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暴虐皇妃 > 暴虐皇妃第42部分阅读

暴虐皇妃第42部分阅读

    ,一跃便飞出了房间。

    沾着水的长飞扬出点点水珠,晶莹剔透,虽是外套,却也同样被水珠浸透,沾在了背上,显出背部削瘦却结实的轮廓。

    乌兰的脸上浮上笑意,紧随莫邪走出药房。却见那木正与琅轩打得难解难分。

    乌兰很少看到琅轩真正动手,但见他的身手虽然敏捷,身法亦是玄妙,但终究与他本人一样。毒辣无比。招招均似带着风、夹着雪,阴狠而又致命。但那木却似是在进行着一场游戏。只守不攻,间或偶尔以扇为剑,舞出朵朵花儿来。袭向琅轩,在琅轩当真地去抵挡之时,却又不着痕迹的收回了势头。把个琅轩忙活得团团直转。

    看得出,那木地武功绝对在琅轩之上。想要拿下琅轩,亦并非难事。但是他似乎并不急于取琅轩的性命,也不想为难琅轩,只是像捉了老鼠的猫,逗着琅轩玩,时而哈哈大笑。

    可怜这琅轩好歹也是一把年纪,在“青鸾”享有一定地地位,又是中原当朝皇帝跟前的得力助手,此刻却被那木当成老鼠一般耍弄,自然渐渐的恼羞成怒。这会子偏偏听得那木哈哈大笑。愈地恼怒。眼睛里寒光骤起,索性也下了狠招。

    却见他攸的后退。然后一跃而起,手迅速地从袖口中抽出一样东西。冲着那木扬过去。

    “果真看出是他华南灼地手下。个个阴毒!”莫邪轻笑。双臂一扬。胜雪地白衣翩然蜕下。然后单手轻挑。那衣。便似一只张了翅膀地大鸟。扑向那木。

    那木呵呵一笑。旋身。影子一样飘向那件白衣。又迅速地消失在琅轩地眼前。琅轩只觉眼前一花。一件白衣扑面而来。想要将手中地暗器再转个方向。却已然来不及了。还不待懊恼自己袭了个空。又忽觉身后有股劲风来袭。他匆匆回头。来不及躲闪。背上已然重重地挨了一掌。

    这一掌来得力道深厚。震得琅轩五脏俱伤。但习武多年地他凭着经验便条件反射似地朝着前方弹去。在掠出几步之后。方才落地。却一个踉跄。几个站个不稳。待稳住了身形。又忽觉一股子气浪自体内汹涌而来。直涌上咽喉。他咬着牙。想强行将其吞咽下去。却依旧忍不住咳出了半口。

    这一咳只觉真气大泄。竟然满口地腥甜之气。琅轩捂着嘴。抬眼望向袭击自己之人。

    带着淡淡地药香。黑垂在脸侧。尖俏地脸庞。诡异地耀目地黑色眼眸。若女子般娇美地面容。莫不是。这就是那所谓地莫非地弟弟。自己要暗杀地对象--莫邪么!

    “看来。在下今日是功亏一篑了。”琅轩冷笑。千算万算。他倒是没有想到那木这个家伙是会武功地!都道是文人医均是文弱书生。他以为可以手到擒来。若是不能将他捉来替华南灼与莫非疗伤。便将他结果于剑下。免得日后都是祸乱。却不料这那木不仅医术高超。连武功亦这般诡异多端。完全令自己摸不着头脑与脉络。为何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又为何会藏身在此边远之处甘愿占山为王?

    而这莫邪,竟果真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也足以证明了那木医术的高超。

    看来,这那木绝非是个普通之辈!若是不能收为己用,又不及早铲除,那必将会是威胁到中原的劲敌!

    琅轩心念一动,将手放至唇边,打了一个响哨,然后猛然抽身飞跃而走。

    “琅轩大人,”清冷冷的声音里含着揶揄的笑意,乌兰的脸却突然出现在琅轩的眼前,与此同时出现的,是一柄剑,一柄横在琅轩颈前的长剑,令他的身形突然间顿了下来。“方才,不是不容得我们稍有喘息的?这会子又何必这样急着走呢?”

    琅轩的眼睛里立刻蒙上了一层乌云。

    “当年华南灼要放我回国,你便说过,我这样的女人,是断然不可令我活着走出中原的。所以,为了印证你的预言,我理应拿你做第一个祭品,以血,来证明我的无情。”乌兰笑着说道。“不过,似乎琅轩先生本人,也跟我一样,是一个不宜活着离开此地之人。不是么?”

    在一旁的青衣人看到琅轩被胁持,愈的急了,个个使出浑身解术想要赶来解救琅轩。却怎奈鲁笑与丛山还有乌吉三个的武功都不是泛泛之辈,岂容得他们离开!

    那木,则悠闲的摇着扇子,翩然立在那里,像是在看好戏一样,一副全然与他无关的样子。

    “纵虎归山的道理,我自然懂。”乌兰笑着,一点一点凑近琅轩,她呼出的如兰气息传进琅轩的鼻中,在那双狭长的眼中,映着她的笑容,“琅轩大人,我乌兰本是清高孤傲之人,却因你而身陷于污泥之中,偏偏给你一个痛快,又难解我心头之恨。古语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琅轩大人,我自然不会让你痛快。”

    “呵……”乌兰说罢,笑出了声来,金瞳里波光潋滟,递了一个无声的眼神与那莫邪。

    莫邪运气,若鬼魅般闪至琅轩的身前,扬手,只觉有香甜之气钻进鼻孔,琅轩忽的目眩神迷起来。

    “放他们走。”乌兰笑道。

    丛山与鲁笑虽然不甘愿,但看着乌兰那张胸有成竹的笑脸,也只得住了手。

    琅轩几乎站不稳,向后跌去,幸而一个青衣人奔过来扶住了他。

    “回去告诉华南灼,有多大的本事,叫他使出来。收覆皇权之事,乃是我苏丹国的家务事,我乌兰虽无意与中原过不去,但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苏丹国的麻烦,也休怪我乌兰对你中原不再客气!”

    琅轩心中犹有怒气,却忽觉一动气,体内便有一股子莫名的气体在经脉里横冲直撞,他立刻压下怒气,屏住了气息,由青衣人扶着,迅速离开这里。

    方才还喧嚣的院内,此时,却只剩下了一地的残骸,血流成河。

    “没有他的消息么?”乌兰淡然的看着琅轩离去的身影,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丛山摇头,“流云洞内的大火一直在燃烧,根本进不去。我与鲁笑守了很一天一夜,等到大火熄灭了才闯进去,却根本搜不到王爷的影子了。”

    气氛顿时沉寂下去,许久,也没有人说话。

    “他会回来的。”乌兰收剑入鞘,转身,走向院外。

    是的,他华南翊是绝对不会死的,不是么?

    “公主殿下,”那木含着笑的声音突然响起,令乌兰的脚步陡然间顿住,“莫氏小兄弟已然痊愈,你似乎是到了应该实现你诺言的时候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点燃战火之乌兰的承诺(下)一更

    这像是另一个洞房花烛夜。

    乌兰看着案上跳跃的红烛,一时之间,有些迷离起来。

    曾几何时,这一刻,曾是她既羞涩的期待,又喜欢着不敢面对的。少女时代的梦想,是与心爱的男子共赴佳期,于红帐内缠绵的,也仍是自己最依恋的温暖。

    她只想像普通女人一样过最简单朴实的生活,与一个平凡男人白到老,哪怕吃糠咽菜!却为何,如此之难?

    烛火忽明忽暗,映着她如花的容颜,娇嫩动人。

    “你在想什么?”那木坐在床塌之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凝望着乌兰,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摇着,脸侧的黑因折扇掀起的微风而徐徐的起伏。

    他站起身,慢慢的走过来,合拢折扇,轻轻的托住乌兰的下巴,转向自己,迫使她的脸对着他的,她的眸,也就自然而然的望向了自己。

    澄明的眼,有如拉斯达雪山之颠的圣湖,映着天上的骄阳,闪耀着粼粼的波光,美得让人几近窒息。这绝代的芳容,这馨香的,都是诱人陷入五欲世界的魔障,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

    “一刻怨苦短,却又为何如此惆怅?”那木轻声叹息,“古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佳话,亦有烽火连天只求美人一笑的传说,坐拥江山,也不及馨香软草之上卧鸳鸯成双。不是么?”

    说着,便俯下身,嘴唇轻轻的碰触在那张微张的樱唇之上。

    唇瓣微凉,却有如甜糯一般柔软,让人忍不住燃起汹涌的想要不断索取。

    那木地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地手抚上乌兰修长纤细地颈子。感受着她地细腻与光滑。那木不由得伸出舌来。挑逗着她地唇。

    乌兰。却侧过头去。躲过了那木更深地索取。

    那木地身形微微地顿了顿。黑眸里有精光一闪。他眯起眼睛。唇角上扬。微微地笑了笑。却也并不在意。只将唇慢慢地向下。吻向乌兰地脖颈。

    “不喜欢我地吻?”那木地唇轻覆在乌兰地肤上。随着他地声音。乌兰可以感觉到皮肤也在跟随着他地话在震动。

    乌兰垂下眼帘。看了一眼那木。淡然道:“本公主依照先前许下地诺言。实践承诺而已。何谈得上喜欢或是不喜欢。那木庄主亦不过是想要这男欢女爱地激|情。既然各取所需。又何必再顾及其他?”

    “你地意思是说。我不过是想要得到你地身体而已。你在履行承诺。我在强人所难?”那木直起身子。挑着眉。看着乌兰。

    乌兰不置可否地笑笑,带着一丝讥讽味道。

    “很有趣,”那木歪着头,似乎是在欣赏一件稀奇的珍宝,“这难得的,若是放在追逐在本庄主身后的女子们身上,怕是她们抵了命都恨不能换来一刻缠绵地。不把本庄主放在眼里的,你倒是第一个。不过。只怕不到一会儿。你便向本庄主索求了。”

    说罢,呵呵一笑。再一次俯身吻向乌兰的脖颈。炽热的唇在颈上游走,舌尖轻抵。像是在画奇异的图画。

    一股热浪攸然从乌兰的体内升起,乌兰的心下便一惊,看向那木,却见他低垂着眼帘,不动声色的将唇向下吻去。

    热浪阵阵来袭,直冲向乌兰的脑门,令她禁不住战栗起来。

    那木的舌尖有如灵蛇,挑逗着乌兰内心深处地渴望。她知道,这个精通医术地男人,其实是用舌在自己的各个|岤道轻点,可恶地令自己慢慢燃起激|情,越来越无法控制。

    她紧紧的咬着牙,勉强自己地意识不要模糊。可是,那木的手,亦探进了她的衣襟。他没有心急的褪去她的衣裙,而是就这样将手伸进了衣襟里,探进了中衣,探进了抹胸的抚摸她的丰满。

    温热的手指,碰触着她的柔软和清凉,挑逗着她的樱红,这是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乌兰内心的渴望愈的汹涌起来。那木弯下身来,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摆,只用指尖触摸着她的腿,轻轻的,缓缓的上移,在膝盖处打了一个圈,游走到大腿内侧。随着指尖的轻移,带来一种麻酥的感觉,乌兰忽觉喉中干渴,连呼吸都变得略有些不稳。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忍住这慢吞吞快要将自己淹没的战栗,紧紧的攥住了拳,指甲嵌入掌心的疼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虽然乌吉与鲁笑等人都不愿乌兰以自身为条件,换来救莫邪的一线生机,但苏依氏乃是最尊贵的皇族,金口玉言,岂能当成儿戏?乌兰的心中,泛上一缕苦涩。尊贵的身份注定了有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按照她的意愿而进行的,她早已经不再是那个父皇和母后的掌上明珠,为了复国,为了皇权,她承受得太多太多,然而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两个时辰,莫不是你都要如此强忍着痛苦?”那木的舌尖已然在衣襟之间向下游走,顺着双峰之间的||乳|沟,慢慢向下,语调里是含着笑意的揶揄,“看着你痛苦,我会心疼的。”

    乌兰没有说话。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无非是承受而已,为何不放任,为何不放纵?

    她在坚持着什么?

    人都说,女人比之男人,永远都是要幸运得多,万般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还剩下自己的身体。以身体为媒介,她可以交换一切想要拥有的东西。而男人,为了快乐的一刹那,甘愿付之一切。

    男人与女人之间,到底哪一个更似飞蛾扑火?

    那木攸然站起身来,扳住了乌兰的肩膀,将她拥向自己。

    他的脸凑近了她的,他的鼻息是温热的,带着的危险气息扑在她的面上。

    “你喜欢这种方式?像个木头人一样忍着而任人鱼肉?”低沉的声音像是从那木的喉咙深处响起,他眼里带着与捉弄的笑意,突然将乌兰拦腰抱起走向床塌,却没有将她安放在床塌上,而是在床边站定了。

    乌兰只感觉到腰部有一点微麻,整个人竟动弹了不得。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既然在你的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只会用手段逼迫你顺从之人,那么我又何需清高?”那木呵呵的笑着,使乌兰坐在床边,忽又翻身过来,使得她俯在了床上。

    他的上身慢慢的俯下,压着她的,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抚上她的前胸。由于下俯的姿势,使得她的玉峰更加的饱满,依旧没有宽衣解带,只是从衣襟里探进,揉搓。

    自身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是一种异样的体验,乌兰忍不住全身轻颤,想要呻吟,却又因被点了|岤道而无法呻吟出声。那木的雄壮自身后顶撞着她,有规律的摩擦,阵阵传来的快感已经将她先前强迫压下的理智轰然倒塌。

    乌兰闭上了眼睛。

    情与欲,要如何决择?

    第一百八十四章 对持 (二更)

    “要吗?”

    那木的声音在耳边低喃。

    乌兰只感觉到了体内的激|情在燃烧,她甚至丧失了可以思考的能力。

    “放心,你会开口求我的。”他轻声的笑,手,慢慢的撩起她的长裙,推至腰间,修长的手指自身前探入,撩拨她的花蕊。

    乌兰感觉到一股气流即将冲破束缚住自己的力量,樱唇开启,眼看就要呐喊出声。

    突然,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几乎破碎般撞到了墙边。

    清冷的夜风吹进室内,令已然升温的暧昧骤然间降了温度,乌兰的神智顿时感觉到一清,方才看到闯进来的,赫然是一袭白衣的莫邪。

    那本是清冷无绪的少年,此刻已然怒气冲冲,黑被风吹起,微微飞扬,有如墨染的眉竖起,旋转着璀璨星辰的黑眸燃烧着熊熊怒火,怒视着那木。

    那木站起身来,笑意盈盈的打量着莫邪,笑道:“小兄弟难道不知道一刻值千金么,何苦要来打断?”

    “乘人之危,以这种催|情手段泄欲,与市井无赖有什么差别?”莫邪冷冷笑道。

    “哦?”那木挑眉,“那么请问,她体内的巫盅,又是何人所下的呢?”

    乌兰心中微动。巫盅?自己体内何来巫盅?依稀记得在进入苏丹国之前。自己曾中了花凌月地情盅。不是已经以被以华南翊之血喂养地蝉去除了么?

    莫邪地面色阴沉下去。他扬手。一股劲风直冲向乌兰地腰际。乌兰只觉全身一松。立刻感觉到了虚弱。忙扶住了床塌。以避免自己跌倒。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连呼吸都有些不能平稳。这种感觉似乎不是激|情过后地虚弱。而是一种很不同寻常地眩晕。仿佛天地都在旋转一般。

    “你在这时候打断我。到底是因为我玷污了她而愤怒。还是怕我解了你地毒。而感觉到畏惧?”那木笑着问道。

    莫邪没有说话。纵身掠向乌兰。那木却只是一闪身。挡在了莫邪面前。

    “滚开。”莫邪冷冷地瞪着那木。

    “可惜。本庄主不会滚。”那木嘻笑着摇头。

    莫邪怒中从来,掌心攸的升起一团白色火焰,直扑向那木,那木迅速旋身,躲过莫邪的袭击。莫邪借此机会去扶乌兰。身后地那木却伸出手来,抓向他的胳膊。

    莫邪只得回身,与那木战在一处。

    “莫邪!”鲁笑与丛山赶了过来,却看到这两个人正斗得难解难分。

    “你这是干什么。莫邪!”鲁笑跺着脚,嚷道,“休在这里胡闹,快点住手!”

    莫邪却根本不予理会鲁笑的叫嚷,他的眉头紧皱,眼中怒火大炽,招招凌厉,攻向那木。

    “莫邪,你冷静一点!”丛山也在一旁喝道。

    “皇姐!”乌吉与锦甘木一并赶了来,看到乌兰的脸色已经呈异色。乌吉急忙奔过来。扶住了乌兰。

    “那木,你又做了什么糊涂事!”看到乌兰地脸色异样。锦甘木也有些急了。

    “糊涂不糊涂,自然还是这位小兄弟心中有数。”那木哈哈大笑。“想来,这位小兄弟深喑施盅之术,自然知道下盅的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