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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到底第9部分阅读

    来。他全身吸满了水,差点就爬不上来了。可他却安慰公主,说自己没事,把公主带回家。公主觉得被他捧在手心时,特别的安心,仿佛自己永远不会再害怕。

    稻草人五音不全,但是公主很喜欢听他唱歌。稻草人总是笑眯眯地包容公主,照顾公主。有一回,稻草人与黄鸟作战时,被啄伤了手臂,但是怕公主担心,什么都不说。等他倒下不起时,公主担心极了,连夜从外面叼来稻杆,补好稻草人的伤口。这一刻,公主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稻草人了。

    稻草人活在阳光下,但是蝙蝠活在黑暗中。公主执着地说:“就算被晒伤,我也想来到你的世界,你欢迎吗?”“我会用一生欢迎你。”稻草人如是回答。

    礼信的手指不停地颤抖着,他猛地合上去,努力压制着澎湃的内心,板着脸说:“事到如今,要我看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在你离开时,我们就结束了。”

    “礼信,我那时离开你,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礼信虽然还是冷言冷语,但是眼里全是激动期盼的神色。

    “对不起,我有要保全的人。我不能说。”

    在礼信看来,这无非是嘉菲敷衍欺骗的话。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温暖,来到嘉菲的房间,拿出行李箱,一样一样地把她带来的东西全塞了进去。

    “礼信,不要赶我走。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礼信重重地把行李箱扔到地上,神色极为严肃,冷冷道:“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嘉菲的勇气(3)

    嘉菲犹豫了一下,解开背后的拉链,缓缓地把连衣裙拭到小腿处。曼妙婀娜的身姿一览无余。她紧张地看着礼信,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脱,难为情极了,慢慢地走到他跟前,轻轻地环住了他。

    礼信像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嘉菲见他无动于衷,伸手去解他衬衣上的扣子。如同妻子对待心爱的丈夫一样,温柔地脱去了他的上衣。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害羞地低下头。只是男主角迟迟未肯表态,嘉菲觉得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决定主动出击。

    当她冰凉的手指触碰到礼信滚烫的胸膛时,礼信全身一颤,退后一大步。“算了。我不想再负责了。”捡起地上的衬衫,离开了。嘉菲难堪极了,使劲地忍住即将落下的眼泪。

    清晨,嘉菲买好早餐,安静地等待礼信下楼。礼信当她是透明人,走到门口时,转过身,对着嘉菲那张开心的脸警告道:“如果我下班后还看到你,我就以私闯民宅的罪名抓你去警局。”

    若雅来到警局,协作警方破除模特公司滛媒案。礼信为了答谢她帮了警方一个大忙,请她吃饭。席间,两人像老朋友一样聊起了这两年的经历。饭馆的后面有一块空地,几个小孩子正在放风筝,热闹极了。若雅被他们的笑声吸引住了,若有所思,问道:“还记得吗?大学时,我看中一个蜻蜓形状的风筝,可是回头去买时,已经被卖光了。你就自己扎了一个,送给我。”

    礼信回想着那段青涩纯真的岁月,笑道:“可惜我不会画画,把蜻蜓画成四不像了,难看死了。”

    “礼信,”若雅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那个风筝,我一直收藏着。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你愿意和我一起找回那种快乐吗?”

    礼信思考了一下,平静地给出了他的答案:“断了线的风筝是飞不回来的。”

    他回到家中,看到嘉菲若无其事地在大门口等待他,绷着脸拿出了手铐。嘉菲主动伸出双手,视死如归地看着礼信。突然,她撒泼似地坐在地上,捶胸顿足,放声大哭,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天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天啦!”

    礼信被她突如其来的转变整的莫名其妙,直到他转过身,见到了同情心兼正义感十足的姜阿姨。

    “天啦,闺女,你受了什么委屈,快跟阿姨说说。”姜阿姨扶起还在哭天抢地的嘉菲,让她先别急着哭。

    嘉菲伤心欲绝地看着礼信,委屈得不得了,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他坏死了。昨晚还要人家脱衣服陪他睡觉,今天就腻了,要把人家抓去警局。人家无名无分地跟着他,已经够委屈了。他还仗着自己是个警察,动不动就凶我。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把身子都给了他,他还这么对我。天啦,我不想活啦。”

    姜阿姨心寒地看着礼信,啧啧地摇着头,脸上分明写着一行字:想不到礼信竟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礼信百口莫辩,他指着嘉菲那张颠倒是非的嘴,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姜阿姨指责礼信,这么如花似玉的闺女居然不懂得珍惜,又劝道小两口应该好好过日子,让他们赶紧进去,别让街坊邻居看到,笑话他们。

    大门合上的那刻,嘉菲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看到礼信正瞪着自己,赶紧收起笑容。

    “叶小姐,你的工作呢?”

    “辞了。”

    “你的家呢?”

    “不回了。”嘉菲又补充道,“除非爸接受你,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回去。”她在做一个只能赢不能输的打赌,赌注就是叶盛对自己二十五年的父女情。“礼信,你看,我忙了一天,把庭院里的杂草都拔了。我们一起种向日葵好吗?”

    “你敢种一棵,我就拔一棵。”礼信甩出狠话后,来到厨房,看到嘉菲那一桌的炒蛋系列,

    眉毛快凝到一块了,无奈地问道:“你把我家的鸡蛋都炒光了吧?”

    “很好吃的。礼信,你尝点吧。”

    礼信百般嫌弃地看着那团卖相极差的食物,另外煮了一碗面。在嘉菲不停咽口水的动作中,一滴汤都不给嘉菲留着,全部吃完。“我再好心收留你一晚。明天一定要给我走。”

    嘉菲高兴极了,撒腿跑上楼,拿着她的那本《公主历险记》,一脸期待地要求他继续往下看。

    魔法消失了,公主变回了原来的模样。这时,邻国的王子出现,向公主求爱。稻草人来到城堡,想要见公主,却被守卫们羞辱一番。他见公主身边已经有了跟她匹配的王子,伤心地离开了。回到开满小花的草屋时,却看到公主正在等他。公主抱住他,笑着说:“在我还是蝙蝠的时候,我躲在没有阳光的黑夜里。但是我却找到我心中的太阳。稻草人,你就是我的太阳。”

    在这一刻,礼信的脑海里浮现出他们曾有过的短暂的甜蜜,眼神变得柔和多了。但是他同样也记得,她离开自己时的那种冷酷绝情。压抑在心中整整两年的痛苦和愤怒一点一点的往上冒,终于,击垮了他那道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理防线,爆发出来。

    “不要!”

    嘉菲看着漫天飞舞的纸片,心就像跌进了没底的悬崖一样,浑身冰冷地倒在地上。她颤抖地摸着支离破碎的《公主历险记》,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还回来干什么?当初你怕我要坐牢二十年,怕我耽误你青春,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抛下我离开。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抛弃,你知道我差点没勇气活下来吗?现在你这么死缠烂打是什么意思?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回得去的!一定回得去!”嘉菲坚定地说着。她一片一片地捡起地上的碎纸,捧起那些陪伴自己度过无数漫长夜晚的小人们,默默地走上楼。

    礼信半夜上了趟厕所,从半开的门看到,嘉菲坐在一叠又一叠的纸片前,一边用透明胶细心地粘着,一边擦着眼泪。礼信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别哭。脚即将迈出时,又缩了回来,在心里说道:嘉菲,我理解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我理智上接受,但是情感上真的无法接受。风筝一旦被扯断了线,就真的飞不回来了,就像我的心。对于若雅是这样,你更是。若雅离开后,我花了半年的时间缓过来。但是你离开后,我到现在还缓不过来。因为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嘉菲,就算粘得再好,还会有裂缝,提醒我不要心软原谅你。

    嘉菲顶着红肿的眼睛和发青的眼圈,来到半山一栋小别墅,拜访她的画画老师——油画大师江乔。“师父,他还是不肯理我。”

    江乔放下画笔,看着她的爱徒,关切地问:“那你会放弃吗?”

    “绝不放弃。师父,你这里有东西吃吗?”嘉菲不忘她馋猫的本性,献媚地问着。

    “早就给你备好了。”江乔起身,到厨房去拿特地为她做的布丁和曲奇,听到门铃声,说是采访的记者到了,要嘉菲去开门。

    嘉菲一路小跑出去,兴冲冲地开门,看到了若雅。两人见到对方那一刻,在心里同时想到:难怪礼信不肯接受我,原来她回来了。

    嘉菲坐在秋千上,愤愤地啃着饼干,看着不远处笑靥如花的若雅,脑补着礼信和她在一起的画面,生礼信的气,更生自己的气。

    采访主要围绕江乔即将举办的画展进行的。江乔表示,会展出她赖以成名的“抱婴图”。画中,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刚出生的婴儿,眼里有着无尽的怜爱以及悲伤,让人忍不住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采访结束后,江乔送走若雅,忍不住赞叹若雅是个独立干练又优雅的都市女性。

    “师父,你要是男人,你会选择我还是若雅?说实话。”

    江乔诚实地告知:“韩小姐思想见地都很成熟,和她在一起,应该是琴瑟和谐。嘉菲你孩子气太重,男人得哄你包容你,还得任劳任怨。但是一个萝卜对一个坑。”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是男人看走眼,一定会选择若雅。

    嘉菲哭丧着脸,回到礼信家门口,看到了汪颖。汪颖就知道嘉菲跑到这里来,让嘉菲跟自己回去向叶盛道歉。

    “除非爸同意让我和礼信在一起。”嘉菲的固执,像极了叶盛。

    汪颖抚摸着女儿憔悴的脸,怜爱地问着:“那礼信原谅你了吗?受了委屈吗?告诉他真相吗?要不要妈跟他谈下?”

    嘉菲摇了摇头,她怕礼信追究起来,会对叶盛不利。打开电视机,播放的是今早发生的恶意袭警事件。一名男子刚刚出狱,为了报复警方,荷枪实弹来到警局,与警察发生正面冲突。虽然最终被制服,但有三名警察受伤,一名方姓刑警不幸遇害。

    她立即拨打礼信的手机,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着。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出事的。她不停地祈祷着,对方却迟迟未接通。她只好拨打郑晨的手机。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后,响起了郑晨的一声“喂”。

    “礼信在你身边吗?”

    “你是谁?”

    嘉菲哪里还有心思自报家门,着急地大叫道:“你管我是谁!礼信呢?他有没有事?喂,喂——”

    半响,传来了郑晨沙哑的声音。“礼信,礼信他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假戏也真做(1)

    郑晨挂掉电话,看着礼信,问他这么骗叶小姐好吗。礼信不想嘉菲一直烦着他,对郑晨说,以后凡是叶小姐打来的电话,都说自己死了。他们从出事的警局出来,听到一阵哭喊声,一名记者正强行冲破警卫线,被巡警推搡,倒在地上。

    “我只想知道,出事的那个人是不是叫方礼信?”

    “若雅!”礼信挤到人群里,扶起伤心欲绝的若雅。若雅用力揉了揉眼睛,恍若隔世,紧紧地抱着礼信。“我不想再失去你!礼信,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嘉菲房里的灯依然亮着。礼信还以为她会自行离开,叹了一口气,走到她房里下最后的通牒。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礼信正要叫醒她,眼睛瞟到床头那瓶安眠药,心蓦地一沉。空荡的药瓶下压着一张类似“遗书”的字条,上面写着:礼信死了,我已生无可恋。爸,妈,对不起,你们的女儿先走了。

    “嘉菲!嘉菲!”礼信没想到他的一个气话会导致这样的惨剧,慌乱极了。他用力摇晃嘉菲,见她双目仍然紧密,抱起她,匆匆地跑下楼。“嘉菲,你撑着!我送你去医院!”

    他发动汽车,连闯几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医院奔去。嘉菲突然咳嗽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礼信见状,把车停在路边,问她觉得怎么样。

    “礼信?我们在天堂见面了?”

    礼信悔不当初,难过地摇了摇头。“对不起,其实我没死。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嘉菲,我一定会让你没事的!”

    嘉菲笑着笑着,开始哭了。“没用了。我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药,活不了了。”她抬起手,抚摸礼信那张越发俊朗的脸,有气无力地说,“礼信,你说真心话,你还喜欢我吗?”

    礼信眼里有千万分不舍,很想告诉她自己的真心,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别说了。我们抓紧时间去医院吧。”

    嘉菲抓住礼信企图发动车子的手,绝望地摇了摇头。她恳求道:“童话书上说,公主被王子亲吻了一下,就活过来了。礼信,你亲我一下好不好?这是我这一生最后的愿望了。”

    “好,我答应你。”礼信见她的双眼越来越呆滞,便痛苦地探过身,正要吻上她的唇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哪有一个服用大量安眠药的人说话会像嘉菲这么有条理?刚才被吓得六神无主,竟然被这个小女子用拙劣的演技骗了过去。他看着嘉菲那张一脸期待的脸,真的是又好笑又好气,正色道:“叶小姐,你知道怎么洗胃吗?医生扒开你的嘴,把一根导管伸到你胃里,不停地灌着洗胃水,搅拌再搅拌,对了,还有泻药。说不定你会当场大小便失禁。”

    嘉菲立刻睁开眼睛,赔着笑脸,说自己已经没事了。礼信的脸拉得老长,打开车门,把她赶了出去。

    嘉菲很不服气,振振有词道:“如果不是电视又提到遇难者的名字,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就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凭什么啊?”

    “凭我是个警察。不服气的话,就走啊。没人留着你。”说完后礼信扬长而去。他从后视镜看到,嘉菲拼命地追着车,没跑多远又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礼信心想又是嘉菲的诡计,但见到嘉菲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还是不放心,又倒车回去,摇下车窗,问她怎么回事。

    “肚子疼!”

    “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因为这个去医院,我会被笑死的。”嘉菲见礼信一脸困惑,只好不好意思地解释着,“我那个来了。”

    她咬着嘴唇,扶着栏杆,一步一步的,艰难地爬着楼梯。礼信心下不舍,抱她上楼,把她放在了床上。她疼的直打滚,要礼信去书架上给她拿止痛药。礼信匆忙取下药瓶,却不小心撞掉了一旁的文件夹。

    嘉菲服了药后,舒服多了,没多久便睡着了。礼信收拾着掉在地上的纸张,上面画有各种各样或有趣或严谨或温馨或恐怖的插画。他慢慢地欣赏着她的作品,露出赞叹欣慰的笑容。捡起一张纸质不一样的纸张,翻过来一看,是一张放弃财产继承权的法律文书。文件下方署名“叶嘉菲”,而日期就是她提着行李来找自己的那一天。礼信心中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坐到床边,忍不住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我到底要不要原谅你?嘉菲,我的嘉菲。”

    《反转灰姑娘》开机那一天,经纪人陶乐来到现场,看赖先森拍戏,还叮嘱惠歆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一言一行代表着赖先森,别给他的形象招黑。惠歆让他放一百二十颗心,保证自己会照顾好赖先森的生活起居,让他安心拍戏。

    第一场

    时间: 傍晚

    地点: 某高级俱乐部

    人物: 若干钻石王老五,曹澄

    内容:打赌

    广告公司经理(群演郭某):如今美女是越来越少了。(话音导入,镜头拉近)

    石油业少东家(群演倪某):自然美女更是少之又少。

    饮食业继承人(群演魏某):不化妆也漂亮的自然美女都成熊猫了。

    跨国公司ceo(群演高某)插话:你们所说的熊猫,我不久前可是见过一只活的。是个吧台小妹。我在她面前喝了一个礼拜的酒,也装作无意地提到了我的家世背景,可是她连正眼都没看过我。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