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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之子第17部分阅读

    幻觉,以为自己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只是他的心在哪?我怎么感觉不到?!

    又在众人惊掉下巴的情况下搂着我肩膀说:“他是我带來的,只是他对这里的规矩不是很熟悉,所以一时冒犯了,我代他像你道歉。”克里斯的手落在我的肩膀时就解开了我身上的咒语。

    冈格罗吓得双腿打颤,说话也结巴。“不、不敢。是我冒犯了,不知道他是陛下您的客人。”

    “无妨,听说你近來手头有点紧。正好我这有份差事,包你赚得盘满钵满。”克里斯的笑容还是很完美。只是冈格罗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

    “陛、陛下,请问是什、什么工作。”

    “大峡谷那边的狼人最近不是很听话,你去教导一下它们,让它们学点规矩。”

    大峡谷是狼人的聚集地,那里地势险要。无尽的森林,无尽的悬崖峭壁。那里的狼人都是最原始的,凶残无比。凡是去到那里的人沒几个是完好无损的回來的。冈格罗去了那里就是变相的驱逐。

    我错愕的看着克里斯,不知道他此举为何。

    冈格罗早就脸色惨白,说话牙齿都咬到舌头。“陛下,为、为什么要把我流放到那里?我什么也沒做错。”

    “是的,你什么也沒做错。我只是看中了你的能力。我早些日子派出的人不到一个月就沒了;我对的期望可是很高的,你可要给我争气点,活着回來。”

    克里斯转身,冈格罗连爬带滚的追上。“陛下,您不能把握放当那里去啊!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去大峡谷。”

    克里斯沒有理会他,迈着优雅的步伐來到瑞?勒森魃面前。他微微抬手,托瑞多马上递上一直木匣子。

    “陛下,您这是?”

    “打开看看,你会喜欢的。”

    瑞?勒森魃得体笑笑让露西接过木匣子。打开,他在里面拿出一张羊皮纸。狐疑的看克里斯一眼,慢慢打开。看完后把羊皮纸收回木匣子。把手斜放在胸前,深深鞠躬。

    “谢谢陛下的礼物,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大家尽兴,我先走了。”

    所有人都把手斜放在胸前,鞠躬,等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大家才恢复原來的热闹。露西一手高举木匣子,一手晃着羊皮纸。

    “从今天开始欲望之城就是瑞?勒森魃的城池,欲望之城的人民就是瑞?勒森魃的人民。”

    地下一片欢呼的同时也一片唏嘘。克里斯忒大方了,这是他做了陛下以來几千年來第一次参加属下举行的prty,也是几千年以來第一次送出除了金钱美女以外的礼物。

    克里斯会出现在宴会上已经是给了瑞?勒森魃天大的面子,因为克里斯从來不出席宴会,众人想见他一面也难如登天。更别说像今天这样会送人礼物了。

    很多人上去恭喜瑞?勒森魃,他很坦诚的接受了众人的祝贺,同时当场下令命人在欲望之城的城门上建造自己的雕像。

    我趁乱溜出舞厅,克里斯刚刚要登上马车。托瑞多在他身后半躬着身子。

    我跑了过去。“陛下!”一开口我又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出來?我出來要干什么!

    “有事?”克里斯停下抬脚的动作,转身的看着我。漂亮的眸子倒影着我的样子,是那样的专注,那样迷人。

    心跳乱了节奏,憋了很久也说不出一句话。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指甲插进肉里,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陛下你的手帕。”我递上手中他帮我擦了酒迹的手帕。看着上面五颜六色的酒迹,克里斯沒用动,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尴尬的收回手。“那我洗干净再还给陛下吧。”

    “随便!”克里斯扔下这句话转身就上马车。我拉住托瑞多关上的马车门。

    “陛下为什么要帮我?”那样的场合他完全不用为了我而处罚一个得力的助手。冈格罗虽然好色但是办事效率是沒话说的,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凭他能在沙漠里也能建造出繁华的欲望之城就知道他的能力不要容小觑,只是克里斯转手就把它送给瑞?勒森魃,这未免让人觉得心寒。

    克里斯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说:“我派冈格罗去大峡谷完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把欲望之城送给瑞?勒森魃是因为欲望之城除了是我私有物之外还沒有真正的主人。同时我相信它会在瑞?勒森魃的管理下变得更加的繁荣昌盛。跟你一点关系都沒有。”

    105、女人

    果然是我自做多情么?呵,是我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克里斯怎么会为了我做沒有意义的事情。我悻悻松开抓住车门的手。

    “打扰了!”我果然是傻子,送上门让人侮辱。克里斯,为何你每次都在给了我希望又把的幻想插灭。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境地?

    “等等!”在我心灰意冷之际,克里斯突然叫住我。

    我深呼吸。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陛下有什么事情吗?”

    虚掩的车门挡住克里斯的脸,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你的身体还好吗?不,我是说你的身体还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很好!”只要不认识你,我就会很好。

    “那就好!”

    “沒事我先走了!”

    “好……等等!你晚上可以來光耀殿。不,我意思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托瑞多,他可以帮助你。”

    “不用麻烦陛下了,我什么也不需要。”

    “杰伊,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难道我自觉离开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还是要等到全世界人都知道杰伊被克里斯甩了第二次才觉得满意?

    克里斯突然在马车里出來,把我拥抱在怀里,在我错愕的眼神下吻上我的唇。过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此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傻瓜!难道你接吻都喜欢睁大眼睛的?”克里斯的唇十分柔软,吻得我云里雾里的。直到他松开我的唇,我还是不敢相信他刚刚吻了我。

    大力在腿上插一把,疼的眼泪都差点飙出來。是真的,克里斯居然会吻我。但我沒有喜悦,一种被捉弄的愤怒让我狠狠推开他。

    “陛下,玩弄我的感情就让你如此有成就感?”我找不到克里斯会吻我的理由,除了要羞辱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吻我的目的。

    克里斯眼里闪过受伤,我苦笑,他把我弄成今日的样子,还有什么好受伤的。就是要伤心的那个也是我。

    唔!突然心揪痛一下。我伸手抚摸上胸口,那条丑陋的疤痕微微发烫。

    克里斯伸出的手在碰到我肩膀的前一刻缩回去。犹豫了几下还是把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慢慢的呼吸,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就不会痛了。”

    我想起了在迷雾森林的深处我十指紧扣,那双精致的紫眸只倒影着我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胸口的疼痛减缓了;克里斯错开视线,被我捕捉到瞬间的深情。

    “晚上我可以去找你吗?”我受蛊惑的说道。

    克里斯的仗义离开,我抬头看着空中落下的蔷薇花瓣;隐约中带着期待。

    刚想离开,赫斯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看着我的眼神看着我眼神带着憎恨我愤怒。

    我一下愣住了,赫斯密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转身就走,我慌忙拉住他。

    “赫斯密你别误会,我和克里斯陛下沒关系。只是碰巧遇上。”赫斯密一直不赞同我对克里斯的执迷,他不止一次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更何况让别人知道刚刚克里斯吻了我,我肯定会被克里斯的崇拜者生生弄死。

    “那你是说我刚刚出现幻觉了?沒关系的两个人会接吻?你当我是白痴吗?”赫斯密面容扭曲,眼睛瞪得通红。“你一直私下勾引克里斯陛下,世上还有比你更龌龊的人吗?我是你的朋友,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赫斯密多半是觉得克里斯的身份比冈格罗高了不知多少倍,他无法忍受克里斯看上的人为什么不是他而是我这个什么都不如他的人。

    “杰伊,我想我们的朋友关系有待考究;要是你今早断了和克里斯的关系,我们还是朋友,要是你还执迷不悟,我就当沒有你这样的朋友。”说完赫斯密甩袖离开。远远的我看到他依偎在冈格罗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那点看得出他是刚刚那个面容扭曲的人。

    我刚刚想向瑞?勒森魃辞别,看到他正搂着一个漂亮的男孩聊的正欢。不想打扰他们的甜蜜时光,转身就走。却不知道瑞?勒森魃放开怀里的美人走了过來。

    “怎么还穿成这样子?露西不是带你去换衣服了吗?”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我的肩膀上,心疼的语气让人不自觉的沉沦,靠近。好像刚刚和露西冷眼看我出糗的人不是他。

    我沒有动任他抱着我的肩头,“难道你不知道露西沒有带我下去换衣服吗?难道刚刚你沒有看到一幕精彩的喜剧吗?大概是一个财大气粗的有钱人欺负一个穷光蛋的戏码。想必你也看得麻木了。”

    瑞?勒森魃脸色的颜色变了好几下,最后只剩下内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对你。”

    不知道?眼睁睁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还说不知道,世上还有比他更虚伪的吗?

    我说:“沒事!反正我也沒缺胳膊少腿的。殿下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杰伊,我不是这个意思。”瑞?勒森魃突然紧张起來。我冷笑他现在装给谁看呢。我已经不是小孩,随便哄两句就能打发了事。

    我站起來,把他的外套还给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已经不重要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刚刚走出两步,我又退回去。“忘记祝贺殿下生日快乐,同时祝贺您成为欲望之城的主人。”

    瑞?勒森魃沉默了一会,说:“我送你回去。这里离罗马尼亚很远,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说:“不用了,这里到罗马尼亚的路我认得,不会迷路的。”

    瑞?勒森魃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杰伊,要是克里斯伤害了你,你可以來找我的。”

    我只当他是开玩笑,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但他还是把我抛弃了。

    晚上,我又在罗马尼亚的广场看克里斯的雕像。他本人比雕像好看多了。海鸥停在广场的地面上,时不时对我这个入侵者看两眼,似乎不满我侵略了它们的地盘。

    红海的另一边雾霭沉沉,我知道那里住了一群凶残的兽人。迪洛凶残的模样还在我的脑海里挥散不去。还有那个真实的梦境,更让我对兽人有了莫名的恐惧。

    海面波光粼粼,偶尔有只海鸥在上面划过,波粼一浪一浪推开。蛋黄一样的太阳永远都挂在海平线上。

    突然海面的海鸥惊飞,一个火红的身影在海底升起來,模糊的影像和霞光慢慢分开;一张女人的脸在瞳孔中清晰。

    106、凌、辱

    那张沒有浓妆的脸,轮廓分明中带着凌厉,像一把刀一样直戳我的心房。褐色的长发染上霞光,在微风中肆意飘扬。火红的裙摆像流淌的鲜,血;美得触目惊心。原來还有人比荌西?末卡维更适合红色。

    这时的她不染风尘,沒有丝毫狼狈,举手投足间都像诗篇一样迷人。这样的人很难让我把她和西区的妓女联系在一起。

    我想都沒想就往城里走,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很危险。她是如何在西区走出來的,她也许就是西区逃犯中的一员。少惹是非是上上之选,更何况这些是非都是我惹不起的。

    她的声音夹着湿润的海风一起吹进我的耳朵,柔柔的,很像妈妈的呼唤。

    “杰伊,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我一点也不高兴见到你,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要见到你。我沒有转身,不停步的离开这个地方。

    “杰伊,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难道你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是很温柔,听在心里很舒服,无法让人反感。

    我是谁我比任何人清楚,只是从我变成杰伊的那一刻我就沒有权利去选择自己人生,只能慢慢的去改变自己。

    看到我沒有停下來的的意思,女人也不急,她的声音夹着海风慢慢漂远。我回头看一眼,她还站在海面上,依旧美丽得让人难以逼视。和当日求生的她判若两人。

    她对我微微一笑,嘴角的酒窝很亲切。我闭上眼睛,再睁开,她还是那样迷人。我逃跑似的离开广场,克里斯的雕像离我越來越远。女人好听的声音随风消散。

    幽深的巷子清晰地回响着自己的脚步声,不知不觉來到西区的入口。时光沙漏照常流转,趴在瓶颈的蝙蝠雕像还是威风凛凛。

    圣殿的军队同样威风凛凛的立在围墙上,俯瞰那片曾经奢靡,如今荒凉的土地。

    爬上台阶,向城门走去。一个想要拦住我的士兵在看清我的脸后微微向我行个礼就走开了。不愧是圣殿的骑士,素养就是高。

    昔日繁华的街道如今只有几个人如同游魂一般走过。黑乎乎的斗篷几乎把全身上下都包裹住。他们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城门上精神抖擞的骑士,眼中闪过黯然,同时透着死灰。

    多么灿烂的生命,它不是凋零在疫病的无情下,而是败在当权者的无情下。

    从城门上下來,我穿梭在回家的树林里。因为圣樱学院远离闹市,所以每次回家都要经过一片大大的树木。

    原來已经是秋天了,红了一树的乔木在微风中时不时落下几片枯叶。像翩跹的蝴蝶,煞是唯美。

    “就是这小子。”树林的深处突然窜出几条人影挡住我的去路。还沒來得及反应就被甩了两耳光子。

    脸被打偏,我摸一把嘴角的血迹。这时才看清了來人。原來是三月前调戏美女的几个混蛋。

    “好眼神,哥我喜欢。”一个染了五颜六色,一副小混混打扮的褐眸想要捏我的下巴被我一脚踢翻在地上。我的眼神一直很好,不好的是你!

    “兰达别只记得玩了,正事要紧。”五个人把握围在中央,说话的明显是他们的老大,卡其色的斗篷和茅坑里刚刚拉出來的沒什么区别,再配上深褐色的头发,怎么看也看不出品味。

    “阿曼努雇主只是让我们把他毁了了,沒说不让我们玩,不如等我们玩够了再毁了,结果也是一样的。”兰达活动一下刚刚被我踢伤的手脚,笑着说:“美人儿你看我对你多好,要是你从了我们,说不定今天还会饶了你。啊哈哈哈……”

    撒旦,告诉我,我又招惹谁了。为什么打翻潘多拉盒子的人是我?

    “别跟他废话,直接撕衣服吧。”

    一双双肮脏的手摸在我身上,他们滛笑着猜谁能抢先撕下我的裤子。我寻找机会就想实施瞬移。

    碰!有东西把我拉住,我被无情的摔在地上。

    “贱货,还以为自己多清高。等会就要张开腿求着我上你。”嘴巴被撬开,不知道谁往我嘴里了塞了东西,还强迫我吞下去。不出意外,身体上受了好几脚。

    “别踢那么大力,坏了待会就不好玩了。”

    燥热在体内上升,并在一处汇集。我不断的抠喉,希望能把吞进去的东西抠出來。

    “别费力气了,这可是魔族的好东西。待会就会把你带去天堂。让你欲、仙、欲死的。”

    “等等!”一张臭嘴刚刚往我的脸蛋上凑。头顶上传來了熟悉的声音。

    “赫斯密救我!”第一次这么狼狈的向人求救,那些混蛋不知道给我喂了什么东西,让我全身乏力。

    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赫斯密就算打不过这些人也会帮我去找救兵的。想到这我马上大喊。“赫斯密,你要是打不过他们就跑,去找人來救我。”只是他一句话就把我的幻想打破,让我全身的温度退却。

    “跑?我为什么要跑?”赫斯密抬起我的下巴。伸出手指掰开我的嘴巴,往里面放了几条蛆一样的东西。“你们下那些药做起來也不怕沒情趣。还是这种叫‘幻情’的虫子比较好。它们会让他以为你们是他最爱的人,那样做起來才有情调不是吗?”赫斯密身上还穿着在我这里拿走的衣服。上好的衣料材质让他更是体态风流,画着眼线的眼睛幻出我不曾见过的阴冷。

    “为什么?”我松开抓着他的手。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们是朋友,你却从來不告许我你跟那些人交往了。”赫斯密装模作样的撸顺我凌乱不堪的发丝。突然凑到我耳边,“你不该招惹冈格罗,更不应该让人把他弄到那个地方去。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的手段才攀上他的。现在因为你,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