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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殿下第6部分阅读

    ,“也许殿下会觉得光是这样并不足以证明什么,但不瞒殿下,当初在边境与西良大军作战时,我义父身陷险境,后又被人救出,那之后,他的性情就变得益发古怪起来。

    “旁人或许没有察觉,但我自幼与他朝夕相处,对他的习。喷、性情至少了解个七八分。”

    “那么秦越……”姜络臻接着问:“为什么之前你始终不肯将这事坦白?”

    他露出一抹苦笑,“坦白?姜姑娘这话说得可真轻松,齐大将军在北岳的身分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将这些话说出来,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况且……”

    他脸上再次露出复杂的神色。

    “齐将军之于我,亦师亦父,恩重如山,在很多事没有确定之前,我不敢贸然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如今之所以会选择坦白,也是因为思思跟我说,不久前曾有人入宫想要行刺太子。两天前,又有人闯进大牢欲夺我性命。

    “事情发展至此,我不能再沉默了,否则等大事发生,我就真的成了北岳的罪人。”

    东方政眯眼道:“所以你怀疑现在这个齐最天很有可能是假冒的?”

    “没错。”秦越看了两人一眼,“事实上,我亲生父母是西良人的这件事,除了我义父没有别人知道,而且,我的亲生父母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若不是义父将我抚养长大,也不会有今天的秦越。

    “所以,对北岳,我没有恨也没有怨。可自从我发现义父后背的胎记离奇不见时,各种灾难便接踵而来。

    “起初我还以为义父是有什么苦衷,加上一直觉得自己的猜测太无稽,所以当他将各种罪证安到我头上时,我才一直保持沉默。”

    从刑部大牢出来之后,东方政和姜珞臻久久都没有讲话。

    因为秦越提供给他们的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搏。

    他们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过,齐日成天有可能是假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真的齐晨天又到哪里去了?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仔细一想,齐晨天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是整个北岳都知道的。

    可他居然对亲生女儿如此刻薄,这的确透着古怪。

    见姜珞臻始终拧着眉头,东方政忍不住道:“你也别想太多了,如今伤口还没复元,就这么来回折腾,万一再出什么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突然紧紧按住他的手臂,“如果秦越的怀疑是真的,那么这回入宫行刺殿下的幕后主使者,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假的齐晨天。”

    东方政怔了一下。这件事与齐晨天有关,他早就有所察觉。

    只是目前还没有证据,所以他必须在暗中观察再下定论。

    眼下见她如此担忧自己,他不禁笑了笑,“有你这么关心看我,就算等在我前面的是千难万阻,我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勇敢面对。”

    姜珞臻被他说得脸色一红,小声噎骂,“人家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他急忙执起她的手,“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不过在你一心为别人看想时,也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如今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就这么一个劲的折腾,万一真有个好歹,你就不怕别人伤心吗?”

    不等她答话,他笑道:“好了,秦越的事我自会找人跟进,至于刑部大牢的安全,你放心,在这件案子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向你保证,秦越不会掉一根头发的。

    “折腾了这么久,你定然累了,我们到客仙居吃些东西,变换一下口味,这么多天一直被当成囚犯一样看管着,你心底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吧。

    闻言,姜珞臻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反握住他的大手,无比认真道:“子谦,谢谢你”

    那声子谦叫得东方政心神舒畅。

    就像他曾经亲口对她说的那样,他可以做天下人的太子,却只想做她姜珞臻一人的秦子谦。

    第8章(1)

    回到太子府之后,东方政首先派人将已经提前回来的柳思思给请来。

    对他来说,她不仅是救珞臻的恩人,也是他东方政的恩人。

    如果当初不是她在珞臻命悬一线时,将她从鬼门关抢回,那么他和珞臻早就天人永隔了。

    虽然柳姑娘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但不管是珞臻,还是他,都看得出来,她对秦越情深意重。

    他知道自从有刺客潜入刑部大牢想取秦越的性命之后,柳姑娘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听府里的下人说,她连觉都睡得极不安稳。

    前些日子因为珞臻中箭受伤,秦越的案子一拖再拖。

    也亏得柳姑娘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即使心中焦急,也从没在他面前催促半句。

    她到来之后,东方政也不废话,立刻切入正题。

    “我知道柳姑娘对秦越的案子十分关心,而事情发展至今,秦越通敌卖国的罪名,也实在有太多可疑之处。但要将他无罪释放,如果拿不出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的清白,众臣一定会对此发难。”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才道:“所以,秦越目前,还不能放”

    闻言,柳思思只是神情一黯,并末答话。

    对于东方政这个当今太子,她心里其实相当感激。

    按理来说,秦越的案子既然已经判决下来,就不可能有更改的余地。

    如果不是他独排众议将处死的日期延后,秦越早就成为刀下亡魂。

    见她始终没有吭声,东方政又笑了笑。

    “我知道柳姑娘十分担心秦越的安危,这点你放心,我已经派出诸多人手严加防守刑部大牢。现在别说是刺客,就是一只苍蝇也不可能轻易飞入。”

    话语方落,柳思思突然一头跪倒在地,语气认真道:“思思在这里替秦越向殿下道一声谢。不管秦越的案子最后以何种方式收场,殿下肯给秦越一个洗刷冤屈的机会,已是天大的恩情了。”

    东方政急忙上前将她扶起,“柳姑娘不必多礼,时臻之于我,是比性命还重要的存在。这回若不是你救了珞臻,想怕……”

    顿了下,他侧头看了姜珞臻一眼,只见她耳根竟瞬间变红。

    他淡淡一笑,又对柳思思道:“总之,柳姑娘是我和珞臻的恩人。这份恩情,我会永世不忘的。”

    姜珞臻窝心至极。

    就连柳思思也为他这番肺腑之言而感到动容。

    两日之后,福安两兄弟终于将当初入宫想要刺蔽东方政的杀手捉获。

    但凡在江湖上做杀手的,都懂一个规矩,那就是绝对不可以出卖雇主。

    可惜,这个杀手实在太过倒媚,福安两兄弟,虽然年岁不大,却是刑讯高手。

    于是那杀手还没来得及咬碎牙里的毒药自尽,就被兄弟俩硬生生打碎一口牙。

    那杀手起初还有些骨气忍受着各种刑罚的折磨,可当福安两兄弟将各种变态的手段全都施到他身上时,他崩溃了!

    尽管如此,他道出的讯息也是十分有限。

    传到东方政耳朵里的就是,雇请他入宫行刺的幕后黑手,是朝中一个来头颇大的重臣。

    其他的,任凭福安两兄弟再如何一过问,那敌手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朝中一个来头颇大的重臣!

    听到这个答案,姜珞臻忍不住联想到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许多事。

    先是齐若心使计入太子府,意图与政有夫妻之实失败。

    紧接着,又从秦越口中得知,齐晨天性情大变,有可能是假冒的。

    再加上秦越险些被人害死……

    种种证据的矛头,一律指向齐晨天。

    “如果现在这个齐晨天真的是冒牌货,那么我们目前所面临的难题,可就棘手了。”

    晚膳过后,在东方政亲手为姜珞臻的伤口上涂过药膏后,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想想,齐晨天可是手握数十万兵权的军中统帅,为朝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不说,还是很多军中将领马首是瞻的人物。一旦咱们将矛头指向齐晨天,势必会打拿惊蛇,引来他的不满和报复。”

    说到这里,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紧张兮兮道:“从明天起,你进宫上朝时,多带些人手贴身保护吧。”

    想了想又摇头,“不行,还是我亲自陪着你进宫上朝,你放心,我会小心躲在暗处,绝对不会让那些大臣发现我的存在的。”

    东方政被她夸张的样子逗得直发笑。

    “你把福安和福康那两个小子当成装饰品来看吗?上次差点让刺客得手,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你也知道,自从我父皇登基以来,皇宫内院一直太平,所以那些侍卫才会一时间大意了。

    “珞臻,你有如此关心我,已是我东方政几世求来的福分。”

    说着,趁她不备时,竟偷亲她一口。

    难为情的捂着自己被亲的地方,她噎怪的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如果齐晨天真的想对你不利,以他目前的权势和能力,被逼急了绝对有可能带兵造反,真到那时候,再想扭转局面可就来不及了。”

    她紧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担忧的模样。

    “偏偏我却在这时受伤了,不然的话,还能再跑趟齐府打探虚实。听说除了秦越之外,齐晨天身边还有一员令人不可小献的猛将叫萧放,如果齐晨天真想举兵造反,也不知道萧放会如何……”

    话刚说到这里,下巴就被人给强行扭了过去,她怔怔的对上一双略显不满的眼神。

    东方政语气不善道:“珞臻,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难道你忘了柳姑娘说过,在你伤好之前,切勿过分焦急吗?还有……”他又说:“朝廷里的事,自有我这个太子来操心。所以你能不能把心思用来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见他像个孩子一样,向自己抱怨心中的不满,姜珞臻一边觉得他可爱,一边又为他这些年来,对她的付出和痴恋感到心痛。

    这个合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却能在感情上保持着专一执着,她姜珞臻何德何能可以被他爱上?

    忍不住被他眸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打动,她痴痴的看了他良久,突然凑上粉唇,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记。

    这就像是对东方政的一种鼓励。

    他先是不敢置信,随即,眼中又道发出激动的光芒。

    狂喜的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在她试图挣扎时,他坏坏的在她耳边道:“既然你如此大胆的对我投怀送抱,现在才想逃开已经晚了……”

    隔天清晨,转醒过来的姜珞臻,发现自己竟然被东方政以极其亲昵的姿态紧紧抱在怀里时,粉颊立刻大红。

    冲动果然是魔鬼。

    她不过是一时心软,就被这男人给拆吃入腹。

    虽然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做这个未来皇帝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轻轻移开。

    就在她想偷偷离开床榻时,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再次揽入那堵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她很可怜的被他压倒在身下,紧接着,她看到一双略带邪恶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是不是想趁我不备偷偷逃开?”

    醒来的东方政,喉音还透着嘶哑。

    他邪气的勾起她的下巴,“别忘了昨天夜里,你已经将我吃干抹净,如今一醒来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姜珞臻,你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吗?”

    遭到控诉的姜珞臻突然很想哭。

    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啊?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小声解释,“你……你误会了,我只是尿急,想出去小解一下而已。”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东方政隔着床帐道:“凝儿!”

    很快,一道软嫩清脆的声音便从外面传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去把马捅给姜姑娘抬过来,她想要小解。”

    姜珞臻的脸再次不受控制的红了,她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发生了关系吗?”

    他坏坏一笑,“怎么,莫非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时,宫女凝儿再次道:“殿下,马捅已经抬过来了。”

    东方政笑着扶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故意问:“要不要我亲自伺候你去小解?”

    “我不解了!”

    “这怎么行?人有三急,可都不是能够随便忍的,万一把身子给忍出了毛病来……”

    她求饶,“殿下,你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

    他低头,不轻不重的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咬了一记,哼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说谎。”

    “不敢了、不敢了”

    她急忙护住自己的胸口,再被这男人戏弄下去,她还要不要活啊。

    见她终于被自己给修理得乖巧了,东方政这才慢吞吞起身,拿过放在榻边的衣裳,亲自伺候着她穿衣。

    此时的他,心情十分愉悦。

    想到这个折磨自己多年的坏丫头,如今终于成了自己的女人,心里除了满足还了满足。

    被他亲自伺候着穿衣梳洗,姜珞臻实在是万分不自在。

    这男人分明就想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所有物。

    终于穿戴整齐之后,挂在她双颊上的红晕才于慢慢消失。

    算了,就当是她欠他的。

    两年前她不顾他的感受,毅然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对政来说,已经造成重重的伤害。

    煎熬了两年,她终于按捺不住对他的想念,以秦越的事给自己一个借口再次踏进京城来招惹他,不管将承担什么后果,都是她自找的。

    东方政就像小孩子如愿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在为她和自己打理完毕后,又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会亲脸,一会磨蹭着她鼻头,直到她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这才肯放她一马。

    很快,便有宫女将备好的饭菜端来。

    他仍抱看她,心情大好的准备亲自喂她吃饭。

    这下,姜珞臻终于忍不了了。

    她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娃儿,你这样把我抱在怀里喂饭,算什么?”

    他却一本正经的回答,“昨晚你被我享用了好几回,身体肯定酸软无力。姑娘家不都想找个体贴的男人共度一生吗?如今我堂堂太子如此为你的身体着想,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怎么还绷着一张小脸,对本太子露出兴师问罪的模样?”

    姜珞臻被他气得直咬牙,偏偏这男人抱着她的双手却像钳子一样,不肯放松片刻。

    她又气又无奈,面对他笑咪咪夹过来的一口饭,她恼怒道:“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虚弱不堪。”

    东方政再次坏坏的笑,“你是想告诉我,昨晚我根本没把你喂饱是不是?”

    在旁伺候的宫女全都听得面红耳报,只敢用眼角偷嘿两人。

    姜珞臻则气得脸色青红交加,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来,乖乖把饭吃了,要知道这天底下能被本太子亲自伺候的女人可不多,直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你一个,若换成别人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可瞧瞧你,真是个不惜福的小傻瓜。”

    他正逗着她时,小顺子便匆匆跑了进来。

    当他看到姜姑娘竟被太子抱在怀里时,一怔之下,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停在舌尖。

    这下,姜珞臻更加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东方政却淡定自若道:“有什么事说吧。”

    小顺子回过神,忙禀报,“殿下要找的那个人已经被请来了。”

    他眼神一亮,“真的找到他了?”

    “回殿下,人此刻就在前厅候着。”

    姜琦臻忍不住问:“你是请了谁来?”

    东方政难掩笑意,“你还记得日前在街上咱们遇到的那位老道长吗?”

    “那个江湖神棍?”

    “如果他真是江湖神棍,又怎能测算出你有血光之灾?”

    她不说话了,之前她的确觉得那老道士是个想讹人钱财的骗子,可事实证明老道士当初说的话都一一应验了。

    “你派人将他请到太子府,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她问。

    他笑着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知我者,莫若珞臻也。”

    第8章(2)

    两人很快吃完早膳,大概半个时辰后,双双来到前厅。

    当他们见到老道士时,对方正姿态不雅的跷着二郎腿,大刺刺的坐在檀木桌上,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