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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到底第9部分阅读

趣挑战这个高难度?

    众人一致看向曹澄(演员赖先森)(拉近镜头,给正面)。曹澄把酒杯放到桌上,翘起了二郎腿,笑着摇晃着手指:酒吧的小妹?这档次也太低了吧。

    ceo(凑过身):档次低,可难度并不低。澄少,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泡到她,我们每个人给你介绍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不怀好意地笑)如果你不幸,也铩羽而归的话,你得把你现有的女友分给我们。

    曹澄点头,起身,接受打赌。

    “cut——”导演满意地喊停。赖先森一一和几个群众演员握手,感谢他们的配合。惠歆等到他下戏,立刻跑过去,递水递外套。

    剧组辗转到某家合作拍摄的酒吧。姚峥早已等候在此,跟着调酒师学着调酒的动作。惠歆第一次见到大名鼎鼎的姚峥,拿出漂亮的笔记本,想跑过去要签名,又想到这样只会给赖先森丢脸,还是放到包里。小钊站在一旁,把她的一举一动收在眼里,教她如何有技巧地要到明星的签名。

    赖先森第一次以男主角的身份和姚峥对戏,连排练都投入十足的热情。小钊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只要赖先森出现在惠歆的视野范围内,惠歆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还会轻轻地念出姚峥的台词,假装是自己在跟赖先森对戏。“先生,想喝什么酒?”“先生,你是来喝酒的吗?”“你有钱吗?”“有多少?”“那好,你等我一下。”

    拍完后,剧组开始收工。姚峥和赖先森交流了几句,在助理的催促下,离开了。赖先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开始发愣。

    “森哥,起风了,快回去吧。”惠歆给他披上外衣,跟在他身后,提着大包小包坐进小钊开来的车。

    明天要拍摄非常重要的一场“床戏”,当然由于女主角的临时反悔而作罢。赖先森为了给广大女同胞秀他的腹肌,趴在地上做俯卧撑。惠歆端来燕窝,一边数数一边给他加油。

    锻炼完后,赖先森擦着汗水,喝着燕窝,要惠歆陪他背台词。第三场将在车上拍摄。“小姐,想去哪兜风?”

    惠歆看着剧本,念着:“去你家吧。一晚……一晚能给我多少钱?”

    赖先森轻蔑地嘲笑道:“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

    惠歆看到剧本上写着“松开紧握的拳头,伸出五根手指”,伸出了右手。

    “五块钱?还是五毛?难道是五分?玩笑而已。今天我心情好,给你一万吧。”

    第三场结束。惠歆看着有点少儿不宜的第四场,问赖先森是否还要继续对戏。

    “要。”赖先森慵懒地躺在床上,靠着枕头,要惠歆帮忙脱衣服。

    剧本上写着女主解开男主睡袍上的腰带,就别过脸,不敢再看。男主抓起女主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慢慢地往下,到达小腹时,女主吓得缩手了。

    两人照着演了。赖先森赞叹惠歆演的不错,手都会颤抖了。到达小腹,还要再往下时,赖先森问她还想干吗,要她赶紧收手。

    惠歆刚摸了一遍他的上身,顿感口干舌燥。

    “怎么?不愿意了吗?还想要钱吗?”

    惠歆回过神,拿起桌上的剧本,说了声“对不起”。

    “我见过的女人中,你是最矫情的。既然把自己卖了,就卖的彻底点。快亲我!”赖先森一字一顿地命令着。

    惠歆偷工减料,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被赖先森喊“cut”了。“惠歆,为了让我入戏,专业点。”

    惠歆慢慢地靠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赖先森叹了一口气,用大力把她拉到床上,压在身下。他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惠歆赶紧推开他,说剧本没有这一段。赖先森没有放开她的打算,俯下身,往她耳内吹入一口温热的气息,然后伸手探入她的上衣。那双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信号,如同罂粟花一样,有着致命的诱惑。

    惠歆恍然大悟,他绝对是故意让自己配合演这一段!一定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假戏也真做(2)

    在赖先森的挑逗下,惠歆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全身的细胞都燃烧起来。她节节退败,赖先森则一路高歌,继续攻城略地,伸手探向她的下身。惠歆全身一个激灵,忍不住叫了出来。“森哥,别这样。我只是你的助理。”

    “怎么?不愿意吗?歆儿,以前你不是天天盼着要给本王侍寝吗?”

    “爷——”惠歆仿佛又见到了朱棣,动情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赖先森搂着惠歆,抱歉地说自己当时身无分文,才出此下策。“惠歆,后来我有去找过你,但是我那时功不成名不就,不敢再去见你。成名后,我又怕你见到我,会杀了我。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你开心吗?”

    “开心!森哥,我想陪你到最后。”

    赖先森亲昵地用手指梳着她柔顺的长发,笑着问:“要一辈子当我助理吗?”

    惠歆心中有着小小的失望,脸上却荡漾着大大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

    即将要开拍赖先森和女二号在校园相遇的画面。扮演女二号的是一位新晋女演员,长相甜美可人,名字正好也叫何可人。小钊偷偷地对惠歆说,她是制片人钦点的,私下和制片人有一腿。女演员用身体换取角色,在这圈子是司空见惯的事。

    剧本上写着,赖先森扮演的男主被好友拉来,审阅舞蹈学院新一批的毕业生,被舞台上跳着芭蕾舞的何可人吸引住了。

    但是真相是,赖先森被闻讯而来的大学生们审阅着。人群爆发了巨大的欢呼声,导演清空了好几次现场,才开始拍摄。何可人毕竟是新人,在这么多人的关注下,不免有点缩手缩脚。尽管有着芭蕾舞基础,跳得惨不忍睹。在学生们的嘘声中,她悻悻地下台,跟制片人打了个电话。制片人又给导演打了个电话,让导演换个替身上场。可是,临时让他去哪里找合适的替身,只好先搁浅这场戏。

    这时,惠歆颤悠悠地举起了手,说自己愿意代替何可人上台跳。导演见她身形和何可人差不多,让她试一试。惠歆穿着和何可人一样的芭蕾舞裙,挽着一样的发髻,从容不迫地走上台,做了个标准的起步动作。

    她把扇子舞融入到经典的芭蕾舞中,随着扇子的一开一合,脚步也井然有序地一上一下。像蹁跹的蝴蝶,像飞翔的云雀,身姿如同燕子般轻盈,博得了众人的阵阵掌声。戏里的何可人迷住了男主角,而戏外的惠歆却惊艳了赖先森。

    惠歆一圈又一圈地开始旋转着,犹如一只高贵优雅的天鹅,柔情地向世人倾诉着心事。她行云流水地跳完整支舞蹈,最后微笑着致礼退场。

    工作人员也不住地鼓掌着,小钊抢在赖先森前头,给她递上了外套。她走到赖先森面前,有点得意又有点紧张地问着:“我跳得怎么样?”。

    “还不错。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跳舞?”

    “森哥,你从来没问过我。”

    赖先森突然一愣,细细回想着,好像从认识她第一天开始,他就极少过问她的事。一开始,他就吃定惠歆离不开他,一直都是随随便便地对待她,说不上对她有多喜欢多留恋。如果不是嘉菲绑着他去见惠歆,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去找她。这个在自己最无助时,给了自己最多温暖的女孩,现在正用她小小的身躯,保护自己挤出人群。赖先森愧疚极了,对于惠歆,他到底给了她什么,又为她做过什么?

    拍完戏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了。惠歆一身挂满行李,一瘸一拐地行走着。小钊搀扶着她走进去。赖先森才知道,她在护送自己出去时,被学生们踩到了脚。他让小钊先回去,走到惠歆面前,抱起了惠歆。

    “森哥,要是被记者拍到就不好了。”

    “不要担心。他们是拍不到这里的。”

    惠歆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笑得极其开心。赖先森脱掉她的帆布鞋,还有那渗血的白袜子。他皱了下眉头,找来医药箱,坐在地上,握着她受伤的脚,给她上药。

    “怎么哭了?很疼吗?”

    “不是。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好,我好感动。”

    赖先森听到这话,突然有点难过。他绑好绷带后,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学芭蕾的。惠歆像是一直等待他问这个问题,兴奋地打开了话匣子,回道:“五岁就开始学了。一直想成为专业的芭蕾舞演员,也考上了舞蹈学院。可是爸爸那时破产了,无法支持我上大学。所以我就不读了,开了家蛋糕店,赚点钱贴补家用。现在爸妈都在澳洲定居,虽然没以前大富大贵,但是一家人身体健康,快快乐乐的比什么都重要。他们还一直催着我过去。”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我在等一个人。只要能再次看到他,我就非常满足了。”惠歆看着赖先森,意有所指。

    她因为脚伤,在别墅休息一天。小钊怕她闷着,在片场仍不忘给她发笑话。晚上七点左右,他们收工回来时,惠歆准备了丰盛的火锅全宴。赖先森见小钊殷勤地给惠歆夹菜,取笑道:“李小钊,你不会看上惠歆了吧?”

    小钊脸一红,有点坐立不安,让赖先森别开玩笑。赖先森捞起一只螃蟹,继续笑话道:“要不要我把你们凑成一对?正好你们都是我的助理。”

    惠歆脸色有点难看,她起身,说要去厨房拿青菜,离开了。“你看,她害羞了。”赖先森笑的更加没心没肺。

    赖先森吃得太饱了,要惠歆煮碗山楂汤。座机响了,惠歆关掉火炉,拿起话筒,才知道楼上的赖先森已经先接了。

    “我的经纪人,你那么忙,就不要老打电话来查我。我最近已经很收敛了,不会再去招惹那些女明星了。”

    陶乐从不操心他的演技,就是对他时不时捅出的花边新闻仍心有余悸。他语重心长地劝慰:“算我求你,这次安安静静地拍戏,好吗?不要再让我给你发通稿,否认恋情了。你不是刚招了一个蛮正点的助理吗?要是有生理需求,找她解决好了。然后给点钱打发下。”

    赖先森笑着答道:“还用你说?要不然我干吗把她留在我身边?她非常迷恋我,自愿献身,真是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助理。”

    两人不怀好意的笑声通过听筒,如同钢针一样,刺进了惠歆的心。惠歆不知道她是以什么心情来到赖先森的房间。她把山楂汤放到桌上,让他趁热喝。离开的时候,赖先森突然拉住她的手,要她今晚留下来陪他。

    她的全身猛然一颤,转过身,扯掉赖先森的手,强颜欢笑拒绝着:“森哥,不好意思,我来大姨妈了。”

    赖先森扫兴极了,让她出去。门关上的那刻,泪水冲破了堤坝,止不住地滑落下来。她在心里对赖先森说:难道在你心中,我只是你的助理,你的保姆,你的泄欲工具?我跟着你,不是因为我像你的粉丝一样迷恋你,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两年前就深深地爱着你而已。

    惠歆让小钊用最快的速度帮自己找个单身公寓,第二天就搬了出去。她的住处和小钊挨得很近,所以小钊会等惠歆打点清楚后,陪她走回去。赖先森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惠歆还在片场跑上跑下,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疲惫。他一下戏,就会递来水和剧本。天气一热,她给他摇扇。阳光一大,她给他撑伞。连姚峥都说,赖先森的这个助理真是好到让她羡慕嫉妒。

    他观察了惠歆很久,终于发现她笑的没以前开心了。所以,当惠歆给他补妆时,赖先森问是不是有人给她气受。

    “哪有人敢?我可是森哥家的。”

    “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过不去。我给你撑腰,别怕。”

    惠歆淡淡地笑了下,没再开口。她接到嘉菲的电话,故作开心地说自己见到好多明星,下次带她参观片场。

    嘉菲听着她的话,为她感到开心。自从上次假死事件后,礼信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煮饭的时候也会多准备她一份。

    她夹了一块鸡腿,紧张地问道:“礼信,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礼信点了点头。嘉菲激动地差点振臂高呼万岁。礼信却泼了盆冷水下来,要她立刻搬出去。

    “你让我住在这里嘛。”她跑过去,坐在他身上,撒娇地挽上了他的脖子。

    “我和若雅复合了。你住在这,会让我的女朋友误解的。”他见嘉菲茫然的神情,又说,“我原谅你,不代表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和若雅有着六年的感情,和你不过三个月,你认为哪个更深?你知道吗?我和若雅是在志愿者协会认识的,我对她几乎是一见钟情。她善解人意,从不像你一样无理取闹。我们相识,相知,相恋,真的非常快乐——”

    “够了,别说了。”她伤心极了,看着礼信,语气近乎恳求。

    “如果那时不是若雅离开我,我是不会和你开始的。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明白吗?”

    嘉菲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她放开礼信,说了声“我明白了”,失魂落魄地上楼收拾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

    ☆、父子恩仇录(1)

    礼信目送嘉菲远去的背影,低沉着声音说道:“嘉菲,对不起。原谅我用这种方式送你离开。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有人在偏僻的齐云山上散步时,发现了一具女尸。礼信和郑晨赶到现场,被冲天的臭气熏到了。郑晨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死者面容姣好,一身服饰颇为讲究。身上有诸多被殴打的痕迹,但致命原因应该是被重物敲击头部致死。法医穿过警戒线,进来验尸时,礼信勘察了现场,推测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郑晨虚心地请教。礼信解释他问过气象部门,死者死亡的前一天,这里下过大雨。如果在这里发生争斗,死者的鞋底一定布满泥土。但是只有鞋跟处是脏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她是死之后,被人拖到这里来的。”郑晨再次受教了,赞道,“难怪你是队里的第一神探,佩服佩服。”

    “少拍马屁。赶紧去查下她的身份。”

    “没找到她的身份证,怎么查?”

    “三个关键词:文秘,高级住宅,私生活不检点。”

    记者们闻讯赶来,礼信表示案子还在侦查阶段,无可奉告,拒绝了他们的采访。下午,郑晨带来了关于死者身份的信息。死者叫谢蔷,是商天企业董事长商光栋的私人秘书。礼信脸色大变,郑晨暗暗叹道,怕是又要得罪有钱人了。

    商天企业以经营海产品起家,目前旗下主要有天一地产,鸿信保险,和遍及全国各地的百汇连锁商场。两人来到商天行政大楼,郑晨向欧秘书出示了警员证,说明来意。欧秘书说董事长正在开会,让他们稍等。

    两人等了两个小时,欧秘书才过来告知,董事长现在有空见他们了。商光栋五十多岁,大约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就四十多,而且丰神俊朗、气宇轩昂。郑晨在心里嘀咕,这样又有钱皮相也不错的生意人,应该会有很多桃□惑吧。

    “商董,你好。我是刑侦大队警员郑晨,这位是——”

    “不用介绍,我认识他。”商光栋瞥了一眼礼信,又继续用低沉的嗓音说,“你们是因为谢蔷的事来吧?我刚得知了这个不幸的消息。她很能干,是我得力的助手。哎,年纪轻轻的,太可惜了。”

    “商先生,”礼信用警察特有的眼神扫视着他,漠然地询问着,“18号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商光栋拍了下桌子,吹胡子瞪眼,厉声道:“你居然敢怀疑我?”

    礼信迎着他愤怒的眼神,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说:“商先生,我只是例行问话。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告诉你,人不是我杀的。那晚我和孔室长在一起,边喝酒边讨论公事。不信的话你就去问孔室长。”

    礼信又问了几个问题,客客气气地退了出去。他见到了在门口踱来踱去的孔室长,亮明身份后,轻描淡写地感叹着:“听商董说你们18号那晚喝了五瓶国窖,那应该很值钱吧。”

    孔室长双手反握在身后,连连附和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