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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玉溶潇湘第11部分阅读

    水溶的长史,实则是他的智囊。自小看着水溶长大,蒙淑妃器重在水昊天面前美言,但为报淑妃知遇之恩,婉辞了中书令的职位,却甘愿在北静王府做一个长史,职位虽低,但实际才学渊博,见解非凡。一些重大的事水溶均会与他商议,征求此人的意见,故在府里地位却是极高,人人尊重不敢小觑。

    水溶神色冷峻,眯了眯长眸:“先生想到了什么?”

    柳晏瞅着他一笑道:“秦邦业虽然官职卑微,但此人与贾府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水溶英眉一挑:“哦,说来听听!”

    “殿下难道忘了,秦邦业的养女,嫁给了宁府的贾蓉,后来因病去世,王爷还亲自路祭的!”“噢,”水溶若有所思,随即眸子一亮:“先生,你的意思是说?”

    柳晏脸色抖然严峻:“这秦邦业是隐太子的人,皇上登上大保后,对隐太子的人甚是优待,所以这一干人等并未予以追究。这秦邦业无子,据说从育婴堂抱了个女婴,后又抱了个儿子,女儿长大后便嫁入了荣府,只可惜这一家三口均命不长。”

    停了停闪了闪眸子道:“皇上为何对一个小小的营缮司郎中发怒,殿下难道不觉得耐人寻味吗!”

    见水溶若有所思,遂继续道:“据说,隐太子只有一女,隐太子伏诛时那个孩子尚在襁褓之中,后来夭折了!这只是众人的说辞,至于是真是假,那便不好说了!”

    说着眼神暗了暗压低了声音:“狸猫换太子的事,历朝历代也不鲜见!”

    水溶长眸闪了闪,脸上掠过一丝疑惑,蓦地眸子一亮:“难道,那个秦可卿,会是当年隐太子的遗孤,而当年众人所传的夭折的那个女婴,是假的?”

    柳晏看着水溶,一脸地赞许却不置一辞。柳晏的神情恰似无声的鼓励,水溶越发笃定,遂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臆测着:“如此,父皇派人调查也在情理之中了!明日,叫郁桢暗中去查探一下,或许真能找出当年的一些隐秘来!”

    柳晏却不动声色地道:“殿下,据臣所知,那宁府也是有些隐秘要查的,有关秦可卿的,除非一并查清了,方可清楚皇上心中所想!”

    水溶一眯黑眸:“看来先生知晓得还不少!”柳晏微微一蹙眉:“那秦可卿的死,据说也有些疑团!”

    水溶一挑眉梢:“即使查到了又如何?如果真的如我们所料,那秦可卿确实是隐太子的遗孤,又能如何,人早已经没了,毫无意义可言!只不过贾家是如何获罪的倒颇令人寻味,父皇是因为他们收留隐太子之女而降罪,还是另有隐情!此事非同小可,还牵连上了贤德妃,贤德妃被废的理由是当日丽妃在凤藻宫喝过茶后便小产流胎,但本王猜测,其中并非那么简单,这里面到底有何端倪?看似无关,但本王总觉得此事有蹊跷!”

    柳晏脸色严峻,沉思不语。

    水溶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微笑:“父皇年纪大了,性情有些变了。听说当年他处理隐太子之事,有勇有谋,果敢霸气,后来继续起用隐太子的人,胸襟何等的开阔豁达!可是私下里却一直调查着隐太子的遗孤,看来到底心里还没放下,这几年性子竟是越来越多疑了!”

    柳晏在一旁不置一辞,眉头却是紧皱。高处不胜寒,身为帝王,尤其是象皇上这样子登上皇位的,自然心里会格外地警惕些。表面上能将隐太子的人收归已用,但内里这些人是否真心服从却不好说。

    上位者薄情寡恩,若说皇上良心发现,念及兄弟情,怕是站不住脚的,说了水溶也不会相信!但若当年太子遗孤确有其事,可此人已死,难道皇上是想迁怒于贾府,趁机震慑其他人,这似乎说得过去,贾家当年也是太子的人,如此一想,似乎抄没贾家的理由便充分得多了。

    但罪名又岂能摆在明处?

    水溶挑眉一笑:“不管如何,明日先到刑部报个到再做定夺!”说着立起身来,伸展了一下筋骨,望着外面晴空万里,不觉一时起了兴致,遂出了书房,信步往后园而来。

    北静王府后园内,处处秋色连亘,景致怡人。太湖石铺就的小径曲折迂回,假山上的藤蔓此时黄中泛红,红中又间绿,竟是五彩斑斓,比之浓翠青绿时又是另外一番风致。

    黛玉欣赏着园中秋色,心情顿觉舒畅了许多。拐过假山,顺着花幛,信步来到那日所见的菊园。菊花的品种还真是不少,有名贵的,也有寻常所见的,姹紫嫣红,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黛玉最爱菊花,不觉想起大观园中咏菊吃螃蟹的热闹来,穿梭在花丛中,陷入往日的回忆。为幽淡的菊花所迷,不觉俏脸生春,嘴角噙笑,触景生情,一时间忘记了忧愁和困苦,仿佛又回到了当日姐妹们任意谈笑,轻松快乐的情景中,言犹在耳,恍然如昨。

    画面如诗,佳人如辞,仿佛一个坠入花海的仙子一般。微风拂面,衣袂翩飞,黛玉独自一个在菊花园中释放着轻松和快乐。

    见园中花朵灼灼,黛玉不由起了兴,想着采几枝插瓶,便摘了几枝凑成一束,沿着小径轻快地往回走。迎面却见前面的凉亭台阶处,水溶身姿俊拔,负手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黛玉步子一滞,脸上的笑容一敛,刚要打个招呼,水溶微拧的双眉令黛玉到嘴边的问候蓦地哽在了喉间。

    捧着花束有些迟疑地站在那里,心里却委实不知水溶为何如此表情。不由轻声道:“王爷!”

    水溶看着黛玉手中的菊花,微蹙双眉一言不发,黛玉正莫名其妙,正在此时,却见小蛮急匆匆地赶了来,见到黛玉手中的菊花束,蓦地变了脸色。

    见水溶满脸的冷戾,小蛮便知不妙,心里一顿,急惶间忙颤声道:“王爷,是小蛮的不是,没有告诉过潇湘姑娘,请王爷责罚!”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水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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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义不容辞黛玉代过

    见小蛮浑身发抖,黛玉不觉奇怪道:“小蛮,这花?”聪慧如她,已经隐约猜到可能是这菊花的缘故了。

    小蛮忙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菊花是淑妃娘娘最喜爱的花,那片菊圃平素是没人敢进去的,全是小蛮的错,竟是忘了告诉姑娘了!”哦,原来如此,黛玉神情一顿。

    水溶哼了一声,看着小蛮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既然如此,那自己便去领罚罢!”小蛮忙不迭地应着:“多谢王爷,小蛮这就去!”说着站起身来便急急地欲去。

    “慢着,”黛玉忙阻止,水眸清冽,迎向水溶的目光:“王爷责罚小蛮,潇湘无权置喙,可此事是我做的,要说治罪,潇湘也难逃其咎!”语气坚定而果绝。

    小蛮悄悄地扯了扯黛玉的衣袖,潇湘姑娘真是,由她一个人来承担便是了,她怎么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见她维护自己,小蛮心里不由感激万分,小姑娘眼圈有些潮湿。

    黛玉微微一笑,对小蛮道:“小蛮,此事因我而起,如今连累了你,潇湘心里不安,一人做事一人担,与你无关的!相信王爷自会赏罚分明!”

    小蛮仍想申辩,水溶一皱眉:“你们俩既然彼此袒护,争着受罚,那本王这次便网开一面,”说着向小蛮一挑眉:“罚便免了,但以儆效尤,到晚膳前不得进食。”

    黛玉一怔,这是哪门子的责罚啊,不给饭吃?

    正愣怔间,水溶长眸扫向她,微微眯了眯眸子:“既然潇湘姑娘想领罚,那晚上待本日想出如何处罚来再说!”说罢蓦地转身,飞起的袍裾昭显着那份霸气和倨傲。

    望着水溶飞扬的身影,黛玉微微松了口气,看看旁边的小蛮不觉有些歉疚:“小蛮,是我不懂府里的规矩,连累你受苦了!”

    小蛮却由衷地道:“姑娘莫要如此,是小蛮忘记了向你讲述这些忌讳了。不过王爷此次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呢,要知道,以前也有人不懂这个规矩摘了菊圃的花,王爷震怒,不顾任何人求情,打了那个丫鬟二十板子后,还给撵了出去!”

    说着抚了抚心口,状甚欣慰道:“王爷对我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呢,是看在姑娘的面子上哩,一天不吃饭没什么的,我能挺过去的,姑娘放心好了,你不必自责的!”

    说着复又担忧道:“只是不知王爷会如何责罚姑娘,姑娘可要做好准备!”一面忐忑不安着,黛玉心内一热,忙道:“没关系,做错了事便要承担处罚,不管什么样的责罚我都会承担的,小蛮放心便是!”

    一面复道安慰着她:“此次王爷从轻处罚你了,想必也不会苛责于我罢!”小蛮点点头,想了想脸上浮起一丝天真的微笑。

    二人往回走,黛玉好奇地问道:“这是何时定的规矩?”

    小蛮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自我来府里,便有这个规矩了,所以阖府上下均知道,所以,每年菊花开得再好,也没人敢折,只得远远地看看。”黛玉点点头。

    用罢晚膳,黛玉婷婷来到了书房,想了一路,不知水溶会如何责罚自己,胡思乱想着已到书房,轻移莲步慢慢走了进去。

    水溶早已坐在椅中,此时正襟威坐,目不斜视正看着什么,听到黛玉的脚步声,也并未抬头。

    黛玉只得悄悄地走到自己的小书案前,觑觑水溶的脸色,英眉微拧,但神情看不出异常,不觉心内微微一松。顺手执起案上的一份文书来,装作认真的样子看着,眸子却留意着水溶的一行一动,等待着水溶主动开口。

    水溶看着手中的奏表,眼角的余光却丝毫未漏下黛玉的细微表情,半晌,放下手中的文书,转向黛玉,一双长眸锁定那张清丽的容颜。

    黛玉感觉到对方投过来的视线,不觉一蹙眉,见水溶仍自沉默盯着自己,黛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为避免尴尬,只得轻声道:“不知王爷如何责罚潇湘,今天的事,实为潇湘之错!”

    水溶心内蓦地闪过母妃的容颜,那张温柔秀美的脸,始终是微笑着的。菊花是母妃喜爱的花,曾经府里有人不懂规矩擅自折了,被自己重罚过,但潇湘?

    眯了眯长眸,一挑眉:“你觉得本王如何惩罚你才算不过分呢?”

    黛玉微垂着眸子:“潇湘不知,但无论王爷如何责罚,潇湘也无怨言!”语气柔婉,却说不出地凛然。

    水溶冷冽的眸子慢慢地柔和了下来,盯了黛玉半天,突然道:“既然采花,想必你也很喜欢菊花,不知本王猜得对不对?”一句话倒令黛玉一怔,她猜不透水溶话里的意思,水眸闪了闪,点点头。

    水溶长眸蓦地光彩迸射,嘴角扯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即然喜欢,那便赋首菊花诗,算做是本王对你的惩罚,如何?”说罢墨眸波光潋滟,看着黛玉。

    黛玉长吁一口气,微微浮现出一丝笑意,一时并未考虑太多,轻声道:“王爷此话当真?”

    水溶眸子一眯:“本王何时说话不算数了,半柱香的时间为限,如果做不出来,那便要和小蛮同样的惩罚!”说着执起书案上的茶盏,微微抿了一口。

    黛玉水眸一闪,轻启樱唇:“也要禁食吗?”

    水溶眉梢一挑:“本王向来赏罚分明!”黛玉微微一笑:“一言为定!”

    水溶唤进墨雨找出一支梦甜香燃了,黛玉铺好宣纸,看了看水溶,问道:“王爷,可以开始了吗?”水溶微微颔首。

    黛玉眸底闪过一丝慧黠的笑意,水溶的这种惩罚方式,正合她意,巧得很,这菊花诗,当日和姐妹们同做时,她一个人便做了三首,而且首首夺魁,此时正好应景。

    但又不好如此容易地赋来,于是佯装苦苦思索的样子,水眸望着外面溶溶的夜色,可是心却翩飞如蝶,思绪潮涌。大观园的时光,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乐的罢,姐妹们整日里琴棋书画,赏花玩景,闺阁中轻松快乐,无忧无虑,自己虽寄人篱下,但姐妹间的关心至今仍是自己心底柔软的一隅。

    还有宝玉,性子温柔,对自己是最好的,他的陪伴令自己在贾府七年孤苦的日子不再觉得孤单。只可惜韶光易逝,快乐如流年飞度,世事无常,转眼间树倒猴逊散,繁华落尽,一切成昨。

    水溶眯起墨眸看着黛玉,见她陷入沉思中,似有些心不在焉,神情有些怅惘和失落。

    他摸不透她在想什么,一时有一股子冲动想开口问寻,如此灵秀的女子,凭着感觉他觉得她应该是有才情的,故才借机试探试探,没想她竟并不拒绝,心里反倒有了一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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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免惩罚再赋菊花诗

    对于她,他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那双熟悉的水眸令他想到了七年前,他已然断定,她便是那个小女娃。

    凭他的直觉,她的身上应该有很多事是他不知晓的,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探究的兴趣,身上那份空灵的气质,那眉间凝结的淡淡清愁,这一切在不经意间仩动人心,令人难忘。

    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象一个谜团,吸引着自己,令人情不自禁地想一步步探究谜底。可是水溶却不肯承认自己心内那份小小的悸动代表着什么。

    这世间,还没有谁能左右自己的情绪,想到此,俊脸一凛,脸色渐渐地冷冽起来。

    香眼看燃了一半,但黛玉仍无丝毫要执笔的意思,水溶终于按捺不住,忍不住淡淡地提醒道:“到时候了,不知潇湘姑娘可曾得了诗?”

    黛玉清然一笑,状甚笃定地执起笔来,微一思忖,随即在铺开的宣纸上一蹴而就。写罢,双手执起来,轻轻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须臾送到水溶面前,嫣然一笑:“请王爷指正!”

    水溶依旧沉着脸,不苛言笑,长眸却不放过任何一个字,一首诗五十六个字一个不拉地记在了脑海里,看罢,眸底闪过一丝疑惑,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首诗,自己在哪听过?

    微微思忖了一下,不觉念出声:“孤标傲杨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黛玉见水溶沉吟,有些不解道:“难道,这首诗不合王爷的要求,或者是潇湘才疏学浅?”水溶一挑眉:“不是,这首诗立意不俗,本王似乎在哪听说过!”

    黛玉闻言笑容一滞,心头蓦地一转,会不会是宝玉?他与北静王结交,也曾笑言曾将姐妹们的诗拿与外面的清客相公们看,保不准也会给水溶看过罢。

    见水溶两目如炬看着自己貌似质疑:“这果真是你做的,平时你没听过别人做的诗罢?”

    见水溶如此,黛玉蹙了蹙眉,骨子里那份倔强和骄傲令她不想受此质疑,笑容一敛淡然道:“王爷真会说笑,闺阁所作,王爷岂会听到过?怕是记混了罢。”

    水溶拧眉极力地想着,完全没注意到黛玉语气中的清冷和不满。

    见他仍思忖,黛玉轻声道:“不知这首诗抵得过王爷的责罚吗?”一面水眸灿亮,认真地看着水溶。

    水溶目光仍在字里行间逡巡,闻言看了看黛玉,倏尔一笑,眯了眯眸子道:“这首诗本王似在哪听过,所以,你还得另外再做一首!”

    黛玉秀眉一蹙,想不到水溶会如此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