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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蔷薇第9部分阅读

    曦兰强忍着动手暴揍他一顿的冲动,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用睬他,他是空气!他是空气!嗯,对,我只是一个人,身旁什么都没有!对!什么都没有!

    “导师?导师?”埃尔文疑惑地喊着。

    “干嘛!”终于忍无可忍的曦兰决定把袖子摞起来,却被埃尔文的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前面有人昏倒了!”她向前看去,的确有个人类在溪流边昏倒。

    惊愕之余,她赶忙冲上去,小心地扶起那个人,“喂!醒醒,振作点啊!”无论怎么摇晃,都无法让他睁开双眼,唯一确认的是,这个人类还活着。

    无法放下他的曦兰决定今天就在这里找个地方扎营,一向尊重恩师的埃尔文毫无疑问照做,以前旅行的经验使他能够很快就收集到足够的所需物。

    夜晚,曦兰用魔法点燃埃尔文拾到的柴火,火堆的火焰摇曳不定,映照着那个来历不明的人的脸。

    “咕。。。唔”那个人似乎醒了,慢慢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张被放大无数倍的女性的脸,某人脑海中瞬间闪过了“艳遇”这个词,虽然这个词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曦兰却生气地赏他一记爆粟。

    “你干什么!”他生气地说,气鼓鼓地瞪着曦兰。

    “这还是我的问题呢!”曦兰不甘示弱地回他一句,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一眼埃尔文,后者会意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啊,叫卢比。”那个人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有吃的吗?”仿佛为了配合他一般,某人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赞同声”。

    “你还真是,”曦兰无奈地看着他:“够直接的啊。”

    某人尴尬地苦笑:“呵呵呵。。。。。。”

    在某人大吃大喝一番后,卢比心满意足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曦兰不由摇头,刚刚那个绝对是自己的错觉,对!错觉!

    “导师,他?”埃尔文完全弄不懂自家恩师的大脑构造了,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对这个从头到脚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废柴直摇头呢!难道要收师弟了!这不科学啊!

    曦兰瞟一眼埃尔文就知道他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了,叹息着说:“你想歪了,埃。”

    埃尔文才反应过来,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一抬头,看见曦兰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那神情好像在说:“真丢脸,以后别说你是我的门徒!”

    曦兰坐下来,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卢比,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导师,您这是在笑什么?”埃尔文不解地问,好吧,不得不承认自打那个叫卢比的小子来了之后,自家导师就变了很多,有时候她这样突然神经兮兮地笑起来真的让埃尔文心惊胆战。

    “我?”曦兰疑惑地指指自己,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和他说呢,她朝埃尔文勾勾手,后者立刻把耳朵凑过来,只听到曦兰神秘地说:“暂时保密!”

    “切!”埃尔文生气地撇过头,真是的!居然耍他!心眼真是坏透了!

    “埃。”曦兰突然出声。

    “怎么了?看到曦兰凝重的神色,埃尔文不禁警觉起来,一直以来的信任是必须的,导师的感知力绝不会出错,而且能在他丝毫不察觉的情况下接近自己的,势力要么与他旗鼓相当,要么就在他之上。

    “埃。”曦兰用手势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埃尔文会意地点点头,两个人就这样佯装向四周环顾一圈,没有发现异样又转回头继续聊天。

    隐藏暗处的几个人松了一口气,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两人是不屑于这么快动手,而且其中有一位压根就没把他们看在眼里,权当他们是菜板上的鱼,随时都可以宰。

    其中一个看起来头领模样的家伙冲身后几人点点头,曦兰诧异地挑眉,冲埃尔文使个眼色,后者心领会神。

    而那一伙人迅速从草丛中窜出,准确地把刀架到曦兰和埃尔文的脖子上,而熟睡中那个人很不幸被一阵暴揍后五花大绑,令人惊叹的是,他居然在经受过这些后还在呼呼大睡,曦兰由衷惊叹他的“强大”。

    “呐,你们准备干什么。”平淡的语调,冷静的口吻,虽说外表是小孩子,但是真的小看她的人可是会吃大亏哦!

    华丽的过肩摔,同时操纵火系和风系两种元素,借着身旁的火堆,直接向火元素们下达命令,鲜红的火焰缠绕在几人身上,趁那几个未反应过来时,凌厉的风刃早已逼近,未来得及逃跑,也无处可躲,曦兰心思缜密,岂不知他们想要逃跑的念头,所以风刃是来自四面八方的,360°绝对没有死角。

    一切解决之后,拍拍手,曦兰回头给埃尔文一个眼神,之后若无其事地坐回火堆旁,双手放在火焰附近,这里的夜晚气温真低,仅稍稍活动几下就感到刺骨的寒冷,看起来这附近定有蹊跷,曦兰如此想。

    身后,埃尔文的身影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接近活下来的几个,无声地拔出藏于腰间的软剑,迅速出手,不出几秒,此处站着的就只有看起来像头目的家伙,其余的皆倒地不醒,不,应该说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头目样子的家伙很识趣的没有逃跑,只是老实地在原地站着。

    火堆似乎燃料不够,曦兰从身旁的柴堆里取出一把柴火,熟练地扔进火堆中,火焰烧得更旺了,贪婪的火舌吞噬着新添的柴木,被烧的柴发出“噼啪”的响声,在这份安静中显得格外响亮,却吓得那个家伙双腿直抖。

    沉寂了许久,曦兰才冷冷地开口问道:“谁让你来的?”

    “我不知道!”被问的人害怕地回答:“他披着破败的黑袍,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只是被他要求杀了那边睡着的小子。”

    “仅此而已?”曦兰的声音更清冷,冷意似乎已经侵入骨髓,致使她周身的气息愈加冷。

    “是。。。是的!”察觉到名为危险的气息,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那么,就请你消失吧。”曦兰转过身,看向他的视线就像看向死人的目光,看样子在她眼里他早就是一句毫无生气的尸体。

    “遵命。”埃尔文回答道,软剑迅速穿过喉咙,留下细小的伤口,人倒下,脸上毫无痛苦之色。

    “埃,你说,我是不是变了?”曦兰蜷缩着,以前的她根本不会那样冷漠地说话,也不会那样冷血。

    “的确,以前的恩师,从不会如此嗜血,但是,”埃尔文话锋一转:“至少现在,您可以做一些只有现在才可以做的事,比如剿灭信徒和骸族一派。”

    “是啊,至少现在的我,不会心软。”曦兰低叹一声。

    埃尔文埋头整理地上的尸体,曦兰看了一眼仍然熟睡的卢比,无语地丢了一个治愈系的魔法过去,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树林深处,埃尔文并未阻止她,因为不需要阻止,也阻止不了。

    树林深处,树影摇曳着诡异,曦兰深吸一口气,说道:“洁,你在吗?”

    “你真的要动手了?”罗兰缓步从阴影中刚走出。

    “是的,该让这纷争结束了。”曦兰说道:“三天,三天的时间让瑞雅和维收集信徒的情报,之后交给伊泽,让伊泽以我的名义下令,三天后的零时后,我希望听到信徒的高层成员全灭的消息。”

    “那么骸族呢?”罗兰不解地问:“骸族若不抹去,日后必成大患,别忘了,吾等从不做放虎归山的傻事。”

    “不急。”曦兰说道:“杀鸡吓猴是必要的,更重要的是,这被吓的猴,不止是骸族和管理者,还有长老院。”

    “好吧,一切如你所愿。”罗兰无奈地叹息,留下沉思中的曦兰。

    细碎的刘海遮住她的双眼,早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时候迟早会来临,因为,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诞生的意义,恐怕是要代替时空,踏上那条未知的,不归路。

    漫漫的长夜,什么,在蠢蠢欲动。

    36初次交手

    ——真没想到,除了吾等居然还有人在盯着永生至宝,不过这是吾等的至宝,可不是能轻易交出去的东西!

    by &p;p;lt;绝对制裁者&p;p;gt;&p;p;lt;女王&p;p;gt;&p;p;lt;第二支柱&p;p;gt;菲依琳伊芙缇娜

    在信徒的总驻扎地,七罪蝶们正奋力厮杀。

    “萝狄兰莉丝,怎么办?”不知死活的家伙一波又一波蜂拥上来,雪琪右手一甩,冰锁出手,准确地贯穿心脏,她焦急地问道:“弗诺兰迪,要不我使用那个吧?”

    “不行!”弗诺兰迪坚决地摇头,决不能过早让雪琪暴露那个身份,绝对不能!

    “哥哥,”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回头,萝狄兰莉丝站在身后,她郑重地点点头,“让我试试吧。”

    无法阻止,只好顺其意,弗诺兰迪点头应允,也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太过火。

    萝狄兰莉丝知道他的意思,闭上双眼,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使用,但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目前唯一一个能使他们脱离困境的方法,菲就是知晓这一点才下达这个命令的,因为她必须面对。

    深吸一口气,强波自己冷静下来,是的,这双手早已沾染鲜血,在独自一人度过的那漫长的孤独,她已经,已经厌倦了杀戮!即便如此,她仍要继续,为此,她才来到这里,才来执行这个命令的!

    “吾,谨以吾之名,”口中如此咏唱道:“穿梭于维度间,冻结时间,焚烧空间,悠久与古老,惟吾等与汝同在,此刻,请谛听吾之祈愿,赐吾操纵无形之力,灵魂操纵!”周围的敌人瞬间停止了活动,虽然要操纵的灵魂数量庞大,但是还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萝狄兰莉丝下达命令,杀戮!

    没有犹豫,失去焦距的眼瞳迅速锁定周围的同伴,互相残杀,场面看起来血腥又残忍,但是无可奈何,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另一边,曦兰通过几天观察终于确定了目标的位置,只不过惊讶的是,居然一次冒出来好几个,看来时空很看重她啊。

    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她显得有一丝冷血。

    “导。。。蔷薇!”埃尔文差点喊错了,忙改口,但还是成功引起了卢比的怀疑,但他很快就释然了,这不安定的年头,谁会傻到用真名到处走动?要是以前结了仇,那就更不会了,难不成还想天天被人追杀吗?想到这,他也不怎么介意了。

    只是曦兰不爽地瞥一眼埃尔文,暗暗气愤他的笨拙和多嘴,最后这个怒气被她完美地展示给埃尔文:“有什么事啊,亚斯?”亚斯是曦兰给埃尔文起的假名,要是让他用本名,开玩笑吧,那她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可以过了。

    “这个。。。那个。。。”埃尔文磨磨蹭蹭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是的,外界都在传他的英勇和强大,什么最强的次代种,什么王者的门徒,什么时空血裔的核心人物等等,都是浮云,要说唯一的实话,就是,他埃尔文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他这位恩师恭恭敬敬、唯命是从,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她不高兴。

    “什么啊!你倒是说清楚啊!”曦兰的耐心快被他磨没了,她以前是有着和对手耗上个数日之久的耐心,但是自从失去心之后,这份耐心也被与日俱增的空虚所吞噬,直至消逝。

    “就是。。。嗯。。。我们。。。”埃尔文口吃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说出口:“我们还要在这里晃悠多久?”

    “晃悠?”曦兰疑惑地咀嚼这个词,“晃悠”?话说,她什么时候带他们晃悠了?这小子找抽是不是!思索半天,曦兰怒气冲冲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看着导师越发阴沉的脸色,埃尔文暗道不妙,正准备转身逃至卢比身后寻找安全巷,可惜曦兰是他未出师的导师,他的速度再快终究快不过曦兰。

    伸手轻易抓出妄图逃逸的埃尔文,他回头看到的就是曦兰可怕的笑容,顿时心头一凉,果不其然,在被曦兰狠狠暴揍一顿后,丢下晕厥在地的埃尔文不管,曦兰和一头雾水的卢比继续前进。

    在三人步行走了大约数个小时后,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瀑布,汹涌的水流急速倾泻而下,捡起星星点点的水滴,因为阳光的折射,呈现出美丽的七色彩虹。

    景色虽然美丽,曦兰却熟视无睹,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曦兰东找西找半天,也没告诉其余两人她在找什么,只是东摸摸西摸摸,埃尔文奇怪地瞅着,看样子是在找什么机关啊,而他没注意到,身旁的卢比略微皱眉。

    “呐,卢比,”曦兰突然出声叫了卢比一声,她停止了寻找,美丽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卢比:“你们的聚居地在哪?”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卢比的声音骤冷,原本还挺信任这两个人的,谁知道这两个倒是没安好心,真是失望。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曦兰如是说:“我只来找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卢比眯起眼,在他周围,寒冷的温度冻结了一切事物,包括湍急的流水,刚才还奔腾不息的喧嚷瀑布立刻被冻住,凝结成一座壮观的冰雕,不过这会,曦兰和埃尔文可没闲工夫感叹大自然叹为观止的手艺,他们忙着让眼前这位暴怒的家伙安静下来。

    “说到底,人类都是自私的!只顾着为自己考虑,从来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卢比愤怒地咆哮,差点震聋了曦兰的耳朵,好在她聪明,及时展开隔音结界,而反应一样比曦兰慢一拍的埃尔文可没这么幸运了,要不是他离得比较远,估计这耳朵就废了,被魔音折磨过后,他轻柔自己可怜的耳朵,感叹着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居然会藏龙卧虎,不过也正应了他的导师的那句话,唯有艰苦的地方坚持成长的顽强生命才能绽放奇迹之花。

    “埃,闪远点。”曦兰喃喃地说,此时此刻,她不会顾及那么多,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又恰巧路过的人呢?

    正想着,身后的草丛中有着些许动静,突然冒出一个小孩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特别惹人怜爱。只是,这孩子似乎出场的有些不是时候啊,而且还反驳了曦兰的想法。

    暴怒中的卢比可以说是一头疯狂的怒狮,四处寻找他想象中的仇恨对象,在曦兰不注意间,卢比已接近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孩,曦兰想要出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速度的确无人能比,可那是在力量被完全解放时,现在被封印力量,可以使用的魔力可以说是以前的亿分之一都不到,怎么可能来得及!

    而令人惊讶的一幕就在那个瞬间出现了,在曦兰不忍心看接下来的悲剧而捂住双眼时,那个小孩子眨着大眼睛,天真地喊一句:“卢比哥哥!”在埃尔文近乎下巴脱臼的注视下,卢比被那一声童真的呼唤换回了理智,这转折性的一幕让曦兰稍微放心,终于可以不打了。

    然而,在这温馨的场面仍持续时,一支迅捷的暗箭无情地打破易碎的温暖,它锋利的箭头笔直贯穿孩子的心脏,殷红偏暗的血浸染着孩子的衣衫,卢比的双眼骤然收缩,他抱着那个孩子痛苦地哀嚎着,悲鸣 声响彻整片森林。

    曦兰悄悄走至身旁,目不转睛地端详暗箭良久,甚至还略微凑近闻闻箭上残留的气息,那个弓箭手隐藏得很好,一丝气息都没留给她,只是这气味,怎么这么怪呢?曦兰思索着,除了血腥味,还暗藏着淡淡却刺鼻的药味,曦兰在脑海中搜索这是什么药,等她反应过来时,赶忙拽着卢比远离那个孩子的尸体。

    不明所以的卢比愤怒地拍去曦兰的手:“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曦兰没有阻止他,只淡淡地说:“最好还是别过去,如果,你不想进一步伤害那个孩子的话。”

    “什么意思?”卢比不解地回头,眼中还剩有愤怒,在他回头的瞬间,原本凄凉地倒在地上的孩子诡异地站起来,并且狡诈地咯咯笑着:“咯咯,初次见面,时空血裔的领袖,这个世界的主宰,时空的王者。”

    “你居然!”卢比转头惊愕地瞪大双眼,什么!一直站在身边的小丫头居然就是伊始传说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王者!

    曦兰一脸平静,反正这个身份早晚就要暴露,只不过是时间早迟的问题,要是这个多嘴的家伙不说,她也会跟卢比坦白的,因为有些事情她要卢比帮忙。

    “那么,不知你可否喜欢我送给的小小见面礼?”他的阴戾使孩子稚嫩的脸庞看起来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