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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穿成四福晋第9部分阅读

    、二格格来了,依次见礼入座。就听大格格一一指着桌上菜肴,笑说:“不过是些家常菜。并未起什么好听名字。这是槐花蒸菜,这是榆钱蒸菜。还有干煸春笋、蒜薹炒肉丝、羊肉炖萝卜,凉调芹菜、凉调藕片儿,这是香椿炒鸡蛋。”

    四四听了点头,说一声:“好。”又问,“可有汤?”

    大格格点头,“有两个汤。一个是甜的,清汤元宵;一个是酸笋老鸭汤。还在灶上炖着,等会儿趁热端来。”

    八姐一听,噗嗤笑了,拉拉大格格小辫子,对四四说道:“瞧瞧,四凉四热八道菜,都是贝勒爷爱吃的。咱家大格格,可真会过日子。将来谁做了咱家额驸啊,可是美的很呐!”

    大格格顿时羞红了脸,“额娘又打趣我。阿玛——您管管呐!”

    四四呵呵笑了,唤奶娘抱弘旺、弘春到一旁玩,带着八姐与弘时、大格格、二格格一同吃饭不提。

    当天晚上,八姐带着大格格、弘时、二格格,捎上宋氏、武氏、钮钴禄氏、耿氏,一同到弘昀屋里看了。瞧这孩子不过是咳嗽两声,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当众嘱咐李氏:“二阿哥身子骨弱,你要多多小心。缺什么只管往正院去要。别碍着面子抹不开。”

    自从弘旺出生,李氏便觉在这府里处处低人一头。宋氏管家,武氏帮着看铺子,钮钴禄氏出身没落贵族,日子都比他过的强。唯独一个耿氏不如她,偏偏人家自己觉得过的挺好。有心讽刺八姐几句,见屋里、院子里乌压压站着一大堆人,不敢拈酸吃醋,只得恭敬回话。

    八姐看她今日乖巧,微笑着拍拍李氏胳膊,“放心吧。二阿哥不会有事的。”又嘱咐一番宋氏、武氏,“你们帮着管家。往后二阿哥、三阿哥也要多操心。四阿哥有的,二阿哥、三阿哥都要有。”

    宋氏、武氏齐齐应下。八姐再看钮钴禄氏、耿氏,心里琢磨,这二位如今也长大了,出落的水灵灵的花骨朵儿似的。往后可得捂结实了。一不小心叫老四那个色胚瞅见,一时起了色心侍了寝,生下孩子来,弘昼倒也罢了,那个倒霉蛋弘历——还不跟我儿抢龙椅才怪!

    转念一想,如今老四才是个贝勒,就是儿子想要跟人抢龙椅,也轮不到啊。不由暗笑自己心急。

    安抚李氏一番,又嘱咐大格格、弘时各自照顾好身体。这才带着众人出了李氏院子。打发宋氏几个各自回去,带着二格格回来,听奶嬷嬷说,三格格、四阿哥都睡了。不放心,到屋里瞅了瞅,俩孩子确实安安生生睡着呢,这才叫奶嬷嬷带着二格格睡觉。回身进了里屋。

    抬眼看见四四,穿着家常衣服,腰带未系,光着脚正坐在炕上百~万\小!说呢。

    八姐笑着过去,坐在一旁,问:“可是有什么事?这会子还没睡?”

    四四呵呵笑笑,“我心里不踏实。”

    八姐默然,对着烛光看了半天,最后悄声问道:“洪武末年建文之事?”

    四四听了,对着八姐一瞪眼,“这话不该你说。”

    八姐不以为然,“八福晋早就嚷嚷遍了。我不过就跟你说说。别人想听还听不来呢。”

    四四见她这么说,便不吭了。二人洗漱休息。躺下半天,四四终究悄声说了句:“如今局势,真不好说啊。”说着,伸出手来,在被窝里摸索一阵,摸到八姐的手,轻轻握住。

    八姐点头,也不抽出手来,回答:“四哥可还记得唐秦王妃长孙氏?”

    四四默然,迟疑问道:“你是说——?”

    八姐笑答:“别的我做不到。学秦王妃长孙氏,做个好皇后,还是能的。就怕——四哥不肯给我机会。”别装了,嫡子一死,大家都是庶出,谁比谁高一头咋的?就不信你心里没惦记着那个位子。心中嗤笑,甩了四四的手,面朝外侧卧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迷迷糊糊觉得四四贴了上来,附在耳边,柔声说道:“过几天方便了。到宫里陪皇太后说说话。记住,少说、多看!”说完,也不管八姐听没听清,将人轻轻揽在怀里,温暖入梦。

    没过几日,八姐便约九福晋、十福晋、十四福晋一同进宫,陪皇太后说话。

    自从太子去后,太子妃寡居寿康宫后殿。平日里,除了教导子女,便是来皇太后跟前尽孝。太后慈悲,怜悯她寡妇失业的,又带着好几个孩子。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想着她。

    这日南边儿进上几样鲜果。皇太后便叫来太子妃尝尝鲜,顺便给几个孙子、孙女们带回去些。正好三位皇子福晋来了。皇太后笑说:“你们鼻子倒灵,知道今日哀家这里有好吃的。”

    八姐抿嘴笑着不说话,九福晋拉着太子妃打哈哈。唯独十福晋,算是太后娘家人,拉着太后的手不依,说也要带几个瓜果回去,藏起来自己吃。

    说的众人都笑了。

    一时三福晋、五福晋、七福晋、十二福晋、十三福晋、十四福晋也来了。一帮子孙媳妇坐在慈宁宫里,陪着老太太说话。太后不大听得懂汉语,孙媳妇们便用满语、蒙语交流。一时间叽里呱啦,说的热闹。

    九福晋趁着众人不备,拉拉八姐袖子,“真是奇了。平日里八福晋最爱没事儿到慈宁宫讨老太太欢心。怎么今日大家伙儿都来了。她反而没个踪影。”

    八姐微微一笑,默默不语。那个西贝货,指不定在背后捣鼓什么呢!

    皇家剧院小剧场:

    乾隆:呜呜,皇玛法欺负人,跟我儿子抢墓地

    永琏:呜呜,皇二祖父欺负人,跟我抢墓地

    孝贤皇后:呜呜,仁孝皇后欺负人,你儿子跟我儿子抢墓地

    康熙+仁孝皇后+太子:一边儿去,就抢了咋地,墓地也抢,谥号也抢了,咋地?告我们去呀

    雍正:儿子孙子,省省吧。这一家咱得罪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防抽,其实是防盗防渗的。唉 ,没法子,日子苦啊。

    明天就会有新章节发上来。这个买了也不怕,新章节比这个字数多!先买反而省钱呢

    或者留个言,25字以上,我给你送分。算是感谢支持了,呵呵

    42畅春园春

    第三十四章畅春园春

    对于一半朝臣当场举荐胤褆为储君一事,康熙并未当场表态,而是令臣工再议。回到乾清宫后殿,这位少年登基,斗鳌拜、斗吴三桂、斗索额图、斗明珠、斗太子,斗了大半辈子的皇帝,终于显出了一丝疲态。

    儿子大了,翅膀硬了,一个个的——对朕屁股下的龙椅,都开始觊觎了。看看花白胡须、花白辫子,康熙从心底感到累了。甚至,难得有了一丝恐惧。失去权力的君主,被臣子架空的君主,那种滋味,他曾经尝过,然而,不想再尝了。

    十八阿哥如常求见,康熙唤他进来,伸手摸摸他锃亮脑门儿,笑了,问:“新剃的头?”

    十八阿哥点头笑答:“是啊,皇阿玛。”说着,转一圈,叫康熙看。

    康熙眯着眼睛瞧了。看着眼前少年,恍然觉得,小儿子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看到他便咯咯笑着摇着胳膊要抱的奶孩子,而是逐渐开始长满羽毛,和他的哥哥们一样,将要飞走筑巢了。

    想着想着,叫他坐下,问道:“你今年也有十五岁了。就要出宫建府了。有什么想要的,跟皇阿玛说。”

    十八想了想,笑呵呵说道:“儿子没什么想要的。皇阿玛素来疼爱孩儿,孩儿什么都不缺。”

    康熙笑了,“纵然什么都不缺,也是朕一点心意,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十八想了想,笑问:“孩儿没别的。就是想问,如有可能,能不能把府邸建的离十六哥、十七哥近些。这样,有什么事,儿臣也好有人帮忙。不用进宫来麻烦皇阿玛了。”

    康熙听了,眯着眼睛点头,“这个啊——朕知道了。有空你自己去问工部说一声,叫他们安排就是了。不是多难的事。”

    十八阿哥听了,赶紧站起来谢恩。康熙摆手,看他一眼,“跪安吧,回去跟你额娘说说话。你就要出宫了。往后母子俩再见,可就不如现在这么容易了。”

    十八阿哥听了,这才站起来,跟康熙说了几句话,慢慢退下。

    三毛子进来,给康熙换茶。康熙颓然说道:“小鸟长大了,要离巢了。”

    三毛子只当康熙感慨儿子长大,没怎么在意,笑着说道:“恭喜万岁爷,十八阿哥也要成|人了。”

    康熙看他一眼,笑道:“是啊。一个个的,都快跟朕一般高了。”

    说的三毛子自觉失言,躬身倒茶,不敢吭声。

    看着清澈的茶水倒进杯子,倒了一半,康熙摆手,“罢了,不用倒了。吩咐下去,起驾畅春园。”

    三毛子听言,急忙躬身答应,出门安排仪仗銮驾。

    康熙换了衣服,到慈宁宫对皇太后说一声,请她老人家一同去畅春园逛逛。

    自顺治去后,太后素来“以子为纲”。康熙说去,赶紧叫宫女们收拾了,上了马车,与康熙一同出城。

    远远望见畅春园大门,敦嫔年秋月已经抱着畅春园公主,领着宫女、太监们恭候多时了。侍卫们远远护卫,看见康熙、太后銮驾到了,齐声山呼。

    迎进园内,众人奉皇太后到凝春堂落座安歇。太后见了小公主,十分喜爱。抱在怀里乐呵呵逗弄。小公主模样肖似年秋月,唇红齿白、头发黑亮,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似会说话一般。

    太后抱着不肯撒手,对年秋月说:“今晚小公主就放哀家身边,叫她跟哀家一同睡吧。”

    女儿得了太后青眼,年秋月如何不喜。假意推脱道:“太后喜爱,是小公主的福气。嫔妾只怕,公主刚刚满月,正是闹人时候。累着太后,就是嫔妾的罪过了。”

    太后笑着摇头,“哪里。你别看哀家没生过孩子,老五跟九公主,可都是哀家养大的。小公主放在哀家身边,保准比你养着还要白胖康健。”

    康熙看太后着实喜爱小公主,便笑说:“既然如此,又要辛苦皇额娘为儿子带孩子了。”

    太后听了这话,急忙摆手,乐呵呵道:“不辛苦不辛苦。哀家虽然年纪大了,精神顾不上,帮着你们带个两三天,还是能够的。”

    年秋月一听,女儿不过是跟太后几日,心中安定,陪笑谢恩。

    太后见她知礼懂事,蒙语说的流利地道,心中对年秋月,愈发添了几分喜爱。

    看着天色渐晚,太后对康熙说,“你先回去歇着吧。一路走来,也怪累的。”又嘱咐年秋月,“好好伺候皇上。”

    年秋月起身领命。康熙又陪着太后说了几句话,这才带着年秋月回到平日所居之处蕊珠院。

    身边没了依依呀呀女儿作伴,康熙顿感寂寞起来。坐在榻上,不由叹了口气。

    年秋月换了衣服进来伺候,就听见康熙叹气,微笑着上前柔声问道:“万岁爷可是有什么吩咐,嫔妾这就叫人去办。”

    康熙摆手,“这里你安排的很好,朕没什么要吩咐的。”

    年秋月听了,恭敬点头,站在一旁,安安静静,不发一言。

    康熙自己琢磨半天,抬头一看,她正心无旁骛等候召唤,心中难免慰藉,招手叫她坐到身边,轻声问:“站了半日,怎么不自己坐下。朕平日里对你们,好似不那么严厉吧?”

    年秋月笑了,柔声回答:“万岁爷对别人嫔妾不知道。单说对嫔妾,温存体贴。嫔妾每日里想起来,都不知该如何感恩才是。”

    康熙笑了,“那为何独自站在一旁?”

    年秋月答道:“看万岁爷想事情,想必是国家大事,嫔妾不敢打扰。”

    康熙听了,点头说道:“不仅是国事,还是家事,可不就是国家大事?”

    想了想,又觉得跟一个妾妃说这些不合适,就此打住话头。

    年秋月何等聪明,立刻就听明白此事关乎皇嗣储君,愈发不敢深问。伺候康熙宽衣,端上来雪梨雪蛤汤,几样小点心。伺候康熙吃了点儿,天色已经黑了。

    康熙坐在灯下,看桌上垒着厚厚的几方书籍,随意抽出一本,原来是《元史》。康熙笑问:“你怎么也看这个?”

    年秋月端来洗脚水,坐在小马扎上,给康熙脱了鞋袜,泡进温水里洗脚。抬头看一眼,笑说:“女子读书,哪里比得上男子。不过是随便翻翻看看,打发时间,等将来公主大了,好教她认字罢了。翻到哪本看哪本,只要是能百~万\小!说,也不拘什么。”

    康熙听了点头,“这话在理。”随手翻了两页,看到成吉思汗一位妃子传记,问道:“也遂妃也算是成吉思汗后宫幕僚了。你怎么看她?”

    年秋月小心给康熙捏脚,低头答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刚看到国母博尔帖,还没看成吉思汗妃子们呢。”

    “哦。”康熙随手翻了翻,百~万\小!说页不像新的,微微一笑,问:“也遂劝成吉思汗,早日立储,好叫将士子民知道天崩之后,该是谁可依。世兰啊,你怎么看?”

    年秋月手上微停,随即放下康熙一只脚,抱起另外一只放在膝上,接着捏。嘴里说道:“各个朝代,都有各个朝代规矩。汉朝也有妃子劝皇帝早立太子。宋朝等朝,亦不乏此类事情发生。臣妾以为,也遂妃此举,大概是因为她看到成吉思汗诸子各有千秋,对国家之后前途、一统担心。故而才出此言。那个时候正在打仗,打下来的土地,亦不算安定,自然有那个时候立储需要。嫔妾不是古人,不敢妄言。”

    康熙听了,放下书,看年秋月一头乌发已然散开,钗环尽去,披在肩上,一低头,偶有一缕搭下来,扫在腿上,轻若鸿毛一般,飘散开来。脸上脂粉也尽皆洗去,灯光下,愈发衬得肤若凝脂,眉目如画。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双玉臂,一双红酥手,抱着龙足,轻轻揉捏。甚是舒服。

    康熙慨然而笑,伸手捏起她下巴,轻轻抬起,叫她与自己对视。年秋月乍然害羞,急忙偏过头去,柔声娇嗔:“万岁爷~~~”

    这一声,叫的真是柔若无骨。康熙呵呵笑了,松手叫她把两只脚擦干净。半穿鞋走到床边,坐下,嘱咐道:“水交给奴才们倒吧。你随朕到床上来说说话。”

    年秋月低头忍住胸中翻腾,莞尔道:“嫔妾~~遵旨~~~”

    轻移莲步走到床边,软着身子坐下。就有两名宫女进来,端走洗脚水,挪走烛台。仅剩一个,放在梳妆镜前。

    屋里顿时昏暗起来。康熙伸开胳膊,年秋月会意,为他去了大衣服,身上仅着中衣。自己也解开扣子,半露胸前肚兜,扭捏着手脚,挨着康熙躺下。

    康熙复又坐起来,伸手手来,解开年秋月上衣,借着昏暗灯光,呵呵笑了,“还是个孩子吗?绣上两只毛茸茸的小猫。”

    年秋月给康熙摸的浑身发痒,轻笑着扭腰回避,嘴里柔声回答:“哪里,是小公主喜欢,爱亲着玩。”

    “哦?是吗?”说的康熙兴起,俯□来,轻轻亲了几口,抬头笑问:“是这样亲吗?”

    也是年秋月体质与众不同。自从生过公主之后,一经男子挨身,便觉浑身筋骨酸麻,动弹不得。康熙又是个中老手,不过两个回合下来,便喘着气软绵绵败下阵来,如云朵般卧于康熙身下。

    此时只顾得迎合康熙,以求内外欢愉,哪里还记得身上这位乃是花甲老人。心中纵然偶有不甘,想想自己,年纪轻轻就位居嫔位,比比那些在宫中苦熬,逝去青春年华的老答应、老贵人,不知要强上多少倍。慢慢的,体味出其中乐趣,也爱跟康熙做夫妻。

    一面柔声娇喘,一面帮康熙褪下中衣,柔柔地说道:“不是的。万岁爷净拿嫔妾开玩笑。您——您轻点儿~~”

    叫的康熙愈发喜爱。轻轻拉拉肚兜带子,半推至爱妃脖颈之处,露出如玉般酥胸一抹,埋头进去,一面舔,一面问:“可是如此?”

    年秋月早就软成一团棉花,浑身上下无有一点力气。强自用力,往上贴了贴,柔声埋怨:“都成河了,您也不说去堵堵。”

    说的康熙哈哈大笑,就势硬邦邦送了进去。果然滑腻温润,不像刚生过孩子的少妇,倒像初次承欢一般。康熙愈发喜爱,着意多加垂怜。

    想宫中女人众多,各色各样,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