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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大小乔第2部分阅读

    道:“本曲有四队,看见没有?”顾朗伸出手指着前方正歪歪扭扭cāo练军阵的五十人道:“那一对的队正,前一段时间外出剿匪之时被匪徒所害,队正空悬至今。”

    “褚恪听令!”顾朗提高声音说着。

    “令,褚恪担任本曲第四队队正,负责第四对军阵cāo练事宜,不得有误。”

    褚恪身躯又是一挺,双手抱拳:“得令。”

    就在褚恪以为顾朗说完的时候,只见那顾朗笑眯眯的说道:“看在你是太守之子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个被你打伤的什长李达的哥哥正是你的顶头上司屯长李通。你好自为之吧,哈哈哈哈。”说完,便哈哈大笑而去。

    看着顾朗离去的背影,褚恪不屑的笑了笑,便转身往本队走去。

    都说郡兵cāo练怠慢,军纪松弛,褚恪之前还不怎么相信,但眼前的一切却告诉褚恪,郡兵比之传言还要不堪。

    四十八名士卒,稀稀拉拉,歪歪扭扭的站着,更有甚者竟然聚在一起说话,面对褚恪一脸淡漠,丝毫不将他放在心上。

    看着这幅场景,看了看正站在旁边监督cāo练的屯长,褚恪若有所思的笑了。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四十八名士卒,看见这位新来的队长,丝毫没有动静,亦没有其他的动作,队中的三名什长,互相看了看,忽然大声道:“累坏老子了,老子先歇会。”说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大哥说的是,兄弟们也站了这么久了,都坐下歇歇。”三个什长中的一个瘦瘦的什长,也大声附和着。看见一众士卒也坐在地上。那瘦瘦的什长便小步跑到褚恪的面前,笑嘻嘻的说着:“大人你也站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阿虎,快给老子拿张席子过来。”

    “哎,我这就去。”一个高壮的汉子应声起身,快步跑进营房,没一会便拿出一张乌起码黑,中间有一个大洞的草席。

    “大人,你的席子。”阿虎憨笑着将席子递给那瘦瘦的什长。

    “滚蛋,不要叫我大人,没看见对正大人在这里吗?”瘦瘦的什长笑骂着。扭头笑嘻嘻的对褚恪说:“大人不要在意,阿虎是个憨货。”说罢又将手中的破席子闻了闻,一股腥臊的气味传进鼻子里面。

    “队正大人,军营艰苦,整个营房只有这张席子,大人屈就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席子铺在地上,一摆手,邀请道:“对正大人,请坐。”

    看见褚恪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那瘦子抬起头又道:“队正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褚恪忽然打断那瘦子的话。

    那瘦子一愣,看着褚恪似笑非笑的表情,嘴里不由自主的答道:“下官姓候名言,字不语。”

    “候言,候不语!”褚恪嘴里笑道:“既然有字,想必也是读书人?”

    听到这个那候言立即笑道:“读书人不敢当,不过书还是读过几本的。”

    “既然读过书,那你就知道我大汉军规。你给我说说,我大汉军规是如何规定的?”褚恪忽然大声说着。

    “大汉军规?”候言先是一愣,继而笑道:“大人……”

    “说!”褚恪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看见褚恪虎目开阖,候言一下就想起刚才比试的时候,褚恪的模样,嘴巴一动便道:“我大汉军规共有十七律五十四斩。”

    “念!”褚恪继续说着。

    候言看了看褚恪,只见褚恪一脸严肃,双眼开合间流露出一股让人心惊的气势,心里一抖,张嘴急道:“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y军,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y妇女,此谓jiān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sè,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候言一口气说完大汉军规,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看着褚恪。只见褚恪y森说道:“你说说他们犯了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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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威震,杀手

    候言一口气说完大汉军规,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看着褚恪。只见褚恪手一指正在地上说笑的一众军士,y森说道:“你说他们犯了几条?”

    听得褚恪这么一说,那候言忽地面sè苍白,喏喏的说不出话来,褚恪看着候言苍白的面sè不以为意的道:“依我看,他们可是将这十七律五十四斩犯全了,你说是也不是?”

    候言面sè苍白,只是沉默,并不说话。心里却一个劲的叫苦:“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这是军中,犯了大汉军规就是太守都救不了。”

    “是也不是?”褚恪厉声喝问。语气严厉,双眼开阖之间,隐带煞气,使人望之生畏。

    “是。”看着褚恪的面带煞气的样子,候言心里一个扑棱,嘴里不由自主的输说了出来。

    “你去告诉其他两个什长,一刻钟之后,若是众人还是这么懒散,休怪某家刀利。”说罢,褚恪便不再理会候言。他是下定决心要整肃这帮郡兵。

    今ri正是一个好天气,连着飘舞了几天的雪,终于在今天停了下来,冬ri里温暖的阳洒落在人身上,颇为温暖。但是候言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凉。适才褚恪已经很明白的说清楚了,若是一刻钟之后再无整顿,他可会下杀手。

    候言一脸愁苦的样子,回到队中与其他的两个什长商量起来。虽然不知道三人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三人面sè通红的样子,褚恪就知道,那两个什长并不服气自己。

    “若是时间充足,我自是愿意慢慢收复这帮丘八的心,只是三月份黄巾起义就要开始,时间紧急,顾不得其他,谁若阻我,我就杀谁。”’褚恪心里下定决心。

    君不见,乱世人命如草,曹cāo,孙坚亦有狼狈逃窜之时,刘备更是抛弃妻子,为了保住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心狠手辣方是正道。

    时间已到,褚恪在向本队看去,只见五十人之中只有三十人从地上站立起来,排成阵列,虽然依旧不堪,但也能在看出一丝行伍之气。剩下的二十人却依旧在两名什长的带领下,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眯着眼睛,褚恪开口喊道:“候言!”

    “属下在!”那候言走出阵列,抱拳一礼道。

    “适才,本队让你转达给他二人的话,你可曾说给他二人?”褚恪手指正坐在地上的两名什长。

    候言面sè一苦,心里暗道:“怕是要开杀戒了,何必呢?”

    “回大人,属下已经将话带到。”

    “既然带到,缘何不做?真当某家刀不利乎?”这句话,褚恪却是问向那两名什长。只是那两名什长,依旧不言不语,反而笑眯眯的看着褚恪。

    “候言,违反军纪,藐视上官,不听约束,按律如何?”

    “按律当斩。”候言此话一出,心里便泛起一阵哀凉。

    “候言,与我拿下哪两名什长。”褚恪下命道。

    事已至此,候言只有听令,在他命令自己手下的十名士和其他的二十名士卒站起来的时候,就已经与那两名什长分道扬镳,表明了态度。

    “两位,还请自缚吧。队正兴许会网开一面。”候言上前对那两名坐在地上的什长说道。

    只见那两名什长中的一个道:“候言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就坐在这里不动,我看那黄毛小儿能把我怎么样?”

    “就是,就是,那黄毛小儿还真当自己是队正了。”另一名什长也应和道。

    候言苦笑:“两位哥哥,如今你们已经触犯我大汉军规,不说屯长和军候,就是太守大人也救不得你们。两位哥哥还是缚手就擒,队正大人兴许会网开一面。”

    “候言,休要在这里胍臊,就凭你也想拿我?让那黄毛小儿亲自来。”那什长语气很是不屑。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候言也是一名什长,听见这话,立刻大怒:“你触犯军规,还不认罪,看我拿你到队正面前。”说罢,便一扑,双手抓向那名什长的双肩。

    “瘦猴你也敢和我动手,你这是找打。老朱上前揍他。”那名什长也挥拳迎上的同时还不忘记叫上另一名什长。

    看见自家什长和其他的两名什长打了起来,候言麾下的十名士卒立刻不干,一名伍长走出阵列,大声喝道:“休要以多欺少。”说罢,便上前帮助候言。

    这名伍长不出手还好,一出手,那两名什长的部下亦是不干,便有士卒起身与候言等人斗了起来,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几十人开始混斗在一起。

    “好好好,哈哈,牛猛和朱烈不错,不给你个教训,还真当自己是官,竟敢打伤我弟弟。”屯长李成大声笑道。

    “军候大人,现在第四队乱斗在一起,正好治那黄毛小儿一个治军不利之罪,罢免他的对正之位。”李成转头对顾朗说道。

    顾朗摆摆手:“先不急,我们在看看。刚来第一天就把他罢免,这也实在说不过去。”

    此刻场面混乱之极,互相斗殴的有之,在旁边叫骂的有之,更有人对着场中打斗的人员指指点点。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不做死,便不会死,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褚恪哈哈大笑,笑声突兀,引得场中人人侧目,竟相将目光投了过去。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刀一口,xg喜割人头!”

    放歌长吟,褚恪脚下一动,搓掌成刀,人刀合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杀过去。他一边大笑吟诗,一边挥掌。

    一道道凌厉的掌风猛的从众人身上飘过,仿若清风拂面,随即就看见正在斗殴的士卒都倒飞出去,伴随着一阵噗通声和一众士卒的惨呼声。

    褚恪也明白,他不能把斗殴的士卒都杀光,所以便没有对一般的士卒下杀手,而是将其抛出圈外。

    回过神来,地面已躺着几十名士卒,不住的惨叫着。褚恪晒然一笑,缓步向那牛猛和朱烈走去。

    那牛猛和朱烈看见褚恪出手见就将局面控制住,早已骇得脸sè煞白,哇哇大叫的狼狈逃窜,只恨自己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褚恪纵步追上牛猛,举起右手成半握拳状,使劲砸下。砰!一阵闷响,牛猛口吐鲜血的飞出三丈远,翻滚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眼看是不活了。

    杀罢牛猛,又自一个虎扑,追向朱烈,,朱烈眼见得无法逃命,双股颤颤,一片水渍落在地上。

    “大、、、大人,饶、、、饶命。”朱烈全身僵直,舌头更似绕不过弯一般。

    “蔑视军纪,咆哮上官,该杀”褚恪又是一个简单的黑虎掏心砸在朱烈的胸腹处,闷响过后,朱烈双眼一翻,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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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敲打,高手

    第七章第四队群起斗殴,新来的队正忽然大发神威短短一刻钟的时间便打死两名什长,吓坏了正在围观的其他三队的士卒。

    “这两人目无军纪,咆哮上官,已被我打死,你等还不住手?”褚恪猛一回头对还在斗殴的士卒喝道。

    听见褚恪的厉喝声,在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众士卒顿时噤若寒蝉,褚纷纷避开褚恪的目光。就连其他三队的士卒也纷纷躲开褚恪的目光,有胆小的便回转营舍。

    “真死了,真死了,这又是何必呢。”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候言脸上不停的抽搐。他即是对二人的不识时务感到可惜,亦是对褚恪的手段感到心寒。

    “候言!”褚恪的厉喝声在候言的耳边响起。

    “属下在。”

    “你迅速将这些士卒带回营舍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褚恪对候言吩咐道。

    “属下领命。”候言二话不说,便转身收拢站在一旁被吓呆的士卒。五名什长,两名什长比武受伤,又被褚恪打死两名什长,现在第四队就剩下候言这么一个什长。在候言的劝慰下,一众士卒一次进入营舍里面。

    看着一众士卒进入营舍里面,褚恪稍微舒了一口气,若是这几十名士卒一起闹腾,多多少少那又是一个麻烦事。

    “说到底还是我家在军中没有根基,否则今ri也不会如此难做。”就在褚恪心里暗想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褚恪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军候顾朗和另外两名屯长。回头一看,正是三人。

    顾朗在两名屯长的簇拥下,y沉着脸,急匆匆向褚恪走来。远远的便喝问着:“褚恪,褚队正,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杀害自己的袍泽?难道你不知道我大汉军规吗?触犯我大汉军规,按律当斩”

    “哦,军候大人,大汉军规十七律五十四斩,不知我犯了那条?”褚恪淡淡的说着,没有一丝慌乱。

    看着褚恪一幅淡然的样子,李成心里就一阵火气,y声说道:“老子说你犯军规,你便犯军规,没犯也是犯。”

    褚恪眼神一凝,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朗道:“顾军候,这位屯长竟然这么张狂,你今天是不是非要和我过不去?”

    顾朗y沉着脸道:“褚恪,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太守的儿子,就不把军法放在眼里,在军中就要按照军中的规矩,今ri你若不说出一个理由来,我定要斩你,为这两名什长报仇。想必太守大人也不会怪罪我。”

    “太守之子?”听到顾朗的话,两位屯长心里顿时一惊,本来y沉的脸sè忽然变得苍白起来。尤其是屯长李成,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军候大人!”褚恪提高了声音道:“虽然我是太守之子,但我也是军人,在军中我自然会遵守军中的规矩。”顿了顿又说着:“这两名什长,目无军纪,咆哮上官,多出怨言,我大汉军规十七律五十四斩,被他犯了个干净。为了整肃军容,我便处死这二人,难道我做的有错?还是军候大人你认为我大汉军规是白纸一张?”

    顾朗作为军候,自然知道自己手下的兵是什么德行,大汉军规他也了解,也清楚这两名什长若以军法论早应该被处死。他只想敲打敲打褚恪,并未想过与褚恪撕破脸皮。

    就放缓语气说道:“这两人目无军纪,咆哮上官,按照军法是应该处死,只是你不请示上官,便私自处死这两名什长,也有犯错。我就罚你一月军饷,你服是不服?”

    黄巾起义马上就要爆发,褚恪并不像在这些小问题上与顾朗发生争执,随即便应道:“属下认了。”

    顾朗抬起头看了看,冬ri里的太阳并不刺目,正悬在众人头顶,却是到了中午了,又听见褚恪接受了自己对他的处罚,心里舒爽的道:“已经中午,今ricāo练到此为止,都去安排午食吧。”说罢,顾朗便转身走了。

    屯长李成喏喏的看着褚恪,轻声说道:“褚队正,今ri之事是个误会,你先忙,我去安排午食。”说完,不等褚恪回话,便急匆匆的走了。

    “看来不仅是现代,就是在古代,这官二代都是这么犀利。难怪人人都羡慕官二代。”褚恪嘿嘿笑着。

    “午食已经到了,昨天采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