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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缔造王国第6部分阅读

,你叫什么名字?”

    西门庆忙说:“她大名叫李丽,小名叫桂姐,是我四年级的同学。”

    爷爷很高兴:“终于看到你把同学带回家一起玩了。”

    “我也很高兴,你不反对我和女同学交往。”

    “干吗要反对?跟女同学交往很正常嘛。”说着笑着,车已到家。

    一下车,西门庆拉起桂姐的手,一溜烟穿过花街,登上楼梯,直冲进自己的书房,回手把门关了。

    他指着满房间的书对桂姐说:“桂姐,你帮我找两本书,一本叫《水浒传》,一本叫《金瓶梅》。”

    桂姐很诧异地问:“《水浒传》最普通了,找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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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管,反正我要看看,他们是怎么编派我的。”

    “谁编派你?”桂姐没听明白。

    “那两本书的作呗。”

    “不会吧?太恐怖了!据我所知,《水浒传》的作好象是明朝人,他怎么可能来编派你呢?”桂姐突然想明白了:“你该不会真把《水浒传》里的西门庆当成你自己了吧?”

    “我就是要看看,他们是怎么写我的。”

    “有毛病啊,明朝人怎么可能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西门庆呢?”

    二十二章 天杀的施耐庵!(每天两章)

    “找到了!”桂姐从架上抽出了《水浒传》:“你看吧,好象就在前几回。”

    “你看过吗?”西门庆接过《水浒传》,问桂姐。

    “书没看,就看了电视连续剧,我们班男同学可喜欢呢,他们把书带到教室里,上课的时候还偷偷看,结果被老师没收了。”

    桂姐转念一想,觉得奇怪:“咦!当时你不是也在吗?怎么忘了?”

    “跟你说过的,我生了病以后,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西门庆翻开书一看,作叫施耐庵,他迅速找到了有关自己和潘金莲的描写,开头还很得意,当看到:

    “西门庆见踢去了刀,心里便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却被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住西门庆左脚,叫声‘下去’,那西门庆,一冤魂缠定,二乃天理难容,三来怎当武松神力,只见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街心里去了,跌得个‘昏章第十一’!街上两边人都吃了一惊。

    武松伸手下凳子边提了滛妇的头,也钻出窗子外,涌身望下只一跳,跳在当街上;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看这西门庆已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只把眼来动。武松按住,只一刀,割下西门庆的头来;把两颗头相结在一处,提在手里;把着那口刀,一直奔回紫石街来;叫土兵开了门,将两颗人头供养在灵前;把那碗冷酒浇奠了,有洒泪道:‘哥哥灵魂不远,早升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j夫和滛妇,今日就行烧化。’”

    气得西门庆大叫:“天杀的施耐庵,这么编派老子,你明朝人怎么知道我宋朝的事?我西门家跟你们施家无冤无仇,你拿我开涮干吗?涮涮也罢了,何至于把我杀了?我跟你不共戴天!等我回到森罗殿,一定让阎王老儿好好收拾你!不管你的魂魄逃上三十六天,还是十八层地狱,我都有本事一条索子把你拘了来!到时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看你还敢编派我!”

    听得桂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你这是着的哪门子魔?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什么‘森罗殿’?什么‘阎王老儿’?什么‘十八层地狱’?居然还有‘三十六天’……”

    西门庆突然想到问桂姐:“你知道,《水浒传》里的西门庆是怎么死的?”

    “谁不知道?是被武松一刀杀死的!”

    “那初一(1)班同学都知道吗?”

    “当然知道,别说是我们班,全校的同学都知道,不仅是我们学校,全市的、全省的、全国的中学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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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小学生、大学生都知道了?”

    “当然,全国人民都知道,《水浒传》里的西门庆是被武松杀死的。”

    “世间最毒文人心!我和你施耐庵冤仇结得比泰山高,比海洋深!”

    “找到了!《金瓶梅》找到了!”桂姐从架上抽出书来,随手一翻,看到里面有许多se情描写。

    “糗死了!黄死了!不要看!不要看!”

    西门庆把《金瓶梅》接到手中,翻看扉页――兰陵笑笑生。

    “这个作的名字有点意思。”他信手翻了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个兰陵笑笑生写的分明就是自己,可惜,只写出了二三成,自己的许多光辉事迹,风流韵事和盖世武功起码被遗漏了七八成。

    更遗憾的是,他怎么就把自己写成了一个风流浪子,一个生意人呢?那我的盖世武功,我的宋拳宗,他怎么提都不提?还有我的书法造诣,我那么惟妙惟肖的瘦金书,他难道都不知道?简直岂有此理!看来,这个兰陵笑笑生,也不过如此,学问太浅,知道的事情太少,既然要写我西门庆,怎么可以写三成,丢七成呢?要知道,我是宋拳宗的开山鼻祖,这在江湖上可是鼎鼎大名的,一个小小武松,怎么奈何得了我西门鼻祖?

    他一面看一面生气,把桂姐撂在一边,全然不顾。

    桂姐觉得好没劲,就说:“你百~万\小!说吧,我要回家了。”

    西门庆正看到自己疏拢李桂姐这一节,看得心火直冒,那里肯放桂姐走。

    “跟我来。”他拉起桂姐的手。

    他们穿过书房,从后门出去,穿过中楼与东楼的天桥,直接来到西门庆的卧室。

    西门庆回身把门关了,锁上,一把抱住桂姐,死命地亲起来,一边不由分说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了,一把抱起,扔到床上。

    他以一向熟悉的动作,一向熟悉的泰山压顶之势,一口亲住了桂姐的嘤唇,一面就想长驱直入……只可惜……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软不拉机的,小不点点的,一点用也没有。

    如今的西门庆空有雄心万丈,全无当日雄风。

    西门庆趴在桂姐身上,恨不得号啕大哭一场。他这才体会到,男人落到空有雄心,却无雄风的境地,是怎样一种滋味?

    试想,一个成熟男人的灵魂栖息在一个瘦弱男孩身上,有多别扭,有多难受,有多无奈!那些男欢女爱的之情,那些滛欲无度的深刻记忆还鲜活地留在脑海中,可是,面对美丽纯洁的姑娘,却无力征服,简直比死还难受。

    幸亏桂姐少不更事,俨然处子,对于他的尴尬境地居然浑然不觉,全然不懂,被他第二次又亲又抱的,心里已经满足万分,她只知道西门庆很喜欢自己,很爱自己,这已经够了。

    她躺在西门庆身下,用双手勾住西门庆的脖子,柔声说:“小庆,我就要你这么喜欢我。”

    西门庆不由得感慨万千:“桂姐啊桂姐,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既纯洁又美丽,我就喜欢你这份纯洁和天真无邪。”

    二十三章 出水芙蓉,婉转歌喉(第二更)

    晚上,雪娥夜总会演出大厅灯火通明,大厅中央是舞池,周围摆放着一圈圆桌,最靠边围放着一圈沙,舞厅前方是宽阔的舞台,休闲的人们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喝咖啡,有的在交谈,背景音乐是轻盈的、优雅的。

    这时,报幕小姐走到台中央:“各位女士,各位先生,我们夜总会的孙老板,将向各位隆重推出一位歌坛新星――林若云小姐。”

    一听见林若云的名字,台下爆出一片叫好声。

    “林若云!多美的名字!”

    “这是艺名,还是本名?”

    “不管是艺名,还是本名,都好听!”

    孙雪娥走上前来:“各位朋友,各位来宾,林若云小姐是一位著名的校园歌星,是我们慕名已久,特意从外地重金聘请来的,她的艺名很美妙,她的声音更独特,不信,请听《花好月圆》。”

    孙雪娥走到台侧,托着林若云的手,将她引上舞台,众宾客都明白,这是很高的礼遇。()//x

    林若云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她的头上戴着云霞状的花冠,手上拿着一支含苞的莲花,整个人就像一朵出水芙蓉,显得娇小玲珑,秀色可餐。

    音乐响起,歌喉婉转。“花儿不常开,月儿不长圆,今夜花好月儿圆,柄烛夜游喜团圆……”。

    林若云音色中特有的磁性愉悦着每一双听到她的耳朵,她纯净美妙的童声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位听众。她的娇小可爱,与夜总会的气氛形成巨大的反差,取得了想象不到的效果。

    夜总会的常客,都没想到,孙雪娥会出这么一个奇招,破天荒在夜总会这种花天酒地的地方起用一位纯真的童星,以她纯美的童音,唤起了娱乐场中的人们对久远往事的回忆,使那些沉醉于纸醉金迷生活的人们,在片刻间想到了某些美好的瞬间。

    歌喉和艺名两之间形成的契合,使目击这一切的人们感到了不寻常的好奇和愉悦,收到了出奇制胜的效果。

    一曲唱罢,台下一片安静,人们还沉醉在美妙的歌声中不能自拔。

    数秒钟后,全场掌声雷动,叫好的、喝彩的此起彼伏,更有一众男士,纷纷上台献花,以期近距离一睹芳泽。

    林若云还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多叫好声、喝彩声,她的耳朵习惯的只是掌声,这里的气氛和校园歌曲大奖赛的氛围有天壤之别,她自己与昔日的林若云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仅仅一天之间,她已从一个校园歌手,变成了夜总会的歌星。

    林若云也从未收到过那么多献花,而且是来自成年男子的献花,她受不了献花人那种色眯眯的微笑,受不了他们色眯眯的眼神,更受不了他们谄媚挑逗的语言和不规不矩的动作。

    她胸前捧着一大堆鲜花站在台中央,被一群殷勤的男士包围着。

    台下掌声、欢呼声、喝彩声闹成一片,几乎把名为“白金大厅”的演出场所闹翻了天。

    孙雪娥高兴得合不拢嘴,拿起话筒,笑吟吟地说:“多谢各位捧场,我替林若云小姐谢谢各位了!”

    说着,她对台下深深一鞠躬:“下面,哪位先生想点我们林若云小姐唱歌的?谁的出价高,我们若云小姐就唱谁点的歌。”

    童琴生一听要坏事!心想:“你这个老孙姐,赚钱也不是这么赚法,万一她不会唱,反而弄巧成拙。”

    可是她作为夜总会老板,话已说出口,很难收回。

    这时,那些包围林若云的先生们已经回到座位上,纷纷开始点歌,一边起劲地竞起价来。对于竞价点歌的场面,孙雪娥可谓驾轻就熟,但是今天的热烈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期望值,歌越点越多,价越出越高。

    林若云早已回到后台,童琴生也赶到了后台,他问林若云:“听到了吗?这些人点的歌,你都会吗?”

    “大部分会,有两三支不会。”

    “快告诉我,哪几支不会?”他回身命服务生拿纸和笔来,把林若云不会的歌记下来。

    “哪几是你最拿手的?”他命服务生也分别记下,其中居然有一日本歌曲《北国之春》,他马上有了一个主意。

    他问林若云:“你会日语原唱吗?”

    林若云说:“我会。”

    “小姑娘,不简单嘛,你怎么会的?”

    “为了准备校园大奖赛,我反复听碟练的。”

    “等会,万一最高价点的歌你不会,你就说,我有一拿手的日本歌,你们要听吗?如果他们不罢休,你就说,我可是用日语唱的!也许能混过去。”

    果然不出童琴生所料,最高价出来了,一个大商人洪老板出一万元点了连一般成年歌手都不会的英文歌曲,名《夜归》。

    孙雪娥急得几乎昏倒,心想:“糟了,贪心不着折把米,后悔这么贪心,现在该怎么收场?”

    她一问,乐队所有的人都摇头,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这歌曲,只有一个小提琴手会。()//x

    孙雪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办?”

    整个后台的人都傻了眼,大家大眼瞪小眼,一筹莫展。

    孙雪娥回头看见童琴生也来到了后台,忙说:“童大爷,快想想办法,救救场!”

    后台鸦雀无声,只听到前台闹哄哄的吆喝声一阵阵传来:“快点出来啊,老子出一万块点《夜归》呢,老子就好这歌!”

    “快出来啊!快出来啊!”

    “快!快!快!快出来!”

    “一二三!快出来!一二三四五!我们等得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得苦又急!”

    鼓掌声、跺脚声、吆喝声有节奏地响成一片。

    二十四章 夜总会的台柱子(每天二章)

    童琴生对小提琴手说:“你先拉一下旋律,我们听听。”

    小提琴手拉动琴弦,柔美的旋律响起。

    林若云一听,就说:“这歌不叫《夜归》,我们同学都叫它《回家的时候》。”

    孙雪娥忙问:“你会唱吗?”

    林若云刚想回答,童琴生正站在她背后,轻轻捏了她一把。

    林若云多机灵,连忙将刚到口边的“会”字咽了回去。

    “你到底会不会啊?小祖宗!”孙雪娥急得掉泪。

    童琴生说:“孙老板,你先说说,她不会,怎么样?她会,又怎么样?”

    “她不会,你帮我出台圆圆场,她如果会,今后,竞价的收入一半归她。”

    “以后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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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孙雪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童琴生回头问林若云:“你会唱吗?”

    “我只能说,试试看,才学会不久,有些句子我没把握。”林若云说。

    “你哪怕只会一句,这场面就撑得过去。”孙雪娥说,“谁叫洪老板点得这么刁钻,这老狐狸,分明是有意为难我!”

    “快上吧,闲话少说!”童琴生指挥若定:“小提琴准备!”

    他一边扶着林若云往前台走,一边嘱咐她:“记住,先跟洪老板卖个关子逗逗他,他以为你不会唱,肯定会提价!”

    林若云立刻心领神会,笑嘻嘻地点点头,走到台中央。

    闹哄哄的大厅立刻安静下来,所有的眼睛全集中在她身上。

    林若云故意怯生生地说:“洪老板,你能不能另点一,这实在是太生僻了,再说我刚学,没有把握。”

    “没关系。”一个肥头胖耳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你哪怕只会唱一句,我也照付一万。”

    “洪老板,您老福大财大,就别给我难堪了,求您换一吧,等会我给您敬酒。”

    “敬酒也没用,今天我是点定了,我就喜欢这歌,如果你能把它全部唱下来,我出两万,绝不食言!”

    众宾客看着他们一来二去,几个回合下来,洪老板已经把价码加了一倍。

    有的说:“洪老板这不是故意找孙老板的碴吗?”。

    有的说:“信不信,洪老板在孙雪娥那里肯定碰了钉子,今天是借机报复来了。”

    “就是啊,哪有点歌点得这么刁钻的!我这个老听歌的也没听说过这歌!”

    “他们俩飚上了劲,最倒霉的,还是台上这个小姑娘,叫人家小姑娘怎么下台?”

    “是啊,人家唱得那么好,生生地给他们俩毁了!”

    “这孙雪娥也真是的,干吗这么黑心,搞什么竞价点歌!不是自己给自己难堪吗?”

    他们在台下议论纷纷,林若云在台上则无奈地说:“既然洪老板不肯通融,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唱错了可不能笑话我呀!”

    “我承认,这歌既冷僻,又难唱,你如果能唱那么一句两句,我已经很满意了,两万块钱照给,还要给你喝彩、献花!”

    “太感谢洪老板的宽宏大量了,那林若云我就献丑了!”提琴师站在林若云的侧后方,拉起前奏,在悠扬的琴声中,林若云轻启朱唇,歌喉顿开,用纯正的英语,把一《夜归》唱得如思如慕,如泣如诉。

    听得洪老板摇头晃脑,云里雾里,听得众宾客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半晌,听众们才从歌曲的意境中回过神来,掌声轰然而起,喝彩声连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