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浓情瑞士锅 > 浓情瑞士锅第1部分阅读

浓情瑞士锅第1部分阅读

    作品:浓情瑞士锅

    作者:子澄

    男主角:阎子厚

    女主角:罗凯鉴

    内容简介:

    这样子该不该生气呢!

    虽然他已经暗恋娇俏可人的她很久了,

    久到连自己都记不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但他始终不想让好明白自己潜藏多年的感情,

    因为他不希望经由告白而破坏了两人的相处默契!

    可是爱意却在不知不觉中,

    如燎原大火般蔓延开来……

    正文

    楔子

    台北近郊开了一间新式火锅店,它有个很特殊的店名,叫做“猴子&西瓜的家”。

    这家火锅店里卖的“锅”,跟印象里的一般传统火锅店不大相同;墙壁上的看板只写了四种“锅”的名称——瑞士锅、涮涮锅、鸳鸯锅及麻辣锅。

    “这家点的名字好有趣喔!”两个女孩子走入“猴子&西瓜的家”,在位子上坐定后,其中一人忍不住发出疑问。“为什么是‘猴子&西瓜的家’,而不是‘猴子&香蕉的家’呢?”理信纸上,猴子应该配香蕉较为适当。

    “也对后。”另一个红衣女孩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说不定这家店养的猴子,喜欢吃西瓜也说不定。”

    两个女孩笑成一团,很快地,一个男人走到她们身边,客气地询问:“欢迎光临,请问两位要点什么锅?”

    两个女生敛去笑容,带点赧色地看向来者。

    “嗯……你是这里的老板吗?”天呐!好帅的男人!而且还穿着可爱的围裙,有种另类的性感,实在诱人得紧!

    “是的。”男子勾起浅浅的笑,落落大方承认。

    两个女孩对看一眼,心里有些陶醉。“那,我们可以请问你一些问题吗?”有幸遇到这么“投缘”的老板,能多说一句是一句,她们懂得把握欣赏帅哥的机会。

    “请说。”男子颔首、脸上保持一贯轻浅的笑容。

    “我们较常见的是涮涮锅、鸳鸯锅和麻辣锅,那什么是瑞士锅呢?蓝衣女孩显得较没耐心,马上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

    “瑞士锅是以油、|乳|酪或巧克力为汤头,沾着面包、生菜和水果吃的料理,在国内的确还不多见。”男子尽责地介绍着。

    “哦——这么说,瑞士铝是甜的喽?”好特别的口味,是以前未曾尝试过的火锅料理呢!红衣女孩光奋级了,有点跃跃欲试。

    “是。”男子再次颔首,举止优雅而有礼,“你可以选择加牛奶或不加的口味;加了牛奶较为香醇,不加牛奶则易凸显水果的香气,两种滋味任君选择。”

    “那我要加牛奶的那个。”蓝衣的女孩首先下了决定。

    “那我、我选不加牛奶的好了。”这样就可以交换吃,两种味道可以相互比较。

    “好的,请两位稍等。”男子飞快在nu上写下两所点的火锅,然后转身就要离去。

    “对不起,我们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蓝衣女孩终究忍急躁的性格,出声留住男子离去的脚步。“我们想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店名要叫做‘猴子和西瓜的家’呢?”

    “这个啊……”男子回头神秘地笑了下,“这说来话就长了,我不确定你们有耐心听完它的由来。”

    “我想听!”

    “我也想!”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

    “好啊。”一名娇小的女子由柜台里走了出来,巧笑倩兮地站在男子身边,两好生登对,“等我们把瑞士锅送上来,再说属于‘猴子和西瓜’的故事给你们听吧!”

    第一章

    晚秋的中午,微风里带着点忧愁的气息,浅浅地吹进每个人心里。然而状似安宁的幸福社区,在如此幸福安宁的氛围下,似乎还透着一丝诡谲的不平静,悄悄地引人难安。

    “妈!妈!”一个绑马尾的中学女生跑进屋里,沿路不断喳呼着。“小鉴跟子厚又吵起来了啦!”

    “什么?又吵了?”张玉娟由厨房里探出头来,一双手直在围裙上擦擦抹抹。

    “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擦掉手上的水渍,她连忙拉掉围裙走出厨房。

    “谁知道啊?”丢开书包,罗凯倩由餐桌上顺手捞起一个苹果,大口咬了起来,“那两人每天吵个不停,上学吵,放学也吵,连踩到狗屎都要吵,天晓得他们今天又是踩到水沟还是怎的。反正只有一个结论就是吵。”她含着苹果,模糊不清地说道。

    “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这么说话?”张玉娟急呼呼地走到门边,才摸到门把,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又问:“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罗凯倩眨巴着眼,吞下口中的苹果。

    “他们两个啊!”张玉娟恰似疯了,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还如此漫不经心?她失控地大声咆哮:“今天选在哪个地点吵?”

    睐了母亲一眼,罗凯倩凉凉地宣布今天的“战场”。“公园喏。”

    如罗凯倩所言,罗凯鉴和阎子厚这两个人一个像猫,一个像狗,现金个人一天不来场“猫狗大战”,就仿佛这天过得没意义似的。

    像此刻,那两人在公园里吵得翻天覆地,几个好事的同学围着他们,却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因为争吵的机率实在太过频繁了,大家都懒得劝和了。

    “你很奇怪唉,干么跟人家考一样的分数?”留着妹妹头的罗凯鉴两手插腰,指着眼前的男孩大小声,凶狠的表情跟她可爱的模样完全不搭轧。

    “你才莫名其妙咧!”阎子厚足足高她一个头,他仰着下巴以睥睨之姿,站着三七步,两手环胸睨着她,“要不是你跟我错在同一个地方,老师也不会以为我们两个作弊呀!”

    他也很呕啊!今天的小考竟然失去平日的准头,没在考卷上看到熟悉的三位数,反而得到一个令人不甚满意的九十八,偏偏跟这个妮子同分又错在同一个地方,错的答案还一模一样,难怪老师会怀疑了。

    “你还好意思说?”罗凯鉴两只圆圆眼瞪得老大,不服输的死命抬头瞪他。“谁叫你要坐在我隔壁?你不会选人跟你一起坐啊?”无视于女同学们投递而来的羡慕眼光,她就是不想跟这个讨厌的家伙坐在一起。

    “你以为我愿意吗?”听她这么一说,阎子厚可不爽了。“谁叫你的座号跟我连在一起,是老师规定我要坐你隔壁,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小女生拉起袖子,一副准备开打的模样,“我们家先住在这里的唉,如果你们不搬来我们隔壁,谁的座号会跟你连在一起?”

    由于他们学校分配座号的方式,是以门牌号码来区隔,因此住在隔壁的两人,座号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上下号,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我家隔壁是防火巷,住的是灰黑的臭沟鼠。”阎子厚冷冷地嗤笑一块。“你是没有话可以辩了是不是?你们女生最小心眼了,几百年前的事还拿出来讲。”

    当初他们家要搬到这个社区时,他还是不足一岁的小奶娃,半点“抗议权”都没有,只能咿咿呀呀的傻笑或哭泣;要是早知道会遇上她这个“恶心邻居”,冒着被当成怪胎的危险,他都要拼命地争取“投票权!”

    “什么叫做‘你们女生最小收眼’?”罗凯鉴气得鼻翼偾张,差点没像喷火龙般喷出火来。“臭猴子,你不是女生生的吗?我不信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的呢!”

    “你说谁是臭猴子?”眯了眯眼,阎子厚一向冷静的面皮逐渐剥落。

    “当然是你阎大少爷喽!”罗凯鉴得意地扯了扯书包,她就知道这个绰号对这家伙而言是“死门”。“子厚、子厚,反过来念不就成了‘猴子’?看来阎爸阎妈早就看清你调皮的本质,才会给你取这种名字。”

    几个女同学掩着嘴偷笑,因为大家在私下的确叫阎子厚“猴子”,不过不是罗凯鉴所说的“臭猴子”,而是“英俊的猴子”;因为以国小六年级小女生  的眼光而言,阎子厚的确长得“艳冠群芳”。

    “你……不准你叫我猴子!”阎子厚当真被她惹毛了,原本冷静有教养的模范生面具在同学们轻浅的嘲笑专声下全然剥离,成了块块碎片掷地有声。

    “你管我?”罗凯鉴可乐了,她手舞足蹈地在草地上跳来跳去。“猴子猴子,阎子厚是只猴子。”

    “罗凯鉴!”  阎子厚账红了脸,握紧拳头猛地吼她一句。

    罗凯鉴被他吓了一大跳,她顿住蹦跳的脚步,强自镇定地问:“干么?臭猴子。”末了,还非得在口头上占点便宜不可。

    “你你你……”他简直被她的挑衅气昏了,结结巴巴地加以反击。“你、你这颗大西瓜!”

    所有同学哄堂大笑,被阎子厚脱口而出的咒骂逗得乐翻天。

    罗凯鉴的得意立即崩塌,清秀的小脸上红白交错,多半是因为同僚的笑声。

    “你、你说谁是大西瓜?”

    “谁的头发像西瓜皮,谁就是大西瓜。”扳回一城,阎子厚的冷静像一块块拼图似的慢慢回到脸上。

    他够仁慈了,没用“马桶盖”来形容她那拙毙了的发型,已经算是给足她面子了。

    “你你你……”这回换罗凯鉴结巴了,小脸上青红交错。“你凭什么说我是大西瓜?”

    讨厌讨厌!都是妈妈啦!每次都将她的发修成西瓜皮,无论她怎么抗议都没用,因为妈妈只会剪这种发型。她也要像姐姐那样留长发啦!

    “那你凭什么叫我臭猴子?”

    “你本来就是臭猴子!”

    “是吗?那我也可以说,你本来就是大西瓜。”

    “臭猴子!”

    “大西瓜!”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也管了同学们的取笑,拼了命地嘲对方吼道。

    “小鉴!张玉娟远远便看到一群小朋友聚在一起,不用也想,她立刻向那群小朋友们靠近,果然还没接近”暴风眼“,就听见一男一女的童音吵得不可开交。”怎么又跟子厚吵起来了?“

    “都是他啦!”一见靠山出现,小女生立即把握机会向母亲告状。“我就说不要留这种头发嘛,你看啦,他竟然叫人家‘大西瓜’我会被同学们笑死啦!”

    其他同学一见家长出现了,立刻很有默契地一哄而散,只留下两个争吵的祸首和张玉娟在公园的草地上“谈判”。

    “罗妈妈。”阎子厚吸了一口气,带点赫色地向张玉娟问安。

    “子厚,你们今天又为了什么事吵架?”同样的问话,同样的情景,只不过每天的场地都不尽相同,这就是张玉娟头痛的地方。

    “我才没跟她吵呢!”皱了皱眉,阎子厚瞥开头蹬踢着草地里的小石头。

    “还说没有?”罗凯鉴红了眼,死命地揪着妈妈的衣角。“你明明就骂人家大西瓜!”

    “是你先叫我臭猴子,我才会叫你大西瓜。”

    “反正就是你对啦!”

    “好了。”眼见两人又吵开,张玉娟忙阻止两人的针锋相对。“明年你们就要升国中了,还像个小孩子这样每天吵,会让人笑话的。”

    “对不起,罗妈妈。”阎子厚低下头,大有认错之意。

    “假惺惺。”罗凯鉴不屑地顶了一句。

    “小鉴!”张玉娟不满地拍了拍女儿的头。“我教你这么礼貌的吗?不可以用这种口气跟子厚说话。”

    “妈……”委屈地撇撇嘴,罗凯鉴狠瞪了阎子厚一眼。

    “来,子厚。”转而拍拍阎子厚的肩,张玉娟今天还有“特别任务”。“妈妈今天到外婆家了,她有话跟你讲,下了课到我们家吃饭、做功课,等她回来吗?”

    “嗯。”点了点头,阎子厚有种“寄人篱下”的无力感。

    “不要啦!我才不要让臭猴子到我们家!”小女生又不满了,讨厌这个臭男生到家里停留。

    “小鉴!”看出阎子厚的不自在,张玉娟这回可生气了。“妈妈有事时,也是拜托阎妈妈照顾你们;邻居本来就该互相帮忙,不准你再这么对待子厚了!”

    “妈……”臭猴子,又害她被妈妈骂,这笔帐她记下了,等她有能力时,绝对要连本带利,全部讨个够本!

    “好了,什么话都不准再说了。”一手拉着女儿,一手拉着阎子厚,张玉娟无奈地缓步走往回家的路。

    时光荏苒,转眼间不觉越过几个寒暑。罗凯鉴升上了大学,而罗凯鉴和阎子厚也分别考上不同的高中;见面的机会少了,却仍是毗邻而居,见了面仍旧吵个没完。

    将英文单字表放到外套的口袋,阎子厚踩着稳健的步伐步入幸福社区,远远便看到一个男孩将机车停在罗家门口,一个女孩由机车上跃下。

    他蹙起眉,对那个女孩身影熟悉到不能再熟了,即使化成了灰,他都轻易可以认出的女孩。

    她念的是女校,那个男孩是打哪儿来的?他的心里冒出疑惑。

    “谢谢你送我回来,改天见啼,小陈。”女孩清嫩的嗓音了过来,让冬季的黄昏更显寒意。

    “罗凯鉴。”  男孩叫住她,拿出一个小方盒子递到她手心。“这个东西……送你。”男孩脸上有线腼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对罗凯鉴很有好感。

    “不,我怎能收你的东西?”把方盒子塞回男孩怀里,罗凯鉴从不随便收取她不该得的礼物,“拜!”天气冷得要命,她最怕冷了,扬扬手,准备进屋去取暖了。

    “凯鉴”男孩又叫住她,脸上浮现臊意。“你可不可以……跟我交往?”

    阎子厚的脚步顿了一下,。哟嗬!他不经意目睹一场表白在会呢!

    “我?”罗凯鉴眨了眨眼,她的鼻头冻得发红,张合的小嘴吐出白雾。“你在开玩笑吧?小陈,我们哈蟆普通朋友,我对你没那个意思。”

    不知怎的,她乘着风的回答令人心安,阎子厚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脚步不觉轻松起来。

    “怎么会?”男孩显然无法接受她的说辞,脸色变得灰败。“你不是答应我,这个礼拜天跟我约会吗?”

    “我哪有说要跟你‘一个人’约会?”特别强调某些字眼,她可没白痴到忘了自己的行程。“我的同学都会去啊,你们班上不是也很多人要一起去?”分明是联谊嘛,啊用得到“约会”这么严重的字眼?“是没错,但是……”

    “没错就好啦!”挥挥手,罗凯鉴开始不耐烦了,“如果你还想当我是朋友,就别再提这么不上道的建议。我想以学业为重,短时间内不想交男朋友。”她明确地表达自己逐客的意思。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男孩并不想那么快放弃。

    “我想我说得够清楚了,再见。!”她再次道别,不过不急着转身进屋,她想目睹小陈走出她的“势力范围”。

    任何男孩子被拒绝得如此坚定,难免觉得难堪,何况是血气方刚的高中男生?只见他冲动的上前一把抓住罗凯鉴,紧搂着她就想“硬来”,已经走到不远处的阎子厚愣了下,听见罗凯鉴的尖叫,马上拔开腿就跑。

    “你做什么你!?”该死的!她没想到男生的力气会这么大,抓得她的手都疼了。

    “我都送你回到家了,好歹向你讨点车钱!”小陈凑近自己的脸,意欲强吻她。

    “你放开我!”罗凯鉴手脚并用的捶打他,正懊恼对他的侵袭毫无招架之力时,下一瞬间,他整个人被由领子提领起来,“唰砰”地一声,竟被击倒在地。

    yes!罗凯鉴握拳暗叫一声好,理所当然地拿阎子厚当挡箭牌。

    “滚”阎子厚挡在罗凯鉴身前,冷静地睨着眼前狼狈起身的高瘦男孩。

    “你……”小陈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血渍,凶狠地瞪着阎子厚。“我们男女朋友亲热,你管什么闲事?”他忿忿地叫嚣着。

    “我才不是——”罗凯鉴愤怒地在阎子厚身后跳叫着,却让他伸手挡住发言权。

    “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子。”冷冷地丢下话,他向小陈跨近一大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社区里作怪;下次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不然有你好受。”

    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威胁,小陈的嘴角隐隐抽疼,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被他拳头袭击的猛烈力道,微微瑟缩了下,不甘心地狠瞪他一眼。这才跨坐上机车扬长而去。

    “还好吧?一直到机车连人不见踪影,阎子厚才旋身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