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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42部分阅读

时机乃是在驱逐他盅之时。趁着主体的虚弱而趁机使幼盅钻入体内,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住口!”莫邪的脸,微微的涨得红了。

    “我为何要住口?”那木依旧笑得开怀,这个人怕是天生幸灾乐祸的主儿,别人越是恼怒,他便越是开心,“若不是本庄主方才以点|岤之法令乌兰体内的气血畅通,这盅毒或许会潜藏个三年五年,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可惜地是,还差半柱香的时间便可诱出盅虫,却给这位小兄弟打断了,哈……”

    “莫邪?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鲁笑惊诧的看向莫邪。

    “我地事,不用你们管!”莫邪的面色阴沉,憎恶的瞪着那木,招式愈的凌厉起来。

    “你们……住手!”乌兰轻声的喝斥,却忽觉一股热浪直冲向胸腹,口中一阵腥咸之感,张口,便吐出一口鲜血。

    “皇姐!”乌吉大惊,紧紧的揽住了乌兰。

    乌兰艰难的抬起手,拍了拍乌吉的手,示意他不必担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脏腹之中都有如烧灼一般,但还是强忍着,唇边浮上了淡淡笑意,说道:“你们……无论是哪一个,是不是都太过想当然了?”

    那木与莫邪都略略的止了手,转头看向乌兰。

    “做什么事,做什么选择,都是本公主自己做决定。你们,凭什么左右本公主地想法和选择?你们,哪一个有资格?”

    说罢,竟猛地从乌吉的腰间抽出一柄匕,指向那木与莫邪,冷冷说道:“不管你们地目的何在,本公主,是不会为你们所左右地……”

    她的眼中闪耀着夺目的光彩,坚定的目光,高高在上的骄傲,她与生俱来的高贵使得所有面对她的人都不由得为之感觉到卑微。

    樱唇上扬,神色却迷离。乌兰只觉眼前一黑,顿时眩晕过去。

    “皇姐!皇姐!”乌吉慌忙把乌兰揽入怀中,心中一阵忐忑。他的亲人,一直陪伴着他,为他遮挡风雨的姐姐,在他的面前,他始终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孩子,只要有她在,他就不会害怕不会孤单。他知道,为了他能够顺利的登上皇位,她牺牲了多少,付出了多少。这些都是他深深的感觉到愧疚的,此刻,自己深深依恋的人却这般虚弱的倒在自己怀里,害怕与担忧,第一次紧紧的抓住了他。

    莫邪垂下手来,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乌兰。看不出他脸上有何种表情在变幻,但是,那种默然,却令人感觉到了莫名的落寞。他转过身,慢慢的走向门口,鲁笑与丛山亦站在那里,面色微微的有着些许动容,看着乌兰。

    “那木庄主!我皇姐可曾有救?”乌吉急切的转过头来看向那木,怀里的乌兰气息微弱,令他的声音微颤。失去了本是伸手可得的皇位,他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这杀父之仇,深深的刻在骨子里,身为苏依氏唯一的血脉,身为热血男儿,岂有不报仇的道理?

    他一直是跟在母后的身边的,所以孤独对于他而言并不会有多浓重。哪里有母后,哪里便有家的感觉,正如母后虽然不在身边,却有皇姐在身边支撑着自己一样,有亲人,就不会害怕前方的黑暗。

    叫他怎能失去他可贵的亲人!

    “那木庄主,只要你医得好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你想要苏依氏的江山,我也可以全部奉上。只希望,你救她一命!”

    第一百八十五章 约定(一更)

    “便是倾其所有也要换取她的性命吗?”那木眯起细长的眼睛笑着问乌吉,“即便连江山也可以不要,连皇权也可以不要,只要她平安吗?”

    “是,”乌吉点头,他眼底的焦急与担忧无比真实的传达给了那木,“只要她平安,只求她活着。她活着,便是江山不再,便是天涯海角,便是远走他乡,都可以,只要她活着!”

    “那么,那些为了你能够登上颠峰的宝座而流血的人,那些为了保护你的安全而失去的生命,那些为了追随你而吃尽了苦头的属下,那些为了盼望你去解救去善而日日忍受着折磨的百姓,也可以完全的不管不顾,说走就走吗?”那木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乌吉那本是焦虑的心,攸的降低了温度。

    他迟疑着,低下头,再次看着怀中的乌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可以帮你救她。”那木笑着说道,乌吉立刻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希冀。

    “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乌吉急切的说道,“那木庄主请尽管说!”

    “我的条件很简单,”那木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深邃而又神秘,“我要助你登上皇位,让你做整个苏丹国的王,要你的领土不断扩大,笑拥天下!要你做名垂青史的一代名君,让后人流传你的芳史;要你贤明谦逊,让天下的百姓爱戴仰慕。你愿意去做吗?”

    乌吉顿时愣在了那里。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这个那木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奇才,若是收为己用,一定如虎添翼。然而,他却没有想到那木会对自己说这番话。他是认真的吗?都说他虽然医术高明,可是凡事都喜欢有所交换,然而眼下他提出的这点,难道就是要与自己交换的,求乌兰的条件吗?

    乌吉想不出这条件对他那木有几分的好处。

    “国王不必紧张。我那木说到做到。待到你功成名就地那一天。我自会云淡风清。离开你地身边。过我闲云野鹤地日子。风起云涌。我只想谈笑意指点江山。”那木淡然地笑着。玄色地长衫。白色地中衣。虽不出众地五官排列在这张脸上。却格外地飘逸出尘。似乎不沾一抹尘埃。

    乌吉徐徐地点头。“好。那木庄主。若我真得以有幸。得那木庄主扶持君临天下。定会将划地卦候拜相。待庄主有如亲

    “哈哈。”那木哈哈大笑。“这些东西。本庄主又岂会放在眼里!黄金万两不过有如粪土。珍馐美味。到头来也不过是腌一堆罢了!”

    说罢。走过来。扣住乌兰地脉搏。含笑诊了诊。然后说道:“那么。就请国王将公主交给我罢。我自会医得好她!”

    乌吉再次看着怀中地乌兰。点了点头。由那木抱起乌兰。走出了门。

    鲁笑与丛山相视一眼。默默无声地退了出去。

    “这小子恐怕留他不得!”鲁笑站在院中,低声对丛山说道,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其事。

    丛山望着那木消失的方向许久,方才缓声道,“王爷大业未筹,还需要这等人的协助。他的事情暂且放放,到底也还是没有成器候,先找到王爷要紧。”

    鲁笑迟疑着,点了点头。

    忽觉锦衾薄时犹念冷,却不觉间已然过了七日。

    七日醒来,犹如大梦一场,梦中犹有清泪未干。

    是新生,抑或是毁灭?曾经的过往,是逝去了,还是越过自己,在前方等待着?

    乌兰披紧了搭在身上的锦缎披风,望着远处的青山,轻声叹息。

    “下月初十,乃是那索利的寿辰。”那木在身后笑着,漫不经心的说道,“或许在寿辰与奠日在同一天,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乌兰慢慢的转过身来,樱唇上扬,含笑看着那木。

    都说乱世造就英雄,或许,正是因为这纷扰的乱世,才得以让这些英才与怪才得以彰显他们的才能吧。乌兰好生的好奇,待到太平盛世之时,这些怪物们的归途,又会回是哪里呢?

    “我已经向郁青山的义军下了请帖,他们会在两日之内来到天城庄,御亲王那边,已经派人送了秘函,相信不出三日也会有专人赶到。待到众人会之时,共同商议复国的大业。”

    这个男人的身上,混合着一种更为复杂的东西,既令人感觉到有隐隐的不安,也会令人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公主殿下,”那木缓声说着,抬起头望向天空。时此已然起了风,天空有云层翻涌,他的被风吹起,海藻一般飞扬,“快要下雨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寿宴(上)二更

    皓月当空,歌舞升平。

    礼物一样一样的抬上来,各种珍玩无一不耀眼至极。映着满朝文武脸上洋溢着的喜气,也映着各宫嫔妃脸上荡漾着娇媚的笑意。

    索利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有点摇摇欲坠。

    人都道英雄迟暮最为可悲,想来,是任谁也无法阻止时间的脚步罢?一点一点,一分一秒的带走了自己的春风得意和风华正茂,更带走了他全部的骄傲甚至是回忆。

    是呵,回忆。

    索利重重的向后仰走,靠在了黄金椅之上。

    回忆这个东西,可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在你不需要它的时候,它经常都会冒出来提醒你它的存在,然而,当你慢慢的走过太多的岁月,它却像是被你弄丢了一样,不晓得藏到哪里去了。任凭你怎样去寻找,它终究不愿冒出头来,只躲在暗处嘲笑你的朽迈。

    他找到它所用的时间,却是越来越长了。

    “王,喝口酒嘛!”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香软的身子靠过来,丰满的酥胸蹭着他的臂膀,玉手端着酒杯,递到他的唇边。

    “王,吃水果。”又一具香软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

    索利很清楚,这个时候,身边有多少只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自己,尽管她们并不是真的爱慕自己,但至少她们是爱慕着他可以给她们的地位和荣华富贵的,为了这,这些比他甚至年轻上三十岁的少女都恨不能剥光了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来缠上他。

    真是有趣啊。索利抓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他突然暴了一声大喝。哈哈大笑。在场地所有人均吓得一愣。大殿上出现了片刻地沉静。

    “哈哈。国王好兴致。国王万岁!”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朗笑。众人皆像是被提醒了似地。纷纷附和着大笑不止。举杯学着索利地样子扬声道:“为国王干杯。索利国王万岁!”

    众嫔妃也都急忙媚笑着。纷纷向他靠拢。一时之间。殿上地气氛炽热无比。

    索利被众女人簇拥着。心满意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惬意地看着殿内地众人。愈地陶陶然了。

    瞧见了没有,皇兄,瞧见了没有,萨伊琳?

    现在的我,万人之上,一呼百应。现在的我,正坐在你们曾经坐着的位置上。享受着你们曾经拥有的一切。

    这一切,其实来得也很简单,没有人生下来就注定是国王地料的,人人都可以成为国王,只要你敢想、敢做,心肠够狠,手段够毒。

    索利眯起眼睛。看向正殿上正在起舞的舞姬。这无疑是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身着火红色纱裙,隐隐透出白皙丰满的肌肤,修长的腿带着肉欲的质感晃动在眼前,这是比裸身更加令人感觉到血脉贲张的诱惑。

    索利咽了咽口水。自古每逢宴会,都是这些舞姬们借以勾引权贵地机会。这是大家公认的规律。

    然而,这具隐在火红之后的雪白,却忽然间触动了索利深藏在灵魂深处的某一根琴弦,出“铮”的一声响动。

    美丽的女子,他见过的太多太多。环肥燕瘦,千姿百态,在他地身下婉颜承欢,成全着他的征服,却让他的喉中愈干渴,越是泄。他的就越是汹涌。有时候。他会突然间狂,拼命的、用力的在那些女人地体内横冲直撞。他甚至好端端的。会突然看着某一个嫔妃或宫女呆,然后不顾一切。不分场合的将她们擒获,粗鲁的解开衣裙,挺身刺

    没有前奏,没有,他想要的时候,就一定要得到!

    可是,他知道,她们都不是她。

    无论闭上眼睛,还是掩上耳朵,她们的面容,她们的身体,她们所出的呻吟和娇喘,都不是她的!

    萨伊琳,他心头永远的痛。

    梦里仍依稀可以看得到她丰满而白皙地身体,她似乎是存在于他地记忆之前,以至于他的意识稍有苏醒便看到了她,记住了她。她像是来自于自己体内地一种呼唤,如此强烈的,又如何深刻地折磨着他的心灵和他的灵魂。

    身为皇子,若是庶出,便注定了你永远也无法被皇室所容纳的尴尬身份。自幼,他便只能远远的看着皇史所拥有的一切,最好的宫殿,最奢华的饮食,最威风的坐骑,和最美的女人。

    在皇子满十四岁以后,就要被逐出皇宫,在宫外居住了。这是为了保护皇太子的安全,同时也要防止成年了的皇子与宫妃们私通的丑事。

    十五岁那年,老国王大摆宴席,索利吃醉了酒,摇晃着在花园里游走。

    那一夜的夜风轻柔,微风徐徐却带不走他的醉意。明月当空,照得花园里树影摇曳,暗香涌动。蓦然,他听到了一阵古怪声响。这声音似乎离他不远,就在身后的树丛之间。索利好奇的拨开树木,慢慢的走了进去,在交错的枝叶之间,在不远处的人工湖边,他赫然看到了两个相缠在一起的人影!

    男的,不用看,他便知道是自己的皇兄,而女的,是他曾经见过两面的,大臣古列的独女-萨伊琳。

    萨伊琳乃是老国王御笔软定的未来太子妃,拥有着全苏丹国最美的容颜,可是,索利却没有想到,她也拥有着全苏丹国女子都无法匹敌的最美的身体!

    她是背对着自己的。

    不,确切的说,是他的皇兄在背对着自己。皇兄的腿部微曲,用力的向前冲刺,身体剧烈的颤抖。而萨琳娜,则跪倒在那里,臀部翘得很高,努力的迎合着皇兄。

    她的衣裙被卷至腰上,露出修长的腿和粉白的臀,在夜幕下是活色生香的诱惑。她的衣襟亦被拉至肩膀处,露出一对丰满,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而不规律的颤抖着。她回过头来,神色迷离,似是极其乐在其中,那性感的唇微张,不住的娇喘着,甚至是哀求和呼号,却因为怕被人现而努力克制着。

    索利的喉中一阵干渴,自小腹中,一股汹涌而升。

    第一百八十七章 寿宴(下)三更

    索利看着这一幕,这充满了刺激感的野合让他年轻的身体熊熊的欲火,几乎烧尽了他的理智。

    萨伊琳,这个平日里比公主还要高傲的少女,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没有成亲,便胆敢将以身相许,给了皇兄。并且,还这样大胆火辣的在野外肆无忌惮的与之交合!

    可是,索利看着这具虽然还只是一个少女,却丰满得几乎可以令后宫嫔妃都黯然失色的萨伊琳的身体,索利突然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慢慢的被摧毁,他甚至想要推开皇兄,亲自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刺入她,疯狂的占有她,甚至是蹂躏她。他想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哀求,他想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大声的喘息和哭号,他想要狠狠的,狠狠的泄他的。

    在她的身上。

    这一夜的情形一直在索利的脑海里不断的上演,重复的上演,每一次都让他喉中干渴,欲火冲天。

    这便是所有宫妃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的国王一向喜欢从后面进入她们的身体,却不允许她们回过头来看他。

    他会责令她们大声的叫,在她们的身后,他总是疯狂得令人害怕,一边用力的冲刺着,一边还会用力的拍打着她们丰满的臀,她们越是大声的叫大声的哭,他就越是高兴越是兴奋。可是,一旦她们回过头来,或神迷或哀怨的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会突然的兴趣大减,甚至是怒,更有时候,他还会突然暴怒的拎起剑来。

    这是一个神经质的君主,女人们既害怕他,又渴望在他的身边捞到几许荣华与富贵。

    毕竟,在贫穷与食物面前,自然还是要出人头地、拥有令人敬仰的尊贵身份才是最令人感觉到满足的。

    索利看着那起舞的舞姬。她遮着面庞,低垂着眼帘,只时不时地递过来一个妩媚的媚眼,勾引着他的。竟然让他无端的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虽然使自己赢得了一切。却输了自己全部骄傲的女人。

    他这一生中,只得到过她一次。

    那是皇兄已然登基。成为了国王之后。身为新王。自然有着大堆地美丽女人蜂拥而至。那段时间。夜夜新郎地皇兄很自然地冷落了她。

    索利在那一夜。突然鬼使神差地潜入了她地宫中。

    已然入夜了。她正倒在床塌之上。熟睡着。宫女们。则守在门外候着。

    他看着她。一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