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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个老婆真不易第38部分阅读

    凳,最后是舞会。

    大厅里的灯光调暗了,只有北端临时搭建的t台上灯光闪亮,模特儿们开始表演,来宾门边看边轻声交谈着。罗恒寒作为主人,忙着招呼客人,不能一直守在冯毓丹身边,罗恒美就代替哥哥,跟柏菲妮一起“霸占”着冯毓丹,两张小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苑依平跟老五相视一笑,前跟一些熟人打招呼去了。

    “卢总,林哥,依君姐――”有人过来打招呼,原来是欧婷,欧岩庆有罗恒寒额外给的请柬,他看出自己妹妹对林哥的好感,虽然知道妹妹的希望有限,但听说林哥也接到了请柬,就把妹妹带来了――做哥哥的,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

    “小婷,你可真漂亮!”依君拉着欧婷的手,上下打量,今晚欧婷穿的是淡蓝色长裙,||乳|白色平跟皮鞋,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别样的清纯气质,确实很出众。

    “依君姐,你才好看呢!”欧婷嘴里谦逊着,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林哥的服装,只有依君姐的最相配,连另外两位旗袍美女的都比自己更合适。

    “哎,你说,这些男的就穿条裤衩,在台上晃来晃去,旁边的美女穿得又那么少,要是男的有了反应,嘿嘿,那该怎么办?”旁边隐隐传来男人猥琐的笑声――此刻,t台上的男女模特儿正在展示某些嘉宾捐赠的泳装。

    “这个就是你少见多怪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平常这些人不分男女,挤在一块换衣服,脱得光光的都是家常便饭,早就见得多了;还有,听说这些人的私生活很乱的,经常在一起玩3p、4p,说不准上台前刚刚玩过,这会儿能不能挺起来还是个问题呢――嘻嘻――”

    一时间,几个男人非常猥亵的嬉笑声格外刺耳,听到的人中,不少女人红着脸也吃吃笑,依君她们却是脸色气得煞白,尤其欧婷――台上的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同行,兔死狐悲――小脸煞白,惊惶的望一眼慕野,眼眶中泪水直打转――他听了这些混账话,会不会误会我,要那样可怎么办?

    慕野似乎明白了她的心境,毫不避嫌的伸过大手来,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两下,低声说:“小婷,别生气!这些狗东西的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的。咱们身为人类,跟这种东西斗气,犯不上!”

    说是低声,其实刚才那几个嚼嘴的男人跟周围一些嘉宾都听得很清楚,立时,愤怒的、诧异的、幸灾乐祸的眼神都投过来了,还伴着“嗤嗤”“嘻嘻”的笑声,慕野只是迎着那些愤怒的眼神,回报以冰冷肃杀的目光,一时之间,那几个男人忙着躲避他似乎能杀死人的眼光,不敢吭气了。

    罗恒美跟柏菲妮都诧异的望一眼慕野,心中都没来由的打了个突,短美女还俏皮的吐吐舌尖,两人都在心里嘀咕一声:这个男人的目光好吓人!

    “林哥――”又有人过来打招呼,竟是穿着侍应生服装的玉斌跟志红,今晚全场的一应食物,都是他们打工的那家十全十味餐厅免费提供的。

    慕野很高兴,向老五介绍了他俩,玉斌跟志红就又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连这种人都认识,就别怪你要输给我哥了!罗恒美这下心里不但安定多了,还得意极了。

    “林先生,卢总,咱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哪!”今晚的熟人也不算多,可想见的不想见的都遇到了――

    第一四四章 我有这个荣幸吗

    财大气粗的毛总今晚似乎特别开心,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慕野给他造成的难堪,打着哈哈,很热情的跟慕野哥俩打招呼,想想也是,今晚这种场合,美女如云,又最适合他这样的有钱人展示财富,你看,他一边跟人打招呼,一边却是不忘眼光在美女律师浑身上下扫描一遍,尤其是在高耸的酥胸部位停留最久,贪婪之色显而易见,恨不得自己眼光立刻成了红外线才好,他还不光扫描曾经痴迷的这一位,旁边的依君、冯毓丹、欧婷、罗恒美、柏菲妮都受了池鱼之殃,而且,他还很专业的专门扫描人家胸前,好像给各位在做比较――虽然灯光昏暗,但大家还是很清晰的看到这个矮个子的喉结在不住咽动,还有那一声声的口水声,几个被他目光“非礼”的女子都不约而同在心里狠狠地“呸”一声,依君跟吕梦霏习惯性的往慕野身后躲躲,罗恒美跟柏菲妮则往冯毓丹身边靠了靠,就欧婷无处可躲,微微侧转了身体,不跟这种人正面相对――这种男人,也还是很具杀伤力的啊!

    “毛总,你对慈善这种事情也有兴趣?”慕野一脸惊诧的说,“噢,我倒忘了,毛总对人一向都是慷慨大方的,上次那顿大餐,我还没好好谢谢毛总呢,真是不好意思,让毛总破费了。”他的目光还很“友好”的一扫毛总身后两个保镖。

    毛总脸色很难得有些尴尬,也顾不得跟卢晓飞客套,冷哼一声,带着两条形影不离的尾巴转身走开了。

    老五冲老幺苦笑一下――这个人算是得罪了,后歉意的笑笑;几个女人可都松了口大气,罗恒美更是对慕野心生警惕起来:这个男人,别看他黑,眼光跟口齿可都非常厉害,可不能让丹丹姐受了他的蛊惑。

    四下里忽然掌声响起,大厅里的灯光一下子亮堂起来,模特儿的展示到此结束了。

    接下来,罗恒寒这个主人登上了台,在话筒前站定,大厅里立刻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聚焦在他的身上,面对着这么多人,罗恒寒潇洒自若,从容开声说:“先生们,女士们,本人罗恒寒,谨代表华风慈善会欢迎各位的光临――”底下立即掌声一片。

    罗恒寒微微鞠躬致谢,接着说,“刚才,各位已经看到了爱心人士捐赠的心爱之物,接下来,就进入今晚的第二部分,由各位出价,竞拍这些珍品,相信大家会奉献给孩子们一份沉甸甸的爱心的。本人在此代表华风慈善会感谢各位的慷慨无私!”他深深的鞠躬,底下的掌声就更加热烈了。

    下面,华风慈善会专门从本市索斯比拍卖行办事处请来的拍卖师福斯特&p;p;8226;李上台,开始了拍卖活动。

    模特儿们逐一登台,将已经编上号的物品再次展现在来宾们面前,福斯特&p;p;8226;李先报出底价,然后由来宾们出价,每次叫价一千元。

    苑依平他们其实准备了一笔捐款,并没有想拍买什么,也就在一旁看看热闹,不过看着底价就五六百、一千多的物品,在一番哄抢之后,以五六千、一万多被拍走,心里也不由暗自苦笑,这些人,真的是冲着做好事来的吗?

    罗恒美非常开心,大家出价越高,越能说明这次慈善晚宴的成功,尤其当第十八号拍品出现在舞台上,她更是眉飞色舞起来,那是一件蜡染女裙,据说是清末民初的工艺,底价八千元。

    “丹丹姐,那是我捐的,”罗恒美一指那拍品,得意万分,“那可是我在城隍庙那儿逛了两天才淘到的。”

    柏菲妮连连点头证明,据她说,她来本市之后,小美就拉她出去逛城隍庙,在一家老式服装店里看见了这种衣裙,老板一口价,要一万人民币,小美当时没答应。第二天又去,想跟老板再商量一下价格,却在一家小店铺里看见了一模一样的衣裙,那年老的店主居然听不懂她俩的普通话,她俩更不懂他说的方言,双方只好凭着手势交流,老头打手势说要两千,小美高兴得不得了,立刻掏钱买下,而且,看那老头实在可怜――有好货却没好眼光,白白被人占便宜,她还主动加价,付了对方四千元,那老头倒很是讲原则,一个劲摇头比划手势说只要两千,小美过意不去,丢下四千,拿着衣裙,拉着自己就跑了。

    到底是富家千金,还有非给人双倍价钱的!依君她们几个望着一脸喜色的罗恒美,心底暗自喟叹,不过,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很善良。只有老五跟慕野,彼此相视一眼,嘴角都泛起浅浅的笑意,后咳嗽一声,问道:“罗小姐,当时那老人是不是比的这两个手指?”他伸出右手大拇指跟食指,罗恒美跟柏菲妮都是一怔,随即一头说:“就是这样的。”

    其他几人一愣,都恍然大悟,却怕这位乐善好施的小姑娘尴尬,都咬紧了嘴唇不敢露出一丝笑意,罗恒美跟柏菲妮有些诧异的望一眼神色突然好像不太正常的的这几位,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注意力很快就被叫价声吸引过去了。最终,这件拍品以一万五千元被人拍走;短美女捐的十九号拍品――一只带点古意的绞丝银手镯,看来也应该是她们淘回来的古董――以八千元被人拍走,两位好心的女孩都雀跃不已。

    ――“你怎么知道她们搞错手势了?”后来,依君曾代表当时在场的人问慕野,后笑笑说:“咱们表示数字的手势跟其他国家不一样,尤其跟西方国家不同,这是肯定的。以前我们跟一些外国人打交道,彼此都闹出过一些笑话。她俩受的是西方教育,我们也只是推测她俩搞错了。”

    “那她俩不等于半买半抢吗,人家要卖八千,却只收到一半,吃了大亏,怎么不追着她们讨回,或报警呢?”依君还是有疑惑的地方。

    这个么,恐怕要看那蜡染衣裙的价值了,双方到底谁吃亏,还很难说啊。

    今晚拍卖会底价最高的是最后一件拍品,那是一条钻石项链,所饰钻石足有三十克拉,尤其是那钻石吊坠,设计成玫瑰花的形状,实在是别具匠心,晶莹璀璨,夺人眼球,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戴过的,底价二十万,这让不少女人怦然心动,暗地里开始向男伴大力施展温柔攻势……于是,出价很快被抢到了三十五万,那些自知没有这种实力的来宾瞪大了眼睛,看今晚出风头最大的捐赠会是谁,女人们则想看看谁会是今晚最出色的“狐狸精”。

    “五十万!”有人一下子来了个三级跳,把不少人的美梦残酷的打破了,“哇”声一片中,夹杂着罗恒美有些预料之中的惊喜叫声:“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出价之人、今晚慈善晚宴的年轻主人罗恒寒罗总,一时都忘了叫价了――在这种关键时刻跟财大气粗的主人家抢风头,还有哪个会这么不识相?

    “五十万第三次,成交!”随着福斯特&p;p;8226;李手中的木槌落下,全场一片欢腾,好像人人都是今晚最大的捐赠一样。

    展示这项链的美女模特走到罗恒寒面前,嫣然一笑,屈膝下蹲,罗恒寒很绅士的报以微笑,亲手从她颈项上摘下项链,说声“谢谢”,把项链安放在侍应生送过来的托盘中的饰盒中,随即缓步往宾客们中间走来,来宾们自动闪出一条道来,所有目光都跟随着他俊挺的身影,许多人的呼吸都好像要停止了,尤其是不少自诩的美女,瞪着紧跟在罗恒寒身后的侍应生盘中的璀璨光华,望眼欲穿――

    冯毓丹的心没来由跳得厉害,手心都出汗了,她感觉有事要生,这恐怕就是罗恒寒邀请自己参加晚宴的目的吧。罗恒美早已丢个眼色给柏菲妮,两人同时放开了冯毓丹的胳膊,各自心里都松了口气――今晚的使命算是圆满完成了!罗恒美还庆幸的是,那条总共花了哥哥六万美元专门请人设计的钻石项链总算没有落入别人之手。

    罗恒寒终于在不少美女的失落情怀中站在了风姿绰约的冯毓丹的面前,目光温柔的望着她的眼眸,柔声说:“毓丹,我有这个荣幸,亲手为你戴上这条项链吗?”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那是幸福的颤音吧!自己好像回到初恋的时候了,多么令人期待的时刻啊!

    此刻,大厅之内,鸦雀无声――

    第一四五章 用鲜血结束一切罪恶吧

    一时之间,无数复杂眼光如利箭般投向幸运的女主角,惊诧,羡慕,妒忌,不忿,鄙视,不一而足,不少人在心里哀叹,这个女人,脸蛋那么漂亮,胸脯那么挺,腰肢那么柔软,身材那么好,中意她的男人又那么英俊多情、温柔多金,一出手还是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老天爷,你还有没有天理啊?

    此刻,女主角心里却是茫然一片,根本就没想过这种情形该怎么应对,脸色有些白,尤其当她听到某人说的话,脸色更加苍白如纸――

    “林先生,不知道你今晚给丹丹姐准备了什么礼物?”罗恒美冲慕野狡黠的一笑。

    为什么要准备礼物,今天又不是小丹的什么节日。后淡淡一笑,说:“我没为她准备什么。只有这两千块,表表心意而已。”

    “两千块?嘻嘻――”罗恒美冲柏菲妮挤挤眼睛,“恐怕只能买下这项链的一小节吧!真不知道你能给丹丹姐什么,为什么死缠着她不放呢――”柏菲妮这次不是很配合,脸色有些不忍,倒是不少来宾配合得很默契,“嗤嗤”“嘿嘿”声不断,尤其是挤在前面的毛总,笑得更是肆无忌惮――他只是矮了点,不代表蠢,听这小美女的话音,姓林的小子岂不是脚踩几只船?或,他根本就不是梦霏的男朋友,那样的话,自己应该还有机会。他贪婪的目光再次远远地扫描美女律师的全身,心跳得“怦怦”的,垂涎欲滴,身材这么好、智商又那么高的女人,实在太让人有征服欲了!

    不少人的脸色也变了,包括罗恒寒,都不太好看,慕野倒是还保持着微笑,说:“罗小姐说的没错,钱是不多,不过,多少代表我这种人的一点心意,就请收下吧!”他伸手从内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到侍应生手中的托盘里,之后冲罗恒寒这位主人一欠身,说:“对不起,罗先生,我想我继续待在这儿不合适,先告辞了。小丹,抱歉,我先走了。”他目光转向早已脸色煞白的冯毓丹,笑笑,又冲依君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依君早已泪光盈盈,冲苑依平说声:“哥,我也走了。”第一个紧紧跟上,之后是吕梦霏,恨恨的瞪一眼罗恒美,一句话也不说,转身跟上;紧跟着她的是欧婷,低垂了眼眸,不看任何人――有钱人真的没什么好人,哥还说这位罗总待人很好,看来也是个势利眼,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慕野,呸!

    老五从怀里也掏出个信封――里面是张十万元的支票,放到托盘里,说声:“罗总,不还意思,卢某也先走一步了。”苑依平也如法炮制,放下一个信封――里面是五十万的支票,告罪一声,转身离开。

    罗恒寒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一直没开口的冯毓丹突然冷声说:“罗总,谢谢您今晚的招待!我想我没那种福分,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先告辞了。”她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又说:“罗总,我想以后没有必要再见面了。所有侮辱我哥的人,就都是我的敌人。”

    她转身扬长而去,留下身后面色铁青的罗恒寒、面色惊惶的罗恒美跟柏菲妮,还有众多脸色尴尬、神情复杂的宾客,当然,也有不少人暗中庆幸,原来老天爷还是非常公平的,给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好东西,就是没给她好眼光――居然不要这么贵重的项链,舍弃这么好的男人,而选了那个穷瘪三,还真是够傻的!

    事情还没完呢!

    一男一女两个侍应生,来到了罗恒美的面前,正是玉斌跟志红,两人都是脸色红,眼中含泪,玉斌瞪着罗恒美,恨声说:“罗小姐,虽然你很有钱,你也在做善事,但你没有权利侮辱别人。林哥是没有你有钱,但他的爱心不比你这有钱人少,他是我们这些山里孩子的校长,这十年来,是他凭着自己的血汗钱供养着我们的希望小学,加上他的父亲林伯父,他们两代人供养的孩子已经超过了两百人,如果不是他们,我们那里的不少孩子永远没有机会走进大学校园,你凭什么侮辱他?我们这些打工的是没钱,可一样能奉献自己的力量――”

    其他侍应生聚拢过来,目光齐齐的瞪着罗恒美,这让她跟旁边的柏菲妮不由自主都屏住了呼吸,紧张的握紧了小拳头――

    “王玉斌,你要干什么?”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拦在玉斌面前,他正是十全十味餐厅的经理裴全安,玉斌说:“裴经理,我们不想做什么,今晚我们大家决定义务劳动,你可以把本该给我们的工钱都捐了――”他回身,跟志红一起冲大家鞠躬,“谢谢大家支持我们!”有几个男人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大家又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他们似乎什么事都没生,宾客们大多却丝毫没有刚才的优越之感、喜悦之情了,大厅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连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