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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玉溶潇湘第11部分阅读

,听着他的理由竟似有些狡辩,不觉有些无奈地道:“如果再做一首,王爷觉得还是听说过,那我岂不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水溶一瞬不瞬地看了黛玉一眼,见她小脸蹙着,似乎对自己有些无可奈何,不知为何,心里浮起一丝戏谑的愉悦。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临场附会,一首已经足矣,姑娘如能做得两首,本王倒是刮目相看,既然你不情愿,想必也是才尽于此,那本王无话可说,不然说出去倒显得本王是在刁难!”

    说着执起黛玉的诗词置在一旁,立起身来,走向书架。看着水溶潇洒的身影,黛玉蓦地出口:“如我再做一首,王爷便要免去小蛮的惩罚,如何?”

    水溶手里执着一本书,听到黛玉的话微一停顿,并不回头:“没问题,一言为定,那便看潇湘姑娘了!”水溶一眯长眸,唇畔挑起一抹笑意。

    方才见她反应激烈,自己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会用激将法,可心里又确实是想再看到她的诗作,这首诗立意不俗,当是一首佳作。

    黛玉长吁了一口气,并没注意到水溶的狡黠,这次倒是认真了,想着要不要把另外两首关于菊花的诗全写下来让水溶好好地看看,好让他知道自己的才情?当初大观园中,自己和宝钗可是不分伯仲的,连宝玉都心悦诚服,水溶竟然敢质疑自己,这让黛玉心里颇不平。

    如果能得到水溶的欣赏,那么还能解除小蛮的惩罚,这是她最在意的。经过一番思考,收回思绪,执起象管,认真地将另外两首赋了来。

    水溶在一旁有些惊奇地看着,见黛玉竟然复一气做了两首,不觉心里暗暗称奇,等她刚一住笔,便自己执了起来,一面轻轻地念诵。

    心里暗自叹服:“不错,这三首均是佳作!”黛玉忙道:“那王爷是同意免了小蛮的责罚了?”水溶凝神在诗作上,兀自沉吟,并不抬头:“本王何时食言过?”

    见水溶此状,黛玉的心蓦地踏实下来,面露笑容,腮边的梨涡一隐一现:“多谢王爷,下次潇湘再不会犯同类的错了!”

    淡淡的笑靥,却晃了水溶的眼。片刻的失神后,水溶微微喟叹,语气缓缓:“菊花是母妃最喜欢的花,她所居的碧霞宫也种了许多,每年秋季时,螃蟹正肥,母妃便招呼着宫里的人饮酒吃蟹,待到花谢时,母妃便收集起那些枯干了的花瓣,做成纱囊或靠枕。母妃还擅长画菊,只可惜,如今一切成追忆,所以,本王便在府中专门辟了那片菊圃,不许任何人靠近。”

    说着目光悠远,望着外面溶溶的夜色,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仿佛那一瞬,又回到了小时候调皮顽皮的时刻,被母妃申斥着,可是自己那时候多么快乐啊!可这一切从那一年随着父皇外出巡视之后便嘎然而止。

    望着水溶有些孤寂的背影,黛玉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估傲如他,竟然会在自己面前不经意间卸掉了冰冷的面具,呈现出另一个温情而略带忧伤的水溶。

    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黛玉去后,水溶对着这首诗默默念诵,阖了阖黑瞳,这三首诗,他确实是不知在哪听说过,缘何如此熟悉?

    可自己在哪听过呢,一时复陷入了沉思。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脑了快速地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猛地倾起身子,墨眸波光潋滟,宝玉?!

    没错,是贾宝玉,水溶唇边掀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那时他时不时地来北静王府,时常会将他府中姐妹们的诗辞拿来,卖弄地向众人展示,自己虽也欣赏,但私下里曾告诫过他,这闺阁女子之作,如此传出去,未免有些莽撞。自那以后,宝玉便鲜少再如此了。

    而自己曾记得这三首诗,是宝玉备加推崇的。一眯黑瞳,心内一转,潇湘,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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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兄弟相见唇剑舌枪

    刑部衙署,水溶一袭白衣,潇洒倜傥,款款而入,刑部尚书萧如晦忙将其恭迎进去。

    昨日圣上便已下旨,北静王水溶协同审理贾府一案,接到圣旨后萧如晦便有些棘手,这位王爷,性子难以捉摸,有名的不好侍候。更令他头疼的是,皇上先前命南安郡王水漓亲理此案,为何又命水溶掺和进来?

    这两位王爷,虽为兄弟,但是性子不合,这也是朝中百官尽人皆知的,这样两位王爷一起办事,只怕以后受挤兑吃瓜落的唯有自己了。二人均为皇上的儿子,他可是哪个也不敢得罪。

    但他毕竟为官多年,深谙其中之道,打定了主意,管他二人如何争斗,为官者尽好自己的本分,明哲保身方为正理。

    殷勤地让了水溶上座,吩咐人上茶,遂笑道:“贾家一案,至今无多大进展,现在有殿下相助,相信不日便可有眉目了!”水溶呷着茶淡笑不语,一双犀利的眸子却不时地扫着萧如晦。

    萧如晦越发小心翼翼起来:“殿下初上任,是否先看下此案的卷宗?”水溶点点头,长眸扫了他一眼,淡然开口:“也罢,此案本是由南王负责的,本王无意介入,奈何皇上却亲自命本王协同南王与大人审理调查,本王少不得要尽份力了。”

    萧如晦笑道:“殿下的办事能力,皇上自是清楚,前宣州暴民一案,如若不是殿下亲临,只怕当地官府还不定何时才能善后。处理不善,出了乱子还不是影响朝庭的威信,殿下亲自出马,办得漂亮。皇上正是看中了殿下的杀伐绝断,故才亲命殿下协同督此案的,殿下又何必谦虚呢!”

    几句话恭维得滴水不漏,水溶一挑眉,轻笑起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玉佩的穗子,老狐狸,你那点心思本王还不明白吗!贾府一案,疑点重重,父皇此举,只怕是想引起朝臣们的重视。只怕水漓也不见得知晓父皇的心思吧,想到此,不觉唇畔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不一会儿,萧如晦命人抱来了几卷案卷,水溶扫了一眼,笑而不语。萧如晦摸不透这位王爷的用意,有些纳闷,水溶淡淡地道:“萧大人,不如你先简单地将案情说与本王听听!”

    萧如晦微一沉吟拿起卷宗正待出言,却听有人来禀告:“大人,南安郡王来了!”

    本来原该南安王亲自坐阵的,但这位王爷每日里不过来点个卯,只听汇报,所有的事务均由自己处理。

    萧如晦忙放下手中的卷册,看了水溶一眼,见其气定神闲,置若罔闻,好似没听见一般品着茶。只得说了声:“快请进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位身穿蓝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走了来,身材颀长,刀削般的五官棱角分明,深刻而又透着一股子霸气。冷漠的双眸,虽深,却让人无法窥探到尽头,隐藏其中的暗潮,永远都不会轻易示人。剑眉入鬓,鼻梁挺直,双唇抿成一个像似讥讽的冷酷弧度。

    此人非别,正是当今皇上水昊天的第二子,南安郡王水漓。

    萧如晦忙紧趋几步,引着水漓走进来,状甚恭敬。

    水漓毫不理会萧如晦状甚讨好的笑容,冷峻的面容在见到水溶后越加阴沉,不易察觉地双眸越加深邃:“三弟的速度不慢嘛!”话是如此,但心中了然,他早已知道水溶掺与此案之事。

    水溶扬眉浅笑:“蒙父皇器重,命三弟也协助二哥审理此案,以后,怕是少不得要打扰萧大人和二哥了!”

    萧如晦忙向水漓道:“南王,圣上已命北静王和咱们一起审理贾府之案,可见皇上的重视,臣定会全力配合两位殿下,争取早日给圣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话音刚落,萧如晦顿觉四道凌厉的视线刷地扫向自己,不觉身上一阵寒气袭来,自己这是何苦,这两位王爷还没怎么着呢,便如此针锋相对,暗流汹涌,以后只怕有得斗了。

    自己何苦夹在中间受气,不如躲了,忙便命人上茶,然后向水溶陪笑道:“卷册在这呢,殿下好好地看看,先梳理一下有个大概的了解,臣就不打扰二位了!”说着便欲退下。

    “慢着,”两个声音同时出口,一个横,一个冷,萧如晦一皱眉,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想躲,水溶和水漓何尝不知萧如晦此时心理,均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这六部的官员,如萧如晦之辈的,哪个不是久经磨砺,全是人精似的。他想躲着看好戏,置身事外,这两个人如何能饶他。

    萧如晦心中暗暗叫苦,脸上现出微微的笑意:“两位殿下还有何事,臣想去牢里再问寻一下,两位还是在这里查看卷宗罢,牢里阴气湿重,没的腌臜了两位殿下,臣一个人去便可!”

    水溶黑瞳闪了闪,一推卷宗:“本王与大人同去,卷宗,容后再看!”说着起身便往外走。

    身后传来水漓冷淡的声音:“此事何需三弟亲自出马?三弟倒着急,莫不是担忧牢中的老友?”

    水溶转过身笑不丝地道:“二哥何出此言?如此说来,莫不是二哥自负责此案以来,便没有去大牢中提审过犯人?”

    水漓不屑地一哼:“那自有牢头去做,何劳本王亲自动手,三弟似乎有些越俎代庖了,三弟不觉得自己有些太过积极了?”

    “哦,”水溶面容一冷语含讥讽:“如此说来,三弟倒要向二哥请教,三弟勤于政事,怎么到了二哥眼里就成了越俎代庖了?”

    说着墨眸一眯:“至于提审犯人,看来二哥初来刑部,很多事尚不清楚,萧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说着笑不丝地转向萧如晦,萧如晦脸色一顿。

    水溶一挑眉桃:“萧大人在刑部待得年数不少了,南王不知,萧大人还不清楚,难道你从未告诉过南安郡王?”

    声音陡然然凌厉,四周蓦地变得紧张肃然,打破了午后的寂静宁和。二人之间剑拔弩张,那浓浓的火药味似乎随时可以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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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因香珠水溶雷霆怒

    萧如晦心头一顿,这两位,果然是见了面便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自己此刻怕是难以抽身了,只得陪笑道:“北王,如你所言,南王刚到刑部坐阵没几天,很多情况不是很了解,很多事由臣多代劳便是了,南王没必要事必躬亲!北王如想去提审犯人,下官陪着殿下去可好?”

    不愧是老油条,萧如晦从中打着圆场,水漓瞥了瞥他。水溶斜睨了水漓一眼,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抬脚便走。

    未料,水漓慢悠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三弟与荣府的贾宝玉关系甚笃,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三弟自该避嫌才是!明是探监,实则尽朋友之情,三弟好心思,难道就不怕被人议论挟私为公?”

    水溶蓦地停下步子,转过身来。萧如晦心里暗自叫苦,这两位王爷,这样争执下去,以后如何协调呢,自己怕是难独善其身,届时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唉,圣上难道不知道他这俩儿子自小便见面就打,一语不合便斗吗?却偏偏让这哥俩一起办理一件案子。

    水溶细长的手指轻拈着一溜发丝,笑吟吟地看着水漓:“哦,三弟自为父皇办事以来,从不知何为挟私为公,现请二哥指教!”说着仍回到位子上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并不急于去监牢了。

    水漓不动声色地向萧如晦:“大人,去将那件东西取来!”

    什么东西?萧如晦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莫名其妙,水漓一皱眉:“那串香珠!”哦,臣明白了,萧如晦一拍额头,忙亲自去了。

    不一会儿,捧着一个小盒子急急地走了来,走到近前交与水溶,水溶眉锋一挑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便是一皱眉,原来是自己送给宝玉的那串香珠,荣府被抄,想必这珠子也被一并上缴了。

    当下墨眸一紧:“二哥,这是何意?”

    水漓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这是父皇赐给你的,为何在荣府中抄出?这是皇家之物,想不到三弟竟然它另外赏了人!”说着勾起嘴角:“要是父皇知道了?”

    水溶打断了他:“那便怎么样?”瞥了水漓一眼:“父皇赐给了我,便是我的东西了,赏给谁便看我高兴了,别人似乎无权置喙!难道二哥将父皇的赏赐全留着了?”说着笑不丝地道:“那这份孝心三弟该向二哥学才是!”

    说着扫了水漓一眼哂笑道:“父皇都没追究,二哥似乎有些太闲了!何时如此关心起三弟来了,这让三弟受宠若惊啊!”

    品了口茶,水漓嘴角轻掀:“三弟伶牙俐齿,二哥自愧不如,不过此串香珠在荣府中抄出,那便说明三弟与荣府中人关系莫逆,你想去牢中探视,自问没有私心?三弟也曾在刑部待过,避嫌二字不必二哥提醒你罢?”

    水溶墨瞳盯着水漓,眯了眯,倏尔轻笑道:“避嫌?二哥提醒得是,如此,三弟倒要多谢二哥了!不过,这句话,父皇问得,至于你,还没有资格!”

    笑容一敛,长眸刷地扫过萧如晦:“萧大人,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再向你要件东西!”

    萧如晦一愣:“王爷请讲!”

    水溶挑挑眉梢,轻轻捋着鬓边的发丝慢悠悠地道:“本王曾给过那贾宝玉一件玉针蓑,如果这串香珠被上缴,那玉针蓑也该在上缴范围之内,那烦请大人也一并交出来罢!”说着端起茶杯慢条丝理地品了一口,眼角余光扫向一脸严肃的水漓。

    “这,”萧如晦冷汗顿时涔涔而出:“殿下,臣?”玉针蓑萧如晦是知晓的,此物乃茜香所进,当时不过数件,自己哪有机会见过那东西啊。

    水溶一挑眉梢:“怎么?”

    萧如晦扫了水漓一眼,为难地道:“抄没的东西里没有玉针蓑,只有这串香珠,臣知道是殿下的,因殿下这阵子去了宣州,故臣便暂时替殿下保管着呢!”

    “保管?那本王还得要谢谢萧大人喽!”水溶笑不丝地道:“那玉针蓑明明就是本王给了宝玉的,你们竟然没缴上来?”说着,脸色一绷,猛地一墩手里的茶盅:“是不是什么人隐匿了?”茶水溅了出来。

    一句话唬得萧如晦一跳,极快地瞥了水漓一眼:“王爷所说的那件东西,臣委实没看到,臣只有这一件香珠串,这还是南王命人送了来的!”

    心里暗暗叫苦,若不是水漓命他先行收着,他打死也不敢留这东西,早送到北静王府去了,谁知那玉针蓑在哪呢?此时见水漓不置一辞,自己可不能冤在里头:“臣不敢,这是皇上赐给殿下的东西,下官岂敢~”

    水溶倏尔轻笑,语气悠悠:“如果本王今日不来,只怕萧大人会一直替本王保管下去,是吗?”萧如晦一脸的尴尬。

    水溶扫了他一眼,转向水漓:“既然是二哥命人送与萧大人的,那本王只向二哥要便是了!二哥,烦请将那件玉针蓑也一并送交北静王府去罢。”

    说着起了身,整了整衣摆,慢悠悠地道:“三弟还得谢谢二哥代为保管这两样东西!”说着脸一板,从水漓身旁走过,一挑眉有些不屑地道:“三弟现在便去监牢提审犯人,二哥尽可以去向父皇禀告!”说到提审二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拿起那串香珠:“月下,我们走!”萧如晦看了一下水漓,忙在后面跟上去。水漓身材挺拔不动,半晌,执起一份卷宗,脸上现出不明的笑意。

    刑部大牢,阴暗潮湿,一股子发霉的气味呛人鼻孔,有种要窒息的感觉,水溶曾在刑部待过,对这里的环境自是不陌生。一路脚下不停,萧如晦在后面紧跟着,连跑带踮,才不至于被落下,心里叫苦不迭。

    蓦地,水溶停下,转身向萧如晦道:“大人,宝玉关在哪一间?”萧如晦微喘着道:“在紧东头最里面那一间,殿下,你?”

    阴暗的牢中,唯有上面的小天窗透出幽微的光线来,昏暗之中水溶的一双长眸闪着幽幽的光,深邃如潭。水溶语气一沉:“本王此次来,确实是因私而来,萧大人,你且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