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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地枭雄第29部分阅读

    每一次行动都做过充足的判定,绝不会贸然像一些庞大的商队下手。既然如此,只是偶尔寻一些软柿子捏一捏,但凡碰了照面,这些软柿子哪里会抵抗?

    久而久之,倒真是有了一种安逸的错觉。

    刚翻过一座不高的小山丘,前面茂林渐密。

    这时,从后方队伍中小跑着来了一个jg瘦的汉子。隔着老远就向牛海喊道:“大,大当家,来消息了,阳山来消息了。”

    牛海勒住缰绳,转回过身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燕老三回来了?”

    那jg瘦的汉子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三爷就在后面歇着,让俺先来跟大当家的把话说一说。刘安那边,已经招呼那些流民们往令支县城方向去了,说是今天晚上就会到县城外,按照事先约定,今晚他们就会在城外闹事。”

    牛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行,就让他们先闹上一阵,今晚我们便趁火抢劫。哦,对了,老三说了刘安那边统共有多少人了么?”

    jg瘦的汉子答道:“到今天,已经快有四百余人了。刘安那边还找了很多家伙发给流民,大多是铁的,也不知道这厮是从哪里弄来的。”

    牛海冷冷的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他自是有办法的,用不着咱们多管。反正咱们只要顾好自己就行。要是今晚能打进城里去,嘿嘿,明天我就当令支的县老爷,这旗号只要立出来,咱们就算是响应了昌城县那边。嘿嘿,老子我明ri也要好好威风一番。”

    jg瘦的汉子连忙附和着笑道:“大当家威武非凡,威武非凡。到时候大当家可一定要好好提携提携小的们呢。”

    牛海像模像样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jg瘦汉子,一阵寻思,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似是盖棺定论一般说道:“猴九,念你往ri有功,我就升你当县府的五当家,就这么定了。”

    名叫猴九的瘦子听了,欣喜不已,忙答应谢道:“多谢大当家,多谢大当家。”

    牛海得意洋洋,说道:“嗯,今晚抄家伙,你可要干的卖力一些。就算大当家我抬举你,你也要拿出本事让兄弟们服你,明白吗?”

    猴九郑重其事说道:“大当家放心,俺一定不负大当家所望。”

    这伙山贼队伍继续向前行进,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已经到了八里铺的地界。

    为了避人耳目,牛海让队伍绕道而行。初chun北方的一片冰雪盖地,纵然百十来人光天化ri之下浩浩荡荡行进,其实也不会那么容易叫人发现。如今令支县岌岌可危,又正值备盗时期,天寒地冻,哪里还会有闲杂人等胆敢在户外转悠?牛海也全然没有派人在前面探路,又或者安排在四周戒备的意识,纯粹只是凭借个人多年的经验,选择一条可靠的路途罢了。

    就在这些盗贼零零散散经过八里铺,渐渐消失在往令支县县城方向的一片白雪皑皑林地之中,这时,靠近八里铺镇子一边的土丘上,忽地鼓起一堆雪包。乍得一看,还以为是有什么东西从厚厚积雪下面要涌出来,着实诡异至极。

    然而,很快,雪包破裂,从中竟站出一个身影。

    此人全身上下,一袭白sè,连帽披肩裹着外身,内里是一件罩衣,而透过罩衣的领口,同样能看到罩衣下面是一件皮甲。他半蹲着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已经走远的盗贼队伍,直到彻底看不到人影之后,方才完全站起身来,快步向八里铺镇子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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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兵临城下

    nbsp;令支县县城东城门,已是入夜时分,无论城内还是城外,原本应该处于一片清静寂寥,然而偏偏在今天注定是不能如常。&p;spdes;城内虽然一片黑灯瞎火,然而大街小巷却有各式各样的动静,一队队义兵东奔西跑,许多老百姓正在加固门窗,幽巷深处少不了被惊吵的犬类吠声不止,为这动荡的时刻更添几分焦躁的氛围。

    就在东城门外,火光处处,人声鼎沸。

    傍晚时分,从阳山游荡到此的流寇队伍,已经占领了东城外的官道、驿站和市集,许多东城郊外的村庄、镇子全然放佛遭到蝗虫过境一般,能抢的全被抢走,能毁的也尽数被毁,留下的只剩下一片狼藉。

    早在下午时,不少城外百姓避难至城南。有亲戚尚能依托的,这会儿多多少少能松一口气。而无家可归者只能蜷缩在街头巷陌,希冀着这场劫难能够早点过去,最好等到明ri天亮之后,城外流寇退去,他们能够出城回家,哪怕家园被毁坏的不成样子,只要还有寸砖片瓦容身,一切都会重新好起来的。

    令支县王县君从牛车里走出来,在十多名甲胄卫士的护卫之下,步履慌张的登上东城门城楼。城楼之上,县府役兵和今岁备盗的义勇无不神sè严峻的躲在城垛之后,jg惕的盯着下方嘈杂不堪的局势。令支县一个小县城城楼简陋,城墙不仅年久修长,更是十分低矮,就怕这些流寇情绪一时激动,不顾一切开始抢攻城门。

    火光重影,倒映出的人影犹如鬼魅,一时间根本算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流寇。极目眺望,只觉得整个官道上全是如狼似虎、不怀好意之徒,保守估计也有超过五百之众。

    王县君只听得城外哄闹不止的声响,不大的胆已然吓掉了一半。他让两名甲士挡在前面,自己这才敢向前稍微凑上一凑,然而肥硕的身躯也不敢靠得太前。当他看到城外流寇如此势大,顿时感到脑袋一嗡,止不住双腿开始打颤。

    “不……不是说,只有两百余人么,这,这怎么会如此之多?”

    “大人,这股流寇到阳山时都已经有三百余人了,一路西来,裹挟无辜甚多。如今这城下的人群之中,甚至还有不少人咱们灵芝西本地人。下午东郊糟了流寇侵袭,许多人无家可归,这会儿都跟流寇混在一起了。”跟在王县君身后的,除了县府主簿之外,还有县功曹田宪。此时回话的,便是田宪。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本县义勇与役兵合计只有三百余人,若城下流寇抢城门,我等如何抵挡?”王县君额头汗流如珠,慌张得不成样子。

    堂堂一县之君都动摇如此,周围无论是卫兵还是义勇,更是心寒过半。

    田宪心中焦急不已,他对王县君十分了解,故而适才在县府时一直极力劝阻王县君到东城门巡视,这下可好,非但没能激增士气,反而还让在场众人亲眼目睹其慌张无措,大大打击士气,这不真正是帮倒忙么?

    “大人勿慌,今早早晨卑职已经派人前往徐无县求援,或许再等一ri,徐无援兵便到。”为了稳定士气,田宪连忙说道。

    “是,是么?徐无县会来多少人马?”王县君似是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心头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而追问道。

    “这个,卑职现在是说不清楚的。不过不管来多少人也是帮忙,想必不会有差。”田宪有些尴尬的说道,他又不是徐无县人,岂能知道徐无县到底会派遣多少人驰援!

    “早前徐无县祖家来我县讨贼一事,王大人可曾与他们有所误会,也不知道此事会不会影响两县关系?”一旁,县主簿忧心忡忡的说道。

    田宪恨得牙痒痒,这一个个都三、四十岁的成年人,在这会儿却都跟小孩子一般不懂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唯恐人心不够涣散么?

    “是啊,险些忘了这茬,这,这,为之奈何?为之奈何啊?”王县君再次陷入不知所措之中,心中忏悔万恨,早知道今ri当初就不应该那般开罪与祖家。

    “王大人,您身为一县之君,此事岂能如此失态?纵然当初得罪于徐无祖家,然则两县之交与他祖家何关?前几ri大人您才刚与徐无陈县君书信应诺,今岁备盗,唇齿相依,纵然祖家不愿出面,陈县君又岂能不践行君子之言?”田宪大声的说道。

    虽然他知道这番话或许对祖昭有所不利,然而就算不利也只是一时半会儿,相反,若祖昭真如信函中所言会带队赶来驰援,还会与自己这番话起到极大的反差效果。

    “眼下,眼下也只能盼着陈县君能践诺了。”主簿无奈的说道。

    王县君咽了一口唾沫,旋即也不敢再在城楼上多留。

    “我且先回县府,约集本县大户,看看能不能再捐一笔钱粮将这股流寇打发走。稍后由韩县尉来统领此处防务,就……暂且就先如此吧。”他说完,连忙招呼陪同自己前来的十多名甲胄卫士一并走下城楼。

    这时他原本蹒跚的步伐却显得那么灵巧,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坐上牛车。

    田宪没有急着离去,王县君的一番废话已然大失人心,在韩县尉到来之前,东城门这边必然要有一员官吏坐镇,否则只怕还没等流寇抢城,城楼这边便先行乱得没边了。他来到城墙边缘,望了望下方黑压压一片的流寇,火盆的光映在脸颊上,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jg惕。

    这时,一名备盗义勇队长走到田宪身边,脸上满是担忧,他问道:“田大人,适才县君大人说约谈城内大户再捐钱粮,打发走这些流寇,您看,这事能成么?”

    田宪缓缓的摇了摇头,目光炯炯有神,语气却颇有唏嘘,说道:“决计是成不了。岂不说那些大户未必肯再捐钱粮,就算能捐,这城下如此之多的流寇,岂能轻易打发的走。我看,迟早必有恶战。”

    听完田宪的话,队长脸sè一下子拉了下来,慌张不已道:“啊?这,这……”

    田宪故意提高声音,郑重道:“徐无县必会来援。”

    即便有这般铿锵之言,然则也不能完全缓解众人心中的压力。

    以往徐无、令支两县备盗的确有过相互驰援的前例,但之前所遭遇的贼寇犯境绝没有像今天这般声势浩大、情势危急,两县彼此互派援军最多也只有百十来人。就算明ri徐无援军到了,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庞大的流寇之势,只怕除了望尘莫及之外根本毫无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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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煽风点火

    nbsp;刘安是堵在令支县东城门外的众多流寇中的一员,但是他与其他流寇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冰火!中文比如说他的衣衫不像其他人那般破破烂烂,好歹能算作有一套完整的衣衫,而且里面还是厚厚的棉绒;再比如他也不像其他人满脸污垢,全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眼中却是一种十分明显的暴戾和凶狠。

    除此之外,最明显的区别,那还是他现在正坐在一只装满肉饼的麻袋一旁。麻袋口敞开着,里面又大又饱满的肉饼一眼可见,纵然冰天雪地已经把肉饼冻得跟石头一般坚硬,可单单望着,仍然会不自觉感受到一股“刚出炉”、“热乎乎”、“香喷喷”的滋味。

    不少流民围在一旁,眼巴巴的直盯着那麻袋,止不住的往喉咙里面咽口水。

    换作是平常,只怕场面早就乱成一团,这些流民可管不了那么多,看到食物直接便蜂拥而上,抢得一塌糊涂。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流民们虽然解饿难耐,眼前那一大麻袋的肉饼也是触手可及,然而却仍然没有一个人胆敢贸然上前。

    在刘安身边还站着另外十多个汉子,大多跟刘安一样,一副凶神恶煞模样,或手里攒着斧子,或腰间仗剑,或立着一柄长朴刀。但凡任何一个人有不轨的举动,这些刀斧手就会毫不客气的挥刃斩杀当场。几乎可以说这样的事每天都有发生,总会有一些俄得不行的流民铤而走险,但直到今天,所有铤而走险的人都没能碰到肉饼。

    曾经有流民妄想着煽动大伙去抢肉饼,不过事情还没办成,这个流民便已经被拧出来斩断四肢,丢下雪地里任其流血致死或者冻死。后来,刘安从麻袋里拿出了两个肉饼,公然奖励另外几个向他告密的流民。

    从此以后,流民之中再也没有人敢打这些肉饼的主意!

    “把火把拿过来。”深夜北风呼啸,冻得人们瑟瑟发抖。

    刘安坐在官道一旁的树墩下,犹如山大王一般,向附近的流民吩咐道。

    几个流民忙不迭找来火把跑到刘安面前,又是点头哈腰,又是把火把凑得更近一些。

    刘安面无表情,对于他来说,面前这些殷勤的流民就如同摇尾乞怜的野狗一般,不过话又说出来,如今这个年头野狗都可能比人值钱。他慢条斯理的从麻袋里取出一张肉饼,面前那几个流民眼睛都看绿了,一个劲儿吞着口水,期盼着这张肉饼能奖赏给自己。

    然而,刘安却是一脸悠闲,把肉饼放在面前火把上熏烤。

    很快,热热的肉香味便在人群中散开,周围流民人群不由自主都向前迈了一步。

    刘安的一众手下都戏谑的冷笑起来,其中几人十分刻意的把手中的武器换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摆放,毫不遮掩表露出随时会动手杀人的意思。

    “你们,谁想吃这肉饼?”刘安徐徐的问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撕了一小块肉饼,塞进自己嘴里美美嚼着。撕开的地方,肉香溢出,在这一刻就好像是熠熠生辉的金子一般,勾引着附近所有的人。

    “安爷,安爷,赏给俺吧。”

    “安爷,赏给俺,俺拿俺家的女娃跟安爷换。”

    “别,别,安爷,给我,给我一口,您叫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看着眼前这些人的模样,刘安哈哈大笑起来,当即,他把剩下的肉饼撕成七、八份小块儿,扔了几块给面前拿火把的几个流民,又站起身来把剩余的几块抛给周围流民。拿火把的流民慌忙把肉饼捡起来,不顾一切的往嘴巴里送。而周围则顿时起了一阵sāo动,人群为了争抢少得可怜的肉饼,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刘安和他的一众手下就如同在看一场闹剧一般,带着讥笑和鄙夷的神sè,摆出好整以暇又袖手旁观的姿态。若不是因为还有要紧事得办,他必然能想出更多花样来折腾这些流民,这种高高在上的yu望全然像是会上瘾的鸦片一般,叫人yu罢不能。

    “都给老子听好,你们想吃这肉饼么?”

    过了一会儿,刘安见周围人群闹得差不多了,扯着嗓子大喊道。

    人群顿时消停下来,无数充满渴望的目光聚集在刘安身上。

    “安爷,施舍一点吧,四天没吃东西了。”

    “是啊是啊,安爷您就发发善心。”

    “只要安爷能给口吃的,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

    人群此起彼伏,争先恐后哀求起来。

    “是吗?那就好。我安爷虽然狠了点,但也不是什么坏人。之所以带这一袋子肉饼,到底还是要散给你们来吃的。不过,俗话说的话,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肉饼可不能白给你们吃。吃了这肉饼,自然要为安爷我办事,也算是安爷我给你们一个自食其力的活计,这不过分吧?”刘安煞有其事的说道。

    众人纷纷应诺,而刘安的手下则在一旁起哄。

    “你们之所以流落到今时今ri这般田地,怪的是谁?不就是那些城里面的地主老爷、官老爷么?连年大旱,他们手里却一点也不松,硬是逼着你们交钱交粮。但凡天灾之时,何曾见过那些大老爷们挨过饿、受过苦?没有,因为这些大老爷们把挨饿受苦全部转移到咱们大伙身上,他们倒好,在深院大宅里吃香的喝辣的。谁能咽得下这口气?”刘安趁着情绪继续推波助澜的说道。

    “不能。”

    “安爷说的对,安爷说的对。”

    “对,对,都是他们害我咱们。”

    一时间,群起愤慨,无论是为了附和讨好刘安,又或者是内心深处原本就有的怨恨,此时此刻真正是人云亦云,一下子便掀起了极大的情绪。

    “好。我也不让你们干别的,待会儿你们只要听我的号令,一起冲进县城。这一袋子肉饼不仅全部给你们,明ri一早还给你们每人一贯钱和五斗白米,按人头算。”刘安就等着众人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