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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23部分阅读

    这些白衣卫,人数还挺多的,只是有什么用处呢?”

    “燕公子,我们七王爷有请!”

    正当燕瑾想要继续挖苦的时候,青凤出现了。

    燕瑾轻哼了一声,而白衣卫此时迅速的离去,回到各自的使命去。

    推开房门,便嗅得一屋子的药香,并不难闻,他甚至可嗅得一股浓郁的雪莲温和的香气,想来花容墨笙确实给了上好的珍贵药材。

    他的目光落在半靠在床上的人儿,因那一床素雅而宽大的被子,她整个人几乎是陷在里面。

    身后是一床柔软的垫子供她靠着,整张小脸更是小得可怜,苍白的,无神的,甚至带着一丝冷漠。

    而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她脸上那几道交错的伤疤,皮开肉绽,似乎是快要愈合,带着几分灰色,在那雪白光滑的肌肤上更显得狰狞。

    燕瑾见她脸上受了这么多伤,只怕身上的伤势更是严重万分!

    “流年!”

    他哭丧着声音朝着那张大床扑了过去,因不知她哪儿受伤,倒是没敢去乱碰,他看着她受伤的脸,一眼就能瞧出那是鞭伤,神色一下就阴沉了起来。

    “那个该死的老女人,竟然敢伤你,待我找着了那老不死的女人,非把她给打残了!”

    苏流年朝他一笑,摇了摇头,“那天你没事吧!可有哪儿受伤了?”

    她只记得一阵怪异的香气,而后便倒在了燕瑾的怀里,而燕瑾

    燕瑾摇头,想到那一日,神色继续一片阴郁。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从我身边被抓走的!让你受了这一身的苦,除了脸,还伤着了哪儿?我看看伤势!”

    花容墨笙眉头一挑,明显不悦。“燕瑾,莫太得寸进尺,年年可是我的七王妃,你乃是临云国的帝王这么做实在有所不当!”

    燕瑾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却是笑得一脸的讽刺与不屑。

    “七王妃?过几日,你登基了,你想把流年置于何地?”

    被子下的双手一紧,她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

    登基,花容墨笙要登基,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从来不跟她提起这些事情?

    是不是花容墨笙又对她隐瞒了些什么?

    花容墨笙却是捕捉到了苏流年的神色,见她如此,也知道她是听到了心里去,朝着她走近,在床边坐下。

    “年年,别听他胡说,很多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你别激动,不许伤到自己明白吗?”

    燕瑾也见着苏流年神色不对,似乎很疼的样子,几分慌张地询问,“流年,你到底伤在哪儿?到底是怎么了?”

    这几日他守在外头只知道她伤得不轻,具体受了些什么伤却一直探听不到。

    知道若没有说出来,燕瑾的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花容墨笙不情愿地开了口。

    “五十乌鞭之刑与拶指之刑!”

    五十乌鞭之刑

    拶指之刑

    也就是说她当真不止脸上这些伤势,身上还有五十鞭,而拶指之刑

    必定是伤在她的双手。

    他搁在被子上的手微微一抖,想去握她的手,但是她藏在被子里的手,又该是怎生地一副伤势?

    “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流年,随我回临云国吧,那里没有这边的混乱,也不会有想伤害你的人,在那里,我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好你!”

    柔弱的她,因摔落悬崖本就伤得不轻,又受了这般连男子都承受不了的刑罚,她又是怎么撑过来的?

    那三天他们疯了一般地寻找,可那三天的时间苏流年又遭受到什么样的遭遇?

    燕瑾目光不善地落在坐在床边的花容墨笙的身上,下一瞬间他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带着满满的愤怒。

    “花容墨笙,你说你把流年当成什么了?为了你的利益,为了她的身份,你娶了她,可是你为她做出什么了?她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她受伤了多少次?你如果不心疼,大爷告诉你,大爷的心疼着呢!本大爷恨不得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给她,宠着她一生一世,可你呢?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受伤,她孤独无助独自承受痛苦,被德妃派来的人追杀的时候你在哪儿?你为了你的仇恨,为了你的江山,你把她放置在哪个位置上?大爷怎么就不曾见过你好好待过她?摔落悬崖的时候,为什么在悬崖底找不着你与画珧,为什么流年会掉了下去?其中的缘由,你自己心知肚明!”

    他骂红了双眼,恨不得一拳头挥了上去,打碎他这一脸虚伪的笑容。

    “我告诉你,我一定让流年上我花轿!一定让她成为我临瑾唯一的女人!我会宠着她,绝对不会像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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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29章、明媒正娶

    第329章、明媒正娶文/霰雾鱼

    “我告诉你,我一定让流年上我花轿!一定让她成为我临瑾唯一的女人!我会宠着她,绝对不会像你如此!”

    他只恨,苏流年蒙蔽了自己的眼自己的心,瞧不见别人对她的好,心里眼里只有这个三番两次利用她伤害他的男人!

    “燕瑾,把手松开!”

    苏流年发了话,虽然燕瑾所说的话是她曾经质问过花容墨笙的话,但是见他被燕瑾这么揪着衣襟,她心里无端地觉得难受。

    花容墨笙本因燕瑾的质问脸色不大好,可因苏流年这一句话,心里好受了许多阙。

    他抬手轻挥开燕瑾的手,淡淡地笑着,敛起心中的情绪。

    “你说的没错,本王对年年不够好,几次利用她来完成本王的计划,甚至坠崖的时候,因救画珧,而错过了救她,确实该死!但是燕瑾,年年还是本王的妻子,请你记住这一点!若为两国友好,你还是出去吧,最好离开我花容王朝,否则我花容王朝虽然刚历经一番动荡,但并不惧怕再迎接一回征战!”

    这一回,他的人马损失很少,几乎可谓是万无一失,唯一让他痛心的是苏流年的遭遇删。

    “你你等着,若要开战,你以为本大爷还会怕了你!大爷的兵马养好着,什么时候开打你说一声,大爷奉陪!”

    燕瑾轻哼了一声,目光一挑,一抹精光闪过,而后可怜兮兮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流年你看,他就是这么欺负人的,都还没登基就想着开战,你说让他当上皇帝,这天下百姓得该多么辛苦了?况且他又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了?你想当花容王朝的皇后吗?你知道吗?将来他不止会有你一个女人,除你之外后宫佳丽三千,到时候你想与他说句话,都不晓得得排上多少年了!”

    苏流年脸色苍白,轻轻地摇了头,心里的痛并非可忽略的。

    登基一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她被蒙在了鼓里,为什么这几日他不肯说?

    他若登基为帝,那么后宫佳丽三千,他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花容墨笙见燕瑾越说越是离谱,而苏流年的脸色也越来越是不好,显然是深信了燕瑾的话。

    心里一急,直觉告诉他这燕瑾又是来搞破坏的!

    “年年,别听他胡说八道!青凤送客!”他立即下了逐客令!

    “心虚了?”

    燕瑾不怕死地挑眉,目光闪着寒意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而此时青凤已经推门而入,“燕公子请!”

    苏流年见他们有打起来的架势眉头一蹙,她道,“燕瑾,你先出去吧!等我好些了,我去见你,还有小叔他们!”

    躺了几日,伤口虽然不至于像之前那么疼,但是想要痊愈还得不少时间。

    燕瑾点头一笑,伸手正要想去摸苏流年一头披散下来的发丝,那边花容墨笙早有防备,伸手一挥,他整个人挡在苏流年的面前。

    “少动手动脚的!”

    这是他的宝贝,其它的男人休想染指。

    “你——”

    燕瑾抬手指着眼前的人,恨不得一脚踹了过去,而后冷冷地笑了开来。

    “花容墨笙,那你好好看着流年,早晚有一日,我真会将她带回临云国,将她明媒正娶,立为临云国的皇后!”

    燕瑾走了,卧房内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苏流年沉默着看着燕瑾离去的身影,房门重新阖上。

    花容墨笙上了床,拉起被子,往里头靠去,与苏流年一同靠在那一床软垫上,伸手从她的后背探去,轻轻地揽到身边。

    他侧过脸正好瞧见她的冷漠,心里一叹,凑近了些在她的唇上轻碰了几下。

    “年年,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但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之后,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有些事情没跟你说,便是不想你担心!”

    或许那时候便不用开口了,因为一切已经过去。

    等她伤好些,也就是他登基的时候了。

    剩余的复仇之路不长了。

    他要夺回属于他花容墨笙的一切!

    苏流年微微侧脸正好看到花容墨笙眼中的冷意,心里一慌,总觉得他并非此时这么简单。

    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以往的苏流年或许可以猜测出几分,可是现在的她记忆零碎一片,怎能猜测得出?

    目光落在了桌子上养在清雅花瓶中的紫惊天,其实这花,她很喜欢。

    见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

    气韵高贵而独特,花容墨笙说这花与她的气韵最为相似,比牡丹高贵,胜过其它花朵的风姿。

    “我觉得燕瑾说得很对!”

    她轻轻地笑着,笑容却藏着苦涩。

    “我希望我们回到过去!那时候很甜蜜!”

    他轻轻地笑着,将她抱紧了些,整张脸几乎是埋在她的颈子间,深呼吸了口她身上的幽香,带着满足。

    但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的灵魂还在,就是他的年年。

    颈子间是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地拂在她的颈子处,苏流年有些不大自然地想要挪开,那边花容墨笙似是感觉到,轻揽着她身子的手微微加了些力道。

    而她就这么动弹不得,心跳似乎有些由不得自己。

    “别动,我想睡一会,年年,哪儿疼,或者饿了渴了就喊我一声。”

    他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传来,从得知她落入德妃的手中到现在,他几乎不眠不休,好些日子过去,他这身子再怎么好,也有些禁不住了。

    此时见她情绪平稳了不少,脉象也平稳了下来,他真有些撑不住了。

    双眼一闭,未等苏流年出声,他就这么窝在她的颈子间沉沉睡去。

    苏流年微微侧过身子,见他这么快就睡着,这才想起似乎不论什么时候她醒来,总能看到花容墨笙就在她的身边,甚至躺在她身边的时候,而她醒来也见着清醒着的他。

    是否这些日子他不曾睡过?

    目光落到他颈子处的伤痕,两排整齐的牙印,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上药!

    苏流年此时只觉得心中满是复杂,一边告诉自己她想离开,她不想再爱了,可是当看到花容墨笙对她的好。心中又开始动摇,正如此时,她是那么不舍得离开。

    可若有一日,他真的登基了,就是她离开的时候吧!

    从被子里伸出了手,臃肿不堪,纱布缠绕,此时还碰不得,可是她真的很想去抱抱他。

    最后怕自己因疼而叫出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他,苏流年只觉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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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人家的院子里,向来华服锦袍的花容锦颜此时已经朴素了许多,虽然那一身衣袍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料子已经是极为上好的。

    出皇宫的时日已经有好几日了,因为这里大部分住的都是女眷,还有他与皇上,与一些服侍他们的宫女太监。

    当日急急出宫他们也没怎么准备,便由他安排下去买下了这一处住宅。

    因为人数不少,幸好这一处宅院还算大倒是住得下去。

    外头形式如何,已经有人去打探了,没想到花容墨笙这么快的速度将宫内如此搅动,并且一举拿下。

    若不是当日他们得知消息从密道离开,只怕此时皆落在他的手里。

    他倒是有些想要知道兄弟这么多年,而他又身为太子,花容墨笙若是找到他会如何处理?

    这个太子是做不成了!

    幽禁,或是屠杀?

    倒是隐藏得好,这么些年,他就不曾见到他有这一份野心,并且下手如此迅速,只怕是密谋多年,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手中的兵马还有几万,只不过一时间要对付那么数万大军,只怕要损失惨重,与其硬碰硬,还不如退一步,静观其变。

    “皇儿!”

    换下一身隆重华服的皇后娘娘,穿着贵妇衣裳,一步步缓缓朝着花容锦颜走来。

    花容锦颜回头朝着皇后露出一笑,而后行了礼。

    “儿臣拜见母后!这里风大,母后怎么出来了?”

    皇后朝他走去,将他扶起了身。

    “行了,出宫之后,为避免嫌疑,便别行这么大的礼了!这几日老在里面,出来走走也好,这外头的景色总觉得比宫里多了些感觉!”

    入宫之后,除了几次回去省亲,这几十年来她便是很少出宫的,都要忘记这宫外的景色了。

    花容锦颜点头,“委屈母后了!”

    皇后摇头,目光落在树梢上还未融化的雪上,淡淡地笑了开来。

    “哪儿有什么委屈的,本宫却觉得这几日过得更幸福了些,以往本宫想见你父皇一面总是盼了又盼,如今倒好了,几乎是每天都能碰得着面,说得上几句话,这倒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至从德妃受宠之后,十几年来,皇上给了她最好的头衔,却是不曾再碰过她。

    花容锦颜心里有些酸意,拉着皇后到一旁的亭子内坐了下来。

    “母后,儿臣觉得奇怪,德妃与我们一同进的密道,为何谁都还在,就她一人失踪?父皇虽然派了不少人进宫搜查,却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德妃的消息,儿臣以为德妃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宫也一直这么怀疑着,德妃好好的怎么就失踪了,皇上为此,这几日还消瘦了许多,甚至是沉默寡言的,想来他必定是极为担心的。只是这个德妃并不简单,皇儿,有些事情你多多掌握,但是记得明则保身,此事,你与母后说说就好,万万不可对你父皇提起这事情,你父皇宠爱德妃,必定不会让人说德妃分毫的不是,此时情况紧急,也不晓得还有没有回宫的可能。”

    皇后轻轻一笑,带着慈祥与温婉,握上了花容锦颜的手。

    “若是将来没有回宫的可能,皇儿你要记得离开得远远的,去哪儿都好,若是让老七找着,你是太子,只怕不会轻易饶了你,明白吗?母后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这么多年来,却一直把你当儿子养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母后也不求你将来能如何,平平安安即可!”

    此时的情况,可谓是大局已定!

    这些年来,深深后宫之中,她也斗了好几年,奈何谁也斗不过,保了自己的地位,却又如何?

    若不是还有这个儿子时常陪她,后宫之中,也没什么可眷恋的。

    倒是一颗心也平静了下来,如今局势这样,她却有些怡然自得,若不是她娘家的势力,她怎么可能还能坐稳这皇后的地位?

    花容锦颜反握上皇后的手,用力点头,神色一暖。

    “母后,您待儿臣真好!这些年来,在宫内可都仗了母后,不然哪儿还有儿臣的今日!”

    皇后慈祥地笑着,“母后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待你好,该去待谁好呢!只不过老七向来病弱,这几年来又有什么谣言传出,本宫一直认为老七没有这一份野心,原来却是看错了!不料他的动作如此快,一出手便是这样的干脆,连你父皇都拿他无可奈何!也不晓得这一次他计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