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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缔造王国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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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今天拳头有点痒痒(第二更)

    “真西门庆,有这么厉害吗?胖墩,你也太没用了!我就不信了,你们五个,还打不过他一个!”胖墩的表哥比他高出一个头,烫了个红色卷毛,留着一撮小胡子,一脚踩在椅子上,身体趴在椅背上,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我没骗你,他真的很厉害!表哥,我看就你们那些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胖墩红着脸,粗着脖子。

    “小子,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红色卷毛一脸不屑:“我倒要去领教领教,不打瘪了他,我不叫卷毛!”

    那天放学,西门庆的摩托车窜出校门,轻车熟路,飞快地向着家的方向驶去,路过必经的一条河边小巷,这里行人稀少,比较清静。

    突然,前面窜出十来个混混模样的人,手里操着铁棍、木棒之类的家伙,拦在路中间,不怀好意地看着西门庆。

    为的那个家伙,满头红色卷,阴阳怪气地说:“你就是西门庆吧?老子今天会会你!下车吧!”

    西门庆一眼看到胖墩躲在最后面,还有两个屁王,站在一旁,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立马兴奋起来。打架斗殴,那可是他的拿手好戏,这送上门来的十个沙包,正可以好好地练练手。

    “怎么?想跟我干?好啊,求之不得!”他一步跨下摩托车,稳稳地把车往柳阴下一靠,赤手空拳地跨上两步,面对十个混混,一脸兴奋。

    这些混混闹不清楚,我们操着家伙跟他寻衅,他的表情好象是请他喝酒呢,这人白痴啊?()//x

    卷毛一声吆喝:“打!”操起手中的铁棍,当头就劈了下来。

    西门庆将身一侧,一把抓住铁棍,稍一用力,一拉一送,就把棍子夺到了手中。

    这时,三四条棍棒劈里啪啦向他劈来,西门庆将刚夺来的棍子好似轻轻一扫,一股巨大的反弹力,将四人的棍棒迅速弹飞,那四人站脚不稳,纷纷向后倒退。

    西门庆飞起一脚,将最边上的一人踢进旁边的小河。众人见他这么厉害,都不敢轻易上前。

    卷毛被西门庆夺走了铁棒,只能从喽罗手中拿过一根冒牌电警棍,对着西门庆拦腰横劈。

    西门庆飞身跃起,躲过了电警棍,却在空中一个扫荡腿,将卷毛扫出三四米远,砸在众喽罗的身上,才止住了去势。

    众喽罗一声喊,齐齐向西门庆攻了过来,看着他们乱糟糟的样子,毫无章法,西门庆不由得哂然一笑,骂道:“一群草包,七八个饭桶!”

    他跳上沿河的石栏杆,一面向前奔跑,一面居高临下地在众人头上飘逸地舞动铁棍,不过三两下,已有三个喽罗头破血流,栽倒在地。

    西门庆直奔躲在最后的胖墩,一把抓住他的前胸:“说,那个红卷毛是谁?”

    “是……是……是我的表哥。”

    “要不要我送他回老家?”

    “别别别!”胖墩知道西门庆的手段:“我们这就走,还不行吗?”

    “走?你惹得老子火起,走得了吗?”

    “那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胖墩,你怎么这么窝囊?”卷毛已经窜到西门庆身后,棍子对着西门庆的后脑勺砸了过来。

    西门庆一闪身,随手将胖墩轻轻一扯,卷毛的棍子正砸在胖墩的脑门上,胖墩“哎呦”才叫出一半,一道血柱就从左脸上挂了下来。

    “表兄打表弟,怎么不手下留点情呢?你这红色卷毛,也太黑了吧?”西门庆一脸调侃:“怎么?还有有种的吗?继续啊,老子好久没打人了,手正痒痒呢。”

    十个人有四个脑袋开了花,众喽罗没有一个敢再上前,卷毛恨恨地说:“西门庆,算你厉害!你等着,老子会有厉害的给你瞧的!”一面说狠话,一面往后退。

    “怎么,想溜啦?想溜可以,把你们手上的家伙扔到河里去,咱们徒手一搏,老子今天拳头有点痒痒。”

    西门庆说着,把铁棍向河里一撇:“怎么,敢跟我对拳头吗?”其实西门庆不想用铁家伙打,是因为一不留神,弄出人命来,就没意思了。

    见西门庆已将棍子先扔了,众喽罗也纷纷将手中家伙扔进河里,心想:最多挨几拳,声喊,对西门庆形成了包围之势。

    西门庆站在包围圈中,笑着说:“一起上吧!”

    喽罗们纷纷出拳出腿,西门庆一个弹跳上窜,看准上面正有一支粗壮的树干横在街心,他一手抓住树干,将自己吊在空中,双腿开始抡圆了横扫。

    这一扫,就扫倒了五六个,见喽罗们纷纷倒下,西门庆才落到地上,三下两下,对着还没倒地的,练开了拳头。

    眼看着十个人全部躺倒,西门庆意犹未尽地说:“你们怎么这么不禁打?真没劲!有种的爬起来,再陪老子练练!”

    可是谁也不敢爬起来,都明白,爬起来只有挨揍的份,交手到现在,喽罗们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西门庆对卷毛说:“你不是当头的吗?应该比他们厉害点,起来,老子正缺一个沙包!”()//x

    说着,一手拎起卷毛:“你不是要会会老子吗?你就这么软蛋?”说着,仅用了一分力,当胸一拳,把卷毛仰面朝天,打倒在地。

    “你不是有厉害的要给老子瞧吗?拿出来啊,我西门庆今天就是要看看你卷毛的厉害!”说着上前又把卷毛拎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卷毛带着哭腔说:“我们这就走,还不行吗?”

    “打不过就想溜,有这么容易吗?以后还敢来马蚤扰本大爷吗?”

    “不敢了,还不行吗?”

    西门庆扔下卷毛,提起胖墩:“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啊?一帮废物,一群脓包!”

    说着扔下胖墩,跨上摩托车,扬长而去,临走还扔下一句话:“要是还没打够,我西门庆奉陪到底!”

    西门庆拿出前世的流氓手段,要多威风有多威风,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要多猥亵有多猥亵。他没想到,这一套流氓手段,怎么过了九百年,还那么管用,还那么有效?还那么吃得开?

    第二十章 风月队中的老手(每天两更)

    孙雪娥是谁呢?她前世是西门庆的第四房妾。在《金瓶梅》中,孙雪娥是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所以不在轮回受罪的那一群妻妾行列中。可是今生今世,她却变成了一个可恨之人。

    当天,童琴生挽着林若云的手,来到小餐厅,果然,餐厅正中摆着一桌丰盛佳肴,孙雪娥笑吟吟拉起林若云的手,说:“让我瞧瞧,新娘子是越漂亮了。”

    林若云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做声。

    童琴生对孙雪娥丢了一个眼色,孙雪娥忙说:“来来来,快坐,让我敬你们一杯喜酒。”

    两人并排坐了,孙雪娥亲自为他们把酒斟满,端起杯来,说:“为林若云小姐成为我们夜总会的又一个新娘子而干杯!”

    林若云坐着不动,童琴生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对她略作示意,笑说道:“我们都要感谢孙姐的厚待,为小云的美丽盛开而干杯!”

    林若云也只能端起酒杯,勉强干了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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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夜总会的一干小姐都来了,她们嘻嘻哈哈,纷纷举起酒杯,“祝贺”林若云加入她们的队伍。

    孙雪娥让众妓女好好为林若云接风庆贺,她自己则趁人不备,轻轻对童琴生一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餐厅,来到孙雪娥的办公室。

    “童大爷,我这个宝贝可满你的意?”

    “要说宝贝,真是宝贝……”童琴生故意不再往下说了。

    “怎么个宝贝法,你说说看嘛!”孙雪娥十分好奇。

    “人长得漂亮,那是不用说了,浑身上下雪白粉嫩,我看,比雪还白,比豆腐还嫩,简直不敢碰她,就怕一碰给碰坏了,怎么办?”

    “那是童大爷你说得好。”孙雪娥很高兴。

    “不是我说得好,实在是我的形容词太贫乏,我现在才体会到,贾宝玉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咱们的小云就是个水做的透明人。”

    “真的?有这么好吗?比我如何?”孙雪娥开始吃醋。

    原来,童琴生和孙雪娥也有一腿,他们本就是老相好,年岁也差不多,今年正好都是三十岁,在卖笑这一行,孙雪娥的年龄毕竟太大了一点,怎么能跟十四岁的林若云比呢?

    “没法比,你们是两种类型。”童琴生想说:“你老孙已经是徐娘半老,尽管风流犹存,毕竟已是昨日黄花了。”

    孙雪娥多少老于世故,从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已经读出了他压在舌头底下的,这番不太好听的话。

    她装着不知道,笑说:“既然这么好,你童大爷还不多包她几天?”

    “这个嘛……”童琴生故做沉吟,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你说嘛!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管说,我好教她。”

    “我可说啦,你别生气。”

    “别婆婆妈妈的,你这个爽快人,今天怎么这么吞吞吐吐?”

    “告诉你吧,中看不中吃!小姑娘还没长开,又瘦又细,像棵嫩豆芽,一点也不性感!你知道,这不合我的口味!”童琴生果然老j巨滑。

    孙雪娥一听,顿时没了精神:“咳,人家小姑娘才十四岁么,还没出来。”

    “正是啊,跟男孩差不多,有什么劲!”

    “照你这么说,你童大爷不喜欢,别的客人也不会喜欢喽?”

    “就是啊!哪个男人喜欢这种豆芽菜式的女孩!”

    “这可怎么办?”孙雪娥原来满心高兴,以为买到了棵摇钱树,听他这么一说,一丈水退掉了八尺。

    她向童琴生请教:“你是我们风月队中的老手,依你看,该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只能先养她个一两年,等她长开了,再赚钱吧!”

    “你说得轻巧,养一两年?我这本可赔大了!”

    “你到底花了多少钱买下她的?”

    “整十万呢!”其实真的买价只是十万的十分之一,童琴生一晚上已经让孙雪娥赚了五倍。

    “才十万!我一晚上就给了你五万,你别忒黑心了!你别看,她可是一棵潜力巨大的摇钱树啊。”

    “你给我分析分析,我该怎么派她的用场?”

    “这丫头又聪明,又机灵,是块好料。我看你该下点本钱,教她琴棋书画,唱歌跳舞,让她先卖艺,等长开了,再卖身。可能比卖身赚的钱还多呢!到时候,只怕你想卖她的身,都不舍得呢!”

    “有这么聪明吗?”

    “不信你试试!反正你这里什么都现成,教琴的有琴,教棋的有棋,要唱的有唱,要跳的有跳,只是你别让阿猫阿狗教,要教,就请最好的,别浪费了这块好料。”()//x

    “那好,我试试,你也帮着我调教调教她。”

    “这就对了,他老人家教导我们:‘风物长宜放眼量’,干这行,你不能老打眼前的小算盘。”

    “那说好了,你得经常来帮我调教她,从卖身到卖艺一起调教。”

    “我和你的交情,还用说吗?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这拜师钱,你可不能吝啬哦。”

    “狡猾狡猾的!人家求你一点事,你马上敲我竹杠!”

    “我总不能又赔时间,又贴精神吧?”

    “你说吧,教一回要多少?”

    童琴生笑而不答。

    孙雪娥说:“这样吧,你在林若云这里宿夜,我不收你钱,你教她,也别问我收钱,咱们两清!”

    童琴生说:“你呀,门槛真精,就依你!”说完,无奈地摇摇头。

    心里却得意洋洋:“你这个老孙大姐,终于着了我的道,跟我动心计,你还嫩了点!”

    二十一章 她是一棵摇钱树(第二更)

    说干就干,孙雪娥立即从夜总会的乐队里招来了几个拔尖的琴师,有弹钢琴的,拉小提琴大提琴的,有吹黑管双簧管的,弹琵琶古筝的,把他们一起集合在夜总会的演出大厅等候。

    吃过午饭,孙雪娥急不可耐地想要试试,林若云有些什么能耐,便问:“林若云,你会唱歌跳舞吗?”

    “我是学校的校园歌星,从一年级开始,每年都得金奖!”

    “是吗?小姑娘真会夸口,我不信!”

    “我又没骗你,不信你可以试试嘛!”说到唱歌,林若云的眼睛都放光了,这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行,姑娘们随我来,童大爷,请!我们一起欣赏欣赏若云姑娘的好嗓子!”孙雪娥拉起林若云的手,直奔演出大厅。

    众琴师早就一切就绪,只等演唱的到来,他们还以为,请来了什么大歌星呢,没想到竟是一个黄毛丫头。

    林若云见这么大一个乐队,顿时来了精神,她天生不怯场,学校每年的歌唱大赛早把她的胆量锻炼出来了。

    她不慌不忙走上台去,老练地调好麦克风,自己为自己报幕:“今天,我为大家现献唱一《花好月圆》。”

    偌大的演出大厅此时空荡荡的,只有十来个姑娘、童琴生和孙雪娥当她的听众。()//x

    看她有模有样地替自己报幕,大家都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众琴师毕竟是内行,没想到这小姑娘一上场就点了这么一难度很高的歌曲。

    前奏过后,林若云平稳地控制住自己的气息,从丹田提起一股气来,美妙的童声悠悠扬扬回旋在大厅上方,音色中带着独特的磁性,优美而动听。这种独特的磁性,给人的听觉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即使是最没有欣赏力的听众,也能感觉到其中的美感。

    更何况,众琴师都是内行,他们已经许久没听到这么美妙而独特的童声,为了想仔细地听听、品品,竟齐齐地停下了手中的乐器,钢琴不再弹,小提琴不再拉,单簧管也不再吹……

    林若云可不管你们停不停,只要上了台,就得把歌唱完,所以她照唱不误,何况,她心里非常清楚,今天唱歌成功不成功,将决定她的命运。

    一曲唱罢,台上的掌声比台下更响亮,众琴师忘情地拼命鼓掌,他们齐齐地站起身走到台口,望着台下。

    钢琴师问:“孙老板,你从哪里挖到了这么一个宝贝?”

    小提琴师说:“这下,我们的乐队有救了,台柱子来了,孙老板,你就等着爆棚吧!”

    单簧管吹奏师说:“一定得把她留住,出再多的钱也不过分,孙老板,这可是一棵摇钱树啊。”

    孙雪娥高兴地合不拢嘴,她一拍童琴生的肩膀:“真有你的,童大爷,真是好眼力啊,我算服了你了!”

    她咬着童琴生的耳朵说:“我就搞不懂了,你跟她睡了一晚上,怎么连她唱歌唱得好都给你侦察出来了?”

    “这就是咱老童的绝活了,你不是说,我童大爷是怜香惜玉的祖师爷吗?”童琴生眯着眼睛,悠然自得。

    台上林若云正唱得意犹未尽,她问:“各位大叔,谢谢你们的夸奖,我再唱一《洪湖水浪打浪》,行吗?”

    孙雪娥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童琴生走上台来,她问为的提琴师:“你们看,林若云姑娘今天晚上能上场演出吗?”

    “太能了!”琴师们异口同声地说。

    “那,还需要不需要让她再唱一个给你们听听?”

    “好啊,就唱一个,我们也饱饱耳福。”

    林若云一曲《洪湖水浪打浪》唱得婉约动人,声情并茂,与乐队配合得丝丝入扣。

    放学了,西门庆来到校门口,见李桂姐正眼巴巴地等着他呢。正好,家里的车也接他来了。

    他拉起桂姐的手:“走,跟我回家。”

    走近车门才觉,爷爷西门经济正坐在司机边上,冲他笑呢。

    此时再松开桂姐的手,叫她回去,已经来不及了。西门庆索性大大方方很绅士地拉开车门,扶桂姐先上车,等她坐稳了,自己才钻进车来,把头探到爷爷的耳朵边,说:“爷爷,你怎么来了?劳动你的大驾来接我,我可不好意思。”

    西门经济侧过头,瞟了后座的桂姐一眼,轻声笑道:“幸亏来接你,否则,怎么能现你的秘密呢?”

    “这算什么秘密?如果这也是秘密的话,以后,我的秘密可多了。”说着,西门庆稳稳地坐在了桂姐身旁。

    桂姐很懂事地叫了声:“爷爷,你好!”

    西门经济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