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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第1部分阅读



    0003:走极端报仇。

    马乐迈步赶到家里,杏儿早已经咽了气,双目翻白,四肢僵硬,即使神医华陀再世,也没有办法起死回生。

    节哀顺变,痛定思痛,马乐觉得杏儿死的蹊跷,不仅衣服有被撕破,皮肤也有淤痕,和狗娃商量过后,二人决定去报官,让县衙派人来处理。

    “我老婆死的不明不白,官府必须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要不然,非杀它个鸡飞狗跳,搅它个天翻地覆。”虽仅有缘,马乐依旧付诸了真心。

    “嫂子的死疑点颇多,官府没有理由不调查清楚。”狗娃脑海里浮现出杏儿的影子,恬静的微笑,醉人的妩媚,心头禁不住激荡,想,非查到那个卑鄙凶手,将它碎尸万段。

    仵作看过以后,马乐按礼节将杏儿下葬,回忆和她相见的情景,接连三日守在坟前不吃不喝,等再见人时面目憔悴,整整瘦去了一圈。

    家中丧妻,自然不能再胸口碎大石,靠着接济过去些时间,已是酷暑七月,官府依旧没有给任何答复,也不见他们有任何行动,马乐忿忿不平前去询问,被一句‘在查’挡了回来。

    人生难免会有不得意,生老病死无法抗拒,马乐刚穿越过来便遭遇丧妻之痛,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人死岂能再生。

    心里烦躁,马乐一个人跑去后山,坐在树下看流淌的河水,醉生梦死,恍若隔世,正在此时,忽闻笛声悠扬,抬头四下张望,脚随心走,竟然循声找了过去。

    半山腰,茅草屋,风吹衣动,笛声在屋后传出,马乐暗想,莫非是得道高人隐居于此,急疾几步,探过头去,原来是一翩翩少年。

    “怎么?看你有心事,一个人跑这里看河。”翩翩少年回过头,看了看马乐,眼中毫无惊讶,马乐过来找他,仿佛早在预料之中。

    “家中丧妻,心情压抑。”马乐觉得此人有仙气,自己不妨实话实说。

    “霸王,关于你妻子的死,我倒是略知一二。”少年招呼马乐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叫霸王?”马乐坐到少年旁边的石凳上面。

    “我叫梁君,梁上君子的意思,职业敏感,自然洞悉附近的人,通晓发生的事。”少年面带微笑。

    “梁兄,你说你对我妻子的死略知一二?”马乐盯着少年。

    梁君轻摇纸扇,缓缓起身,面朝山下绿树林,说道,“事发当天,你妻子正在院内凉衣服,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几个人,强行把她掳进房中,为首那个老头将它j污,你妻子气不过,悬梁自尽,分析下来,大体就是这样。”

    “梁兄,此乃你亲眼所见?”马乐仿佛看到了杏儿受辱一幕,脑门,用力握紧双拳,恨不能立刻报仇,杀之而后快。

    “谈不上亲眼所见,不过也差不多。”夏风吹拂,梁君白衣飘飘,一手握纸扇,一手握笛子。

    “陆老头?”马乐问。

    “除去他还有哪个老头有这能耐?”梁君反问。

    死老头胆敢j污我妻子,害的我肝肠寸断,此仇不报非君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梁兄,我先告辞了,他日来访再谢。”马乐起身抱拳,英雄相惜相望。

    “霸王,听我一句劝,这里是陆老头的地盘,不可硬来,那样只会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报仇要靠智慧。”梁君目送马乐下山,再次举笛吹奏,悠扬飘逸在后山林间。

    天气炎热,炙烤的大地像个火炉,马乐穿着草鞋,走在乡间小道,碎石子硌脚,烫的生疼,引得心情烦躁,不多时后背便出了一身汗。

    回家的路上,马乐一直在想梁君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硬来自己肯定不是陆老头的对手,只能靠智取,发挥自己的无耻本质,心想,他j污我的妻子,那我就以牙还牙,去勾引他的妻子女儿,甚至还有他的儿媳妇,那个太守的千金,等做完这些以后,再杀了他一走了之。

    “霸王,你那计划听起来倒是不错,只不过有风险,万一让陆老头发现,他还不派人把你活活打死。”狗娃听了马乐的报复办法,凝眉叹息。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给杏儿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做,大不了一死,有何畏惧。”马乐握紧拳头用力砸向木桌,震的竹筷从碗沿跌落下去。

    “我看你心意已决,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好好照顾自己。”狗娃抬手拍拍马乐的肩膀,好兄弟四目相望,凭空生出许多情意。“第一步准备从哪里下手?”

    “陆家那么大的院子,肯定会招家丁的,等有机会,我先混进去再说。”马乐已经构思缜密,每个细节都有考虑,按照计划,混进去以后,先从陆老头的小老婆身上下手,她们欲求不满,自己比较容易得逞。

    “那你多加小心,深宅大院,勾心斗角,奴才的生死,如若草芥,根本没有尊严可言。”狗娃长嘘一口气,心知霸王是狼入虎口,而任务就是虎口拔牙。

    “我会小心行事的,别为我担心,等我进陆家以后,你帮我照看灵灵。”马乐起身走到窗口,满面惆怅地望着天空。

    “霸王,你放心,灵灵包在我身上。”狗娃很讲义气。

    “真要多谢兄弟,危难时刻依旧不离不弃,让我倍感欣慰,不然我怕我真坚持不下去,一死了之,到那时只怕苦了灵灵,无父无母,无人照顾。”马乐忍不住眼眶含泪,高举起右手臂许诺,“他日若我霸王荣华富贵,愿与你同享。”

    情到深处,热泪滚滚,喉咙哽咽,话不成句,但彼此却能够听懂对方的意思。

    “霸王,你我情深,肝胆相照,不妨结为兄弟吧。”狗娃提议。

    “好哇,我正有此意。”马乐爽快的大声说道。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跪在地上,行八拜之礼,默念誓言,虽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举杯邀酒,共饮三起,双拳相握,惺惺相惜。

    行礼完毕,两人刚刚坐下来,屁股还没有暖热,便闻外面笛声悠扬,马乐心知是梁君来访,慌忙起身去迎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梁君颂着诗歌走进马乐的视野,依旧白衣飘飘,仍然手握纸扇,风流倜傥,潇洒淡定。

    “梁兄。”马乐笑意满盈,溢在脸颊。

    “霸王。”梁君缓缓走向前来,抱拳弯腰躬身相敬。

    “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狗娃。”马乐招呼梁君进屋,伸手把狗娃拉到一起。“这位是高人梁兄,多亏他指点迷津,不然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梁兄好。”狗娃见梁君气宇轩昂,又听他刚刚颂诗,想他可能是书生,或者隐士马蚤客,不由自主起了三分敬意。

    “刚刚我在外面,耳听你俩结拜,心相望之,古有桃园三结义,传为一段佳话,不知二位是否有意让梁某加入,拼凑出完整的局。”梁君在屋内踱来踱去,面带笑容,手摇纸扇,白衣轻飘,恍若神仙下凡。

    “既然梁兄不嫌弃,我们二人又怎敢不识抬举。”马乐爽声大笑,兴奋捶胸,姿态好似山中猩猩,险些同梁君撞个满怀,相视而笑,情意已在不言之中。

    自古以来,缘分天注定,我们凡人只是尽力做到不去违背神的旨意,顺其自然,有则有,没有也不强求。

    三个人当天正式结拜,歃血为盟,同饮一杯酒,许下生死誓言,马乐做大哥,狗娃做二哥,梁君为三弟,亲如骨肉,心与心相连。

    0004:进陆宅做家丁。

    缘分可能等不到,但机会却是可以等到的,只要静下心,守在那里,相信自然就会出现,我们要做的便是时刻准备好,机会来了不要错过。

    有飞檐走壁的梁君,消息自然灵通,没几日,马乐便听说陆宅要招家丁,赶紧去报了名,静候佳音,继而顺利录取。

    做家丁是要签约的,就像现在进公司一样,总之都是卖命,老板出钱,你出力气,需要小心行事,莫被人抓到把柄。

    马乐时刻保持警惕,进陆宅后一周内没出任何差错,可惜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接触不到陆老头的老婆,管家根本不给机会。

    “大哥,没有机会找我们,那我们就去找机会。”回家探亲时,马乐向梁君诉苦,梁君淡淡一笑,轻摇纸扇,自信满满。

    “三弟,此话怎讲?”马乐不解其意。

    “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今夜里我便去偷陆老头五夫人的首饰,改日她若寻找,你送上门去即可。”梁君在房内踱步,由他看来,世上并没有什么难事,关键是看谁去做。

    “好主意,那样我便可以接触到陆老头的第五房太太,继而顺藤摸瓜,一一击破。”马乐喜的直拍巴掌,忍不住欢呼雀跃,前路光明平坦,胜利指日可待。

    “祝大哥马到成功。”梁君举酒相邀,长袖半遮脸,眉清目秀,满面笑意,“干杯。”

    “干杯。”马乐爽朗的抓起白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他心知自己酒量好,几坛酒亦不在话下。“此事多亏三弟肯出手相助,劳烦你闯入女人闺房拿东西,委屈的很。”

    “大哥,自己家的兄弟,何必客气,那不过是顺手牵羊的小事,不足挂齿,能够帮上忙可是小弟的荣幸。”梁君已经在盘算何时动手,陆宅他平时经常光顾,几房他也都曾见过,个个美艳动人,其中第五房尤为突出,粉红,柳叶弯眉,明目皓齿,樱桃小嘴。

    当天夜里,梁君果真潜进陆宅,闯入女人的闺房,神不知鬼不觉,取走了她的耳坠,次日便交到了马乐手里。

    陆老头的第五房名叫杜鹃,刚刚过门不到半年,非本地人士,原是陆老头在江南做生意结识的女子,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清晨梦醒,杜鹃懒洋洋的爬起床,坐在梳妆台前发呆,望窗外飞鸟掠过,白云在蓝天逗留。

    江南女子大都多愁善感,再加上她又是孤身一人,远离故乡,陆老头多日未曾亲近,免不了感觉凄凉,泪失眼眶。

    “小红,你有没有见到我的耳坠?昨天明明放在这里,怎么没有啦。”小红是杜鹃从江南带来的丫鬟,机灵古怪,常能讨人开心。

    “没有,五娘,会不会掉在了院中哪个角落?”小红掀开帘子走进来,三寸金莲,兰花指,唇红齿白,玲珑有致。

    “那不可能呀,我昨晚上明明取下来放在了这里,又没有人进来,怎么会不翼而飞。”杜鹃疑惑不解的托着下巴,呆痴痴地盯着梳妆台,难道耳坠长了手脚,自己跑到外面。

    “五娘,你先别急,我到院子里帮你找找,或许是不小心掉了。”小红通情达理,讲话有分寸,嘴上抹蜜,颇讨得杜鹃喜欢,虽是主仆,却像姐妹。

    小红出房间,沿着石子路径直往前走,耷拉着脑袋在地上寻觅,拐弯处突闻有人叫她,抬头去看,原来是等候多时的马乐。

    “找什么呢?”马乐明知顾问。

    “五娘的耳坠丢了,想必是路上嬉戏玩耍闹掉的,我来找找看,不知能不能找到。”小红急得出了一额头汗,抬手拿衣袖擦擦,眼角余光瞥瞥马乐,壮如牦牛,不禁心动,回忆曾听过的男女房中事,再联想到自己身上,脸蛋唰一下红了半边。

    “那耳坠是不是银色蝴蝶,镶着几颗绿宝石?”马乐嗅到小红的香汗味,再看她挺拔的,无耻的坚硬,往后退了退问。

    “怎么?原来是被你捡去了,快拿来让我看看。”小红欣喜若狂,慌的伸出手臂,霸道的索要。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马乐从兜里掏出耳坠,放到小红的手心,有意无意蹭了一把,扰的她顿时心乱如麻。

    “太棒了,就是这个。”小红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她趁杜鹃不在的时候,曾戴在自己耳朵上臭美过,别人不知道,但她自己心里清楚。

    “霸王,五娘知道是你捡的,她肯定会赏你银子。”

    “不敢,不敢。”马乐得意的笑笑,一切尽在掌握中,不出所料,今天便能见到传说中的美娇娘。

    “想什么呢,我回去了哦,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小红俏皮的眨眨眼睛,开玩笑逗马乐。

    “我跟着一起?”

    “逗你的,傻瓜,走喽。”小红摇摆手臂,转身往回走,两瓣屁股在马乐眼前晃动,再联想刚刚波涛汹涌的,色心大起,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小红说的没错,杜鹃果真要赏马乐,早饭以后,无事找事做,可惜书看不下去,琴也没有兴致弹,只能想下生活中的琐事,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耳坠。

    “小红,你说是谁捡了耳坠?”杜鹃抬手轻拂耳根,若有所思的笑笑。

    “一个家丁,他叫霸王。”小红说。

    “霸王。”好霸气的名字,不知道本人是否也足够霸气,杜鹃浮想联翩,双手平摊放在古筝上面。“你把他叫来,我要赏他点东西。”

    小红站在旁边,听到吩咐之后,赶紧迈步出去,马乐当时正在后院中锄草,雨后花地里,草长得疯快,如春笋般层出不穷。

    “霸王,五娘叫你过去。”小红站在花地地头,里面有烂泥,她怕弄脏鞋子,于是没有再往前走,扯着嗓子喊。

    “哦,知道了,我去洗下脸。”马乐哪里受过这种苦,待在烈日下,汗流浃背,中暑般晕眩,和他在一起还有其他两个家丁,又没有办法躲起来偷懒,现在小红过来喊他,简直是救了他一命,慌忙欢快的应声答道。

    洗把脸,换好鞋子,整整衣服,马乐恢复了常态,自信满满,精神抖擞,双目炯炯有神,盯的小红直害臊。

    “干嘛呢。”

    “看你。”马乐毫不畏惧,侧身盯着小红的胸口,衣服裹的很紧,看不到任何,不过依旧能够感觉到它的高耸。

    马乐之所以这么大胆,那是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男人越是表现的无耻,女人越是表现的柔弱,只要你看她,她就会十分紧张。

    “看什么看!我有什么好看的!”小红撅着嘴白了马乐两眼,假装很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在欣喜若狂。

    “你好看,你哪里都好看。”马乐开口讲着话,特意多瞄了瞄小红,真想把手放到上面,用力的挤压揉摸。

    “花言巧语,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小红加快步伐,想把马乐甩在后面,可惜人家一步赶她三步,始终保持在平衡位置。

    “男人很坏,可惜无可替代。”马乐垂手拍下,顺便擦了擦手心里的汗,秀自己的口才,可惜隋朝人接受不了这种幽默。

    “无聊。”小红这次真白了马乐一眼,恶狠狠的,凶巴巴的。

    “好吧,我无聊。”马乐耸了耸肩膀,赶到小红前面去,超了她大半个身位。

    小红在后面看着面前的壮男,每个步伐都显得那么矫健,肯定非常非常有力气,假如他要抱自己,应该可以高高举起来吧,不由自主,好感又占据了左右脑。

    “霸王,对不起哦,刚刚对你太凶了。”

    “没关系,可以理解,你们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小动物,偶尔发发脾气也挺可爱的。”马乐回头看了小红一眼,停下来等她跟上,惯性的伸手想要把她搂在怀里,想起是在隋朝只能又缩了回去,男女授受不亲。

    “霸王,你是好男人吗?”小红仰起脸,天真的问道。

    “我差得远呢,好男人就是反复睡一个姑娘,一睡就是一辈子。”

    0005:五夫人。

    马乐被小红招呼进屋时,杜鹃还坐在梳妆台前,黑发在后脑缠绕,盘成圈,听闻霸王进来,回过头瞥了两眼。

    女人心细,通常能够观察到人间诸事微妙之处,杜鹃见马乐耷拉着脑袋,低头看自己的鞋子,心想他是羞涩,下等人见上等人难免畏惧。

    “霸王,听说是你捡的耳坠?”杜鹃起身走到外面,随手把原本敞开的帘子重新遮掩,直视着马乐,声若黄雀归巢。

    “是,五娘。”马乐嘴上虽叫的爽快,实际心中却十分尴尬,她既没有生自己,又没有给自己喝过奶,咋就配的上‘娘’这个字。

    “挺懂事的嘛。”杜鹃家长训斥小孩的口味,同小红相视笑笑。

    “多谢五娘夸奖。”马乐木头似的站在那里,魁梧身材怎么看都是累赘,将他衬托的更加笨拙。

    “你坐吧。”杜鹃示意小红给马乐搬个凳子,自己则径直坐到木椅上面去,拿过观赏用的小茶壶把玩。

    “谢谢五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