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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滛宝鉴系列第43部分阅读

,刚到大厅,就看见大姐儿站在门口往后院的方向看,我急忙走过去,大姐儿看见我,说:“刚才几个警察听见后面有人叫,都过去了,现在门口没人,你快走吧。”

    我点点头,塞给大姐儿五十块钱,然后急忙逃出旅馆。

    直到后来,我才听大姐儿跟我说,那个吴铮是坐救护车走的,听说两条腿被扎得模糊了,流了点血……

    今天晚上真是有意思,不过我觉得还是比较合算的,只做了半套的活儿,却挣了一套的钱。从旅馆跑出来以后,我也没去戴梦得,直接打车回家了。

    刚进门,就看见丽丽和翠翠都在家里,我问:“咦?你们没去戴梦得啊?”

    丽丽说:“三姐你可回来了,我跟你说啊,戴梦得被抄了!来了不少警察,把黑子和经理都抓走了,还抓了好些人呢!”

    翠翠也说:“是啊!还抓了不少人呢!有头有脸的也抓了不少!”

    我心说:怪不得连大姐儿那地方也检查了呢,原来是全市行动啊!

    丽丽说:“三姐,我们俩正商量怎么办呢!你说怎么办?”

    我坐在床上说:“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看来这是全市的,恐怕这次是玩真的了!”

    丽丽说:“刚才翠翠说咱们不如出去。”

    我问:“到哪里去?”

    翠翠说:“到南边去,比如广东。”

    我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容易,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到那边怎么活?”

    翠翠笑了一下说:“三姐,瞧你说的,没地方咱们能去吗?你不知道,我有好多姐妹儿前两年都去了广东了,尤其在东莞,现在听说那里特别能挣钱呢!”

    翠翠接著说:“其实就算没这次,我也打算去那边的,现在咱们一起去那不是更好了。”

    我心里盘算著:与其在这里没饭吃,倒不如跟她们一起走。可我这房子该怎么办呢?

    我心里一盘算,对她们说:“翠翠说的也对,这也是个办法,丽丽,你走不走?”

    丽丽想了想说:“我也想走,不过最快也要下个星期,我还有点事情。”

    我说:“咱们这么著,下个星期走,大家都把自己的事情先处理处理。怎么样?”

    翠翠和丽丽都同意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把房子卖了,虽然钱不多,但却是我唯一的财产。

    坐在南下的火车上,丽丽和翠翠已经进入了梦乡,我望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想到了很多事情。

    大姐儿的人情还没还,黑子不知道怎么样了,虾米不知道以后怎么过活,小  涕还能靠卖盘挣钱吗?邻居那个老奶奶呢?肇事的司机抓到了吗?……

    还有,还有……好像是做梦一样……又看到了我的那个儿子……还有……

    【全文完】

    奇滛宝鉴之滛迷艳妇

    (1)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幸运,有许多机会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们发财,或许还能敲上一笔。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不幸,有许多人可以利用我这样的女人,作为他们发财的途径。

    幸与不幸,原本就是一个字的差别,可放到现实中,却是天堂和地狱。我经常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享受着幸福,也承担着不幸。

    严冬。

    一场漫天大雪之后。

    阴云散尽,温暖的太阳终于露了出来,照射在这世界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晶莹剔透,仿佛在一个童话世界。

    狭小房间里很暖和,暖气烧得很旺。这是一座位于西区的老楼,四周十分的安静,也只有呼啸的北风吹过秃秃的树枝声,才能让我感觉到外面的存在。阳光隔着窗帘照射在房间里,现在是正午12点。

    房间虽然狭小,却显得十分温馨,浅粉红色的墙壁,镜台、书橱一应具全,在电视柜的对面是一张双人床,中档的床垫,翠绿色的床单。透过镜台的镜子可以看到此时床上的情景,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一个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肤已经微微见汗了,满头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两个饱满的|乳|房微微下垂,随着动作微微的晃动着,巨大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的迎接着男人的冲撞,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儿,眼角眉梢带出来的那一股股风马蚤滛浪的劲头儿,虽然在床,却还穿着一双灰色的开裆丝袜子,小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历历在目。

    女人趴在床上,正奋力的唆了着挺在她面前的一根粗大的鸡笆,而在她的背后,一个健壮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鸡笆一次次插进女人原本柔弱娇嫩的屁眼儿里,狠狠的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屁眼儿周围的细毛儿上已经沾满了许多混合物,房间里不时的滛叫声、喘息声,正预示着男人和女人进行的古老仪式。

    “啧啧……唔……大鸡笆再来一次……唔……”我趴在床上,用力的将屁股向后猛挺,一下下的迎合着粗大鸡笆的抽操,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了,每次粗大的鸡笆以全力快速插入的时候,我总觉得屁眼儿里发出闷闷的一股马蚤痒,而当大鸡笆快速的抽出之后,真让人有一种下水道畅通无阻的感觉,久违了,大鸡笆。

    虽然在上个星期我刚刚被他们兄弟两个往死里狠狠的操了一夜,可内心时刻充满滛荡的我,又如何能忍耐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呢?

    “嗯……”骑在我屁股上的许风一阵的哆嗦,颤抖着将鸡笆蛋子儿里储蓄很久的浓精子喷射出来,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柔嫩顺滑的屁眼儿被大鸡笆s精?候的暴胀撑得满满的,那一股股火热的浓精在大力的喷射下几乎蹿进了我的胃口里,我也随之颤抖起来。

    “哎呀……真爽……哥,该你来了。”许风对着我正在用小嘴儿服务着的男人说。

    躺在床上的男人,大概40岁上下,短短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方脸浓眉大眼,元宝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齿,虽然已经微微发胖,可仍旧能看出浑身突兀的肌肉。他叫许雷,刚才和他说话的,是他的亲同胞弟弟,许风。

    他们是双胞胎的兄弟,许雷比许风只早出生几秒钟,他们的模样几乎分辨不出来,除了许风的屁股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而许雷没有。许风和许雷年轻的时候都在一个部队里当兵,因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来,随后他们又被选到特种部队,复员以后回到家乡。

    因为他们在部队的优异表现,所以回来之后进入了金融系统。20多年了,这两兄弟可谓是青云直上,从一个小小的基层干部,转变成为领导。

    在北厘这个县级市的金融系统中,提到许风和许雷,恐怕没人不知道的,一个是某银行驻北厘分行的行长,另一个是财政局专管贷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们当年的战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税务系统当领导,所以这两兄弟可是北厘的一对活宝,就连市长也要仰仗他们呢。

    虽然这些话都是他们兄弟跟我说的,难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几次生意下来,我也知道了他们手里的权利之重,一句话,一个条子,上千万的贷款唾手可得,在北厘想做生意的企业老板们简直视他们为衣食父母,没有一个不巴结的。

    “闺娘,来,转个盘子。”许雷对我说。

    我吐出他的大鸡笆,转了个身,仍旧高高的撅起屁股,许雷从床上起来,跪在我的后面,大鸡笆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许雷也开始慢慢的操了起来。

    此时许风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两条大腿抬了起来对我说:“马蚤货,来个彻底的。”

    我浪浪的甩了一下头发说:“风哥,后面不给动力啊。”

    许风听完急忙对许雷说:“哥!给她点动力,这个浪脿子又马蚤了。”

    许雷听完笑着说:“好!看我的!”

    说完,许雷调整了一下姿势,屁股冲天,大鸡笆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一下下的往屁眼儿里猛操进去。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此时的屁眼儿早已经被许风的大鸡笆干得柔软无比了,那刚刚射进去的精子俨然成了润滑膏,虽然许雷的鸡笆比许风的还要大一些,可照样来去自如,滑溜顺畅!

    “啊……”我只喊了半声,就被许风抓住头发,使劲的按在了他的屁股上,许风在我面前高高拳起两条大腿,粉红色的屁眼儿突出的露了出来,屁眼儿很干净,周围的绒毛早被脱毛膏祛除了,我甚至还能闻到阵阵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兄弟两个似乎很在意这个,我听许风说过,他经常清洗身体,似乎他们有洁癖。

    “嗯……”舌尖轻轻的围绕屁眼儿画着圈,许风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我。我挺起舌尖插了进去,一时间我和许风都激动的哼了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的抽锸着许风,许风软下的鸡笆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对许雷说:“哎!哥!这滋味儿可爽!可爽!”

    许雷现在也顾不得说话了,他趴在我的后背上,屁股乱扭,大力抽锸着屁眼儿,现在这就是他最关心的事情。粗大的鸡笆在我的屁眼儿里来回抽动,我感觉到似乎是心头的一股马蚤痒,直恨不得这大鸡笆一直穿透我的身体才好呢!

    许风一边挺着屁股,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大鸡笆,粗大修长的鸡笆上,满是从我身体里掏出来的硬手货,许风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鸡笆头儿,慢慢的把鸡笆头儿塞进我的小嘴儿里,一边弄,一边说:“好马蚤的脿子!老子我请你吃大餐!”

    粗大的鸡笆头儿插在小嘴儿里怪怪的,许风慢慢的向上挺屁股,然后又抽出来,最深的时候,大鸡笆头儿完全顶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去了,几个来回过来,许风的鸡笆就已经崭新如初了。

    “扑!”许风抽出了鸡笆,用两根手指捏着鸡笆头,我深深的喘了口气,细细的品味着嘴巴里的味道。后面,许雷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鸡笆在逐渐的暴胀,许雷一边哼哼着,一边快速的扭动着屁股,许风看在眼里,似乎也觉得浑身火热起来,他从床上起来,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鸡笆头儿插进我的小嘴儿里也快速的操着。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使劲的唆了着许风的鸡笆。

    “嗳……”突然!许雷下使劲的猛操了几下屁眼儿,闷闷的哼了一声,大鸡笆一挺,竟然全根而入,我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里一阵的火热!一股热流喷洒出来。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许风的鸡笆,嘹嘹亮亮的滛叫了一声。

    ……

    一个小时之后。

    我们三个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高嘲以后,都感觉疲惫了。

    好一会,我坐了起来,把丝袜脱下来扔到地板上,屁眼儿里还有些残留的精子不停的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上。

    我看看许雷仰面躺在床上,满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的呼呼喘着粗气。我靠近许雷,说到:“大哥。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个事儿,您可别忘了?”

    我正说话,许风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我说:“小张,厕所里的热水器修好了?”

    我说:“昨天刚修好,我给您打开,正好,您冲个澡。”说着,我从床上下来,走进厕所里把热水器打开。

    我回到房间里,许风从床上下来,向厕所走去。

    我继续上床,趴在许雷的跟前,说:“大哥,人家手续都齐了,您就给个条子吧?”

    许雷两眼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说:“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点猫腻啊?手续?还不都是假的?”

    我笑着说:“这年头,想搞贷款,哪来真的东西?没这么大本事,想挣钱的还不遍地都是啊?其实,他们也不过是想借鸡下蛋,等房子盖好了,卖出去了,钱一分不少,全还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经准备好了。”

    许雷闭上眼睛,说:“他们到底有没有调研过?北厘不过是个小地方,穷人多,农民多,他们要弄什么别墅,盖好了卖谁去?我的那份?哼哼,还不是拿着我的钱给我送礼?”

    许雷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口气听起来并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床,走到化妆台前,拉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一个很普通的信封,里面有两个存折,上面明白打印着存款是68万。之所以是“68”,不过是为了一个好彩头,六六发发。这两个存折加起来有一百多万,这不过是马前卒罢了。

    我拿着存折,回到床上,凑近许雷说:“大哥,这是他们孝敬您和二哥的一点小意思。办完事情以后,还有重谢。”说完,我把两个存折打开递给许雷。

    许雷睁开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存折上的数字,然后仿佛有点不高兴的说:“这是干什么!……这些年轻人啊!总搞这一套!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说完,许雷把两个存折拿在了手里。

    许雷的变脸似乎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是一脸正然之色,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色狼,他滛笑着对我说:“小张,我发现你最近的功夫又进步了!呵呵,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您调教的?我啊,真是找了个好师傅。”

    许雷一翻身,搂着我说:“哪天没事的时候,到财政局找我玩去,我给你批条子。”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许雷这句话,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条子了。我自然很高兴,笑着说:“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许雷想了想说:“后天是星期日,我上午要到信访处接待群众,下午我回局里值班,呵呵,没人啊,就我一个,你后天下午来。”

    我笑着说:“我一定到。”

    我正和许雷说笑着。许风已经洗澡回来了。许雷对我说:“你去洗个澡,我跟你二哥说话。”

    我知道他们是要商量着我的事情,笑着走进厕所洗澡去了。

    15分钟以后。我洗澡回来,许风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许雷见我回来,他从床上下来走进了厕所。我一边收拾床,一边陪许风说话。

    许风笑着看着我说:“小张,现在你的买卖可是越干越大了,这房子还不换换?”

    我笑着说:“二哥,瞧您说的,我能挣几个小钱啊?不过是让人家当枪使罢了,每个月固定也就是千来元,哪有钱买房子啊?”

    许风说:“对了,你咋也不成个家?一个娘们家家的。”

    我看了看许风说:“以前成了个家,后来散伙了。”

    许风点点头,说:“我说呢,娘们摸样有摸样,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着说:“哪啊,现在没想这么多,给自己挣个养老的钱儿吧。”

    我和许风聊了一会儿,许雷洗澡回来了。他穿好衣服对许风说:“走吧?”

    许风站起来说:“走。”

    我见他们要走,笑着说:“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这睡了,当妹子的再伺候您。”

    许雷笑着说:“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别忘记了,后天找我玩去。”

    我笑着说:“那当然,忘不了。”

    许风也笑着说:“没我大哥的条子你可贷不出款来。”

    许雷和许风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我急忙胡乱穿了裤子和面袄追出去。

    出了楼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经停了,不过地上的积雪比较厚,太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发出刺眼的白光,许雷和许风已经坐进了许雷开来的黑色桑塔那里,许雷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我说:“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着说:“大哥,您开车小心啊?”

    许雷点点头。

    车子发动了,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里。

    (2)

    雪后寒。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后,半夜里就刮起了寒风,大概有6、7级,温度也紧接着下降到了最低点。

    送走了许雷和许风两兄弟的当天晚上,我坐车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领导汇报一下事情的进展,虽然和许雷许风已经有过几次的金融往来,不过公司里的这几个头头还是对他们不太放心,毕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里。

    听取我汇报的是公司的刘董事,刘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没有专门的事情做,他的职务更象是一个高级顾问。刘董事高高的个子,身体十分的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