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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天歌第12部分阅读

    是只有雨季和繁殖

    猎一边走着,一边吮了吮手指。

    指头上的味道,真是让人怀念啊。

    是血。算起来,上一次有机会痛快的吃上一顿,是什么时候了呢?奇峰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啊。——啊,或者说自己的饮食习惯这么多年也没能被纠正过来呢。

    一面走着,一面如同怀念的,猎随意的将有些瘦弱却不失挺拔的身姿化成了四肢着地。

    面前的人真多啊,那么,从哪里开始呢。

    老虎主要在黄昏和黎明时捕猎,老虎行走时,像猫一样轻手轻脚不露一点声响。老虎的猎食主要有三种方法:第一是猛追,这是老虎最常用的捕食方法,当它追到离猎物足够近时,来一个“虎跃”,将猎物一口咬死,然后慢慢而食。第二是伏擒,一旦发现猎物,先伏下身体,在草丛中尽量匍匐着行进,一直潜行到离猎物只有几米远时,突然猛扑过去,用牙齿和锐利的前爪将猎物置于死地。第三是跟踪,老虎循着气味蹑手蹑足地找到猎物,然后扑过去捕捉。偷袭和出sè的爆发力是老虎在野外擅用的狩猎手段。老虎在短距离奔跑时的速度非常快,可达80k小时,但这种速度无法维持很久,因此,在野外,老虎捕食的成功率很低,一般只有五分之一到七分之一。也就是说,捕食15~20次,才能成功3次。

    猎并非老虎,但是他的敌人却更加不堪。

    撕咬,不需要利剑长刀,利爪过后留下满地哀嚎,鲜血伴随着内脏飞溅,撕裂的声音是自然的祈祷,杀戮,杀戮,什么理由都不需要。

    敌人和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万象红尘杀人不过几缕血丝飞溅,天剑怒斩之下更是不留痕迹,而现在的场景,过于血腥了。灵素是在长老的呼唤下才终于定下了心神,而她身边飞过的,是不只是什么人的半块肺叶。

    想吐,灵素修行十余载,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但是不能吐,她是整个锦文宫修行媚术成就最高的弟子之一,面对这样的敌人,她明白自己再合适不过了。

    一声略带颤抖的娇笑模模糊糊从灵素的喉咙里传了出来,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骂自己居然发出了这样恶心的声音,但是现在她却只能一边挤出这样的声音一边向着前面挪去。

    眼前的少年头也不抬的啃着眼前不知道是谁的身体,身下是一大片血泊。

    香风过后,如同恶鬼的少年终于被灵素吸引了注意力。

    好香啊。阳光洒在身上都变得暖洋洋的。

    “月夜不寐,愿·····愿修燕好。”这两句聊斋真是难为了灵素了。

    猎此时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灵素,这也给灵素带来了几分自信,“哼,就算是这么一个恶鬼,还不是······”

    猎扑了过来。

    接着,少年吻上了灵素的脖颈。

    吱。是喉管被咬开的声音——好痛。灵素却还有意识。

    没人敢冲过来,即使是自己的师傅。

    胸腔被撕开,手臂被扯断,肌腱被一点一点的从骨头上剥离······意识终于模糊了。

    解脱了,这是灵素最后的想法。

    杀戮还在进行。

    死亡人数并不是很多,杀戮的手法亦不是多么霸气。

    但是唯有这次,吓破了不知多少人的胆。

    “嗷呜·······”长噑回荡在山谷的角落。

    这时候,突然金光满溢!

    “阿弥陀佛,道友此番杀孽着实太过。”金光洒下之后,猎突然觉得自己的四肢动作困难。“你又是何人?”

    “弥陀佛,贫僧亦不过舍身饲虎而已。”

    “舍身饲虎?你倒好大的口气,你却以为自己是天龙八部还是观音菩萨?”

    “非也,非也。”白衣的和尚笑了笑,“贫僧阿罗蓝。”

    “阿罗蓝?你却是要阻我?”

    “非也,”和尚摇了摇头,“我是来帮你。”

    说着,这和尚竟然大踏步迈出,站在了猎身边!

    “贫僧眼见一场杀劫,于心不忍,这才来此消灾解厄。”说着,阿罗蓝轻轻地敲了敲禅杖,咚的一声,将众人震退几步,这才接着说道,“道友,道友跟脚出奇,还需多积善缘。”

    金光泻地,几乎要将那黑云震散。

    眼前的和尚就这么一把拎起了猎,反客为主,拽着猎走回了奇峰,一边走着,一边高喊:

    “季司南,和尚我来了,你还不备酒设宴?”

    “你这货真是和尚吗?”

    “自然,贫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和尚笑了笑,“去往西天求取真经。”

    “长老,可以说点我能明白的么?”

    “去往西天求取真经啊,你要是能明白这个,也就离成佛不远了,悟空。”

    “我叫猎,谢谢。”

    “什么,原来是八戒?又调皮。”

    “······”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稍微也注意一下别人的发言啊!!!”

    “季司南!季司南?”

    “别傻了,和尚,要是大师兄还在我们能······”

    “大和尚,数载不见别来无恙否?”

    “······”看着迎面赶来的季司南,八戒不由得继续沉默了。

    “八戒你妹啊!老子才不是······等会,八戒是什么?”

    “阿罗蓝,你这一出来,架也就算打完了吧?”

    “本来贫僧就是来拉偏架的,诸位,那黑云中的修行之人,苦熬百年不易,且看在我佛的面子上收手吧。”这阿罗蓝先是要酒要宴,现在又开始拿佛祖做人情了。

    “长老光临寒门,却不知所为何事?”

    “吃饭。”阿罗蓝点了点头补充道,“外加二十八年的女儿红。”

    阳光明媚——黑云终于散了。

    杯酒尽欢,席间谈笑不需赘言,直到易礼等人不胜酒力,只余阿罗蓝、季司南宾主推杯换盏,一旁袁轻岁侍立,果不其然,在外人面前女孩子都会显得比较矜持。

    “季司南,和尚有一事相商,还望你点头。”阿罗蓝说着,放下了酒杯,胡乱的抹了把脸,仿佛能让醉态不那么明显一般。

    “你要是想把老五带走,我可不许。”季司南倒是直接堵了这醉和尚的话茬。

    “你那轮回谷里缺食少肉,再把我家师弟饿瘦了,这可如何使得?”

    “切,”阿罗蓝很没有气势的耸了耸肩,“随你咯,别怪贫僧没提醒过你。”

    “哈,我奇峰怪人一大把,又何妨多了一个老五?”季司南说着灌了口酒,“说起来,我倒是一直觉得和尚你挺合得来的,不如干脆入伙吧······”

    “别别别······”阿罗蓝听到这话倒是连就都顾不上喝了,“贫僧还指望多活几年,收几个徒弟光宗耀祖——不对,是开枝散叶——也不太对啊,总之你这奇峰贫僧可住不起。”

    “阿罗蓝,你也不用自欺欺人,来不来奇峰,你也就是个颠僧。”

    “虽然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好像很厉害啊!”

    “你看看,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也舍得祸害······”

    “唯独这件事我不能赞同······你要知道,我是有节cāo的啊!”

    “季司南,你说你有什么?”“节cāo啊。”

    “真好笑啊,啊哈哈,哈。你讲冷笑话的本事又提高了啊,啊哈哈。”

    “真的很好笑吗?花······小师妹?”“这句不如刚才好笑。”

    说到这,仿佛是笑够了,阿罗蓝站了起来,朗声而歌:

    “诵经念佛打坐,吃斋行善积德,不如一醉邀弥陀,纵情随心行乐;古来何处流芳,哪里经纶三藏,不周山下笑高阳,最后一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们随意······”

    “······”

    “大师兄,此人究竟是谁?”

    “他?轮回谷有名的疯和尚,自称轮回了不知多少世,做过佛菩萨,也做过恶鬼畜生的疯子一个。”

    “是么?”

    “不是。”

    “居然有堂堂季司南也看不破的人,这倒奇了。”

    “我就知道,他肯定没在此世轮回过多少世。”季司南说完,灌下了最后一口酒。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袁。”“诶?”

    “没错,刚才喝的就是留给你成亲时的酒·······”

    “谁都别拦着让我杀了这个混蛋啊啊啊啊!”

    间幕 日常什么的真是更新利器

    天早就黑了。

    “好啦好啦,不就是一坛酒么,”季司南一只手拨开袁轻岁的剑,另外一只手掏了掏耳朵,“反正你也嫁不出去的啊······”

    “混蛋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大和尚喝了你半坛酒以后肯定会照顾你的啦······绝对不是白喝!——喂喂不要露出来一脸的不相信啊,你难道以为大师兄是看到你这么伤心才编出来这个理由的吗?——点头了!你居然还点头!!!”

    笑闹中,星光洒下,映在两个人的身上。

    却有人不喜欢这灿烂的星光。

    白宣就这么坐在丹房之中,呆呆的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长者。

    “师傅······”

    “白宣,你早该料到了不是么?”老人淡淡的回应着,双眼却不离丹炉下那一缕碧火。

    “我只是,后悔罢了。”白宣看了看师傅,又回头看向了奇峰的方向,“或许当初,就应该······”

    “现在不也一样?”老人却依旧不紧不慢的打断了白宣渐渐急促而狠厉的话语,“天有其时,地安其理,人合其道,若说早晚,白宣,你心动了。”

    “若心可以不动,为何师傅却要把那只手要藏在袖子里?”

    听到了白宣的反问,老人不由得苦笑,露出了藏在袖子里的不停发颤的手。

    “翻天·······这天下怎么可能安之若素?”说到这里,白宣伸手散开了自己的发髻——黑发之中,如雪的白丝早已无法彻底遮掩。

    “徒儿······苦了你了······”

    “师傅,我不惜此身,不惜天下之人,一定要······”

    “白门主有此宏愿真是群生之福呢。”嘲讽的话语轻轻的从房间角落传出。

    黑袍者,不知面目。

    只有炉中的碧火,陡然升起,化作了灿烂的赤炎。

    一如升起的红ri。

    “大师兄,你倒是真客气啊······”花晚笑着,拍了拍一大早就撞进自己怀里哭诉的师妹的背,然后,又赶紧的推开了师妹,弯下了身,又是一阵吐。

    真是的······搞得我都不好意哭了啊······看着眼前的师姐,袁轻岁突然觉得似乎是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有好人······

    “明明师姐你是喝的第三多的吧,要发也该一起哟,”付然生摇了摇头,拍了拍袁轻岁的头,引得小姑娘一阵脸红耳热,“抱歉昨天喝多了······没有帮你拦着他们·······”

    勉强说完这句话,又多了一个跪倒在地的人。

    猎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阵无语:“喂喂师兄你明明只喝了半杯吧——小师妹,酒真不错。”

    “······”袁轻岁考虑了一下,“师兄你可以一起去吐的,这样显得和谐。”

    “诶?是吗?不行不行昨天吃多了······吐得话太可怕了······会毁了我的形象的,以后怎么勾引······追求小姑娘呢?”

    “既然知道就不要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说啊!话说让女主角作吐槽役作者你的心理一定受过创伤啊!”切,咱又没说过你是女主角。“什么我不是?喂喂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有女主角模板的啊,还是女——你看看我身边有很多帅哥诶。”但是你是嫁不出去的,或者你可以和季司南抢一下男主角?“什么,那种人渣居然是主角!”

    “喂喂,你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花痴女?”

    “什么都不满谢谢。”

    “居然这么直说!你是不想混了吧,我可是男主角!”

    “呵呵,大师兄和小师妹果然一如既往呢。”付然生倒貌似是对这番吵闹很是有兴趣。

    终于吐够了的花晚也直起了身,继续露出了那可怕的微笑——

    “嘴角还没擦干净的微笑一点也不可怕啊!”

    “你看看你,嘴都不擦,”季司南说着,手指轻轻地划过花晚的唇边。

    花晚的脸红得像晚开的花。

    然后,季司南的手指轻轻的抹在了花晚的袍子上,又使劲的蹭了蹭,这才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之后皱了皱眉,“还没擦干净么?”

    “季、司、南!”

    “哦,你难道还期待这文章真的向言情发展么?怎么可能?”

    没错,刚才是对某个吐槽役少女的jg告哟,再不听话大师兄会被二师姐钓走的你知不知道!不要你了哟!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要这种人来·······不不不也就是说我确实是女主角这个混蛋是男主角啊啊啊也就是说这个混蛋总有一天会把我然后ooxx之后······我会被他然后还有·······可是人家还有四师兄啊······难道他们······啊啊啊啊大师兄和四师兄居然是那种关系吗,然后二师姐就是反派女二会喜欢大师兄再然后······这种设定怎么可能接受啊······这种······这种······季司南····师姐······”

    jg告,由于对女主角的错误使用使得女主角的身心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打击和摧残现处于当机状态请尽快修复或重新选择女主角。

    “重新选择什么的,要不要这么麻烦啊······”季司南说着,走过去重重的敲了敲还在持续升温中满脑袋sè情的小师妹的头。

    “啊·····大师兄你这就要·····不要····不可以·····可是我·····我也·····”

    咚!

    “疼······”

    “睡醒了?那估计是没问题了。作者这一次卖掉节cāo凑出来的ri常,不能总是这么工口啊······”

    “喂喂这一章好水哦,读者们会哭的——如果有的话?”

    “明显没有好吧,”说着季司南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下去,“我就算把你先后也不会有人在意的,扑街作者就是这么悲惨啦,人气啦,销量啦,评论啦,挽尊啦,什么都没有的说。”

    “那么,会这样一直扑街下去么?”

    “大概会吧?谁知道呢?今天不是已经快要开始卖肉了么?刚才就应该把手指头伸进嘴里舔一舔然后在之后和花晚去的,这样一定可以吸引读者吧?”

    “这样一定会把读者都恶心走的,相信我,这种口味的剧情。”

    “好吧好吧,先去睡觉吧·····”

    “诶?难道真的还要······可是现在不是早晨嘛?倒是有说法说早晨是男人最······的时候的······大师兄你一定要······”

    咚!

    第八章 结束?这只是新的开始

    “大师兄,大师兄!”季司南一只手无力的搭在额头上,听着耳边传来的哭号。

    “叫老爷——不是,没事别喊得这么凄凄惶惶的,本来就是花痴不能再加上神经”

    “四师兄他”袁轻岁已经说不下去了。

    “老四他”季司南脸sè突然变得奇怪,为了不被人发现,他把手盖在脸上一阵的揉搓,如同没有睡醒一样,“他能有什么事?奇峰上就是不怕有事呢”

    “四师兄他登上了‘通天梯’!”

    “我知——靠!我不是已经把通天梯挡上了吗?你们怎么看见的?”季司南这才醒了过来,“我才不信花晚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四师兄他四师兄他留留下了一封信。”袁轻岁颤抖着掏出来那一张已经快要湿透了的信纸,“大师兄你一定可以的对不对?救救四师兄吧??求求你!”

    袁轻岁第一反应是跪下来把洁净的额头磕得红肿。

    季司南第一反应是想要把这封信用力的攥成废纸。

    “付然生我ooxx你【哔——】了个【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