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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33部分阅读

    ,我家王爷若是不来此一趟,确实对不住你这若干年来所受的折磨。”丛山将手中的长剑在一个“盅血人”地尸体上抹了抹,笑着说道。

    花凌月没说话。

    “事隔多年,很多人都忘记了云妃了。”华南翊轻叹了一声,慢慢走到花容地身边,低下头,看着她,“那个曾经先皇最爱的一位妃子,专享独宠近四年地云妃,云南王的妹妹,突然因怪病撒手人寰,令先皇痛不欲生。特许云妃回归故里,风光大葬。却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死,非但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

    “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几月以后,还诞下了一个男婴。那就是你,小王爷,花凌

    花凌月冷冷的扫了一眼华南翊,“你早就知道了?”

    “我家王爷自然早就知道你!”鲁笑哈哈大笑,“只是我家王爷根本没把你你这种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小王爷,本王知道你是想用我们所有华南一族人的血,来祭云妃的亡灵,但是很可惜,就算是我们华南王族的血都流尽了,你也一样坐不上王位。”华南翊顿了顿,“因为你的身体里,流的根本就不是华南王族的血。”

    “哦?”花凌月饶有兴趣的看着华南翊,“你又如何知道,我身上流着的血。不是华南王族的?”

    华南翊淡淡一笑,转身,看着那株怪异地茶树,说道:“云南王府在很久以前,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宅坻。花姓是很古老的姓氏。据说花族的祖先曾经出过一桩很令花族蒙羞的事情,那就是。有一对兄妹,违背了世俗的伦理相恋了,并且产下了一个婴儿。”

    花凌月地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

    “族人们自然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生,更不会接纳这个孩子。那对可怜的兄妹被执以火刑,活活烧死,而那个孩子也被丢在深山里。多年以后,突然闹起了狼灾,而据人说,这群狼之。是一个狼人,面貌竟如多年前兄妹的那个兄长。这对于村民们来说,自然是一桩祸事。所以就有请村里的壮年男子联合上山对狼群围猎,一时之间,人与狼都死了无数。哈哈,小王爷,这故事很有趣,有趣就有在,狼人率领众狼偷袭村庄之时,却意外的与一名女子产生了肌肤之亲。这女子,恰恰也是花族的一位姑娘。”

    “这传说由来已久。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已经无法考究,不过,这花族倒果真似中了诅咒一般,每一代地男子,几乎都会爱上自己的同胞姐妹。云南王如此,小王爷你更是如此。我说的没错吧?”

    花凌月抬眼,冷冷地看着华南翊。

    “当年皇上来云南游玩,遇上了云妃。一时惊为天人,召至宫中宠幸。云南王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妹妹,却无奈皇命难违,只得送自己的妹妹入宫。然而却又实在忍受不住相思的折磨,制造了云妃死亡的假象,又上书皇上对妹妹的哀痛之情,想要按着习俗将妹妹的尸体运回云南。这云南王屡立战功,又有兵权在握,先皇只得准奏。让云南王带走了云妃的尸体。可怜这云妃清醒地来之时。却赫然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云南王府。并且,遭到了云南王地囚禁与强行的占有。”

    “云南王妃听说了此事。十分盛怒,以上书皇上为名,逼云南王送走云妃。云南王便只得在离云南不远之处,建立了一处宅院--紫云轩,将云妃藏匿在这里。在诞下男婴之后的第五年,云妃又诞下了一名女婴。云妃已然被云南王这段畸形的恋情折磨得痛不欲生,她抱着女婴求云南王妃收养,而后自杀了。这女婴,便是玉妍郡主罢?”

    “玉妍郡主之所以离开云南跑来中原,想必,也是想要躲开你这个令她心烦意乱的兄长了。小王爷,本王说的没错吧?”

    花凌月看了华南翊半晌,慢慢的站起身来。

    “华南王爷,小王早知道你对这龙位觊觎已久,想必,对所有华南一族人的底细,你也都会查得一清二楚。”花凌月的眼中精芒一闪,“你很清楚,我并不姓花,我身体里流地血与你一样尊贵。”

    “哦,是这样的?”华南翊黑亮的眼睛眯了起来,“何以见得?”

    花凌月的眼眸微转,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乌兰。

    明月当空,映着她上所挽的明月银饰,玫瑰花般的脸庞,妖冶的琥珀色金眸散着魅惑神采,令人怦然心动。

    “呵呵……呵呵呵呵……”花凌月突然大笑起来,双臂骤然张开,身形有如鬼魅般迅速旋转起来。

    “王爷小心!”莫邪大叫,急忙纵身飞奔而来,而花凌月,却急速的转向那株茶树,消失不见了。

    “奶奶地,让他给跑了!”鲁笑一拍大腿,懊悔不迭。

    “无碍,”华南翊眯起一双黑眸,微笑着持手而立,“本王喜欢这游戏,很有趣……”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知何处是相逢

    若大的紫云轩,自云南王年轻之时起便花尽了心思,为了他心爱的女子,所建成的几乎可以与皇帝的行宫媲美的宅院,却在这一刻,燃成熊熊的大火,映得眼前火红一片,致使黑夜亦如在燃烧一般。

    “烧吧,烧吧!”花容一双泪眼,朦胧的看着正在燃烧着的紫云轩,“这里面藏了太多的丑陋,藏了太多的邪恶,烧了好,烧了好!”

    乌兰看着花容,这个清秀而又古灵精怪的少女,却原来背负着这么多的悲伤与心痛。或许,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一样,在欢乐的笑容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与悲伤。

    她轻轻的拍了拍花容的肩膀,花容转过头,看了乌兰一眼,然后又倔强的扭过头去看着天,拼命的眨着眼睛。

    “我说小妖儿,你接下来要去哪儿?”鲁笑把手中的金环大刀扛在肩上,出“哗啦”一声脆响。

    “你才是小妖儿呢!”花容急忙擦了一眼眼睛,狠狠的瞪了鲁笑一眼,“我要回云南去,看看我父王的病情如何了。那妖孽行事古怪,手段毒辣,只怕我父王凶多吉少。”

    鲁笑张了张嘴,却瞟见莫邪的一双黑瞳微睁,带着制止的意味瞄了他一眼,便只得住了口,不说话了。

    “如此,玉妍郡主倒要保重了。”华南翊拱手。

    “多谢你,华南王爷。”花容此时的语气倒也客气起来了,她浅浅的笑笑,施了一礼,“多谢王爷非但没有与我计较,反倒使莫邪解了我腹中的毒盅。只是没有想到那花凌月如此恶毒,会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玉妍郡主,”莫邪淡淡的笑着说道,“玉妍郡主忘记了,这种毒盅。在苗疆,只有女人擅长使用。给郡主下毒的,并不一定就是花凌月。”

    花容当即愣住了。

    “此事郡主回云南后可以慢慢去查。相信很容易就会查得清楚。”华南翊笑道。

    花容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向众人抱拳。真诚地说道:“感谢各位对花容地照顾。  此番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聚。不过。若是有缘相逢。或是有任何用得着花容地地方。请各位放心地来找花容。花容一定在所不辞地帮助各位!”

    “好说!好说!”鲁笑率先打着哈哈还礼。

    花容笑着点头。然后奔向远处。亮出手中地玉笛。放在唇边吹起。

    夜风骤起。远处地丛林里突然出现了两条人影。看样子好像是身强体壮地大汉。快速地朝着花容奔来。然后两人地胳膊相互搭成一条直线。让花容坐在上面。飞似地消失在黑夜里。

    “以人为坐骑。这些苗疆蛮子还真是古怪得紧!”老七摇头。

    “幸好莫邪这小子聪明,先把这玉妍郡主给打晕过去,不然,给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这里面的真相,不痛苦死才怪哟。”鲁笑也跟着摇头叹息。

    哥哥爱上了自己的妹妹,这是那云南王府世世代代的诅咒?

    乌兰有些狐疑的颦起娥媚,兀自思量起来。花凌月消失前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有几分古怪和深藏不露地了然,那到底代表着一种什么?

    初听华南翊对于云南王府事情的讲叙,乌兰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她疑惑地抬起头,视线却与华南翊相遇,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带着狡黠和了然,含着笑看着自己。

    被火焰衬得妖娆诡异的夜色给了华南翊一种格外令人心悸的俊美,那种王身上特有的阳刚与霸气,似有君临天下的气魄。

    这……又是错觉吗?

    何姑被花凌月所派去的苗疆歌女所伤。需要些时间调养,自然不便去打扰,老七引着花南翊等人来到一处小客栈休息。依莲早就等在那里,见了乌兰回来,喜极而泣,哭得像个泪人

    乌兰好生的安抚了依莲,又由依莲服侍着沐浴了,方才睡下。

    空气里好像若有若无的游走着淡淡地香气,丝丝缕缕钻进鼻孔。 像是神秘的情丝。牵引着乌兰心头的情愫,隐隐而动。

    乌兰的心。仿佛在悸动。

    “乌兰……”轻声的呼唤,带着冰冷的气息,拂过耳畔,却激起乌兰心底的一股热流。

    “嗯……”乌兰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调整了一个位置,继续睡着。

    “乌兰……”熟悉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地梦境,一双冰冷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乌兰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睁开了眼睛。

    一缕黑垂在她的眼前,这股淡淡的清冷的味道,好像,曾经是自己特别的熟悉地。她迷惑地伸出手来,把那缕黑抓在手里,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它地主人--这个,正在吻着自己耳畔的……男人。

    “怎么会是你?”乌兰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此刻她的感觉甚至完全称得上是“震惊”。

    “我来接你。”

    又是那句话,又是那句话!

    乌兰的心底猛烈的一动。

    “我是来接你的。”他再一次的重复着,冰冷的双手,抚上了乌兰的颈子。

    “苍羽,真的是你。”乌兰难以置信的看着苍羽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柔软的唇,压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乌兰含糊不清的问着,却不妨他的舌一下子钻进自己的口中,一路探寻、翻转,挑逗着纠缠,激起乌兰身体深处的炽热与渴望。

    冰冷的手,抚着曲线玲珑的背,上下滑动,然后慢慢的绕到身前,由那纤细如柳的腰,上移,握住了高耸的饱满。

    乌兰的身体轻轻颤抖。头脑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然消失。

    辗转吮吸着自己的唇突然抽离,吻上自己地脖子,一路向下。身上渐凉,雪白的中衣慢慢滑落,露出如玉般细腻香滑的。一股炽热,包裹住了玉峰上殷红的蓓蕾,舌尖辗转挑逗,撩拨着乌兰的,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啊……”乌兰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了苍羽地黑。

    苍羽突然低吼一声,布帛的破裂声传来,乌兰修长而匀称的裸露出来。苍羽的吻,慢慢的印在这条之上。朝着最隐秘的地方前进。

    乌兰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直到那坚挺刺入身体,痛胀的感觉令乌兰的意识清醒了一半。

    “苍羽?”

    乌兰骤然睁开了双眼,映在眼里地。却是一张清瘦的脸庞。白瓷质地的皮肤,像是有璀璨星辰在旋转着转动着地神秘眼眸低垂着,淡淡的看着自己。“莫邪?”乌兰立刻坐起身来,然后低头打量自己。

    雪白的中衣,青丝垂下,几乎铺了半张床铺,锦被也好好的盖在自己的身上。--一切都没有改变,难道,刚才的完全是一场梦?可是。却又为何这梦是如此的真实?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乌兰皱起眉,警惕的看着莫邪,“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莫邪站起身来,有如白瓷上地一笔胭脂红的嘴唇微微向上一扬,“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来看看你。”

    “看我?”乌兰冷笑,“好端端的为何到女子的卧房探望?莫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莫邪歪着头,看了看乌兰的脸。然后再次笑了起来,“我想要做的事情很多,包括想要你。”

    说罢,一把托起乌兰的脸庞,深深的吻下去。

    放肆!

    乌兰扬手便要打,但是手却被莫邪捉住了。她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不脱。乌兰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瘦弱无比地少年的力气竟然是这样大的!

    她重重的咬在了那张唇上,莫邪的嘴唇离开了自己的。但是身体。却奇怪的动弹不得了。

    那张薄唇上,已然渗出了点点的血丝。

    “你竟然咬破了我的嘴唇。”莫邪无奈地摇头叹息,“你难道不知道,我地血是有毒的么?”

    有毒?

    乌兰心里愈地感觉到了慌乱。

    “莫邪,你到底是谁?”

    “你果真记不起了么?”莫邪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的遥远和可怕,“你连自己的承诺也不记得了么?”

    承诺?

    “我对你有什么承诺?”乌兰问。

    “不是我,是我们。”莫邪突然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这笑容,带着乌兰极其熟悉的感觉。

    这笑容,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的呢?

    “不用急,慢慢想,”莫邪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温和,“我不急,我会等着你慢慢的想起来。”

    乌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依莲将崭新的衣裳放在架上,静候着乌兰醒来。

    头有点沉,乌兰抚着额头坐起身。

    “公主,您昨夜睡得可是真香甜呢!”依莲笑着举过脸盆。

    “昨夜?”乌兰愣了一下,抬起头,“你是说昨夜?”

    “是呀。”依莲有些奇怪的点头。

    “昨夜你在我房里?”

    “是呀,我怕公主您在紫云轩受了惊吓,就在您身边守着,谁想您呀,睡得好生的香甜,倒是我,天快亮了才睡着!”依莲笑着说。“你一直守在这里?”乌兰心底愈的不安起来。

    “是的,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乌兰在盆里洗了脸,又拿过手帕擦了擦。

    这个莫邪,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而苍羽,不,华南灼,又为何出现在自己的楚里,他与自己的肌肤相亲,为何是这样的真实呢?想到苍羽,乌兰的心底就轻轻的一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依莲,吩咐道:“依莲,替我更衣,我要出去转转。”

    第一百五十章 情盅

    “公主,您才刚醒,便要出去么?”依莲一边服侍乌兰更衣,一边问,“刚儿才叫小二弄些吃的过来呢。”

    乌兰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依莲替她穿上水蓝色罗裙,束上宽宽的腰带,又将一头青丝挽成高髻,佩上简洁的珍珠簪。

    因为不是在外面,所以便也用不着以面纱蒙面,乌兰匆匆走出了房间。

    入住之时,没有看得仔细,只当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栈,眼下走出去,才赫然现,这间客栈倒是有几分别致的。下了楼,便是正堂,向左有一道小门,穿过去,竟然是一间小院儿,不大,却种植着各色的花草,草舞莺飞,墙边有一处以草木搭成的凉亭,一个小小的石桌,几个精巧石椅,虽然看似普通,却也令人感觉到质朴。

    而那凉亭里,却有一个人伏在石桌上,手支撑着头,好似正在小憩,一头黑垂在肩头,铺散在桌面上,一袭白衣胜雪,阳光从凉亭顶部铺着的草的缝隙里洒下来,照得那白衣有如在徐徐光一般。

    莫邪!

    乌兰心念一动,便迈步迎上前去。

    莫邪的眼睛闭着,完全是昏然入睡的模样。

    乌兰看着这张脸,消瘦而尖俏,虽然美极,却总还是一个少年罢?这样的一个少年,难道真的会做出那样诡异之事么?可是,又思及见到莫邪以后的一幕一幕,无论是花容还是花凌月的诡异招数在他的面前都被他化解得开了,又狐疑这虽是一介少年,却为何年纪轻轻就有此高超的身手,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乌兰正在看着,莫邪的眼,突然攸的睁开了。黑色的眸子,像是浩瀚的星空。转动着耀目地光芒,看着乌兰。

    “有话要对我说?”莫邪的唇微微上扬,笑着问乌兰,仿佛刚才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而是一直在观察乌兰似的。

    “你到底是谁?”乌兰后退了一步。

    “你想起了什么吗?”莫邪站起身来。淡淡地笑着。 hu

    这莫邪虽是一介少年。但是终归是要高出乌兰很多地。站在那里。倒给了乌兰几分地压迫之感。

    “你想让我想起什么?”乌兰一双澄黄地眸子。盯住了莫邪地脸。

    莫邪。却微微地挑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