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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23部分阅读

  对于这一点,她倒是欣赏的。

    花容锦颜缩回了手,露出一笑。

    “儿臣也觉得这一回的七皇兄真让人刮目相看,虽然以往就觉得七皇兄不一般,但没想到的是他隐忍这么多年,便是为了今朝,此时宫内一片翻天覆地,只怕他也该快要登基了!”

    就是往后想见一眼他的流年姐姐,便不是那么容易了。

    一转眼,又大半年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此时的她可好?

    之前听闻她摔落悬崖,把他吓了一大跳,此时七皇兄造反,她会如何?

    皇后点头,又道:“皇儿,他们都传你无能,传你是几位皇子中能力最为一般的皇子,但母后相信你的能力,可是你藏得很好,否则,只怕早已身陷好几次囹圄了。”

    “儿臣愚昧,大伙都知道的事情了!儿臣此时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着该如何好好陪陪母后,母后你都不晓得出了宫多么好玩,好几回儿臣偷偷跑出来,见识了不少,只可惜此时我们不能随便走出这里,否则儿臣就带您去四处走走!唔——疼”

    突然额头上吃了一记疼,花容锦颜叫喊出声,声音里却藏着笑意。“怎么惩罚都不怕,你这身皮还真是厚,下回小心母后惩罚你跪个一天一夜!”

    “还不是一高兴说漏了嘴!”

    花容锦颜撇了撇唇,却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此时身陷囹圄,可是却是这么轻松地谈笑风中,花容锦颜笑着。

    “母后,走,儿臣带你到院子里走走!”

    皇后轻点了下头,伸手让花容锦颜扶起,两人缓缓地走出了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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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的担忧,又因此时的境地,皇上的脸色一日不如一日。

    一个是与他二十年的妻子,是他这辈子最为宠爱的女人,一个是他坐了近三十年的帝王之位。

    而此时皆因他的儿子,他最为宠爱的女人失踪成谜,帝王之位也差不多该要落入他手了。

    养了这么多年,竟然养出了只白眼狼,可惜他没有发现,否则岂会有今日的落魄?

    他堂堂一个帝王,竟然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该高高在上地接受朝里群臣的朝拜,而不是此时带着他那一群不爱的女人屈身于这么一个地方,甚至连门都不能出。

    他九五之尊的尊严就这么被他的好儿子一下子就给踩到了脚下。

    狼子野心啊!

    只是为时已晚,他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晓得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不能用。

    唯一值得他去信任的便是他培养多年,跟在他身边的那上百名锦衣卫,还有那一批只能听令于他的死士。

    十万人马他凑得出来,却不晓得花容墨笙手里到底有多少的人马,那是团迷云。

    甚至他觉得自己手中的这十万人马是否还能再信任?

    秦大司马本是朝里不可多得对他忠心耿耿的臣子,可惜还是因为花容丹倾与他女儿秦明月的婚事,导致了后来的隔阂与此时的叛变。

    他终归还是失算了!

    并且这一回,输得一塌糊涂,连让他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儿子终归还是长大了,羽翼已丰,一如当年的他,这个帝王之位也是他争来的,使了多少的计谋,甚至是弑兄夺来。

    当年的一幕如昨,可是他远远没有花容墨笙的干脆,一举拿下,不给他们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此时的他因这几日的担忧与劳累,加上旧疾复发,脸色一阵苍白,外头风血交加,这个冬日太不寻常了。

    而他的身子似乎也开始逐渐跨下。

    “禀报皇上,锦衣卫晨风求见皇上!”外头是储寿公公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皇上几分疲惫,揉了揉发疼的太阳|岤,本想下床却又因那一阵眩晕而停下了动作。

    晨风入了房间,朝着皇帝行了礼,“属下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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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30章、他的女人怎会与别人有染

    第330章、他的女人怎会与别人有染文/霰雾鱼

    晨风入了房间,朝着皇帝行了礼,“属下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万岁

    皇帝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

    他这么近三十年的时间每日都让群臣高呼万岁,可是高呼了这么多年的万岁,他真能万岁吗?

    几代先皇不都是如此过来,可哪一个当真万岁得了阙?

    甚至多少个帝王英年早逝!

    为方便做事此时的晨风已经不再是一身黑色锦衣,而是普通的衣衫,近四十岁的他,此时看起来犹如一副商人的打扮。

    晨风行了礼,没有过多的话而是直接奔入了主题删。

    “禀报皇上,皇上让属下去查的事情已经有了不少的眉目,当年赵昭仪确实没有失踪,若说失踪便是失踪于宫内。”

    “什么意思?”

    皇帝不解,在他的皇宫之中不见人影的?

    晨风道:“当年赵昭仪其实是已经遇害,有宫女说赵昭仪收拾了行礼与一名男人跑了,并没有这么一回事,当年那名宫女是被人收买的,后来没几日,那名宫女便死了!经过调查,属下查出那名宫女乃是最处服侍德妃娘娘的婢女。除此之外,属下查到的一些消息,矛头皆是朝着德妃娘娘指去,甚至”

    “甚至什么?”

    皇帝问道,不怒而威,“什么叫做矛头皆是朝德妃指去?”

    所有的他彻查出来的结果一样样都是不利于德妃!

    这叫他怎么相信一个柔弱的女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些复杂的事情怎会与她牵扯上关系?

    晨风道:“属下查到德妃娘娘出师青谷派,当年德妃娘娘还未入宫选秀,曾喜欢一名男子,名为司徒鸣空,两人相互爱慕,后来德妃回了青谷派,而司徒鸣空与自己的表妹有了肌肤之亲,便负了德妃娘娘”

    “够了!”

    皇上突然出口吃喝,神色几分凛然,“朕让你们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并非让你们也跟着那些人来污蔑德妃!晨风,莫非你也活腻了?”

    司徒鸣空!

    他并非不知晓,除去这些年来他所用的兵器皆是在他眼皮底下,以往的兵器便是从司徒府那边运来的,由朝廷与他们做买卖。

    几年的时间,他们因兵器而成为地方首富,再后来司徒府满门被灭,里头许多因素,但他并没有让人去查,只是对外放出消息,说那是江湖帮派的恩怨。

    那时候国库有些亏空,司徒府的钱财几乎是全进了国库。

    德妃怎么会与司徒鸣空扯上关系,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相信!

    晨风有些沉默,看着皇帝等待他这一阵情绪缓和了些才又接着开口,“皇上,属下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从不曾对皇上说过半句谎言,属下所查到的属下认为都是事实!关于后面属下还查到不少,皇上还愿意听吗?但是属下得先明说,这些事情都与德妃娘娘脱不了干系,属下甚至想着也许娘娘这一回失踪,便是与这些事情有所关联!”

    皇上终于还是冷静了下来,晨风说得没错,这些年来,能让他真正信任的确实晨风便是其中一人。

    少年陪他到现在,甚至不曾娶妻,一句怨言也无,多少年来,他替他做出了多少事情,又救了他多少次。

    可是一边是他真心喜爱,宠到骨子里的女人,容不得旁人半句的诋毁。

    “你说!”

    他沉着声音,因为情绪的激动脸色比起之前还更为苍白,期间夹杂着几声咳嗽声。

    “除青谷派之外,德妃娘娘还有不少自己养的死士,这事情属下知晓之后也万分惊讶,几年前司徒府满门别灭,是一名名为引弘的男子带着黑衣人杀了过去,除此之外,那一次青谷派也有人手参加,皆为黑衣人打扮,而这两队人马都听令于德妃娘娘”

    晨风慢慢地将这些时日他所查到的消息一一说了不出,没隐瞒半句。

    半坐在床上的皇帝听着他的说辞,脸色越发地苍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瞪大着眼,再没有消息比他所听到的更为震撼!

    而他不相信他的女人会是如此复杂的一个身份,会有那么多他不清楚的事情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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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几日过后,苏流年伤势已经有所好转,伤口上已经开始结痂。

    只是那样一来,深色的结痂密密麻麻地布满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还是让人觉得悚然。

    那一种清晰的丑陋,让她自己瞧见都觉得恶心。

    双手上的红肿与淤青倒是消了一大半,除了使不上气力,也不能用力碰,此时泡起药浴来倒也少了之前的疼意。

    花容墨笙见她伤势有所好转,心里也高兴,但是每次给她换药苏流年便是一副砍头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那些伤疤在他看来,除了怜惜并不觉得丑陋。

    “傻瓜,别遮掩了,你这身子本王又不是第一次瞧见,此时伤着,但是等伤好了,这些伤疤就会脱落,肤色会逐渐恢复的!”

    他轻笑了下,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游移在她胸前美好的肌肤上,那里有一小块是没有被鞭子抽伤的,在那些褐色的伤痕之间,更显得白皙与细嫩。

    苏流年轻颤了下,想要退缩。

    “那个那个要不我自己来吧!缠纱布我会的!”

    她因他的挑逗双颊上已经有些泛红了,浑身的不自在,想要躲避,特别是当自己这么一身丑陋的样子,但是却不见他眼中有半分的嫌恶或是不耐烦,甚至她看到了他眼里的心疼与怜惜。

    “你那双手此时当真包扎得了?”

    花容墨笙一笑,就是死活不肯去拿纱布。

    苏流年瞥了眼自己依旧红肿不堪的双手,自是清楚,这一日三餐,都是花容墨笙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喂他。

    不论是吃饭或是喝水,除此之外,穿衣、沐浴也是他一手包办。

    若不是之前与他有过肌肤之前,她也不会这么事事都由他来,她甚至几次要求给她找个丫鬟服侍就好,不必这么事事亲为。只不过花容墨笙岂会放弃这些与她接近的机会,淡淡地笑着,他凑了上去,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

    见再这么下去,苏流年定要给他脸色瞧,只得懒懒地从一旁抓来雪白的纱布,尽管一身是伤,伤疤交错,可在他眼里看来,却还是那美丽的景色。

    那些缠绕在她胸前的伤痕,更为刺激着他的感官。

    花容墨笙很快便有了反应,但也知道此时并不适合,轻轻一叹,只得用纱布一圈圈将她身上的伤缠好,力道轻柔,缠得微松,就怕勒疼了她。

    苏流年把浑身暴露在他的面前,虽然有好几次经验,可她依旧不能适应,特别是这一身丑陋的伤疤,每一道都如此狰狞。

    见他的动作轻柔,没有半分亵渎的意味,甚至是虔诚的,她依旧觉得不大自然,最后见身上大部分伤疤都缠好,整个身子犹如木乃伊。

    剩余大腿上的,目光落在大腿上被撕扯下来的伤疤,大面积的,此时已经是一片就要结痂前的暗色,她目光一暗,这样的丑陋。

    可之前那一片摔落悬崖被撞伤的结痂是如何被撕扯开来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更清楚期间的感受,疼得一口气就要喘息不上,鲜血淋漓,染红了她的下身,一滴滴地滑落。

    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失去了多少的血液,只觉得连同今日的她也时常因失血过多的缘故而感觉到眩晕。

    花容墨笙将她的神色望入眼中,目光落到她修长的双腿上,此时她身上除了上身被缠着的纱布,遮住了上面的春色,下面的春色一览无疑。

    而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春光无限,神秘无限。

    他甚至想到之前好几次欢愉时,他是怎么进入她的身子,是如何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如今这么看着,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血液。

    苏流年自然也瞧见了他带着炙热的目光,心下一慌,忙装双腿合得更紧,甚至想要去拉被子盖上。

    只不过她的手本就碰不了东西,这么一碰疼的她苦了一张小脸。

    花容墨笙见此忙去查看她的手,见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

    “小心些,我们又不是不曾这样罢了!”

    还是认真上药吧,到最后苦的还不是他自己,总以内力压制身子里的滔天欲火。

    苏流年低下了头只觉得委屈,又加上这么脱光了衣服,更是觉得屁股一阵凉飕飕的。

    “你先给我盖上被子吧,我冷”

    花容墨笙从一旁拿来内衫替她穿上,又在她双腿上的伤疤处上了药,动作轻柔而不失利落,一会儿就好了。

    被子底下,两人躺在一起,苏流年等了一会,听得花容墨笙开了口。

    “年年,过些日子,等你的伤再好些,我便登基,登基那几天事务繁杂大部分时间都在宫内,但是晚上我会赶回来看你的!提前与你说一声,免得你又胡思乱想,你放心,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其余的女人皆不是你苏流年,我可是瞧都不愿意瞧。”

    被子内,她娇弱的身子微微一抖,颤声询问,“你真的要登基吗?”

    她告诉自己,如果他此时还能为她放弃那些名利权势与仇恨,她便也认了。

    爱得再辛苦也一定会努力地爱下去,可若他登基了,那便是她离开的那一日。

    她并不是非要花容墨笙要为她放弃什么,但只是希望她在他的心中占的位置能再大一些,可大过金钱,大过名利,大过权势与他的仇恨。

    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子,只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宠爱。

    可是苏流年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因为九五之尊这样的身份,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在她离开之前恢复记忆?

    感觉到她轻颤了下的身子,花容墨笙见她脸色沉重,轻轻地握上她的手腕。

    “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宫,可是年年,很快就会过去了,我会陪着你,去你想去的每一个地方!”

    苏流年涩然一笑,几分嘲讽,“那时候很想为你生个孩子真的很想很想。”

    那些时日她本以为会给他怀个孩子的,只是一直没有动静,但是后来她被黑衣人追杀的时候还有接受刑罚时,她又觉得庆幸。

    庆幸没有孩子,否则弄没了孩子,她更是生不如死。

    “会有机会的!将来我们不止只有一个孩子,只要你愿意,我们生很多个,热热闹闹的,重点是我们都会爱护着他们。”

    他轻笑了声,侧过了身子,嗅着她一身的药香,是雪莲与天山薄荷的味道,混合一起,很别致而独特的一种味道,

    苏流年也笑了,那不过是一场自己杜撰出来的美梦,她躺在温暖的被窝中,一颗心也怎么也温暖不了,就那么淡淡地笑着,直到泪水溢满了眼眸,从眼尾滑落。

    晶莹剔透,看得花容墨笙的心一疼。

    “年年”

    苏流年打断了他的话,“若是登基了,那便做个好皇帝,我想你应该可以做一个很好的皇帝的。”

    她侧过了脸,任由着泪水滑落,这样想哭就哭真好。

    不需要如前些日子炼狱一般,一流泪就会滴到伤口,那刺激的疼意叫她连气都要喘不上来。

    “不许离开我!”

    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花容墨笙无端地觉得心惊,这样的苏流年叫他感到害怕,忍不住地开口,带着霸道的要求,甚至可说是命令!

    “年年,从我登基开始,你等我十日,十日的时间够我把一切处理妥当!”

    苏流年加深了笑容,她抬手十指已经没有再缠着纱布,带着红肿与淤青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白皙俊美的脸,那么风华无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