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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瑞士锅第2部分阅读



    “你真的有问题。”这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两个之前还在吵架咧!“走开啦!你都不晓得自己有多重,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肥的西瓜。”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此刻,他的心跳有多快。

    从高中开始,他就懊恼的发现自己的一颗心,早已不知从何时就遗落在这头小雌虎身上;他无力挽救,因为不知从何救起,只能无力的任由自己陷落。

    有时,他安慰自己,总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的心意,可惜的是,她毫无所觉,一年又年地任由他的感情枯萎,他却无法不再守护她。

    虽然她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但还好,她不曾接受过任何一位男子的爱慕,这让他放心,也更为担心,不知道何时她会遇上令她心动的男子。

    “我肥?你一定是瞎子!”罗凯鉴一副天快她塌下来的模样,她不安分地在他肚子上磨磨蹭蹭。“我的饿身材多标准呀,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宇宙无敌霹雳地魔鬼身材,你竟然还敢说我肥?”

    如果她是蓄意让她吃点苦头,那她还真是选对了方法。

    “嘶——”阎子厚沉重地抽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逆流,而且有汇集在某个“尴尬部位”地趋势,双颊忍不住充血泛红,额头甚至冒出冷汗。“别闹了你!快下来!”他沙哑地警告着。

    “不要!”罗凯鉴可得意了,她变本加厉地扭动,一双小手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胸口。“除非你收回说我肥的那句话!”

    “罗、凯、鉴!”他的脸越来越红,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扶着她的纤腰,担心她跌下床。“怎样?要不要把话收回去啊?”难得见他有吃疮的时刻,她乐得忘了两人之间的姿势有多不妥和暧昧……

    “咳!”门口传来轻咳声,立即引起“一人一马”的注意。

    罗凯鉴回头一看,双眼变得更为晶亮。“姐?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她忙跳下“马肚子”,直奔罗凯鉴身边抱住她。

    “你是不是抱错对象了?”罗凯倩憋住笑,淡淡地调侃由床上起身的阎子厚。

    “哪有?”罗凯鉴堪称全世界神经线最粗的女人,她直向行驶的脑袋听不出罗凯倩的揶揄。“除了你,我哪还有人好抱?”

    “没有吗?”罗凯倩的眼对上阎子厚微黯的眸,她怜悯地朝他耸耸肩。

    阎子厚无奈地露出苦笑,上床缓步越过她们两姐妹。“你们聊,我去忙了。”

    “子厚,不跟我们一起聊吗?”罗凯倩喊住他。

    他顿了下,伸手打开罗凯倩婚前住的房间,也就是现在他暂住的房间。“不了,我在赶工作,改天有机会再说。”说完,便起进房并关上门。

    “我们姐妹俩聊天,你约他一起来干么?”罗凯鉴嘟着嘴,对姐姐邀请阎子厚的动作不满到了极点。

    罗凯倩好笑的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间。“那你让他待在你房里做什么?”

    “我叫他来帮修电脑啊!”她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是吗?”罗凯倩似非似笑地瞅着她。“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她傻不愣登地问:“你看到的是怎样?”

    “看到你压在人家身上啊,恶婆娘!”罗凯倩捏住她的鼻子,惹得她哇哇大叫。

    好不容易挣开罗凯倩不人道的酷刑,她像在躲蟑螂似地跳到床上。“姐,你别再捏我鼻子,从小被你捏到大,我的鼻子已经够挺、够美的了,不需要重来一次‘整形美容’”。

    “你还记得那件事啊?”经她这么一提,罗凯倩也想到了儿时趣事,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她委屈地揉着鼻尖,盘起双腿坐在床上“人家被你捏得痛死了啦!坐啦。”她拍拍身前的床沿,示意让凯倩坐下。“那么痛苦的记忆,谁忘得掉嘛?”

    罗凯倩缓步踱到床沿坐下,带笑的眸盯关她稚气的举动。“你到底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多少?”怪了。这丫头怎么老看不出来,那个傻大个的用心?

    “该刻不容缓的都记得啦!”不解地瞅了眼罗凯倩,她的肚子还疼呢!

    “是喔。”翻翻白眼,她这回答有等于没。“子厚呢,你记不记得子厚跟你小时候发生的事?”

    “记得啊,那家伙从小就爱欺负我!”她完全忘记自己的“鸭霸”和“恶形恶状”《记得的全是阎子厚的缺点。

    微扬嘴角,罗凯倩摸摸妹妹的长发。“你头发留长了。”

    “拜托,又不是一夜之间就长长了。”莫名地睐她一眼,罗凯鉴终于发觉姐姐有话想说。“你出嫁才半年多,在你嫁出去之前,我的头发已经过肩了好不好?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记得,因为你的西瓜皮,所以子厚都有叫你‘大西瓜’。”噢!对不起,她绝对不是故意笑得那么开心。

    “他到现在还是这么叫啊。”耸耸肩,罗凯鉴无力地垂下肩膀。“那只臭猴子无论如何都有不改口,我也拿他没辙。”她努力过,真的努力过,可惜现实“维持原判”。

    罗凯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无辜的神态。“你还不是一样?子厚都有二十六岁了,你还老是‘猴子、猴子’的叫他。”

    “我习惯了啊!”她理直气壮地反驳。

    “那子厚,他也可以说他习惯了啊。”罗凯倩立刻顶了她一句,并立刻得到成效。

    罗凯鉴愣了下,懊恼地皱起眉心。

    是啊,她可以用“习惯”两个字来推托自己改不了口,那么,阎子厚为什么不可以呢?分明是典型的“宽以律已,严以待人”嘛!

    “想通了?”等了五分钟,罗凯倩才开口。

    “想通了……”虽然不情愿,但事实就是如此,不想通还能怎着?

    “还有,你和子厚都长大了,实在不再适合玩‘骑马打仗’的游戏。”想想都令人脸红呢!

    “我哪有跟他玩骑马打仗?”她的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

    “没有吗?”罗凯倩神秘地笑着,意有所指地轻抚床上的床罩。“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轰”地一声,罗凯鉴莫名地感到心虚。

    “他、他嫌我胖啊!”奇怪了,她结巴个什么劲儿?“我当然、当然要证明给他看呐,谁教他老是欺负我。”

    楼下传来张玉娟叫唤的声音,罗凯倩决定帮隔壁的二愣子一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老爱欺负你?”

    瞪了姐姐一眼,她伸长双臂往后仰躺,舒服地躺到床上。“欺负就欺负,哪还有理由?”反正她和那家伙就是不对盘。

    “是吗?”走到门边,罗凯倩在阖上门前,留下最后一句话。“或许,欺负只是一种引起对方注意的手段。”然后心情愉悦地下楼吃水果喽!

    罗凯鉴的眼瞠得好大,突然觉得天花板变得很陌生似的。

    一种引起对方注意的手段?!

    噢!让她“屎”了吧!

    第四章

    “不赖啊,这次的程式做得很成功,出资的大老板半句批评都没有,我看他简直满意到不行!”两个高大的男子走入饭店,准备享用丰盛的欧式自助餐,西装笔挺的那个搭着另一个穿着休闲的男子肩膀,两个人看起来感情很好。

    “说话就说话,别这么勾肩搭背。”蹙眉拨开朋友的手,阎子厚不习惯与人如此贴近,尤其在公共场合,更遑论对方还是个男人。

    “你老是这么冷谈。”男子撒撒嘴,讪讪地收回手臂,顺道抖了抖西装衣领。“难怪你不想到公司跟大伙儿一起工作,喜欢窝在家里一个人写程式。”

    “我们不止一次谈过这个问题,旭康。”找到一个位了落从,阎子厚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不喜欢被硬邦邦地绑在办公室里,你如果不满意不妨直说。”那只会影响他的创作,所以他不喜欢。

    “我哪敢不满意?”周旭康招来侍者,脸上是一贯的笑意。“冲着你为公司赚进大把银子的分上,再不满意我也得忍。”待侍者靠近并确定人数离去后,其间阎子厚的眉头一直都没松开。

    “听你这样讲,似乎感到委屈?”周旭康是阎子厚的同学兼合资伙伴,他们共同创立一个网络游泳设计公司刚在业界闯出小小的名堂;基本上两个人合作还算愉快除了他不愿打卡上班这一点。

    为了这点,他和负责推广业务的周旭康激辩许多次最后妥协的永远都是周旭康。

    “不不不,我一点都有不委屈。”委屈的是公司里的女同事。“我只希望有空你能多到公司里‘晃晃’。周旭康意有所指。

    阎子厚内敛沉稳又有才华,公司里不晓多少女同事爱慕着他,可是他一向来匆匆,去更匆匆,根本连半点机会都不肯留给人家,害得那些单身的女同事们个个哭花了手帕,却始终得不到梦中情人一眼眷顾。

    “你最近太闲了是吧?”冷睐他一眼,他起身走往餐点区,途中先拿一个盘子。

    “敛,干么这么说?”周旭康习惯了他的臭脸,不以为意的跟上他,也拿了一个盘子。“我就搞不懂,公司里那些女同事个个如花似玉,每一个都眼巴巴地垂涎你的青睐,为什么样你总是不屑一顾?”

    “所以我说你是太闲了。”挟起一陀青菜,他放下夹青菜的夹子。“闲到无聊至极,妄想装扮乔太守。”像个小丑似的。

    “我想啊,你要不是有不可告人的断袖之癖,就是你早有心仪的女子。”周旭康自讨没趣地吧了口气,引来几个附近好事者的眼光。

    阎子厚重重一震,眉头又紧皱起来。“你在说什么傻话?”

    “认识你这么些年,我还活泼健康的安在,可见我们可以剔除第一个可能。”事实上,不少男同志对他表示兴趣,可惜他没这方面的性向。“男人呐,没一个好江西,如果你不是早有心仪的女子,不可能对何女人都没‘性’趣。”不怕阎子厚生气,他说得极为露骨。

    “你不是男人呐?”莫名其妙,这么折损男人的尊严?阎子厚赏他一记白眼。

    “嘿嘿,这个指控可严重了。”周旭康露出白亮的牙,笑嘻嘻地挟起一块烧烤牛肉。“我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不是男人?虽然他跟阎子厚同年,但他的女儿已经四岁了,比阎子厚早一步当老爸。

    无聊地耸着肩,阎子厚不置可否。“你确定孩子是你的?”

    “你该死的说什么鬼话?!”被将了一军,周旭康的双眼图瞠,满脸不敢置信。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被质疑,他像被攻击的雄狮般低咆。

    “开玩笑而已,那么紧张干么?”掏掏耳朵,他安抚地拍了拍周旭康的肩,却在不注意的当口撞到身后的人。

    “啊!”被撞的人显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手中的空盘子掉到厚重的地毯上。

    “抱歉!”发现自己闯了祸,阎子厚忙转身扶住被自己撞得踉跄的女子。“我没注意……西瓜?!”女子抬头看他一眼,看清女子的容颜,他不禁愕然。

    “猴子?”罗凯鉴这才看清背后撞人的鲁男子,不是那只臭猴子还有谁?她果然跟他冤家路窄。“该死的臭猴子,你什么人不好撞,偏偏跑来撞我?!”

    “我怎么知道你会在这里?”轮到周旭康不怀好意的眼神,阎子厚一凛,赶忙放开撑住她的手。

    “哎哟!”不料他这一放手,罗凯鉴来不及站稳的身子,整个偎进他怀里。“要死啦,你干么突然放手嘛!”她气得捶他出气。

    “这么大个人了,你就不能站好一点吗?”阎子厚对上周旭康满是兴味,只能苦笑以对。

    “真倒霉,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她跟王志骏约在这里谈保单细节,千料万料,料不到会遇见这冤家,害她好不容量塑造出来的淑女气质毁于一旦“下次麻烦你排行事历给我,好让我尽量避开你。”

    周旭康忍不住爆笑出声,对罗凯鉴的反应感到有趣极了。

    “你谁啊?人家在讲话你笑什么?”罗凯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阎子厚。

    “小姐你好。”扯开颠倒众生的魅笑,周旭康主动伸出右手。“我是子厚的同事,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

    罗凯鉴看着他脸上的笑,忍不住抖了抖肩,感觉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她挨看守阎子厚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

    “敛,猴子,你朋友好像怪怪的,没事笑得那么热情干么?”而且跟她还不熟,怪人一个!

    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他轻声回应。“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恶意的。”

    “凯鉴?”王志骏在位子上久等到不罗凯鉴,他耐不住地循声找过来。

    “王先生,你也来拿餐啊?”罗凯鉴一见到王志骏靠近,立刻职业性地端出笑脸。

    “这两位是……”见到眼前两名高大的陌生男子,不算矮的王志骏硬是矮他们一小截。

    “我是……”

    “他是我邻居,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没给阎子厚说话的时间,罗凯鉴稍稍紧张地出言介绍,省得臭猴子伺机整她。“阎子厚,这位是信宏科技的副总王志骏先生,我的客户。”

    “幸会。”讪讪地伸出手,阎子厚对她的介绍词不满到极点。

    “幸会。”王志骏落落大方地与他握了下手,注意力转到周旭康身上。“那这位是?”

    “我是周旭康,阎子厚的同事?”不愧是做推广的料,周旭康立即双手奉上名片一张。“希望有机会可以为信安效力。”

    “好说,好说。”王志骏接下名片,顺手也抽了张自己的名片给周旭康交流。“这是敝人的名片;两位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用餐?”他客气地提出邀请。

    “……”

    “不用了。”在周旭康还来不及将“好”字发音完全,阎子厚边出声截断他的发言权。“我们不方便打扰你们谈公事。”既然是罗凯鉴的客户,就表示他们正在谈保险,他们的确不适合介入。

    “千万别这么说。”王志骏笑看罗凯鉴一眼,颇有深意地说:“凯鉴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相信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

    阎子厚眯了眯眼,看向王志骏的眼多了份犀利。

    “是吗?那就不打扰了,再会。”最好永远“不会”;他淡然地说完,转身就走。

    端着满盘的菜肴走回座位,他突然同了食欲……

    “原来那位小姐是跟你一起长大的‘青梅’啊。”周旭康笑着入了座,脸上的诡笑仿佛透视了什么秘密。“认识你这么久,我都不晓得你身边有这么个直率的青梅小姐哪,竹马先生。”他淡淡地调侃道。

    “不关你的事。”阎子厚摆明了不想谈她。

    “嗯——这里的炭烤牛肉真道地,汁多味美。”抽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周旭康还没完。“要不要我猜猜,这位青梅小姐在你心里有多少分量?小竹马。”

    单看阎子厚保护她保护得密不透风的情况看来,这小子要不就对人家完全没意思,要不就是在意得要死。你他看,第二种假设的可能性较大,不然他不会对其他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吃你的吧,多事!”懊恼地瞪了他一眼,阎子厚拿起盐巴罐,硬是在周旭康的盘子里洒了一堆盐巴粉。

    “喂喂——”周旭康抢救不及,呆愣地看着菜肴上一堆像小山的白色细粉。“不需要这么整我吧?”他不过是好奇了点、话多了点,有需要承受这种对待吗?

    “闭嘴!”

    瞧她吃饭的优雅姿态、掩嘴而笑的柔媚风情,那完全不是他熟悉的罗凯鉴;她该是狼吞虎咽、大叫大笑的男人婆模样,跟现在眼前的她截然不同!

    遥望谈笑风生的王志骏,阎子厚的心情免不了地阴郁起来——

    难得的假日,一家人相约到户外踏青,包括罗凯鉴和她的夫婿苏成渊都被征召回不来;虽然阎子厚是“外人”,但由于现在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自然也在受邀的行列之中。

    “热死人了!”拉扯着身上的雪纺纱洋装,罗凯鉴像小狗般吐着舌头大吧。“什么鬼天气嘛!热死人不偿命。”

    “谁教你不穿轻便一点的衣服?”阎子厚冷觑她冒汗的头脸,忍不住掏出手帕递给她。“拿去擦擦,整头整脸都是汗,臭死了!”

    “嫌臭啊?”扯过他递来的手帕,她老实不客气地擦起汗来。“嫌臭不会滚远一点?谁教你要走在我旁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