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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蔷薇第9部分阅读

    ”“一千万!”

    “洁,”曦兰突然面色凝重地说:“你觉得该怎么办?”

    罗兰瞟了一眼满脸笑意的埃尔文,脸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那就让他们来吧,正好,来一个,杀一个!”

    “呵呵,那么这件至宝就由我们收下吧!”某个高傲的家伙如此说道,此话一出,引起大厅内一片哗然。

    “毫无创新的台词。”曦兰若无其事地点评道。

    “的确。”埃尔文赞同地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淡定地坐在这里,可见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其余两人不得不佩服曦兰的“教导有方”。

    灯光瞬间消失,拍卖厅内一片黑暗,致使大厅的人群暴动。不过这点黑暗带来的恐慌也只能针对底下那群没有任何自卫能力的家伙们,对于顶层这几位大人物来说,也不过如此,这点夜视能力他们还是有的,不然还怎么在晚上执行任务。

    “下令吧,用你的言灵,解除戒律的束缚。”罗兰说,显然,她已经进入状态了,只要曦兰一声令下,她会立刻行动。

    “su g t。(精灵语:动手。)”曦兰面带微笑,如此下令道。

    “如你所愿。”罗兰的嘴角略微上勾,与这样的对手交手,这可是第一次啊。

    几息之间,罗兰已经近身,而那个家伙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妙,令人惊讶的是,他没有选择逃跑或者迅速,而是正面与罗兰交手。

    罗兰诧异地挑眉:“你的目的不是夺走生命泉水吗?”

    “当然!”他肯定地答道,又高深莫测地笑道:“我又不是一个人来的,担心什么,而且我的任务不是夺走泉水,而是牵制住你们。只不过。。。。。。”

    罗兰对他欲言又止的这套很是不耐:“只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是不是男的,至于这么磨叽!”

    “呵呵。”他并不生气,反而大笑:“我没想到地下城的城主是个女孩子,而且年龄还这么小。”

    “那你可是弄错了。”这回轮到罗兰笑了,她不屑地说:“哼!别把我那那小子相提并论,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次代种,我是货真价实的初代种,异世界的小鬼!”

    “什么!”黑暗中传来他惊讶的声音,他的动作略微停顿,随即冲某处大吼:“雅妮!快回来!我们中计了!”

    “太慢了!”罗兰收起先前故作惊讶的伪装,暴戾的气息瞬间迸发,这份杀气让黑暗中的他被震住了,她说:“这黑暗正合我意,比起白,我更喜欢无尽的漆黑,哈哈哈,戒律的束缚解放了,让我来大闹一场吧!菲!那边那个小丫头交给你了!”

    “别玩得太过火哦,洁。”曦兰的声音从高处传来,仅隔数秒,她已走到卖台上,微笑地说:“可真是让人好等啊,几位,异世界的客人。”

    “你。。。你怎么知道的!”在曦兰面前不到数米的地方,传来少女的声音,她颤颤巍巍地说:“不。。。不要杀我,我们。。。真的。。。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哦?”曦兰眯起眼,轻笑。

    “抓到了!”身后传来罗兰的声音,凭借特有的夜视能力,曦兰清楚地看到罗兰轻松地纵身跳到她身后,手上还拎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生。

    “你还真是不负‘暴力分子’这个称呼啊。”曦兰轻笑着调侃罗兰,某人却不生气,只是冷漠地提醒道:“别忘了你面前还有一位小偷,她要是把那瓶生命泉水偷走了你就倒霉吧。”

    “嘻嘻,人家当然知道。”曦兰轻松地回答,毫不在意面前的两个小偷颤抖得有多厉害,她的语气转冷:“说吧,两个小家伙,是谁让你们来偷这件东西的,还特地弄了这么大的声势,连吾等都引来,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呢?”

    “这的确是个陷阱。”某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曦兰和罗兰上方,只看到某个人影闪过,两个小偷都不见踪影。

    曦兰慢慢靠近罗兰,低声说:“洁,他好像是。。。。。。”

    “别说话,集中精力。”罗兰打断她的话,她们都不想听到的事实,但是现实却残酷地呈现在她们面前,那个声音却变成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某个不该醒来的家伙,他悄悄地在两人耳畔低语:“好久不见,我的老友们,光之影,还有王者。”

    “嘁!”罗兰不爽地咬牙,她愤怒地低吼:“该死的家伙,当初我真该给你的痛快!”

    “可惜你没有。”他得意地低笑:“失去了那么多同胞,还有几位同族的支持,对于你们接下来的表现,我很期待啊,两位。”

    “哼!”曦兰不屑地说:“这么说,你们转而投向他们那一方喽,甚至舍去曾经的荣耀和尊严,真是耻辱。”

    “呵,没关系,你就继续嘴硬吧。”他似乎被曦兰的激将法刺激了,愤恨地说:“等着吧,迟早有一天,你们会狼狈地匍匐在我的脚下,真希望那天能早点到来。”

    “嘁!”曦兰怒火中烧,但是无奈她们现在的羽翼还未丰满,若是贸然行事,或许会带来危险。

    黑暗中,沉寂良久,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那迫人的威压渐渐散去,曦兰和罗兰赶忙回到其余两人身旁,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此仇迟早会报,只不过不是现在。

    “看来我们的行动,是时候开始了。”曦兰冲罗兰点头,后者会意地转身离去,她要去寻找那三人。

    这还没开始呢,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曦兰在心中默默地说,等到成年之刻,就是一雪前耻的时候。

    34决意

    ——不怨,不悔,一切皆有其存在的意义,那么吾等又是为何而诞生的呢?

    by 司尘

    “滴答”!无色的液体滴落在水中,微小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深夜里显得十分大声。

    “滴答”!又是一滴,落进水中溅起的水花再次回归水的怀抱,荡起一圈圈涟漪。

    “滴答”!这一滴是红色的,鲜明的血红色滴入水中,被无形的力扩散,渐渐变淡,直至看不到。

    “依照约定,我来了。”身着黑袍的少女喃喃道,褪去黑袍,柔和的月光倾洒在她脸上,是曦兰。

    不远处的水面上,一红一蓝的光球漂浮在其上,忽闪忽烁的光芒像是在催促曦兰快点开始。

    “那么,开始吧。”曦兰深吸一口气,抬起双手,放置胸前做祈祷状,轻启朱唇,口中缓缓咏唱出古老的颂词,随着咏唱的速度渐渐加快,双手合十,平静的水面荡漾点波纹,两个光球的光芒骤然剧增,渐渐扩大,汇聚成|人形。

    “好了。”曦兰说,面前是对长相相似的兄妹,依照他们俩的记忆以及寒尾的印象,曦兰顺利地制作出两具合适的躯壳,她温和地说:“稍微走动下,看看是否能适应,毕竟你们是第一次,不太适应。”

    “没关系的,这样已经很好了。”哥哥宏宇感激地说,作为妹妹的丽彩倒没顾上感谢曦兰,而是扑进寒尾的怀里,弄得宏宇的脸黑得和黑锅有的一拼。

    “啊啊,终于解决一桩心事,是吧?”某人站在曦兰身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么,现在给我去睡觉!”

    “才不要呢,哥哥。”曦兰不情愿地撅起嘴,摇着他的手臂。

    “好了,导师,您这样亚兰前辈会很困扰的。”一直处于旁观的埃尔文果断仗义地附和亚兰的观点。

    “嘁!埃,你可是我的门徒哎!”曦兰不高兴地撇撇嘴,无奈地被亚兰半推半哄地拽回去睡觉了,开玩笑!这丫头的魔力一半以上都用在维持时空的运转上,今天让她使用这样消耗魔力的魔法,要是不通过睡眠赶紧补回来,指不准哪里会出什么天灾人祸。

    而这一睡就到了,次日中午艳阳高照时,曦兰的房间里,某位睡过头的家伙刚刚睁开眼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舒服地伸个懒腰。

    当她走下床拉开窗帘时,才发现外面已经是日影三竿了,曦兰略微愣神,才意识到自己睡得太久了这一事实,嘛,没办法啊,以前在零域的时候,没有人限制她的睡眠时间,所以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中午好,曦兰。”鲁毫不在意地和曦兰打招呼,身后的轲伦脸色阴沉,目露凶光。见此场景,曦兰也只能尴尬地干笑几声,没办法,谁要她自己有错在先。

    “那个,反正也这么迟了,”曦兰苦笑着说:“要不,我们再等等吧,吃过午饭再。。。。。。”一开始还说得挺大声的,看着轲伦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曦兰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后面几个字连她自己都没听清。

    “不!可!能!”轲伦一字一顿地大声说,“现在就走!”

    “哎!”曦兰张口还想要再争取一下自己的午饭,看到轲伦的脸色,她还是把剩余的话咽了回去。

    “现在就走!”轲伦不耐烦地重复一遍。

    “唔。。。。。。”曦兰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房收拾东西。

    与其说曦兰是来收拾东西的,不如说她是来的。她的房间内,曦兰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紧闭双眼。

    ‘听到吗?洁。’

    ‘嗯,什么事?’

    ‘那个家伙,还会再来吧。所以,我们必须快点行动。’

    ‘你想怎么办?’

    ‘洁,能拜托你件事吗?’

    。。。。。。

    良久,曦兰睁开那双眼,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说道:“好了,埃,我们的话谈完了,你可以进来了。”

    紧接着是门打开的声音,埃尔文慢慢走到床前,依照从前被教导的礼仪,左手扶右肩,单膝下跪,左膝点地,右手放置右腿上。

    曦兰见此情景,从床上坐起,踮起脚,走下床,站在埃尔文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高傲地问:“汝这是为何,回答吾?”

    “恩师,埃尔文恳请您带上我一同旅行。”埃尔文说。

    “吾不准!”曦兰生气地说:“埃,吾之门徒,吾选择汝,将汝置之身侧,尽心尽力地教导汝,可不是为了让汝成为吾之护卫!吾再说一遍,吾不需要护卫!”

    “导师,我并不是这个想法。”埃尔文急忙解释:“只是想再体验下,那个时候与恩师一同漫步在世界各地的感觉。”说着,他不由自主地露出温和的笑容。

    “埃,汝知晓吾的目的吗?”曦兰低叹一口气,光滑的脚丫走出毛茸茸的毛毯,接触到冰凉的地板时,先是无法适应地向后一缩,而后又试探性地踩下去,果然还是无法适应这份冰凉,曦兰苦笑着。

    “嗯,”埃尔文略做思索,答道:“是来寻找盟友吗?”

    回答他的,是曦兰的沉默。

    果然不对吗?埃尔文苦笑着,导师的心思哪是那么好猜的,但是为什么要自己猜呢?他不禁疑惑,而且,这沉默,似乎是一定要自己猜中啊。

    “那是,唤醒同胞?”埃尔文又答道,说出这个猜想时他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这怎么可能啊。时空血裔虽然有着强大的力量,却被种种戒律限制,必须到现世中不停轮回转生,而且还是在记忆消失的前提下,若非特殊情况,绝不会轻易觉醒,会一直作为转生的那个存在直至一轮回的因缘耗尽。

    “埃,”曦兰终于肯开口了,埃尔文害怕地闭上双眼,没有预期的暴风雨,有的只是曦兰淡淡地抚摸,她的神情哀伤,目光透过窗户,望向窗外的苍穹,曦兰淡淡地说:“记得吾曾和汝说过的一样东西吗?”

    “何物?”埃尔文好奇地问。

    “你听过的。”曦兰收回手,说道:“npronttion。(零文:先知·塔罗牌。)”

    “那是!”埃尔文的声音突然提高,他慌张地说:“导师,请告诉我,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曦兰说出了令埃尔文差点窒息的话,“如果我说,我想再和时空做一笔交易,”她似笑非笑地问埃尔文:“你会怎么办?”

    埃尔文被问得哑口无言:“我。。。。。。”是啊,若这是导师所期望的,那么他不是应该遵从那时的誓言,按照导师所愿的行动吗?但是,此时的自己却不希望如此。他,犹豫了。

    “埃,听我说。”不知何时,曦兰已改换自称,她淡然地微笑着:“我啊,本来只是想到世界各地走走,结果倒是演变成被各种各样的事件牵扯进来,本不想再与这纷乱的现世有过多牵连的我,反倒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搅和进来,与周围不该有关联的一切缔结了不可分割的维系。”

    “这个应该就是,到时您曾叫我的,羁绊吧。”埃尔文感慨地说。

    “埃,你说,我是否应该取回心?”曦兰迷茫地问,是否该取回心,感情真的如此重要的吗?

    “吾之导师,”埃尔文暗藏欣喜地说:“这个问题,请您在以己之眼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后,再考虑吧。”

    “是吗?”曦兰喃喃自语。

    埃尔文的嘴角略微勾起,在曦兰来之后,他总是习惯性地晚上来到曦兰的房间,为这位睡觉不怎么老实的导师掖被子,总是听到她在不经意间小声呢喃,细听几次才辨认出那是一个名字,那是她最重视的人的名字。那时,埃尔文就知道了,无论如何逃避,无论嘴上有多么不饶人,导师依然是在乎他的,所以才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埃,”曦兰的声音把埃尔文从思绪中拉回,只听到她坚决地说:“我要得到那个,我就是为了得到npronttion(零文:先知·塔罗牌)才来的。”

    “所以,”曦兰转过身,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她身上,埃尔文缓缓抬起头,映入眼瞳的是他一生的都不会忘却的画面,他的导师平静地笑着,说道:“你能陪在我身边吗?”

    埃尔文如是说:“是的,愿追随您直至永恒,吾之导师。”

    那一刻,曦兰不再是曦兰,“吾应允!”曦兰如此说:“此刻,吾将舍弃‘曦兰’这无言灵之力的假名,自此,吾即以‘缇娜’现于人之前,吾之名即为,王者。”

    是的,没有迷茫,没有犹豫,我就是我,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我,就像那时一样,所以我才能站在这里。

    似曾相识的场景,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吧。

    以汝为代价,汝之心为契,汝之半身为约,自此,汝不再是时空血裔的王者,汝是时空的王者,唯一的主宰!

    35奇怪的偷袭

    ——为什么呢,自打一出生即要这样走下去,对不起,伊泽,我,注定要成为一个人。

    by &p;p;lt;绝对制裁者&p;p;gt;&p;p;lt;女王&p;p;gt;&p;p;lt;第二支柱&p;p;gt;菲依琳伊芙缇娜

    “说好了,一年之约。”她这样说,随后毫无留念地转身离开。

    “你给我等着!曦兰!”轲伦冲着她的身影大喊,之后拉着鲁朝反方向走去。

    在那之后,更名叫蔷薇的曦兰和硬缠着要跟着的门徒踏上了寻找[tklple(零文:永生至宝)]之一的npronttion(零文:先知塔罗牌)的旅途。

    “导师,你确定在这一带吗?”这是埃尔文第137遍询问曦兰,他们已经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森林里晃悠好几天了,尽管如此缇娜还是坚持认为自己的感觉没错。

    “闭嘴,跟着我走就对了!”曦兰不耐烦地说,“还有啊,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导师!要叫蔷薇!而且,埃,你也差不多该给自己取个假名了吧,就你这名号出去,我们不被围观才怪!”

    “唔,好吧,那就叫。。。就叫。。。。。。”埃尔文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好名字,他只好用泪汪汪的“闪亮”双眼期待的地看着曦兰,“导。。。啊不!缇娜,你帮我取一个吧。”

    “滚!”曦兰难得冒出个脏字,这小子过了两百亿年性格咋改变这么大呢?想当初,她可是费了好几月的时间才把他从懵懂无知的大男孩改造成知书达理的标准绅士,结果。。。结果就被亲爱的哥哥用几分钟的时间带坏了!想到这,曦兰也不得不承认学坏这件事很容易。

    “导师,终于从您口中听到一句脏话了!这下我不用为导师的前途担心了!”埃尔文神情激动地说:“导师,您知道吗?这世界上,惟有一种人不能当,那就是好人,据我活至今的经验告诉我,好人是永远不会有好报的!”说着,还装作煞有其事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