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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玉溶潇湘第7部分阅读

容微敛:“已经准备妥当了,娘娘所言未尝没有道理。只是宝玉的身子尚需要再调理调理,也不能太过着急了。”

    “宝玉怎么了,”元春有些不解地看着母亲,王夫人脸色有些暗淡地道:“没什么,最近秋凉,着了点风寒,一直在调理着,现在无大碍了!”

    嗯,元春放下心来,自己身为长姐,对这个唯一的一母同胞的弟弟感情非同寻常,自己自进了宫,也一直牵念着他的亲事。现在宝钗已经及笄,宝玉也到了议亲的年龄,故亲自作主,玉成了这桩亲事,解了母亲一直以来的心病。

    秋意渐浓,荣府内这几日高悬彩灯,喜气洋洋,工部员外郎贾政的二公子娶亲,自然是热闹非凡的。而且这桩亲事是贤德妃娘娘亲自下的懿旨,更是非比寻常,府里红绸彩带,装饰一新。

    此时喜乐宣天,荣府的大小厅堂内,已经是高朋满座,笑语晏晏,乱哄哄一片贺喜之声。

    随着一声“吉时到,请新人拜堂!”的嘹亮高唱声,便见一对大红的新人在鼓乐声中被众人簇拥而来。顿时一切热闹笑语声均停了下来,众人均将视线投向了正厅喜堂内那一对新人的身上。随之,种种议论声迭起,声音虽小,但仍传至到不远处一个白衣男子的耳中。

    此刻他正独自一人品着手中的香茗,灯光打在他身上脸上,氤氲出一圈淡淡的黄晕,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寂令他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不经意间透出的那丝霸气更显得他卓然傲世,如鹤立鸡群,一双长眸微眯着,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投注到喜堂内拜堂的那位新郎官身上。

    今日是宝玉成亲的日子,作为朋友的水溶,自是要到场祝贺。

    随着动作,宝玉慢慢地转过脸来,一袭大红的喜袍在身,越发显得宝玉美如冠玉,只是灯光映衬下,脸上有些苍白,表情僵滞,手里机械地持着红绸,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

    看到宝玉脸上僵硬的表情时,水溶长眉微微一蹙。这才几个月不见,宝玉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从前那个如宝似玉的荣府二公子,谈吐有致,性情温良,此时却似变了一个人一般,眼神空洞,面目惨白,竟然憔悴颓废如此。

    行尸走肉,一个词蓦地窜入水溶的脑海,便是一皱眉,发生了什么事,宝玉,你的风采哪去了,成亲本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为何你竟然没有丝毫的喜悦?

    难道,水溶脑海中一转,莫非,宝玉这亲也是被强逼的?

    一念至些,水溶俊美的脸上腾起一丝阴鸷,心里一阵不耐,心中不觉对宝玉油然而生了一丝同情之心。执着茶的手不觉一用力,长眸渐渐冷戾。

    随着傧相唱和声,新人按步就班地拜了天地,拜高堂。贾母高居正中首座,贾政和王夫人坐于旁边,笑容可掬地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宝玉的呆滞,或许是根本忽略了。而贾母却隐隐有丝不安,但此时她亦无可奈何,只得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儿,心里暗暗地祝祷着。

    随着一声“夫妻交拜”,便见宝玉脸色突然一变,原先那份僵滞的表情立马变得惊讶起来,似乎从沉噩中醒了过来,他看着面前的情形,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突然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似乎十分难受,嘴一张,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紧接着身子蓦地倒了下去~

    “宝二爷,”

    “宝玉!”众人惊慌的呼喊声喧哗声随之响起,伴随着一阵阵脚步的杂沓声,喜堂内一片混乱。

    水溶脸色一凛,看着那一片混乱惊慌,手中握紧酒盅,长眸蓦地收紧。

    仓促惶急中,宝玉被人抬了下去,旁边的新娘子不小心被人撞得一个趔趄,慌乱之中喜帕被掀到了一旁,露出那张美艳却难掩惶急的面容。

    忙乱中便听着有人叫着:“赶紧扶着新娘子到新房去!”慌乱之中两个小丫鬟忙扶住了新娘子,搀扶着急急地往后面而去。又听到一个焦急的高声:“喜帕~喜帕盖上!”

    “二爷,快扶着宝二爷!”“快去请太医!”“老爷,太太,老太太,老太太不好了!”尖叫声,叫嚷声顿时响成一片,看来堂是拜不成了。

    贾政只得急急地赶到前面招呼众人,贾珍贾琏等也帮着四处应酬,招呼着宴席还要照旧。

    众人从方才的事故中回过神来,面对贾政强笑着的解释,种种议论声顿起。

    水溶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听着一会儿,随即脸色一冷,蓦地立起身来唤道:“月下,我们走!”

    ------题外话------

    有的亲反应情节太慢,容雨彤解释一下,之前的铺垫全是为水黛二人见面准备,过两章相见后,章章全是二人的对手戏了!谢谢亲们一路的陪伴~雨彤三十多万的存稿,自然自己不急,但能体会到亲们的感受,偶也恨不得将后面的精彩与亲们一起共享哩~

    后面的情节,全是试发过的情节片段类型,二人对手戏多多,亲们耐住性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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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论姻缘水溶感自身

    这时,贾政神色不安地赶了来,不大自然地陪笑道:“殿下,犬子身子不适,喜酒只怕敬不成了,那下官来敬殿下一杯,殿下再走不迟啊!”

    水溶脸色缓和了些:“贾大人,宝玉的身子怎么了,几个月前本王还与他见面聊天,把洒叙谈,怎么变化如此大?”

    “这个,”贾政为难地沉吟了一下,刚欲开口,水溶打断了他:“这成亲本是人生一大喜事,宝玉身子一向不大结实,但府里似乎也忒急了点!”

    贾政脸色更加不自然起来:“宝玉的亲事,其实,嗐~”说心里话他也有难言之隐,可却碍难开口,只得吞吞吐吐着。

    水溶一看便知,宝玉的亲事除了父母之命,只怕宫里的元妃也掺和了,不然贾政不会如此为难。冷冷地看了一眼贾政,一抱拳:“新人不来敬酒,再待着也无趣,那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说着向月下一点头,主仆二人迈步便走。

    “殿下,”贾政在后面跟了出来,见水溶主仆一径出了厅堂。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只得尴尬地看着水溶衣袂飘飘扬长而去。

    回过头看着那纷乱的喜堂和忙碌的众人,不觉一叹气,那个孽障,也不知怎么样了,发生了这种事,贾政心里也有些埋怨王夫人,但是这亲事是贵妃娘娘作的主,老太太也不反对,自己这个父亲倒无权置喙了,所以一切由贾母等筹办。

    没想到竟然出现这种局面,听着种种议论声,贾政也脸上有些不搁,传出去这荣府的体面和名声,唉,想到宝玉的情形,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心里也有些不忍,此时不是埋怨嗔怪的时候,不觉一跺脚,嗐了一声忙急急地往后面而来。

    夜色溶溶,外面隔绝了荣府的热闹,多了几丝清冷,初秋的夜,凉意沁骨,水溶默不作声地揽着马的缰绳,月下在旁边跟着。

    见水溶沉默,不由开口道:“王爷,方才卑职听着那荣府的议论声,好象宝玉这亲事,似乎他本人并不乐意。是父母和祖母逼迫,不得已而为之,宝玉的身子弱,一看便知,哪有还病着就非得成亲的道理,你看他那神情,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听说,宝玉已经病了有一段时间了,自上次我们去平安州,一直到现在也没好利索。”

    水溶一皱眉,方才那些话他也听在了耳里,不由看了他一眼,笑不丝地道:“你今天打探到的事还不少啊,何时你对这些琐事有兴趣了?”

    月下觑了觑水溶的脸色,笑道:“不是打探,厅上那些人一个劲地嚼说,即使不想听这耳朵里也灌满了,知道底细的无不在同情宝玉呢,这辈子没法与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起,换作谁也不开心!”

    话出口,方觉似乎触到了水溶的霉头,不觉有些讪讪地:“王爷,卑职失言,王爷莫怪!”

    水溶扫了他一眼,月光下脸色越发地阴鸷:“你尽管说你的,何罪之有?”

    那些话哽在喉间不吐不快,月下便继续道:“宝玉娶的是薛府的姑娘,是她姨家的表姐,不过听说宝玉喜欢的另有其人,好象是他姑家的表妹,这桩亲事自订下后宝玉便发了病了,唉,”

    听到此处水溶不由勒住马,微一沉吟侧首问道:“月下,依你说,宝玉的性子岂非很懦弱,连和父母抗争的胆量也没有,自己的终身大事便如此了?他的性子柔顺,只怕是认命的,他不是个会犯上的人!”

    懦弱?月下一皱眉:“王爷,这个,卑职还真不好说。卑职无父母,没人逼迫自己娶谁,不过宝玉的性子确实是有些太过温顺了,可是自古道百善孝为先,宝玉即使不愿意,也只能顺从父母之命!卑职非常同情他!”

    “同情?”水溶嘴畔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瞥了瞥月下,月色下周身散发出一阵冷意:“月下,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是也很同情本王呢?”

    见水溶冷然开口,月下心里一跳,忙道:“卑职不敢,请王爷恕罪!”

    水溶冷着脸,一扬眉:“你小子,虽说你没有父母,可是如果本王指个女子给你,你也要推脱不成,主子的话你只能惟命是从,还反了你了?到时候只怕你也一如宝玉这般,凡事躲不过一个身不由已!”说罢一夹马腹,那匹银白的良驹立时撒开四蹄,向前飞奔了出去。

    月下回过神来,忙紧紧地追赶了上去:“王爷,你可千万别这么武断啊,指婚可以,到时候指个卑职喜欢的女子才是,王爷不是深有体会吗,已所不欲,毋施于人哪!王爷,你等等卑职啊!”

    远远地水溶的声音传来:“快着点,赶紧回府,只怕柳萤已经准备妥了,我们赶紧出发,连夜出城,再晚只怕城门叫不开了!”本该一早便出发的,因为宝玉的亲事,主仆二人已经耽搁了一日了,月下当下明了,催着马追了上去。

    荣国府中,众宾客见新郎官不能出席敬酒,少了许多趣味和热闹,唯有贾珍贾琏几个人陪笑招呼着,当事人抱病,这喜宴吃得也没意思,众人胡乱地吃喝了,在一片议论声中,一拨拨地散去。

    贾政等陪着笑脸送走了一拨又一拨,待到脱出空来,早已累得身子酸软无力了。这时里面传出话来,宝玉仍未醒来,老太太情形也不大妙,贾政更添愁闷,负手望着满眼的喜庆,一阵心烦。

    正在此时,见林之孝满面惊慌地跑了进来,脸上变颜变色的,贾琏一看忙斥道:“什么事,你值得你这么急惶惶地?没看老爷们全在此吗?”

    林之孝一脸的紧张:“老爷,外面,锦衣军闯进来了!”

    “什么,”在座的贾珍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贾赦手中的茶泼了一手,烫得他直咧嘴,贾政被唬在了当场,众人面面相觑。正呆愣之间,便见外面咚咚一阵山响,随着便见几十个锦衣军满副盔甲,大步流星地便闯了进来。

    贾政骇得面无土色,贾赦等亦是不明就里,正抖着不知所措,外面下人们更是吓得到处乱窜乱跑。

    紧接着便听见锦衣军的喝命声,须臾,便见锦衣军往旁边刷地一闪,一个男子缓缓地踱了进来。

    一袭蓝衫,衣领袖口处隐隐露出盘龙的暗纹,举止尊贵无比。面容英俊,表情冷酷,漆黑的冷眸扫了几个人一眼。

    微微让开一点,侧身向着后面一身蟒袍的中年男子道:“王叔,你来宣旨罢!”

    ------题外话------

    贾府一败,进度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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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闻不测平地波澜起

    散花寺,建在半山腰上,占地面积虽不大,但周围的环境极是清幽雅静,山上古木参天,层层迭翠,飞瀑流泉,小溪竹林。这里远离尘嚣,倒是一个适宜清修的好所在。

    因来时黛玉叮嘱了不可透露自己的身份,故主持静虚只知道其是京城一家富户的千金,其余情形一无所知。但她见黛玉身姿灵动飘逸,从心里暗暗称奇,更兼着荣府已经暗中打点好一切,交足了一年的费用,故对黛玉三人格外礼遇。

    黛玉主仆三人便在此处安顿了下来,每日里看看经书,抚抚琴,暮鼓晨钟,倒也清静自在。远离了繁华热闹,心也澄净了许多,似乎那些积压在心头的郁闷也释去了不少。

    这一日,看了会儿书,黛玉只觉得有些头沉,揉揉微酸的脖子,紫鹃见状笑道:“姑娘真是个书虫子呢,不管在哪,书卷须臾也离不开,依我看每日里不理总象少点什么似的。”

    黛玉笑笑:“人一旦沉浸在书里时,便可物我两忘,释去烦忧!”

    紫鹃暗暗吐了吐舌头,怂恿道:“如今这初秋的景致最迷人了,姑娘还是去外面散散心去!听小尼讲寺后那一片竹林,又密又清幽,姑娘见了准爱得不行!”

    紫鹃素知黛玉爱竹,便如是窜掇着,黛玉轻然一笑,点点头。

    招呼了雪雁,三人便信步往寺后那一片竹林而来。跨过竹桥,那一片竹林赫然眼前,叶片婆娑摇曳,沁凉舒爽,绿意逼人,头脑蓦地清醒了很多。

    又兼一带溪流缓缓淌过,竟似有几分潇湘馆的意味。黛玉看着那脉脉的流水,心里一动,默然不语,对自己来说,这里不啻是个世外桃源了,从此与那繁华热闹绝迹,此生唯愿守着青灯古佛,诗书经卷了此一生,未尝不是件幸事。

    想到此,一张含笑的面孔一闪而过,黛玉心里慕地一紧,阖了阖水眸。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在尽量地淡忘,那些温馨欢乐的时光,已经不可能再有了,一切恍然如昨,如云烟过眼。

    金玉缘成,名份既定,身份有别,自己便不该再做此想。可是人非草木,岂能说忘便能一下子抛得彻底,心底时不时地涌上来一丝淡淡的怅惘,说不清道不明,丝丝缕缕,扯不断理还乱。

    青山绿水,伊人独立,望着一脉流水,陷入往昔,任心绪翩飞,神思游离。

    紫鹃悄悄地捅了捅雪雁,向黛玉努了努嘴,雪雁蹙了蹙眉,摇摇头,二人知道,黛玉肯定又神伤了。见她脸上面露哀戚,紫鹃悄然近前:“姑娘又想出神了,这里景致迷人,我们去那边走走罢!”

    黛玉回过神来,见紫雪二人神情认真地看着自己,貌甚关切,微微叹了一口气,方才自己又失态了,于是自嘲道:“也好,这里幽静,比潇湘馆还胜三分呢,是真正的林泉雅地,教人有出尘之想!”

    说着移步在竹林里慢慢徜徉,风扫竹梢,摇曳生姿,黛玉不觉轻吟:“心远地自偏,看来我如今是地远心自偏了!”

    紫鹃便趁机道:“姑娘,别怪我多嘴,既然姑娘的意思是想远离荣府,断了念想,那便好好地在这里享受这份自在清静罢!那些没要紧的事就尽量地忘掉罢,不然也只能自己烦恼!”

    紫鹃心内不觉叹惜,姑娘的苦她这些年看在眼里,一个孤女,寄居荣府几年,与宝玉情投意合,却未料世事难料,突然一道懿旨棒打鸳鸯,为避嫌疑,躲开府中那些是是非非,姑娘不得不离开宁府,遁到这古刹求个清静。

    如今竟是万事成空,竟还执著于空,紫鹃心里不甘又心疼。

    黛玉水眸微闪,神情微微一滞,眉锁丝清愁,随即渐渐冷冽起来,看着远处那几片绿中透黄的色彩,喃喃道:“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说的是杭州的秋,其实姑苏的秋比之杭州,另有一番风致,也是美不胜收的。”

    说着收回视线,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知到时候你还跟着去不去呢?”前几日林琼保镖回来后便急急地来此,见了黛玉。黛玉便对他说了自己的打算,见姑娘有回南的打算,林琼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