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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天歌第13部分阅读

    里传出,如同恶鬼。

    “恩,我是在吓唬你们。”袁轻岁点了点头,“所以千万别过来。”

    黑幕如同大网收拢一样,缓缓的笼罩奇峰,向着两个少女逼近。

    然后,是花晚的一声低语:

    “启动初级战略防护系统,确认开启,终止时间,无,保护目标确认,奇峰。”

    “初级防护系统能源动力系统,正常。”

    “初级防护系统战略反击系统,正常。”

    “初级防护系统战略监察系统,正常。”

    “jg告,jg告,权限不足,不能开启初级防护系统智能cāo纵系统!”

    “jg告取消,不开启智能cāo作系统,请输入语音指令。”

    “侦查全部恶意来源,进行防守反击歼灭指令。”

    “重复指令,侦查全部恶意来源,进行防守反击歼灭指令。”

    “确认指令,侦查全部恶意来源,并实施防守反击歼灭,请于5秒钟内修改指令,五秒后指令启动。”

    “追加指令,保护对象优先级为依次付然生,袁轻岁,猎,花晚递减,追加完毕。”

    “追加指令确认,保护对象优先级为依次付然生,袁轻岁,猎,花晚递减,追加完毕。请于五秒内修改指令,五秒后指令启动。”

    “抱歉,我想吐槽。”袁轻岁举了举手。

    “指令修改,抱歉我想吐槽,修改完毕,请于五秒内修改指令,五秒后指令启动。”

    “五”“四”“三”“二”“一”

    “确认指令‘抱歉我想吐槽’启动。吐槽你妹啊!这么半天这都是啥啊!乱七八糟的变成战舰了啊!还是智能语音cāo作的战舰啊!战舰又是什么啊!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修真故事啊!到现在还没有修炼体系这是要干什么啊!主要角sè一个个要死要活的脸面是要奔丧吗?留着一个机器人吐槽你们够了啊!机器人又是什么啊!设定都被吃干净了啊!还有一件事从我出场我就想说啊!这么多东西根本就是凑字数啊!只是凑字数吧!外面的黑幕已经‘咻咚’好几声傻掉了啊!为什么吐槽会是指令啊!为什么我在吐槽啊!我又是什么啊!”

    “抱歉,我不应该吐槽的。”袁轻岁低着头,一旁是已经无力的扶额的花晚。

    “还有一件事,师姐。”袁轻岁抬起了头,“这个声音到底是啥?”

    “啊,就是作者好久没有吐槽了觉得能量值不够了所以吐吐槽找找感觉,它的本体是奇峰移动通信大厦。”

    “。。。。。。师姐,我们真的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吗?”

    “准确的说是二十四年,实际上,这个世界的平均寿命大概在三百岁,所以不要以为自己三十二岁了就很老了哟,按照人类的算法还是小女孩呢。”

    “人类你妹啊!我们就是人类啊!为什么这种明显是生死关头的情节会突然插入世界观介绍啊!还有我只有三十岁啊,才不是三十二啊!”

    “恩恩,状态终于恢复了呢。”

    “别解释啊!说是这么多就为了我吐槽这一点都不可信啊!”

    说着,袁轻岁愣住了。

    花晚轻轻地抱着她,抚摸的她的背,温暖的气息如同阳光,让袁轻岁不由得陶醉其中。

    “你呀,只要你能振作起来,做什么都不算过分呢。”花晚说着笑笑,“因为这样,季司南才会开心呢。”

    “师姐。。。。。。我。。。。。。”

    “嘛,还是介绍一下自己吧。”花晚松开了袁轻岁,对着虚空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k0t6型智能机器法阵竭诚为您服务——本法阵由奇峰通信研发制作,主要功能是保护奇峰弟子以及奇峰主要设施,外面的人基本上不是我的对手,请务必放心,你看,我的结界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是奇峰最高核心科技。”

    “抱歉,我还是想吐槽。”

    “呐,还是需要留一些槽点给观众吐的,就算是银魂也不能一直自己吐槽自己啊。”

    “那么,危机就算解决了?”

    “基本上,除非我位于通天桥下的核心被破坏,基本上这群人是进不来的,事实上,我就是季司南留下的防线,一旦我出现,那么季司南便会知晓并赶过来——事实上,这么长时间季司南还没有赶回来,我已经觉得奇怪了。”

    “奇怪是么?可是奇怪的又何止这一点?”花晚突然冷笑起来。

    袁轻岁面sè凝重的看着外面,连猎已经从山林里走出来也不知道。

    第十一章 异形的血不腐蚀自己真是不科学

    “不打破位于通天桥下的核心就无法进入。”猎这么说着,轻轻地伸出了手。

    然后,就在引起所有人注意之前,一声轻响传了出来——是猎在一爪子一爪子的开始在通天桥底下刨着。

    “猎你做什么呢?”花晚见状大惊失sè,好吧我承认大惊失sè似乎俗了一些,但是事实上,猎明显是要从内部破坏这个高级的初级结界。

    猎只是继续的挖着,然后,他的嘴角突然抽动了一下,再接着,他的左手猛地打断了自己的右手,然后,抽动的嘴角吐出来这样的一句话:“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啊!”

    然后,猎站起了身子,唯一剩下的左手继续在地面上翻着。

    花晚和她的小伙伴已经惊呆了,按照道理说,似乎这个时候应该更有决断力一点的,但是花晚却只能轻轻地搂着袁轻岁,然后,颤抖。

    黑雾之中,那个女人轻轻笑了笑:“你看,区区一副肉身而已,就能从内而外的做到这么厉害的事呢。”“果然不愧是灵素啊。”周围的人这么赞叹着。

    然后,猎又一次挥动了自己的左手,打断了自己的一条大腿。

    “快点,杀了我。”猎的眼角,泪水混合着血滚了下来。没有回应。

    “怎么可能。。。做得到啊。”花晚说着,紧紧地抓着衣角,“大师兄,你快回来吧······”

    “这个家伙,还是真能撑呢,不过,就算打折了自己的腿,我还不是一样能让你爬着去破开这结界?说起来,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下的去手呢?”黑暗中的女人这么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

    “师姐,再见了。”猎用最后的力气说着,然后抽着嘴角,笑了笑。

    伸手,就像撕裂敌人的胸膛一样,撕开自己的喉咙——猎的嘴里发出来了咕噜的声音,热血喷在了不远处付然生的身上。

    付然生又开始冒泡了。

    猎突然愣住了,吐出了嘴里的血之后,他这么说着:“要死了,就算是老醋都没用啊,难道我其实是异形?可是异形又是······”话没说完,再无声息。

    然后,是呲呲的声音不住地从付然生身上发出来,附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青白雾气,渐渐地把整座奇峰裹了个严实——黑sè的云雾中,一团浓白的烟云显得如同皓月。

    “天啊,难道猎真的是异形?”“为什么话题会围绕异形啊!猎师兄一副挂掉的样子啊!”

    “什么?付然生身上似乎在冒黑烟?”“都说了猎快要死了啊!”

    果然,付然生身上冒出的白烟还未散尽,更加浓烈的黑sè就如同宣纸上的墨迹蔓延一般,在白烟之上蔓延开来!

    “旁白也不管要死的人啊!你们这样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我说!!!”

    接着,黑sè,浓烈的黑,纯粹到极致的黑把白烟整个染成了黑夜——如同嬉闹一般的,那些可笑的黑云苍白的如同清晨的薄雾。

    黑ri在薄雾中升起,凝实,圆润,丰盈,然后,那不能再淡薄的烟雾更加消退,衰败,简直就是被注入了一千倍的清水一样——只是因为那中间的黑过于幽深。

    付然生的身上发出了喀啦啦的响声,那如同铜块一样的身体,裂开了一个口子。

    花晚和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我承认在大概八百字之前我说过同样的话,但是此时此刻又有什么更好地描述能形容呢?比如袁轻岁脑海里闪过的,是小时候看见的那只在蛹中挣扎着蜕变的蝴蝶。

    “蝴蝶这种东西啊,很恶心呐,你看那一截进化不完全的肚子简直就是毛毛虫的完全体啊,但是从蛹中挣扎的样子,倒是也挺值得一看呢。”季司南这么说着,换来了袁轻岁的一番白眼——但是如果当时的袁轻岁观察力足够细致,她似乎就能看见那个时时刻刻笑着的男人原来也有着一双无比深邃的眸子。

    付然生即将破茧而出——如果这算是茧的话。黑ri像是独爱他一人一般,用所有的jg华哺育他,将所有的光汇敛在付然生的身上,将那层厚厚的青铜枷锁消融,不,那些青铜sè的硬壳,根本就是这黑sè本身,黑光吞吐着,越来越少,青铜消融着,越来越薄。

    直到付然生站了起来。

    雪白的衣袍漆黑如墨,星辰般灿烂的眸子,如同黑渊,这真的是付然生?不,他确实是付然生。

    黑云终于回复了该有的颜sè,之前的景象如同幻梦,当一切消失的时候,没留下丝毫的痕迹,除了场上多出来的那个人——或者说,那团漆黑。

    “师兄?”袁轻岁轻轻的呼唤着。付然生不语。

    “付然生。”花晚呆呆的确认着。付然生挥手。

    漫天黑云尽散,原来还是朗朗乾坤。付然生不语。

    接着是在这片天地间这样一个和周遭堪称格格不入的人寂寞的踱步——这真的是付然生?是的,他是。

    “师兄。”袁轻岁的声音里又一次带上了哭腔。

    然而,没有人来安慰她,更不会有人拍着她的头骂她一句花痴。

    “季司南,你快回来吧。。。。。。我们。。。我们。。。。。。”

    直到付然生的轻叹传到了袁轻岁的耳中时,季司南依然没有出现。

    付然生早就不见了,猎还在那里思考着自己和异形的亲缘关系——没人会吐槽的,因为吐槽役女主角又一次当机了。

    轮回谷,迷你雷音寺。

    “哈哈,和尚,今天聊得很开心啊,下次有机会再来和你一起愉快的玩耍啊。”季司南说笑着,推开了寺院的大门,蹲身钻出。

    一脸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一如被急冻的饺子,然后变得青紫。

    “阿罗蓝!你这贼秃竟害了我三位兄弟!”季司南依旧笑着,笑得天地变了颜sè。

    “季司南,时也命也。”阿罗蓝却也只是笑笑,然后云淡风轻。

    云淡风轻得季司南收敛了脾气,“季司南生平不觉得有人可以为敌,却不知道这一间茅屋里竟然还有如此高手。”说罢一声长叹,“大和尚,你是不是要我说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季司南,你只道三界有定,可知道这大千世界颇有些玄机奥妙?”阿罗蓝说着,也是叹了口气,“无量万界,知此者不过人,不过你的话倒也可以听我说说。”

    “和尚你威武,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才忝为悦来客栈掌柜的之一,欢迎光临本客栈参观指导,打尖住店。”

    第十二章 就算是疯子也有发疯的权力

    “悦来客栈,什么狗屁玩意?”

    “就是……算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咱们边走边聊。”阿罗蓝说着,拉起来季司南的手,“走走走,慢慢说。”

    等到季司南回到奇峰的时候,猎正在抱着一块不知道哪里来的腿骨一通乱啃——没错,人的——然而即使看见了季司南出现,猎居然还是没有停下。季司南知道,自己一直没有出现,带来的恶果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花晚勉强挤出来了一个笑脸,季司南用照镜子映出来的几乎一样的表情做出了回应,然后,传入耳边的是小袁沙哑的声音:“四师兄……”

    季司南突然感到几乎连这样扭曲而勉强的笑也做不出来了。“易礼他……”

    “没在呢,”花晚轻轻地说着,“你刚走不久易礼他就下山玩去了。”

    “玩……么。”季司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然后,季司南轻轻的拍了拍手。

    “好了好了,没哭够和没吃够的,心情不好和心情很差的,都振作一下吧,没时间再颓唐了呢。”

    冷场——毫无疑问的,虽然沙僧经常说大师兄说得对,但是真实情况下,有些话嘴上说着好听,但是事情却远不能像戏文里一样轻松地解决。

    挠了挠头,季司南自嘲,“我本来以为自己还是很有主角模板的啊……”

    “季司南,老四他……”还是花晚开了口。

    “什么都不用说,不可说,不可说,”季司南却几乎是慌张的打断了花晚的话,“付然生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咱们现在要好好说一说关于……”

    “怎么能就这么结束了?”袁轻岁的声音又一次传进了季司南的耳中,“那个人一定不是四师兄!”

    “真抱歉,他就是,真真正正的,没有被掉包或者cāo纵的你所认识的那个付然生。”季司南冷冷的说着——冷得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季司南!”花晚轻轻地拽了拽季司南的袖子。季司南却只是继续说着,“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这也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啊,没人被救赎没人能……”

    花晚捂住了季司南的嘴。接着,是少女的啜泣孤独的回响。

    “你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袁轻岁抹掉了眼泪,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就算那个和尚不行,你也有其他的办法对吗,大师兄。”

    季司南不语。

    “因为是季司南,因为是大师兄,所以一定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季司南不语。

    “就像当初救了我,养大我,教我本事的时候一样,没什么能难得住你不是吗?想要看蝴蝶的时候就有蝴蝶飞舞,想要闻花香的时候就有花开放,不开心的时候,天上会出现彩虹,水里的鱼会吐个泡泡然后跳起来溅我一脸的水,这难道不是你做的吗?大师兄……”

    季司南不语。

    场中只余他身后那位温婉雍容的女子的一声叹息。

    “真是好浪漫呀,季司南。”猎一边啃着,一边盯着天空,皱了皱眉。

    “如果睡不着觉,你还会讲很多奇怪的故事。”花晚一边补充着,一边垂下了头,再抬起头的时候,花晚笑着说道,“你看,季司南你养小孩的方法这么多年也没变过呢。”

    “怎么着,变成对我的声讨大会了吗?”季司南苦笑。

    “怎么可能?”花晚笑笑,“最多是声援大会。”

    “总之,有些事情我不能说,我能说的估计你们也不想听,总之,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呢。”连说了两个“总之”之后,季司南似乎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打转了——当然不是因为这两个字的关系。

    “小袁,去做饭。”季司南说着,逃进了早就修好了的藏宝室。

    天空依旧很蓝。

    白宣盯着天空,大口喘着气,似乎想要把这蓝sè吞进肺中。他身后的老人依旧只是淡淡的守着丹炉。

    “真的出现了!真的……师傅你看到了吗?我的猜想是对的!季司南果然是个引子,司南,司南啊,找到了方向自然能造出来‘翻天一星’!你看到了吗师傅?然生的力量!”

    老人深深的叹了口气:“希望……真是如此吧。”

    “师傅你这是?”

    “古来行百里而毁于九十者,积九仞而功亏一篑者,不知凡几,更何况,南辕北辙缘木求鱼之辈,数不胜数。”句芒说着,摇了摇头,“愿苍天庇佑,你我所想,不求与天理分毫不差,只求不曾背道而驰。”

    “师傅,你太悲观了。”白宣笑笑,摇了摇头,“事情难道不是一步一步如同我的设计吗?易礼已经死了,花晚和然生里必然会有一个人走出来作为‘星’,现在然生不是已经成功了吗?只要到时候杀了……”

    “嘘。”句芒突然挥了挥手,“丹快要成了。”

    “真的吗师傅?此丹一成,大事可定!”

    “哪有那么容易?”句芒摇了摇头,不再作声。白宣听着,不以为然。

    “祝融,天吴,奢比,后土,龠兹……徒儿,你说,吾这副残躯还能坚持多少时ri?”

    “师傅定能活上一千年。”

    “呵,这么多年,你也学会奉承了。”句芒说着,“徒儿啊,师傅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