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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第5部分阅读

    损,不太理想啊,我最多能出十万块钱!”

    啊,这幅古画果然是个宝贝,非同寻非常,一贯j诈的南方商人开口就给出十万元的高价,我尽量控制着剧烈抖动着的心脏:

    “不,十万元我可不能卖,十万元早就到不了你的手里啦,再少也不能少于五十万!”

    “哎呀,先生,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这幅古画绝对值不了这个价,……”

    另一个南方人嘀咕道:

    “先生,你多少也得给我们留个缝啊,让我们也有点赚头啊,我们总不能白忙活啊!”

    哦,原来如此啊!我心里更加有底,这幅画至少能卖到二、三十万元。听到我与南方商人的讨价还价,女人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像根木头般地站在那里,忘记了手指间还夹着一支正在燃烧着的香烟,烟火渐渐逼近手指,直至灼烧得她本能将烟蒂丢抛掉,然后皱起眉头揉了揉灼焦的手指。

    “大哥,”女人一边揉着手指一边凑拢过来:

    “大哥,给不上价说什也不能卖啊,不行的话明天我再给你联系一个,我认识许多有钱的南方人,……”

    争论来争论去,最后,两个南方人把价钱定死在二十万元,再也不肯多出一份钱,我正犹豫之间,女人突然吼叫起来:

    “不卖啦,不卖啦,不卖啦,你们走吧,快走吧!”没容两个南方人作出回答,女人以北方人特有粗蛮生硬地将两个南方商人推搡出包房外:

    “滚,油头滑脑的小南蛮,不知好歹的东西,把老娘惹激了我废了你们!”赶走两个南方商人,女人无比温存地扑到我的怀里:

    “大哥,不用着急,明天我再给你联系,来,老妹陪你喝杯酒!”

    我也异常兴奋起来,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这幅古画会值这多钱,令两个南方人心动,在女人无止无休的纠缠之下,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饮起来,啊,我要发财啦,我要发财啦-…

    ……

    “喂,喂,先生,醒一醒,醒一醒!”酒店服务员怯生生地推动着烂醉如泥的我,我眼开红肿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啊,怎回事,这是怎回事,那个女人呢?我的东西呢?”

    “先生,”服务员缓缓地说道:

    “那位小姐说她有事先走啦,她说由你来结帐!”

    “什?”我惊叫起来,我的古画不见啦,啊,我上当啦,这才叫流氓让马子给骗啦,我,我,……我一屁股瘫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上。

    “先生,这是帐单!”

    ……

    十、疯狂的报复

    嘴角上长着黑痣的舞厅女人卑鄙恶劣的行径将我激得暴怒,我尤如痛失了一块肥骨头的恶狼,暴跳如雷但却又是极其绝望地吼叫着。很快,我又不得不尽力抑制住自己,我深知自己前科未结还有命案在身,不敢与酒店老板作过多的纠缠,悻悻地溜出酒店一路直奔那家歌舞厅而去。我重新置身在乌烟瘴气的大厅里,但是,哪里还能找到那个女人的影子啊,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围着我阴阳怪气地打情骂俏,我心里恨恨地嘀咕道:你们这班可恶的家伙,为了几个臭钱,卖身卖笑卖臭1b1,这还不算,一旦遇到机会便顺手牵羊地大捞特捞一把。他妈的,脿子无情,戏子无意!看来此话一点不假,我算是被你们这些臭脿子给害苦啦,我彻底地完蛋啦,我最后的一线希望被你们这种人一把拽断,化为泡影。我跟你们没完,没完,我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们。事已至此,我还有什可怕的呢?我还有什可以担忧的呢?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什呢?正如死去的师父所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一块砖、一片瓦,我现在甚至于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属于自己啦,有朝一日不慎落入警察之手,等待我的只有一粒寒光闪闪的子弹,死吧,早晚是死,干吧!

    “小姐,出台吗?”一个身材适中,皮白肉嫩的舞厅小姐滛笑着极其自然地抱住我的腰,我冷冷地问道。

    “当然啦,大哥,走,进包房!”女人说完,拉起我的胳膊。

    “不,我不想进包房!”

    “大哥,那你自己有地方吗!”

    “有,你去不去!”

    “大哥,如果你有地方小妹陪你好好地玩玩,可是,大哥一定要多赏点小费哦!”

    “钱好办,走吧!”

    我引领着女人来到寡妇街上大洋马的家里。

    “哎啊,屋里怎还有人呢!”看到土炕上的呆傻女孩,女人迟疑起来:

    “大哥,这,这不太方便吧?”

    “没事,”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小姐,别不好意思,她是个傻子,白痴,只知道吃饭睡觉,其他的事情什也不懂,你就放下心来痛痛快快地玩吧!”

    女人还是心事重重,一边脱着一衣服一边还偶尔回过头去瞅瞅不停地傻笑着的女孩,然后纵身跳上土炕扯过棉被盖上精赤条条的身体上冲着依然伫立在地板上的我温情地呼唤道:

    “大哥,来吧,还等什啊,脱了衣服进来啊!”

    心烦意乱的我哪里有什心情与她作爱呢,我点燃一支香烟漠然地问道:

    “小姐,问你一件事!”

    “啥事?大哥!”

    “前几天我在你们的舞厅里认识一个嘴角上长着一个黑痣的小姐,你知道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

    “哎哟,大哥,我不是本地人啊,我是塔河的,我才来没几天啊,你说的那个长黑痣的小姐我倒是看过她几次,可是我们不熟啊,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

    “你撒谎!”我脱掉皮鞋跳上土炕:

    “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好玩意,除了骗人就是骗人!”

    “大哥,我可没骗你,真的,我真不是这的人,我家在塔河!”女人见我面色冷峻,胆怯地嘀咕道。

    “哼,”我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拽住女人的胳膊,把正在燃烧着的烟头拿到女人的手膊附近,摆出准备烧灼的动作:

    “说实话,她家住在哪?”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哇!”女人浑身颤抖地说道。

    我狠下一条心,将烟头死死地按在女人细白的手腕上。

    “啊呀!”女人惨叫一声,手腕上冒起一股浓烈的白烟,发出哧哧的响声,随即我便嗅闻到焦糊的气味。

    “嘿嘿,——”火炕尽头的傻女孩见状笑出了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如何折磨这个无辜的女人。

    “你干什啊,痛死我啦,呜呜呜,——”

    望着手腕上的灼伤,女人凄惨地失声痛哭。我早已丧心病狂,歇斯底里地掀开棉被,女人诱人的小荫部生长着一簇细长的绒毛,弯曲着高高地耸起,我一把将其拽住咬着牙恶狠狠地拉扯着:

    “啊,啊,——”女人惊叫着,伸过手来企图推开我的胳膊,我“啪”地一声回敬她一计响亮的耳光,然后掏出打火机放在荫毛上:

    “告不告诉我?”

    “大哥,我不知道哇,我要是知道能不告诉你吗!”女人哀求道:

    “大哥,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都行,饶了我吧!”

    “啪!”我点燃了打火机,那团荫毛顿时哧哧地燃烧起来。

    “啊,啊,啊,——”

    女人咧着嘴伸出手去扑打着火苗乱窜的荫部,我按住她赤裸着身体,一口叼住她粉嫩的小|乳|头,凶狠地、毫不留情地咬紧了牙关。

    “啊哎,痛死我啦-…”女人哀号着,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吱”地一声,|乳|头被挣脱下来,留在了我的嘴里。

    “哈哈哈,好香的小奶头,谢谢你啦!”

    我纵声冷笑道,非常自然地将流着血水的|乳|头咽进肚子里,然后抿了抿从嘴角里流淌出来的丝丝鲜血。

    女人因剧痛而绝望地惨叫着,我余兴未息,越加兴奋起来,索性拎起女人刚才抛在炕底的衬裤缠绕在她白晰的脖胫上:

    “你说啊,你到是说啊!”我死死地拉紧衬裤,女人嫩艳的面颊立刻涨红起来,小嘴开张到极限,艰难地喘息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两条腿拼命地乱登乱踢,双手死死地拉扯着衬裤:

    “大,大,大哥,……”她红肿的脸渐渐地变成为可怕的黑紫色,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双绝望的眼睛闪射着乞怜的悲光,我理也不理,抓过她的袜子生硬地塞进她大大地张开着的嘴巴里,女人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像堆烂泥般地瘫软下来,我松开双手,这堆烂泥咕咚一声重重地摔倒地土炕上,而那双乞怜的眼睛则依然死死地盯着我。

    “去你妈的吧,见你的鬼去吧!”我抬起脚来压在女人的脸上,将那双讨厌的眼睛按合上然后跳下土炕。

    下一步该怎办呢?人是杀死啦,这多少缓解了一些我的心头之恨,可是,如何处理这具尸体呢?把她扔到雪堆里去?不行,纸里包不住火啊,用不了几天就得露馅,那就一切玩完啦!对,有啦!望着熊熊燃烧着的炉火我来了灵感。我跑到厨房里抓起大洋马那把锈迹般般的切菜刀,然后将早已气绝身亡的女人拖拽到地板上。我是个杀过猪砍过肉的屠夫,肢解起人的尸体来不算是件太难的事情,可是,大洋马的切菜刀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又轻又钝,这太误事啦。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啊,想到此,我穿上外衣,冲着傻女孩说道:

    “你好好地看家,不许乱动,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然后我将房门反锁上。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附近的一家杂货店里,卖来一把杀猪用的又厚又重的大砍刀、一把尖利无比的剔骨刀、一支重磅的大榔头,末了,还没忘记捎上一把崭新的管磨,……嗨,总而言之一句话吧,凡是杀猪能够使用上的工具我基本上全买回来啦!

    当我再次返回屋子里时,傻女孩正呆呆地站在女人尸体旁边死死地盯着那张可怕的、因窒息而严重变形的脸。

    “去,去,去!”我没好气地推开傻女孩掏出新买来的工具扔到尸体旁,望着渐渐冰冷下来的女尸,当年法医解剖妈妈时那种令人惊厥的、血淋淋的场面重新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握着剔骨刀的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但很快我又坚定了信心,必须将尸体处理掉,否则我便会没命,想到此,我横下一条心,狠狠地咬了咬牙俯下身去举起剔骨刀扎进女尸的咽喉处然后一路向下“哗”地一声将女尸的胸腹整个剖开直至被灼烧得一片焦糊的荫部。顿时,一股腥酸腐臭的气浪扑鼻而来,尸腔内白森森的肠子蠕动起来,顺着破口处向地板上流滚出来,我一下子慌了手脚,一把捂住向外翻滚着的肠子,转过头去冲着傻女孩喊叫起来:

    “快,快去厨房拿个盆来!快点——,”

    很快,傻女孩将一个结满油渍的破盆放在尸体旁,我掏出女人的肠子放在破盆里,继续呼唤着傻女孩:

    “不行,不够用,再拿一个!”

    我首先将女人肠子里的粪便倾倒在一个脏盆里,然后叮嘱傻女孩丢弃到房后的厕所里,此时,炉膛里面的煤炭即将燃尽,呈现着太阳西下时的那种红灿灿的、暖洋洋的、但却是转瞬即逝的余光,我端起破盆将翻倒完的肠子倾倒地炉膛里,“呼啦”一声,炉膛里立刻起来,鲜红的火苗欢快地雀跃着,贪婪地吞咽着女人肥美的肠衣,可怜的肠衣吱吱地呻吟着,收缩着,里面的脂肪不断地流淌出来,将炉火剌激的愈加猛烈,熊熊的炉火很快便将炉膛烧成一个红通通的小太阳,仿佛即将熔化。

    我再次俯下身去,将挂满女人粪便以及肠衣脂肪的脏手伸进女人的胸腔里,我首先摸到了女人的胃袋,可是却无法将剔骨刀伸进去摘下胃袋,我放下剔骨刀操起那把大砍刀冲着女人胸部那两扇肋骨的连接处猛劈下去,“咔咔”,几刀下去之后,女人的肋骨被完全壁碎,我抓起剔骨刀将女人的肋骨一根一根地剔剥下来随手扔进炉膛里。现在,女人的胸腔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越干越顺手,越干越兴奋,越干越觉得肢解人的尸体是件满不错的差事,比起劈卸猪肉拌来要轻松得许多。每头肥猪的重量都在两百市斤以上,而人的体重尤其是女人的体重也就一百市斤左右,这使我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女人的肺叶、心脏、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