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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殿下第5部分阅读

    他抬指点了她的岤,又找来郭二抱她到客房,点上令人意乱情迷的迷魂香才解开她的昏岤。

    他总觉得,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支持,齐若心一个姑娘家,怎会如此大胆,主动爬上男人的床?

    果不其然,齐若心一夜未归,齐府却连个人也没派来。

    最可笑的就是,第二天天二亮,齐晨天居然掐准时机来太子府要人。

    真当他东方政是笨蛋,竟意图制造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逼他负责。

    “殿下,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这么对待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姑娘家,实在有些过于残忍。”

    这话很快便招来东方政一记恼怒的目光。

    “姜珞臻,莫非你希望昨天晚上陪齐若心上床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郭二?”

    “呃……”她顿时不敢吭声了。

    “哼!也不知道我做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谁?”

    眼看他怒气腾腾的转身就要离开,她急忙奉上讨好的笑意,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粘上去。

    “我知道殿下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我,辜负了殿下一番美意,倒是我不识好歹了。不过,我也是担心殿下因此得罪齐将军,会给殿下招来麻烦嘛。”

    知道她也是有关心着自己的安危,东方政的心情才总算好转。

    反手执起她的手臂,他放柔声音道:“放心,有些事我自有分寸。”

    虽然东方政嘴里说着自有分寸,可姜珞臻还是不放心。

    即使所有人都觉得齐晨天是个正人君子,但她就是觉得,他大有问题。

    之前齐若心上门闹的那一出,表面上看像是齐大小姐想当太子妃想疯了,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

    可很多事的真相是禁不起仔细推敲的。

    如果齐晨天真的是行得正、坐得正的正人君子,他根本不可能让女儿在外逗留一夜,才上太子府找人。

    而且政说过,齐晨天对唯一的女儿齐若心非常宠爱。

    但当看着到女儿和一个陌生男子赤裸裸的在床时,他眼底所道发出来的,不是痛惜,而是残酷的杀意。

    有那么一瞬间,躲在暗处的她,甚至以为齐晨天会杀了他女儿。

    所以恩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再去齐府打探一番。

    得知她的想法之后,东方政先是反对,可见她心意已决,便无可奈何的换上一身夜行衣,趁着夜黑风高时,陪着她一同来到齐府。

    幸好上回来时,姜珞臻暗中将地形记了个大概。

    她自幼就和父亲习武,轻功十分了得。

    至于东方政,虽是皇子出身,可他母后秦素珏,可是名震江湖的天机老人最得意的关门弟子。

    有这么个武功高强的母后亲手教导着,几个皇家子女,除了病棋子老大,就连公主东方慧,也能耍上两招花拳绣腿。

    事实上,德祯帝的江山也算是打下来的,他甚至曾经亲自带过兵打过仗。

    有这么一双武艺高强的父母,被寄子厚望的东方政想偷懒都不行。

    此时,两人悄无声息的翻过齐府后墙,几个纵身,就跃到屋顶。

    趁着四下无人之时,姜珞臻还忍不住调侃,“殿下贵为太子,如今却像个小贼一样潜入齐府,顾下就不怕这事传扬出去,会坏了你的名声吗?”

    东方政伸手捏了她耳朵一记,小声骂道:“有朝一日,我若背负上贼太子的称号,你可要对我负全责。”

    “什么全责?”

    他危险的眯起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同我装糊涂?”

    没等她回答,院里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急忙嚓声,屏着呼吸向院子望去。

    就见齐晨天在几个家丁的簇拥下,正向一处院落走去。

    “老爷,小姐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见齐晨天跨进院子,急忙将齐若心的情况说了。

    东方政和姜珞臻对望一眼,原来这院落竟是齐大小姐的居处。

    闻言,齐晨天只是哼了一声,“早死早投胎”

    这绝对不是一个父亲会对亲生女儿说的话。

    就算齐若心再怎么令人失望,身为父母者,也不该用这么无情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女儿。

    绷着脸踏进院落的齐晨天,抬手挥退下人,径自向屋子走去。

    第6章(2)

    东方政和姜珞臻轻轻踩着屋瓦,待跃到齐若心的房顶上,慢慢揭开瓦片往下看去,就见齐若心脸色苍白的坐在房里正低声的啜泣着。

    齐晨天进门之后,想也不想,抬起手,两记重重的耳光便个到她的脸上。

    可怜齐若心一个弱质女流,就这么被她爹给打跌在地。

    紧接着,齐晨天一脚瑞过去,直中她的胸口,东方政和姜珞臻都看呆了。

    姜珞臻看不过去,想下去制止,却被东方政牢牢按住手臂,并向她投去一记不认同的眼神。

    他们俩现在可是贼,如果穿着夜行衣就这么跳下去,可不好交代。

    她这才咬咬牙,忍着气继续盯着房间的一切。

    齐若心哭着跪倒在地,硬咽道:“爹,我真的亲眼看着太子和那个姓姜的丫头把下了药的酒喝下肚的,后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真的不知道。”

    她捂着被狠瑞一脚的胸口,又哭说:“爹,我也知道一旦我怀上太子的骨肉,你将来一定会让这孩子坐上皇帝的宝座的,是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可是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天晚上的事,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梦……我……我……”

    齐若心已经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

    负着双手的齐晨天,居高临下的看着扑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眼底滑过一抹嗜血的残馁。

    “如此看来,养条狗都比养你这个废物有用,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哼!从今以后,你也别再出门丢人现眼了。”说着,转身对候在门口的管家吩咐,“把小姐的房门上锁,不准她再踏出房门半步。”

    下完命令的他,看也不看女儿一眼,就这么转身离开。

    房里,留下齐若心痛哭失声。

    房顶上,东方政和姜珞臻彼此对望,都对齐晨天这样对待亲生女儿,有些不能理解。

    悄无声息的离开齐府之后,她忍不住说:“没想到齐晨天堂堂北岳国大将军,在外人面前摆出一副宽厚慈爱的模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竟是如此残忍。”

    “不对”东方政沉吟道:“这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齐将军,记忆里的齐晨天,为人宽厚、待人有礼,否则,他睡下那些将士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珞臻,就算一个人可以演戏伪装,但日子久了,披露在外的假面具总会被揭穿,我不敢说对齐将军有多了解,但今天夜里所看到的这个齐晨天,绝对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你也开始觉得齐将军有问题了?”

    东方政没有答话。

    仔细想来,当初在牢里盘问秦越的时候,对方脸上所流露出来的神情的确很耐人寻昧。

    莫非这其中真有什么隐情?

    “虽说齐若心今日的下场的确有些令人同情,但如果当初她不是想先设计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局面?”

    说来说去,在他看来,齐若心是罪有应得。

    姜珞臻叹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太子妃之位一直虚悬,想趁机将女儿嫁进天家的肯定大有人在。而且她腹中若真的怀了皇家血脉……

    听到这里,走在她旁边的东方政顿下了脚步。

    她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此时夜色正浓,月光咬洁,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亮。

    他眼也不眨的凝视着她,她被那灼热的视线盯得耳根发烫。

    “如果齐若心的计策真的得逞,你会不会心甘情愿接受这个事实?”

    “什么意思?”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他迈开脚步,慢慢逼近她面前,垂头眼神紧紧纠撞着她的目光,就在她想要极力逃开他的痴缠时,他突然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不顾她喉间发出的微弱抗议,俯下身,压向她柔软的双唇。

    怀中女人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抗拒,却哪里逃得开他执拗的索取。

    就这样狠狠将她抱进怀里,肆无忌悍的掠夺着属于她的一切,对他来说,他已期盼了太久太久。

    如今佳人在怀,这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女人,终于被自己真真切切的抱在怀中。

    他一边兴奋的颤票着,一边又恼恨着。

    这该死的磨人精,硬生生折磨了他两年,如果就这么彻底消失,他还能逼自己对她的想念。

    偏偏两年之后,她又大刺刺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他想过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甚至用凶巴巴的态度来发泄对她的愤恨。

    可越是相处,那股埋葬在心底的浓情叉开始不受控制的蔓延。

    就这样将她束缚在自己怀中,反复踩阐着她娇嫩的双唇,直到她低低的申吟声传出,东方政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他渐渐放慢了动作,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月光下,她的眼睛晶亮有一神,被肆虐过的唇瓣红肿而诱人。

    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划过,他低声道:“珞臻,你真的不知道,太子府女主人的位置为何一直虚悬吗?”

    “……”

    面对她的沉默,他轻轻一笑,“你知道的,你只是胆子太小,不敢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姜珞臻,外人都道赏金猎人王狐狸精明干练、满腔正义,只有我知道,你其实是个胆小鬼,懦弱得连承认自己喜欢我的勇气都没有。”

    “殿下”

    “别叫我殿下,东方政可以做天下人的殿下,唯独不想做你姜珞臻的殿下,难道你忘了,两年前南凌之行时,我曾告诉过你的那个名字吗?”

    “子谦!秦子谦!”

    “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子谦……”

    子谦是他的字,秦,是他母后的姓,当初他就是用这个名字行走在外。

    面对他略带希冀的目光,姜珞臻不知该如何应答,这份告自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她知道政一直是深爱着她的,只是她仍旧跨不出那一步。

    迟迟没得到她回复的东方政,目光一点一点的冷却下来。

    他自嘲的笑了笑,“算了,既然两年前我不勉强你,两年后,我一样会拿重你的选择。”

    说完,他踩看浓浓的月色,转身往城墙的另一端走去。

    看着他略显孤寂的背影,姜珞臻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探齐府之后的几天,东方政便开始忙碌起来。

    姜珞臻不知道他是真的忙,还是有意避开和她相处的机会。也许,那晚自己的沉默让他深深受到伤害。

    总之,那晚之后,政似乎有意的躲着她。

    就在她为此事暗自纠结的时候,太子府突然来了一个姑娘。

    她姓柳,正是不久前姜珞臻飞鸽传书,希望对方来京城一趟的柳思思。

    对于柳思思的身分,她知道得不甚详细。

    两人在江州有过一面之缘,因为秦越被她亲手捉进大牢,柳回心思便在之后的几天,气急败坏的找上她。

    当时柳思思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儿家,待教训够之后,才道出自己的来意。

    也正因为柳思思的那番话,才改变了她对秦越的看法。

    虽说柳思思把她骂了一顿,但她却一点都不恼,待她问明事情原由,才知道秦越对柳思思有过救命之恩。

    她欣赏柳思思的重情重义,也因为对方的执着,她才亲自来京城查明此案。

    可之前政带她去刑部审问秦越时,秦越一声不吭,明显在隐瞒什么。

    为了尽快将案子查清,她便写信给柳思思,让她尽快来京城。

    如今柳思思已经来到京城,她便想看将人引见给政,可这位太子殿下,最近出奇的忙,整整两个晚上,他都在宫里留宿。

    姜珞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知肚明那男人不想回太子府,就是不想看到她。

    眼看秦越处死之日越来越近,她只能擅闯皇宫,直接找那男人说个清楚明白。

    皇宫大院,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去的。

    如果政铁了心不想见她,就算她再怎么哀求讨好,他也绝对不会见她一面。

    所以情急之下,她便趁宫中侍卫换班之时跃上宫墙,准备到御书房找人。

    就在她飞身跃向宫墙时,一道黑影竟然比她早一步候在距离御书房不远的屋顶上。

    那人脸上蒙着黑布,手中提着一把弓,箭在弦上,正认真对准某个方向。

    姜珞臻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那个黑衣人对准的位置,正是御书房中,东方政的胸口。

    她脸色大变,怒喝一声,“你是何人?”

    被她吓了一跳的黑衣人侧头看了她一眼,目中射出两束阴狠的光芒。

    仅是一瞬间的怔楞,他便将弓拉满,目光紧盯着御书房中的那抹身影。

    当羽箭离弦而去时,姜珞臻已经顾不得与此人纠缠,足下猛一用力,与那支被射出的羽箭一齐跃进御书房。

    当她破门而入时,东方政被吓了好大一跳。

    没等他回过一神,身子就被人猛力推向一边,那一箭被姜珞臻踢飞,可候在御书房外的黑衣人见一箭落空,紧接看再发一箭,直直飞向东方政,速度快得简直令人界不及防。

    眼见躲不过,姜珞臻整个人扑飞过去横档在他身前。

    那一箭透过她的胸口,无情的刺了进去。

    所有的事发生在转瞬间,反应过来的福安、福康大吼道:“有刺客,护驾!”

    黑衣人见自己行迹暴露,头也不回的转身逃跑了。

    而为东方政档下一箭的姜珞臻,脸色几乎在瞬间变得惨白不已。

    他完全被这一幕吓傻了,刚刚他还在御书房中想着,该找什么借口与她讲和。

    没想到才眨眼工夫,那个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竟为了救他一命,硬生生受这钻心之痛。

    他面色仓皇的抱着她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身躯,浓祠的鲜血已将他的双于染红。

    仰躺在他手臂中的女人,气若游丝的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她却在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慢慢的暗上眼皮,昏死过去。

    第7章(1)

    利箭刺入胸口,殷红的鲜血瞬间染满姜珞臻的衣襟。

    东方政被这一幕刺红双眼,打横将昏厥过去的人儿抱了起来,急忙吩咐已经吓傻的贴身太监去把所有的太医都叫过来。

    小顺子楞了楞。

    他立即怒道:“你这狗奴才还傻站着做什么,去把太医全都给我召来”

    第一次看到一向举止优雅、镇定自若的主子如此惊慌的模样,小顺子当下不敢怠慢,转身去叫太医了。

    东方政将姜珞臻小心翼翼抱到御书房旁边的一个耳房里,这是专供皇帝休息的地方,有床有被,陈设十分完善。

    因为胸口还插着利箭,他不敢乱移动她,生怕一个不小心扯到伤口,导致伤势恶化。

    御书房里伺候的宫人全被刚刚那一幕吓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守卫森严的皇宫,居然有刺客潜入行刺。

    没过多久,一群太医鱼贯走入。

    不等他们行跪拜大礼,东方政便面色焦急的催促,“全都免礼,救人要紧。”

    太医们不敢耽搁,其中最受皇帝器重的陈老太医上前为姜珞臻把了把脉,又翻了翻她紧闭的眼皮。

    东方政急得快要疯了,见陈老太医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忍不住道:“陈太医,她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陈老太医慢条斯理的从医药箱中取出一包银针,选一根轻轻刺入她的耳后,当他拔出银针时,所有人都看到,针尖慢慢变黑。

    虽然东方政对医术研究得不多,可看着原本殷红的鲜血竟然变成黑色时,他脑袋嗡的一声像有什么炸开了。

    那箭有毒!

    当意识这点时,他浑身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

    恐慌让他失去冷静的判断力。

    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一向聪明勇敢,就像一株充满生命力的杂拿,任凭风吹雨打,只是更加神采奕奕,绝不被打倒。

    可此时此刻,她竟然命悬一线,不知何时就要与他阴阳两相隔。

    猛然间,那老道长的话闯进脑海。

    不久的将来,你会有血光之灾……

    老道长明明提醒过他的。

    可他却为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