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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色小子第2部分阅读

得汗下如雨,怪的是,他越跑越有精神,终于,他埋头疾奔之下,冲破一道崖壁,余势未尽的冲了出去。

    他又埋头猛跑,却发现脚下空无一物,他向四周一瞧,立即发现自已居然在半空中跑,他怪叫一声,立即晕去。

    他的身子却向下疾坠而去。

    俗语说:“天公仔,打不死!”盖贺就是天公仔,他这一向下坠去,立即坠入石门涧中,“哗啦!”声音及清凉之水立即将他吵醒。

    “哇操!谢天谢地,我一定会去拜拜,谢谢!”

    他一见那本小册在右侧远处忽沉忽浮,立即游过去将它接住,然后迅速的朝右岸游去了。

    他一上岸,立即又跳又叫道:“我活了,我没嗝屁啦!”

    所幸目前已是深夜,否则非被别人骂为疯子不可。

    他发泄过心中的喜悦之后,立即叫道:“不对呀!我明明在罗汉池中游水,怎么会跑入那个石室中呢?”

    他抓发猛想好一阵子,仍然只想到自己在游水时,“小兄弟”突然被一只小白蛙咬住,终于痛昏过去而已。

    他想到此地,立即望向自已的“小兄弟”。

    这一瞧,他又怪叫出声了。

    因为,原本只有四、五寸长一寸径圆的“小兄弟”,如今居然变成近尺长,二寸余径圆的“大哥大”了。

    他不敢相信的伸手拉扯数下,立即发现它是真货,并不是经过“美容整型”或者是“隆|乳|”。

    “哇操!怎会这样呢?”

    “小兄弟”经过他这阵拉扯,火大的倏地“立正”,他一看它居然更粗及更长,他吓得急忙捂住它向四周张望着。

    “哇操!‘好佳在(幸运)’,此地并无外人,怎会这样呢?”

    他松手一瞧,立即发现“小兄弟”的“和尚头”左上方居然有一颗小利齿,他“哇操!”一叫,立即伸指一扣。

    “哇操!好痛喔!怎会这样呢?”

    他仔细一瞧及一摸,立即发现上下左右计有四颗小利齿,他坐在石上边摸它们边思忖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想得头皮发麻,脑筋冒烟,仍然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怪事,他立即叫道:“妈的!活见鬼。”

    立听远处传来少女的叱声道:“谁?谁是鬼?出来!”

    他吓得立即躲到石后。

    “刷!”声中,一位艳光四射的妙龄少女和一位相貌端异的青年疾掠而来,另有一位和颜悦色老者飘飘然跟在后面。

    那少女朝石前一站,叱道:“我知道你躲在石后,你既然敢骂人,为何不敢出来,快出来!”

    “我……我不是在骂你啦!”

    “那你是不是在骂郑师兄?”

    “不是啦!”

    “那你是在骂我的义父了?”

    “不,不是啦!我是在骂我自已啦!”

    “出来!”

    “不……不方便啦!”

    “出来,否则,我朝石块一劈,你非死不可!”

    他不由暗道:“劈石块,唬谁呀!臭马子,何必苦苦相逼呢?”他立即应道:“你劈吧!”

    “好!是你自己找死的,怨不得我心狠手辣。”

    “师妹,别伤人,让我去请他出来吧!”

    “哼!郑师兄,你太客气了,小心被人取笑哩!”

    青年淡然一笑,立即起步走。

    “你……你别过来!”

    “兄台,在下姓郑,名叫南昌,在下对兄台绝无恶意,你若是无意骂人,何不出来见见面呢?”

    “我……我实在不方便啦!”

    郑南昌淡然一笑,双掌暗蓄功力,疾闪向石后。

    他一看见盖贺赤裸裸的躲在石后,不由啊了一声,少女以为他遭到暗算,立即叱声:“可恶!”扬掌劈去。

    “师妹不可!”

    迟了,“轰隆!”一声,大石变小石溅飞向四周,盖贺哎唷一叫,立即被劈得向后连滚而去。

    少女乍见到他的赤身捰体模样,恍然大悟的红脸低下头。

    郑南昌疾掠过去抱住盖贺,急忙取出瓷瓶道:“兄台,你何处受伤,请先服下灵药吧!”

    “我……我很好!”

    说着,立即挣开身子跃入涧中。

    “兄台,你当真不要紧吗?”

    “没事,拜托你们快走吧!”

    “在下另有一套干净衣衫,请暂时遮体。”

    “免啦!”

    郑南昌仍然自包袱中取出一套蓝色儒衫放在石上道:“兄台,敝师妹并无恶意,请别见怪!”

    “没关系,你把衣衫取走吧!”

    “区区心意,聊表歉意,倘祈海涵,告辞!”

    说着,立即转身掠向老者。

    老者一直含笑旁观,他俟郑南昌掠近之后,立即含笑飘去,没多久,三人便消失于远处。

    盖贺心有余悸的上前抚摸那些小石块道:“哇操!那个马仔到底是如何弄碎这些石块的呢?惊死我也!”

    他望着那套儒衫,稍一犹豫,立即穿上。

    他突觉袋中似有物品,伸手摸出一瞧,立即发现是一叠银票,而且每张皆是一百两银子,他不由双手连颤。

    他天人交战一阵子之后,立即将银票放入袋中朝三人消逝方向边奔边喊道:“喂!郑南昌,你等一下!”

    他那喝声中气十足,不停的在四周迥荡,可是,他在情急之中,根本没有发现,他继续的边奔边喊着。

    不久,郑南昌骇然掠过来喊道:“兄台何事相召?”

    “这些银票还你。”

    “你……”

    “快收下,你住在哪儿,我明天把这套衣衫送去还你!”

    “不必了!留作纪念吧!”

    “不行啦!这种绸衫很贵哩!”

    “兄台尊姓大名?”

    “我姓盖,名叫贺,住在城西,门口有一株榕树,我在树干刻有‘盖府’,二字,很好找哩!”

    “他日路过,定必拜访。”

    “欢迎,对了,我上午比较忙,经常不在家,其余时间欢迎你大驾光临,你究竟住在何处呀?”

    “家师不喜外客往访,恕难奉告!”

    “好吧!你别忘了到我家取衣衫喔!我走了!”

    “等一下,这张银票……”

    他道句:“谢啦!”立即转身奔去。

    郑南昌望着他的背影忖道:“瞧他的样子分明不谙武,可是,怎会有那么充沛的中气呢?”

    他默默的转身掠去。

    盖贺一入房,瞎老人立即问道:“阿贺,是你吗?”

    “是呀!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你的步声怎么变得好轻呢?”

    “有吗?”

    “你走到我的房中吧!”

    “好呀!”

    他一入房,瞎老人立即点头道:“不错,你的步声变得好轻喔!咦?你的身子怎么香香的?”

    “有吗?”

    “你……你去找女人啦?”

    “没有啦!”

    “不对,这种香味不是女人的脂粉香味。”

    盖贺朝自己的双臂及身子嗅闻一下,叫道:“果真有香味哩!会不会是这套衣衫的呢?”

    他立即脱下衣衫。

    “衣衫,阿贺,你的衣衫给我闻闻。”

    “这……这……”

    “阿贺,你瞒了我什么?”

    “没……没有啦!”

    “衣衫给我!”

    “是!”

    “咦!你怎会有这套绸衫,你干小偷啦?”

    “没有啦!”

    “阿贺,我自从当当回来告诉我说他和你去找一位亲戚,我就由她的语音听出不对劲,究竟出了何事?”

    “啊!当当没回家呀!”

    “少装糊涂,说!”

    他稍一犹豫,立即略述自己与当当偷窥吴老实“那个”之事,仔细的叙述自己被小白蛙咬到之事。

    老人突然握着他的右腕道:“那只小白蛙长得什么样子?咦?你的脉像……你怎么突然如此有力呢?”

    他正在奇怪爷爷一伸手就抓住自己,而且又抓得很痛之际,乍闻他连问两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老人松手道:“说呀!先说小白蛙之形状。”

    他立即叙述小白蛙的形状。

    “你被咬之时,当场有谁?”

    “只有当当而已。”

    “嗯!你被咬之后,除了痛之外,尚有何感觉?”

    “这……好似有一股热气流入肚子中,后来全身好热,而且好似要爆炸,最后就迷迷糊糊了!”

    “你被咬之时,没有抓它吗?”

    “有呀!它的脚还会踢我哩!而且踢得好痛喔!所以我在抓到它之后,就一直捏它,打它哩!”

    “原来如此,你过来!”

    他刚走近,老人突然捏住他的“小兄弟”及抚摸着“和尚头”,他窘得忙叫道:“爷爷,你……你在干什么?”

    老人一一摸过那四颗小利齿,突然微微一笑!

    接着,他呵呵连笑了!

    盖贺忖道:“夭寿,爷爷一定气疯了!”

    老人松手道:“再说下去。”

    他立即继续叙述自己置身石室及逃命经过,立听老人急问道:“那本小册呢?”

    “弄湿了!”

    “字迹有没有化开?”

    “没有!”

    “把封皮字念看看。”

    “太乙无上心法!”

    老人身子一颤问道:“是不是大字加一点的太,甲乙丙的乙?”

    “是的!”

    “天呀!天呀!主人……呜……呜……”

    老人居然哭了!

    “爷爷,你……”

    “没……没事,再说下去。”

    他立即叙述自己掉入涧中及遇上郑南昌诸人的经过。

    “郑南昌?那少女叫什么名字?”

    “她没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

    “没有?”

    “那位老人长得什么样子?”

    “体型高大,大约有六十岁,一身白袍,五官端正,挺和气的。”

    “嗯!你当时距他多远?”

    “这……十余丈吧!”

    “今晚有没有月亮?”

    “没有,只有一些星星!”

    “天呀!目能夜视,天呀!”

    他的泪水又流出来了。

    “爷爷!你怎么又掉泪了。”

    “没事,你去休息吧!别弄失那本小册子。”

    “是!”

    “对了,自明日开始,别再去‘海底捞月’了!”

    “可是,咱们如何生活呢?”

    “那一千多两银子的利息钱够咱们生活了。”

    “好吧!”

    翌日上午,盖贺陪着爷爷用过早膳之后,立听爷爷道:“阿贺,把门关上,再把小册念给我听!”

    “是!”

    不久,他拿着小册坐在爷爷的身边念道:“人者,精、气、神、聚合之物也,精一、气足、神凝者,上上人也……”

    “等一下,你懂这几句话的意思吗?”

    “莫宰羊!”

    “每个人能够活下去,便因为有精、气、神在支撑,精若能专一,气若能足,神若能凝,便可以做很多事,譬如……”

    说着,他拿起一只筷子,随意一折,它立即应声而断。

    他拿起一个瓷碗,朝地上一掷,盖贺立即闭上双眼。

    却听“卡!”一声,瓷碗不但没破,而且还嵌入地中,盖贺刚一怔,老人又道:“这就是精气神贯注之功效!”

    “爷爷,我还是不懂哩!”

    “再念下去,太乙子一定会有所解释。”

    “欲精一,气足,神凝必须先求其放心。”

    “阿贺,所谓放心,就是抛开杂念,专心一意。”

    他立即继续念着,老人一一解释及不停的举例着。

    老人一直听到他念完第一页之后,含笑道:“休息一下吧!该作饭啦!”

    “爷爷,我到今天才知道你很行哩!”

    “一个瞎老头能行到哪里呢?去做饭吧!”

    日子就在盖贺爷孙二人研究“太乙无上心法”中飞快的消失着,新年终于到了,盖贺带着爷爷到城中各大庙去烧香还了。

    一天下来,他们走遍了城内及城郊各大庙,返家用膳之后,盖贺立即问道:“爷爷,你为何要买这个小铜人呢?”

    “你瞧瞧铜人上面的字,是不是有不少字与小册中一样呢?”

    “哇!真的哩!擅中、风府、焦络、全部有哩!”

    “铜人上面的小圈圈就是人体岤道所在,右侧之字就是岤道名称,小册中之岤道顺序,就是运功心法。”

    “原来如此!”

    “你把衣衫脱掉!”

    “是!”

    “冷不冷?”

    “不冷!”

    他朝盖贺的心口一按,道:“此地就是‘擅中岤’,铜人心口处是不是写着‘擅中岤’?”

    “真的哩!”

    他立即按序逐一轻按盖贺的各处大岤,盖贺津津有味的一一记住,一直到了深夜,老人才道:“歇息吧!”

    “是!”

    翌日一大早,老人按照“太乙无上心法”运行路线逐一轻按各岤,盖贺先后准确的道出岤名。

    “很好,你把这些岤道的先后顺序背妥吧!”

    “爷爷,我已经记下了!”

    “这么快呀!”

    盖贺立即轻声背出。

    “很好,这顺序就是‘太乙无上心法’运功路线,你现在按照行气要诀,先保持灵台空明,再开始运功。”

    “好!”

    “记住!当你发现‘气海岤’有热气浮出之后,不准出声,必须立即按照心法运行那股热气。”

    “好!”

    “开始吧!”

    盖贺立即盘妥双腿,吸气吐纳着。

    不久,“气海岤”果真有热气浮出,而且不止一股,它简直就是一大团,他忍住惊喜的开始按序运行着。

    没多久,他的身子飘出白烟了,老人虽然瞧不见,却清晰的听出他的鼻息已匀,老人乐得眉稍连掀了。

    盖贺周身的白烟越来越浓,终于飘出香味了。

    老人暗喜道:“蛟蛙及阿贺的另外奇遇开始生效了,主人,主母,你们英灵不远,若奴可以告慰你们了。”

    他的眼泪又溢出来了!

    一个时辰之后,盖贺周身的白烟流回他的体内了,他却津津有味的引导那团热气不停的在体中漫游。

    一直到远处传来渐渐肉香,老人方才道:“阿贺,气沉丹田,徐徐吐气,然后把此物轻按一下!”

    说着,立即将一个瓷碗倒放在床沿。

    盖贺刚吁口气,老人立即牵着他的手朝碗一放。

    盖贺轻轻一按,它立即整个陷入木条中,他睁眼一瞧,不敢相信的叫道:“哇操!怎会这样呢?”

    “呵呵!行啦!明天可以开始练习役气使力,做饭吧!”

    说着,轻轻朝床沿一拍,瓷碗立即跳了出来。

    “哇操!真罩哩!”

    “雕虫小技,你会更罩哩!”

    日子就在盖贺练习太乙子遗留下来的掌法中飞快消逝着,一晃又是端阳节,为了庆祝他练成掌法,他上街大采购一番。

    他刚入城不久,便遇见吴老实站在药铺前,掌柜的边配药边道:“吴大爷,恭喜你添丁呀!”

    “谢谢!药材尽量用道地上品。”

    “一定!一定!”

    盖贺立即停步忖道:“哇操!吴老实明明是母的,她的老婆怎会生小孩呢?这真是一件怪事哩!”

    倏听掌柜招呼道:“阿贺,好久不见了,听说你不跳水啦?”

    “是的!家祖说跳水太危险啦!配些雄黄吧!”

    “好,好!这包拿去吧!”

    “多少钱呢?”

    “都是老交情了,拿什么钱呢?”

    “这怎么行呢?配一服凉补给家祖服用吧!”

    “好,好,请坐!”

    盖贺朝椅上一坐,问道:“吴大叔,最近生意不错吧?”

    “托福!”

    掌柜立即含笑道:“吴大爷最近添丁了哩!”

    “真的呀!恭喜!”

    “谢谢!改天请你吃红蛋!”

    “谢啦!”

    不久,吴老实提着一大包补药走了,盖贺目送他离去之后忖道:“不对,吴老实好似没有这么高哩!”

    他思忖一阵子之后,便决定找机会去瞧个究竟,顺便施展一下自己练会的轻功到底轻到何种程度。

    不久,他付钱提着药包继续去采购了。

    当天晚上,他调息之后,一听爷爷已经睡熟,他立即启窗悄然掠去。

    凉风迎面吹来,他一见自己居然能够“飞”得这么快,跳得这么远,立即沿着城外树林疾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