然,跟精市一样优秀。“恩?有事吗?”迹部景吾抬起头就看到她不发一语的站在他面前。

    他的注视,让她说不出话来。越是离他越近,她心底就越自卑。

    “呐?是被本大爷的华丽迷住了吗?”他嘴角微微的挑起,说出来的话略带轻挑,带着别样的暧昧。

    日暮温暖摇头。

    她的喜欢与她的心都寄托在那个紫蓝发丝的少年身上,只是温雅死了,她还有心吗?

    她还有吗?

    “啊恩!你再不说话,就要失去表达能力了。”迹部的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深了,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却是带着浓浓的暖意。

    日暮温暖深呼了一口气,低着头,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