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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第3部分阅读

    。

    某些人,平时看他吵闹惯了,一旦突然安静下来,你会觉得非常不自在,简直难以适应。

    “霸王,你要不要求支签?”杜鹃看过自己的卦,最近几个月桃花泛滥,于是兴致高昂,饶有趣味的问。

    “随便。”在马乐看来,这种东西可有可无,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一旦相信,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

    “既然这样,那就求支吧。”杜鹃说。

    和尚拿过签筒,递到马乐手中,心知他不会跪拜,也就由着他随便摇晃,出来一支,放在面前看,两行诗,梦里花落知多少,花落多少梦里知。

    马乐疑惑不解的皱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完全狗屁不通,抬手挠着头皮,暗想梦里花落多少也许只有梦里知。

    小红激灵灵的眼睛,手脚灵活,好奇的抢过签,递到和尚手里,问,“大师,这签表示什么?”

    “天地万物,金木水火土,梦乃是通人心灵的镜子,潜意识和意识相互交流,女子如花,开开落落……”负责解卦的老和尚,白胡须长过下巴,讲起话喉咙颤动,嘴巴幅度极慢的一张一合。

    “原来是这样,今后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吗?”在没被说晕死前,杜鹃苦着脸,迷迷糊糊,若有所思的问。

    “我需要忌讳?就连菩萨都要忌讳我。”马乐眼中升起一团雾气,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别的没有,烂命一条,并且还是穿越而来,死就死,不遗憾,更不可惜,情愿活的洒脱些。

    “明年阳春三月,施主不可远行,否则会有大灾大难。”老和尚捋着胡须,得道高人般言之凿凿。

    “霸王,你可要记清楚哇,明年阳春三月,不准出门。”小红心怀忧虑,还等着马乐八抬大轿迎娶呢,假设他出点意外,自己可就成剩女了。

    “我会牢牢记住,明年三月必定远行,倘若没有大灾大难,他日再来拜访。”马乐故意和老和尚对着干,犟脾气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是不让我怎么样,我就偏怎么样,像少年的叛逆心理。

    “霸王,你最好还是听大师的劝告,不然吃亏的终究是你自己。”杜鹃好言相劝。

    “五娘,我会好自为之的,你放心。”马乐站到杜鹃身后,把手平放在她的肩膀上面,轻轻捏了几把。

    “我对你不放心,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杜鹃被捏的骨头发酥,爽的绷直双腿,紧紧抿住嘴唇,方才没有呻吟出声,待反应过来,慌的站起身,离开段距离,大声呵斥,恐被外人看出其中j情。“大师,我累了,想先去小鼾片刻。”

    “施主慢行。”老和尚双手合掌,目送杜鹃离开。

    在白鹤寺内,有几间专门为顾客休息所用的客房,盖在院东侧,杜鹃每一次来,固定休息在最靠外的那间,从窗口能够看到客房旁边的几棵槐树,绿叶正浓。

    马乐跟着她们走过去时,抬手摘了槐花,挪成一团含在嘴里,味道尝起来还不错,有丝香甜。

    房间木门贴着对联,红色纸张,左侧是云影天光百尺寒潭明祖意,右侧是岩花涧水千秋宝塔示禅机。

    “霸王,你不相信有菩萨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小红拉过木凳坐到门口,享受着山顶流动的凉风,高仰起头望着马乐。

    “我是佛祖,为何还要信菩萨;我是耶稣,为何还要顺苍生。”马乐没头没脑的排比句,想也没想古代人哪里知道耶稣,简直是对牛弹琴,或者朗诵天书。

    对牛弹琴不可怕,可怕的是牛对你弹琴,在杜鹃和小红看来,马乐这头壮牦牛,瞪大眼睛,胡言乱语,呲着牙,咧着嘴,颇有几分恐怖。

    “你是佛祖?你是耶稣?”小红疑惑不解的托着脸颊,双腿紧紧靠在一起,脚底上翘,微风吹乱刘海遮住眼眸,还有几缕秀发沾在嘴角,形象乖巧可爱。

    “你们不懂的,那是比喻。”马乐在房间踱来踱去,发现床榻旁边的木柜上面有盆仙人掌,黄花开得正艳,令人琢磨不透,又没有辐射,放这玩意儿干嘛。

    “我们都不懂,就你懂的多,头发短,见识长,不得了啦你,中状元,中秀才。”杜鹃生性好强,哪里容别人压在头顶,撇嘴暗讽道。

    马乐扭头望望杜鹃,暗地里笑了笑,在古代,难得遇见如此个性的女性,假设民不聊生,她或许还会揭竿起义呢,说,“小红,你先出去替我们把会儿风,我有要事和五娘商量。”

    “五娘,要吗?”小红先是看了看笑脸相迎的马乐,然后转过脸问满面茫然的杜鹃。

    “嗯。”杜鹃点点头,见小红起身关门,又补充说,“等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马乐准备干什么,杜鹃已经猜到了三分,她自然愿意,自从上次一别,又是多日没有性生活。

    就事论事,原来陆老头对杜鹃已经失去了浓厚性趣,家花没有野花好,他外面女人太多,因此基本不在家过夜,更别提行夫妻之事,只是偶尔才抚摸抚摸过过场,或者整些变态的虐待游戏。

    0010:路遇劫匪。

    佛门乃不染红尘之地,两人却关上房门,猴急的欲行男女之事,实在是对信仰的讽刺,狠狠在它肋部刺穿一刀。

    杜鹃妩媚的眨着眼睛,手心覆盖在胸前,慢慢移到床榻上面,撑开双腿,露出红裙下的底裤,引诱着马乐快些动手。

    “五娘,最近你为何老是和我针锋相对?我说初一,你必说十五。”马乐被杜鹃的眼神勾过去,俯身趴在她肚皮上面问。

    “打是亲,骂是爱,霸王,这你都不懂。”杜鹃含笑捏了马乐一把,扬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眉头微皱,轻声冷哼,似呻吟,似撒娇。

    马乐看杜鹃姿浪态,反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被的臀肉弹开后,又上赶的摸了两下,说,“既然打是亲,今后你若再给我作对,非把你的屁股揍成两瓣不可。”

    “我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杜鹃被马乐狠狠打了一巴掌,虽然火辣辣生疼,却觉得非常受用,如同被电击了一样,比陆老头的x虐待舒服百倍。

    “那我就把你的屁股打的开花,八瓣的,五颜六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马乐压在杜鹃身上,软绵绵的,肉球一大摊,胳膊肘顶在那里,仿佛跌进了棉花堆。

    “赤橙黄绿青蓝紫。”杜鹃掰着手指细数了两遍,冲马乐撅撅嘴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只有七种,哪里来的八瓣。”

    “小傻瓜,还有黑白呢。”马乐托起杜鹃的下巴,在她小嘴上吻了一口,蜻蜓点水,发出‘啵’的声响,怜爱的说道。“赤橙黄绿青蓝紫,再加上黑白,那岂不是九瓣啦。”

    杜鹃俏皮的像个黄花闺女,放到咱们这年代,标准的九零后非主流。

    “甭管它八瓣九瓣,爷给你来个九浅一深。”马乐说着话便下手脱了杜鹃的衣服。

    新人交欢,如胶似漆,虽没有足够默契,却富有探索精神,二人饱含g情,大战了几百回合才肯罢休,气喘吁吁摊在床榻上面。

    “舒服吗?”马乐望着自己肚皮上面的汗水,辛苦劳作的结果,夏日炎炎,真不能随便做剧烈运动。

    “爽。”杜鹃浅笑如雨后荷花。“我还想要。”

    “五娘,下次吧,这天太热,容易中暑。”马乐指了指窗外,也不知道小红是否在偷听,暗骂身旁的臭婆娘,她想累死我呀,真要裸死在床榻,风流成鬼,臭名昭著,永存不朽。

    “那好吧,你抱着我睡一觉,困啦。”杜鹃眯着眼睛,娇滴滴的说道。

    对于马乐而言,搂着女人睡觉,是件幸福的事情,由于她属于别人,简直还非常幸运。

    由于门窗紧闭,房间略显暗淡,光线从缝隙透进来,在某些位置相汇,散射在角落。

    马乐把手臂垫在杜鹃脑袋下面,半挺着身子,斜眼看她,胭脂水粉被汗水洗涤,腮红扩大范围,整张脸布满红晕。

    两个人保持这种姿势良久,后来马乐也累了,摊在杜鹃旁边,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她正死盯着自己,问,“怎么了?”

    “霸王,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嘴角竟然还流唾液…。”杜鹃回味刚刚的场景,禁不住觉得好笑。

    “流口水是因为我刚在做春梦,你光着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马乐胡编乱造,拿杜鹃开玩笑。

    “我是不是?”杜鹃问。

    “是呀,光溜溜的,内侧还有颗痣。”马乐煞有介事的拿手比划,足足有这么大小。

    “羞死个人。”杜鹃手背遮面,抿嘴痴痴的笑。

    “小红人呢?”马乐想起外面还有个看门的,这么久时间,八成知道自己和五娘寻私情了。

    起床穿鞋,整理衣物,收拾床铺,狗男女相识微笑,杜鹃靠桌坐下来,眼望着马乐去开门,去发现小红并没有在外面。

    屋内贪欢,忘却时间,再回人世,天空阴沉沉下来,似有阵雨来袭。

    “霸王,你快去找下小红,我们得赶紧回去,不然阵雨过后路太滑,恐怕我们就回不去了。”杜鹃脸色比天色还要阴沉,临时换家丁已经足够引人怀疑,再加上在外留宿铁定要东窗事发。

    报仇计划才刚刚第一步,万不能在这时候出纰漏,马乐应声答道“好的,”出门便去寻小红,刚刚没走出几步,见她从拐角过来了。

    小红孤身守得无聊,四处去溜了溜,在槐树下看和尚念经,跟着领悟佛法,悟的一头雾水,后来又去找厕所撒尿,这才刚刚解决好回来。

    “霸王,你和五娘的要事商量妥了?”小红似乎没有发觉什么异常,看到马乐随口问道。

    “妥了。”做贼心虚的缘故,一见到小红,马乐的皮肤便热了,脸颊火辣辣,如若燃烧的火把。

    “看天似乎要下雨。”小红仰头看看,皱起眉头,抬手指了指,这女子无知无畏,冲天竖中指也不怕被雷劈死。

    “五娘吩咐赶在淋雨前回去,不然雨后路滑不能驾马车。”两个人结伴回房间,天空已经淅淅沥沥落起雨点,砸在手背上面却是温热的。

    时间紧迫,千钧一发,杜鹃同老和尚匆匆告别,带上木伞,在阵雨前奏中,三人驾马车下山,直奔市区而去。

    阵雨来势凶凶,尚未行出千米,乌云已经密布,遮天蔽日,看不清前方道路,紧接着几声巨雷炸响,瓢泼大雨,倾巢而出,未来得及避雨,全身衣物已经湿了个透。

    祸不单行,狂风大作,雨丝像针线斜织,穿插的皮肤疼痛,雨水顺着脖子流淌,马乐只能让马车停了下来。

    “五娘,怎么办?”小红拿手背擦下脸颊,打湿的刘海贴着额头,清秀面容尽显,颇惹人怜爱,转身问杜鹃。

    “你俩快进来先避会雨,等雨小点儿了我们再走。”杜鹃挥手招呼道。

    “不知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马乐在小红屁股后面钻进车里,掀起衣服擦着雨水,露出光滑的肚皮,再后来干脆脱了下来,着肩膀,满怀忧虑的看着车外。

    “真倒霉。”杜鹃烦躁的跺跺脚。

    “这都要怪你。”小红撅起嘴瞪了马乐一眼,低头看看自己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百姿百态。

    “怪我什么?”马乐委屈地耸耸肩膀,盯着小红的,望眼欲穿,那肉球摸起来手感真好,软软绵绵,受用无穷。

    小红见马乐那样裸的看自己,而自己又是这般狼狈,酥|乳|跃跃欲出,顿时羞涩的红了耳根,高翘着嘴角说,“我和五娘来来回回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碰到雨天,单是你陪着来的第一次就这样,你说怪不怪你。”

    马乐听的气愤,,怪我怪我,假如有一天你便秘,拉不出屎,那也要怪我,因为你认识我之前是可以拉出屎的,和地球没有引力没有关系。

    马乐正愤愤不平的想着,突然耳听雨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跳过来几个身影,聚神去看,彪悍的壮汉,虎背熊腰,手握着大刀,暗叫不妙,倒霉透顶,遇到劫匪了。

    杜鹃缩在马乐身后,吓得魂魄全失,颤抖着身子,嘴唇哆嗦,脑海浮现出恐怖的镜头,他们会不会轮j我,轮j还是轻的,他们会不会j杀我。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或许是习惯性礼节,为首的壮汉冲三人大声喊,然后吩咐手下。“把他们押到山寨去,大姐估计都等着急了,这次要狠狠宰陆老头一笔。”

    “壮士,有话好商量,既然是劫财,付你们钱就可以了,现在放我们走吧。”杜鹃可怜兮兮的恳求。

    “这妞长的够漂亮啊。”壮汉冲身边的兄弟笑,色迷迷的盯着杜鹃的。

    0011:压寨相公。

    劫匪押着三人在暴雨中行进,拐到曲曲折折的泥路,狂风吹的人东倒西歪,却开始大声唱起了歌,声音粗犷,像夜间狼的嚎叫。

    马乐厌恶的捂住耳朵,没工夫享受噪音,心里面乱噪噪,他有逃跑计划,可惜被两个女人拖累,没有办法实施。

    折腾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行人终于穿越森林,顺利躲过了身后随即而来的几道闪电,标准的劫后逢生,甚至还能够嗅到木头烧焦的味道,马乐暗呼侥幸,雷雨天在树林内行走,这些人原本都应该死在里面的。

    众人又走了一程后,雷雨渐渐停歇下来,荒芜的场景,泥泞的路,千里无人烟,好在整个世界都充斥着清新的绿意,让紧绷的情绪得以舒缓。

    舒缓了一时,舒缓不了一世,拐弯以后,马乐发现泥路不仅滑,而且开始变的越来越窄,同悬崖峭壁相仿,好在瓦岗寨也就到了。

    自远处看去,瓦岗寨气势磅礴,坐落在云雾之中,寨旗迎风摇摆,咋一感觉,如登仙境,令人联想起孙悟空的齐天大圣封号,寨门数十人把守,庄重威严,个个身强力壮,大热天身披着兽皮,面露狰狞,想必已杀人无数。

    三人被带到瓦岗寨后,马乐好奇的左顾右盼,见有练兵场若干,劫匪们正收拾场地,准备在泥窝里继续训练,可惜没有机会观看,他们最终被关进了地下监狱。

    “完蛋了,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小红惊慌失措,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刘海还没有滴尽雨水。

    “瓦岗寨是讲信誉的老字号,他们应该不会随意撕票,只要陆老爷肯出钱赎我们,想必会顺利脱离危险。”马乐看过《隋唐演义》,瓦岗寨给他的印象还算不错,有批讲义气的统领,劫富济贫,敢做敢为。

    “那我们铁定要完蛋,别看那死老头富的流油,其实一毛不拔,比铁公鸡还铁公鸡,要他出钱赎人,简直比登天还难。”杜鹃满面沮丧,耷拉着眼皮,仿佛看到了即将来临的死亡,或者超乎人性的痛苦刑罚。

    听杜鹃这么讲,马乐惊呼,“陆老头连你也不救吗?”

    “他早就把我玩腻了,全身上下哪个洞都不再想捅,两人又没有感情,让他救我!除非出现奇迹。”杜鹃实话实说。

    “五娘,那我们怎么办呢?”小红哭丧着脸,她可不想现在就死,身为黄花大闺女,巫山的滋味还没有机会尝试,如果这样人就消失,这一世可就算白活了。

    “听天由命。”杜鹃朝墙根挪了挪,脑袋依靠着冷冷的石壁,由于一直没出马车,她的衣服并没有湿,只是有些潮凉,摊开双臂耸耸肩,手无缚鸡之力。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绝不可让人轻易鱼肉宰割。”马乐在牢房内踱步,观察着周遭的环境,试图找到破绽漏洞。

    “怎么逃?”杜鹃仰脸皱起眉头,重重的叹口气,关在这种地方,插翅也难飞。

    马乐居高临下的看着杜鹃,情况万分危机的重压,让她反而变的更加惹人怜爱,轻声安慰道,“五娘,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相信你有个屁用,这一切都是你害得。”小红冲马乐高声抱怨,嘴巴气呼呼的高高撅起来。“拖累我也就罢了,你竟然把五娘也拖累进来。”

    “小红,你不要这样讲,这和霸王没有关系,委屈的倒应该是他,被我们拉进来的。”杜鹃突然心疼起面前的这个男人,暗觉得异常愧疚,前段时间只是拿他做泄欲工具,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他,现在仔细看他,虽不清秀帅气,却也十分耐看,刚毅气质中夹杂着一丝无耻,勾的女人浑身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