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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殿下第7部分阅读

    阱中呢?

    就在她捧碗不满时,他突然又道:“这回咱们的计策,虽然很成功的揭露齐最天的真面目,可与此同时,我们也替自己招来一个劲敌。珞臻,答应我,最近别单独出门行动,也不可以背着我,去做危险的事。”

    他倒不是怀疑珞臻的能力,而是齐晨天如果真是宇文泰所扮,那个j险小人一旦想要置珞臻于死地,肯定会使些旁门左道令人防不胜防。

    姜珞臻急忙点头答应了。政能想到的事,她自然也想得到。

    可两人千防万防,终究还是差点中了齐晨天的阴谋诡计。

    东方政怎么也没想到,被逼得狗急跳墙的齐晨天,居然派人在太子府中放了数条致命毒蛇,意图毒害他。

    幸亏姜珞臻发现得及时,也幸亏住在太子府的柳思思随身带了雄黄,才让这次的谋杀有惊无险。

    这件事令东方政怒上心头。

    不过令他更加肯定,这个齐晨夭就是西良大将军宇文泰。

    他曾仔细研究过宇文泰这人的背景性情,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出身皇族,年纪与真的齐晨天相仿。

    本来西良和北岳之间几十年来相安无事,但自从字文泰发现北岳在他父皇德祯帝的治理下日益繁荣时,便将主意打到北岳的头上。

    他利用权势让西良国君同意出兵北岳。

    没想到最后,西良居然输了。

    一向刚慢自负的宇文泰肯定是受不住这个打击,才想出如此计策——假冒齐晨天混进北岳进行他的报复计划。

    总之,不管这个恶徒究竟抱着什么想法,如今既然已经被他东方政发现他的恶行,等着他的,就只能是惨败。

    第9章(2)

    两天之后的早朝上,东方政直接宣布,已经查到秦越与通敌卖国一案无关的证据。

    首先,秦越的亲生父母虽然是西良人,但他与亲人自幼就分离失散,被齐晨天收养之后,一直视其为自己的亲父。

    其次,秦越年幼时,由于并非家中长子,再加上耳后有颗打娘胎带来的红痣,他没少受其父母责打,因为在西良有个传说,但凡耳后生痣的小孩为灾星转世,是来讨债的。

    因为这颗红痣,秦越命运乖件,事实上,他五岁那年与父亲来北岳,不是为了做生意,是他爹认为在西良卖他不掉,才带到北岳卖给当地的人口贩子。

    别看秦越那时年纪小,其实五岁的孩子,早已开始记事。

    在他成长的岁月里,齐晨天待他如亲子,为了回报齐将军的恩情,他行军打仗时没少为对方舍身效命。

    最重要的一点,秦越明明已经被判重刑,可不久之前,竟然有人潜人刑部大牢试图了结他的性命。

    由此不难推断,这所谓通敌叛国的幕后,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既然如此,秦越就极可能是被陷害的。

    罪证不足,东方政当即宣布,秦越将被无罪释放。

    很多臣子对此仍保持怀疑态度,可太子句句有理又有凭有据,找出很多证人证明,秦越在齐晨天领军作战时,的确以身档险多次。

    这么一个忠心护主的人,又怎么可能通敌卖国?

    由于众臣实在找不出更强而有力的证据来证明秦越有罪,所以秦越被释放的判决,就这么定案。

    早朝刚结束时,东方政将正准备离开的齐晨天给叫住。

    已经走到议政殿门口的他不明所以的回头,目光深不可测的看了太子一眼,才又挂上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殿下有事吗?”

    负手步出御案的东方政,缓步走到他面前,站定后,似笑非笑道:“说起来,我也好一时日没和老将军单独叙话了,虽说你我之间君臣有别,可在我成长的岁月里,经常听父皇母后提起将军当年的英勇事迹。在我北岳,提起将军人人莫不竖起大拇指,将军不但保卫了我北岳江山,也为百姓们提供了一个安居乐业之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齐晨天淡漠的看了他良久,之后笑问:“殿下今儿个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怎么提起这些事来?”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时光飞快,眨眼之间,我已经从当年被将军抱在怀里的稚儿,长成可以与将军同朝处理国事的男子汉。不得不感叹,岁月真是不饶人啊。”

    齐晨天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而微微变了,“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殿下能有如今的表现,做为臣子,老臣自是欣慰。”

    打官腔,是任何一个官员在入仕之前,必须学会的事情之一。

    东方政笑了笑,“将军这话说得真是极有道理,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千古不变的事实,就像之前挑起战事的西良大将军宇文泰,这人虽然有些本事,可是到底年岁大了,终究不敌我北岳万千男儿,惨败在将军的手中。”

    不理会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又继续道:“所以说,宇文泰真是个不自量力的老不死,明明不济事了,偏要挑起战事,结果呢,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句“老不死”简直令齐白成天眸中怒火绽现。

    却像是没看到似的,东方政继续当看他的面,将宇文泰给骂个狗血洒头。

    骂到最后,还状似无奈的长叹一声,“所以说,那字文泰再如何嚣张跋区,遇到齐老将军这等英雄人物,也只能以丧家犬的姿态,乖乖的滚回西良做他的缩头乌龟!”

    “殿下”

    忍无可忍的齐最天,在脸色红白交错好几回后,终于慢慢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语重心长道:“虽然西良败了,可有句古谚说得好——胜不骄,败不馁。殿下既是我北岳未来的君王,这等容人之量还是要好生修养一番。”

    “将军这话说得对极了。一个人若是连容人之量都没有,爬得再高也枉然。”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最近朝中发生不少事情,先是有刺客进宫想刺杀本太子,又有人闯进刑部意图杀秦越灭口,最有趣的就是两天前,居然还有人在太子府放了数条毒蛇欲意谋害人命。

    “齐老将军啊,你说这人是不是真的被逼得狗急跳墙,所以才会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

    齐晨天皮笑肉不笑道:“幸亏太子鸿福齐天,看样子是有惊无险了。”

    “是啊,这足以说明,本太子是天命所归之人,有人意欲谋命也得掂掂自己命格够不够硬。另外,太子府里还有我未来的太子妃,那个幕后黑手想要对我不利,也该看看自己承不承担起这个后果。”

    话已经说到这个分上,齐晨天突然连掩饰都懒了。

    “殿下这话说得实在过于狂傲,所谓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殿下福泽深厚,每每化险为夷,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如此的好运。”

    东方政笑应,“未来的国母福薄,谁又能福厚呢,难道是你吗,齐老将军?”

    “老臣什么也没说,一切都是殿下径自揣测,老臣还有事先走三少。”

    气呼呼说完,齐晨天十分不客气的转身走了。

    东方政在他身后凉凉的说:“将军今天的火气有些大啊,不过没关系,只要将军别忘了,在我大婚之时,亲手将虎符大印奉上就可以了。

    回应他的,是一记重哼。

    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不见,姜珞臻才从后殿走了出来。

    “子谦,你这样刺激他,就不怕他真的豁出去,直接策动造反?”

    “老狐狸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是小敢这么做的。别忘了,他就算想起兵也要有正当的名义,况且,他假扮齐将军的时日不多,真正能信任的人想必也不多,这个情况除非他想和我来个鱼死网破,否则不敢妄动的。”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就算知道他目前不敢妄动,你也该多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你知不知道,刚刚躲在暗处时,我多次看到他,在你之久又一次辱骂宇文泰时,青筋暴露、眼角抽动。我真的很担心,他会一个控制不住对你不利。”

    “因为我知道在我身后,还有你时刻关心着我、保护着我、担忧着我,所以就算那老狐狸真的想对我做什么,我也丝毫无惧。”

    姜珞臻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闹了个脸红。

    她瞄了瞄一旁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福安两兄弟,小声骂道:“你说这种话,怎么也不找个合适的场合?”

    “你羞什么?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姜珞臻是我东方政即将过门的娘子,做为夫君的,我和自己娘子说真心话,他们管得着吗?”

    “什么娘子?谁答应给你当娘子了?”

    这人还真是厚脸皮,他们明明说好,只是演戏给齐最天看的。

    可最近,他居然仗着她答应同他一起作戏,夜夜将她留在身边侍寝。

    虽然她已经很不小心成了他的女人,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和他出双入对,以未婚夫妻相处,一时间,她还真的有些不能接受。

    东方政一把掩住她的嘴,小声在她耳边道:“你这笨蛋,唯恐不让有心之人知道咱们是假冒的是不是?”他假意向四周看了一眼,“万一真被那老狐狸的眼线发现咱们是作戏,没准又要闯出什么事出来。”

    姜珞臻眨眨眼,小心看了四周一圈,回神时,才发现捂着她嘴的男人脸上挂着捉弄人的笑意。

    她脸上一红,气得抬起拳头往他胸口捶了一记。

    可惜拳头刚刚挥起,就被他一把抓住,趁机执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对着她的手背印下一吻。

    “珞臻,我说的都是认真的,就是因为知道有你在背后支持着我、鼓励着我、帮助着我,我才有勇气面对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重重危机。所以,将来不管发生任何事,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一定不可以离开我……”

    她听得心底直泛酸。

    政也没大她多少,可自幼生长于宫廷,终究不得不面对这些纷争。

    现在发生这么多事,如果他身边连个支持他的人都没,那他就真的太可怜了。

    想到这里,她反握住他的大手,承诺般道:“你放心,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这句话简直正中东方政下怀。

    姜珞臻,盼了两年,等的就是你今天这句话。

    既然你已经给了承诺,他日再想脱身……哼哼,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第10章(1)

    太子府被人带兵给层层包围,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大清早,东方政才刚起床,福安就面色凝重的把太子府的情势报告给他听。

    此时,太子府外至少围了两万大军,每个人都手提弓箭,气势汹汹。

    没等太子从震撼中回神,小顺子已经神色慌张的跑进来,不安的指着外面道:“殿,殿下,齐晨天齐将军说有事求见……”

    闻言,姜珞臻立刻看了脸色凝重酌他一眼,“这老狐狸突然带这么多人马包围太子府,莫非他已经沉不住气了?”

    东方政安慰的捏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这件事我自有主张。珞臻,你先进去,我来应付那只老狐狸。”

    她哪肯,紧紧握着他袖子底下的手,用力摇头,“我陪你一起应对他。”

    他轻叹了口气,知道这时候如果逼她躲起来,她肯定更加难受煎熬。

    不等两人商量完,就听一阵杂运的脚步声传来。

    只听齐晨天怒道:“怎么着,难道太子府的大门,我还登不得?统统滚开!”

    一路上,太子府的侍卫双拳难敌众手,被他带来的人马纷纷打倒在地,这阵仗真的和逼宫没有区别。

    小顺子吓得额头直冒汗。

    要知道东方政可是北岳未来的皇帝,如今帝后出游,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宫。

    万一太子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别想活了。

    福安两兄弟,此时也露出警戒的神态。

    不管这个齐晨天是真是假,他这么擅闯太子府,已经是犯下大不敬之罪。

    随着他的怒喝声由远及近,就见对方披着一身红色战袍,踩着有力的步子,气势汹汹的闯进前厅。

    他面带狰笑,浑身散发着阴一庚的气息,右手的臂弯中,还捧看一只漆雕的黑木匣子。

    东方政倔傲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临危不乱的看着齐晨天,神情淡定,面带浅笑。

    “齐将军是我北岳的大功臣,如果您想来拜访,本太子自是欢迎,可是将军,您这般劳师动众的闯进太子府,还将我府上的人打伤,莫非,将军是对我这个太子有什么不满?”

    闻言,齐最天唇边逸出一记阴狠的冷笑。

    “殿下不是马上就要和你身边的这个姜姑娘大婚了吗?为了祝贺殿下,老臣今日前来太子府送上一份大礼。”

    话落,他向东方政逼近几分。

    姜珞臻本能的就想上前档在他面前,却被他一把拉开,并朝她使了一记制止的眼神。

    齐同闻天冷冷一笑,嘲讽道:“怎么,殿下就不想看看,老臣送的这份大礼究竟是什么吗?”

    说着,他挥笑着将盒子打开,一块艳丽的红绸率先入目。

    他一把将红绸揭去。

    东方政和姜珞臻脸色同时大惊。

    因为盒里装着的,竟是一颗被涂满蜡汁的人头,五官清晰,正是本朝大将军齐晨天。

    东方政瞳孔微缩,心头一颤。

    这么看来,真正的齐晨天已经遇害,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带兵将太子府重重包围的冒牌货。

    字文泰阴森森一笑,“这颗人头,殿下应该不陌生吧。”说罢,他将盒子轻轻盖上,“殿下个月就要成亲,老臣思来想去,虎符大印老臣还有用恐怕无法奉还。但为了聊表祝福,这颗人头就给殿下当大礼,陪殿下一起葬入,在阴间黄泉路上做个伴吧。”

    姜珞臻大怒,“你这是摆明要逼宫造反了?”

    他冷声道:“没错,既然你们已经对我的身分起疑,我也就没有再伪装下去的必要。早在你当朝宣布要拖延秦越的处斩日期时,我就猜到肯定出了什么纰漏。东方政,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些。可惜,落到我字文泰手中,你就别想全身而退。

    “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们吧,真正的齐晨天,早在半年前就已被我亲手斩下首级。他以为逼退我西良大军就能大获全胜,没想到疏忽大意之下,落入我设的陷阱中”于是我突生一计,在砍下他脑袋之后,易容成他的模样取代他,顺便接管了北岳五十万大军。

    “东方政,北岳是个物产丰饶的地方。这块肥肉,我西良已经观衬太多年,本来我并不想这么急的,怪就怪,齐晨天那个没用的女儿没能力怀你的子嗣,也没能力嫁给你当太子妃。

    “既然如此,我只能改变策略,反正你已经识破我的身分,与其坐以待毙,我不如拚死一搏。”

    姜珞臻气得想拿剑砍下这小人的头。

    东方政却镇定自若道:“字文泰,你真的以为,只要杀了我,这北岳江山你就能掌握在手中?”

    宇文泰冷笑说:“你爹东方耀的确治国有方、深得民心,其威名也让西良十分忌障。可是东方政,你可别忘了,如今我的手中,可是拿着你北岳五十万大军的兵权。只要我还顶着齐最天的脸,就可以轻易调动那五十万大军为我做事……”

    “可惜的是,你这张脸,今天已经保不住了!”

    就在他扬扬自得时,一道人影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并趁他不注意时,一把揭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当看清来人的时候,宇文泰先是一怔,继之大怒。

    “萧放?”

    此人正是齐晨天的另一个心腹大将。

    可是这个人,早在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