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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滛宝鉴系列第43部分阅读

    有几个认识的,先住她们那。”

    我想了想说:“要不你上我那去?反正我也一个人,屋子小了点,不过住咱们俩还行,不过说好了,房钱咱们分摊,吃饭自负。”

    翠翠想了想说:“行,总比我那边省钱。”

    (八)

    带著翠翠回家,翠翠看了房子说:“虽然小了点,但总比我那里强多了,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们这些本市人,至少自己还有个窝。”

    我笑著说:“有什么好羡慕的呢,大家都是一样,不过是为了能有口气儿活著。”

    后来,我才知道翠翠老家在广西,也是因为家里穷,本来到这里来打工的,可后来见这个更能挣钱,所以就趟水了。

    到了家,我用盆打来水,和翠翠在屋子里把身子洗了洗,然后我又带著她出去吃了冷面算是中午饭。下午回到家,我们合计著怎么能多找点人挣钱。

    翠翠说:“姐,不如晚上我跟你去戴梦得,那里或许有好的。”

    我想了想说:“行啊,不过你晚上不去东四了?”

    翠翠说:“到了东四也是站大街,哪比得了在夜总会好,前一阵要不是被人包了,我早去找你了呢。”

    这时候我想起来,问她:“对了,第一次咱们见面的时候你是让那个陈什么的同学给包了吧?”

    翠翠说:“你说那天坐你旁边的那个叫陈什么?”

    我点点头。

    翠翠说:“是啊,他的那个同学,也就是包我的那个人叫李悦,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就不给钱了,我也就和他散伙了。后来我又在东四的老工人俱乐部呆了些日子,再后来才认识了五哥,再后来他就包了我,给我住了房子,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就这样,晚上你跟我去戴梦得,现在你先在家呆著,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我穿好衣服,趁著翠翠不注意的时候,从房间的角落里把以前存下的钱拿了出来带在身上。

    出了门,我先到附近的怠行里把钱存成一张卡,然后又找到电话亭拨通了虾米的手机,“喂,虾米吗?我是三姐。”

    虾米好像刚起床,电话那边的声音嗡嗡的:“哦,三姐。”

    “怎么了,虾米?刚起啊你?”我问。

    “不是,不是刚起,咳!别提了三姐,我让人给打了,差点把命送了!!”虾米突然喊了起来。

    我心说:虾米虽然是小混混,不过他可是绝对的地头龙,我认识虾米也好几年了,光听说他打别人,还没听说让人打了的事情。

    我吃惊的问:“呦!谁啊?!敢打你?”

    虾米突然沮丧的说:“咳!就说呢!我他妈让人打了还不知道是谁弄的!三姐,你说我多窝火!!”

    我想了想说:“算了,别说了,你现在在家呢?”

    虾米说:“是啊。”

    我说:“我去看看你去。”说完,我把电话挂了。

    回到楼上,我叫上翠翠,出了门,上公共汽车直奔虾米的家。

    以前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我经常住在虾米的家里,他也联系客户过来打炮,他的家住在市郊的一片平房里,那里是出了名的烂地,不过那里的人都挺仗义,有点一呼百应的味道。

    我和翠翠买了点水果给虾米送了去,我一看,这次虾米可真伤得不轻,脑袋让人开了,  子也破了,最倒霉的,膝盖让人打碎了,恐怕要残废了。看来虾米已经到医院看过了,出血的地方都用厚厚的纱布包裹著,旁边的桌子上还散落著许多药。

    在虾米家里有好几个人,都是以前在一起混的,有男有女,有两个女的是老在东四那边站大街的,翠翠也认识。

    在虾米家里我还看见丽丽了。虾米见了我竟好像是见了亲人似的,还掉了几滴眼泪,弄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和翠翠坐在虾米旁边,仔细的问了问,虾米才说了。

    他是在郊区让人伏击的。那天下大雨,虾米正赶上有事情要回到市里来,他的摩托到半道就让人截了,虾米一开始还跟人玩横呢,可见那四个人都用丝袜子蒙著脑袋,虾米也有点发傻,刚想跑就让人踹到地上了,看来是下了死手,要不不会那么重的。

    我听完后,问虾米:“你近来得罪人了?”

    虾米苦著脸说:“没有啊!就是没有所以才不知道是谁弄的!我操的!别让我查出来!我……”

    我打断他说:“行了!行了!都这样了,还发狠呢!先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经呢,你好好歇著吧。”

    虾米听完也不说话了,不过我看得出,虾米是下了死心了。

    和虾米聊了一会儿,我又和其他几个老相熟聊聊,现在的钱都不太好挣,即便是有了挣钱的机会,各人也不舍得说出来。

    这些人里面有卖黄盘的,有在地下赌局里帮场的,有拉皮条的,也有混子。另外的几个姐妹也就都是我们这样的了。

    有个卖黄盘的,大家都叫他“小  涕”,总爱和别人逗。这次见我来了,嘻嘻哈哈的过来问我:“三姐,最近我进了好几张外国的片子,哎呦!那个好啊!三姐要是想看我给你送家去。”

    我看了看他,笑著说:“放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我还用看那些破玩意。”

    小  涕说:“不是那话啊?现在讲究的是对外搞活,与国№接轨,您弄两张不也学学嘛。”

    我心里来气,说:“学什么?别学,要不你跟我来个现场表演得了,也让虾米开开心!”说完,我过去就扒他裤子,吓得小  涕一溜烟的窜了出去,把大家都逗笑了,连虾米也笑了起来。

    我和翠翠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出来到院子里和几个认识的人说话,我把丽丽拉到一边说:“妹子,有什么好客户介绍介绍,我已经好几天没进的了。”

    丽丽也一皱眉说:“也不好弄呢,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客人少了,各个夜总会也不像以前那么红火了,我听说市里正要严打呢,听说这次就是拿黄赌毒开刀,要是抓住了,外地的一律遣返,本市的一律收监。”

    我这才明白,说:“我说的呢,操他妈的,这帮王八蛋又开始了,你说打什么打,干脆把咱们抓起来都活埋算了!操的!”

    丽丽也说:“倒霉的就是没钱吃饭的,惹急了,我就上市政府门口要饭去!就看谁没脸!”

    和丽丽说了一阵,我的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很陌生,我走进房子里,把虾米的手机拿出来,拨通了上面的号码。“喂?您好,哪一位打传呼?”我娇声问。

    电话是接通了,好半天,竟没人说话。

    我又说了一句:“请问是哪一位?再不说话我可挂了。”

    我这么一说,电话那边才有个男人的声音:“喂……啊啊,是我,是我。”

    我说:“你谁啊?”

    男人说:“我是……啊,上次的那个记者。”

    我想了想,才想起来,上次的那个记者,还和我打了一炮的。

    我急忙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哎呀,你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我都想死你了!”

    机会来了,自然不能错过。

    吴铮听我想起来了,也有点高兴,好像还有点激动,颤著声儿说:“啊,是我,嗯……晚上你有事儿没?我想请你,可以找个地方坐坐,啊不,我想搞个采访。”记者有点说话不利索了。

    我心说:装他妈什么大瓣儿蒜呢!鸡笆痒痒了,直接说不得了,又什么搞采访,又什么出来坐的,我操!文化人儿就这么虚伪!

    我笑著说:“没问题啊,不过你不介意我带个姐妹儿一起去吧?”

    “啊?你还带别人去?”记者有点惊讶。

    我笑著说:“那怎么了?都是卖屁股的,你怕什么?到时候让您随便挑,喜欢哪个上哪个,要不,咱们三个一起来,大家都有乐儿呢。”

    吴铮也没说话,不过我听电话里他的呼吸急促了。

    我继续说:“哎呦,您可不知道,现在可兴这么玩儿呢,我跟你说啊,我这个姐妹儿可漂亮了,身条儿也顺,拿手的活儿有好几种呢,还特别喜欢玩儿脏活儿,保证让您爽。”

    吴铮这时说话了:“我也不想人太多了,你别带太多人,我……”就说了一个“我”就不说了。

    我心说:还真他妈装呢!这种人你就得逗,你不逗他,他还得装蒜。

    我笑著说:“哎呦,您什么想法?还让我再叫上个姐妹儿?没问题啊!告诉您说,我认识的姐妹儿可多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奶子大的,奶子小的,  毛儿多的,  毛儿少的,各式各样儿的什么都有,只要钱到位,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吴铮说:“哦,别说了,晚上就你一个人来吧,就你一个人,别带人了,要不就算了。”

    我笑著说:“那也行,不过咱们可先把¤儿讲好了。”

    吴铮说:“你说吧。”

    我心说:怎么著?还是想打炮来的,刚才还跟我说什么采访呢!操!

    我说:“晚上12点以前,按钟点算,一个钟点一张票子,花活儿另算钱。要是12点以后,算出活儿,包夜了,一巴掌算数,花活儿另算钱。”

    吴铮赶忙说:“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我心说:我操!真不要脸了,还跟我砍起¤儿来了,没钱你别玩儿啊!我还真以为文化人儿死要面子不要钱呢,敢情计较起来也不差呢!

    我笑著说:“便宜一点没问题,您是怎么著?包夜?”

    吴铮说:“嗯。”

    我说:“这样吧,一巴掌算数,别的钱咱们全免了,花活儿呢随您来,怎么样?”

    吴铮想了想说:“太贵了……”

    我说:“哎呦,这个是最便宜的了,也就是我,换个人,就这个¤儿,您想都别想,要是您实在不行,也就算了,我跟您说真的,这是最便宜的了,再说,上次已经给您优惠很多了,跟白玩儿一样。”

    吴铮想了想说:“行。”

    我说:“那您定个时间吧?”

    吴铮说:“晚上八点,我去你那里。”

    我说:“哎呦,不成了,现在我那里住了别的人了,您有地方吗?”

    吴铮有点著急了,说:“我哪有地方?”

    我笑著说:“别著急,我有地方,干净,清净,一晚上才五十块。”

    吴铮问:“在哪里?”

    我说:“东四那边。”

    吴铮想了想说:“行!晚上八点前我给你打电话。”

    我笑著说:“别忘了!”

    挂了电话,我叫著翠翠来到丽丽跟前说:“丽丽,这个是我妹子,翠翠,今儿晚上你带她去戴梦得,有什么事情你多照顾著点。”

    丽丽问:“三姐,你今儿晚上不去了?”

    我说:“我有点事情,找个人去,晚上可能去,可能不去。”

    翠翠说:“姐,现在我先出去一会,晚上呢我直接去戴梦得找丽姐得了。”

    我说:“行啊,你们安排吧。”

    就这样,我自己先走了。

    回到家,已经是快四点了,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七点。翠翠也没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起来以后先是洗了洗,然后把以前的脏衣服搓了出来晾著,胡乱的吃了一袋方便面,就算是晚饭了。

    我想著尽量漂亮点,特别穿了个黑|乳|罩,下面穿著从翠翠那里带出来的黑袜子,前后还开著口呢。外面的衣服能穿出去的就那么几套,最后还是穿了一条棕色的薄纱女裤和白色的吊带衫,脚下蹬著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快八点的时候,我从家里出来,走到电话亭的时候传呼刚好响了起来,我急忙回了电话,与吴铮约定好了地方。

    到了东四,我找了一间清净的旅店和吴铮开了房,一进门,吴铮就迫不及待的脱了裤子……

    “嗯……”我跪在床上,吴铮站在我跟前,我一边搂著他的屁股,一边用舌尖逗弄著他的大鸡笆。年轻力壮的大鸡笆已经是硬邦邦的了,大鸡笆头儿闪闪发亮,在舌尖的逗弄下一挺一挺的。

    吴铮稍微弯下腰,两支手分别捏著我的两个大奶子,大鸡笆杵在我的小嘴儿里一阵乱插,弄得我直皱眉,吴铮看到我的窘样儿也笑了起来,大鸡笆更是快速的来回抽锸。

    玩了一阵,吴铮让我躺在床上,分开大腿,他看了看我穿的袜子,乐呵呵的挺著大鸡笆插了进去,房间里响起了我们喘息的声音:“扑哧……哦……嗯……啊……慢点……你的鸡笆太大……哎呦……啊啊……老公……使劲!……啊……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

    在我的叫嚷下,吴铮卖力气的操著,大鸡笆火热火热的,就合著  里的滛水儿,十分的滑溜,大鸡笆撒欢儿的操著,我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吴铮换了个姿势,我撅在床上,吴铮从后面进入,他一边操著,一边不时的用手捏著屁股上的嫩肉,挖著屁眼儿,我浪笑著回头看著他说:“老公,以前有没有做过后门啊?”

    吴铮摇摇头说:“没有。”

    我笑著说:“那一会儿好好玩玩咱后门儿,保证让你体会另一种滋味儿。”

    吴铮面有难色的说:“你,你那里干净不干净?我可怕得病。”

    我浪浪的冲他一笑说:“哎呀,没问题的!怕什么,老公你放心,大鸡笆爽完了,我用嘴给你唆了得干干净净的,唾沫最能杀细菌了,保证安全。”

    吴铮听完,激动得大鸡笆狠狠的操了几下,我急忙又浪浪的哼哼起来。

    就在起性的当口,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拍了一下,外面响起了人的声音,我仔细一听,竟然是大姐儿!

    只听外面急促的说:“查岗的来了!快穿衣服!快!”

    这意思就是说警察来检查了,吴铮一愣,我急忙对他说:“穿衣服,警察来了!”

    吴铮一听“警察”两个字,竟然吓得一下子从床上掉了下来,鸡笆瞬间就软了下去,他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一边紧张的穿裤子,一边冲我嚷道:“你不说没问题吗?!怎么警察来了!”

    我看著他那个样子,直想笑,说:“咳!瞧你吓的,现在哪儿没有警察啊?不过是例行公事,别害怕,一会儿咱们接著玩儿。”

    吴铮好歹穿上衣服,也没说话,一下子打开门,就蹿了出去,我急忙叫道:“咳!还没给钱呢!别跑!”

    吴铮听我这么一叫,更往外跑,可这时候警察好像已经到了大厅了。

    吴铮蹿进来的速度好像比蹿出去的快多了,他一进来就把门关上了,哆嗦著说:“警察到大厅了!出不去了!完了!完了!”

    我这时候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我看著他,笑著说:“没事!大不了罚你点钱,不过你怎么著先把我的帐给结了吧?”

    吴铮也不说话,两支眼睛四处乱看,可房间里实在没什么可躲藏的地方,就连那个厕所也是一眼就能看透的,吴铮满头大汗,一会儿听听外面,一会儿在房间里乱转,真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笑著说:“你怎么这么害怕?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呢!”

    吴铮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什么!我是个记者!这要是让我们单位知道了,我就完了!全完了!全他妈完蛋了!”

    说到最后,吴铮眼睛都红了,好像要杀人一样!

    我看著有点害怕,心说:快让他离我远点!

    我急忙一指窗户说:“现在警察都在大厅,你快从窗户跳出去吧,那里是后院,你翻墙就能走了。”

    吴铮听完,感激的看了看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票塞给我说:“你算把我命救了!等过了今天咱们再联系。”

    说完,吴铮蹬上床铺,打开窗户“嗖!”的一下就跳了下去。

    他太著急了,还没等我说完就跳了出去。

    我刚想说:“你别直接跳,只能顺著外墙溜下去,因为这外墙底下堆著成堆的废角铁,人跳到上面非被扎死不可!”

    可吴铮太著急了,还不等我说完就下去了。

    所以,我听到一声很惨很惨的叫声,估计警察也听见了。

    我急忙关好窗户,把房间的灯熄灭,然后小心的走到楼道里,听得出来,大厅有人说话,是警察吧。

    后来,声音逐渐远去,我急忙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