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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老公第3部分阅读

    李淳宁如获大赦,“不过标准也不能太严格,我又不是母猪,吃了马上能囤积脂肪。而且我马上搬去,不大方便吧?”

    “对谁不方便?”

    “你喽,万一妨碍到你交女朋友,我怎么向路妈交代?”李淳宁故意心照不宣的眨眨眼。

    路强森瞪她一眼,“小鬼。”说完,无意中他又叹口气。

    “路爸和路妈又在逼婚啦。”

    “知道你还凑什么热闹,我都快被逼疯了。”路强森有一口没一口的喝咖啡,虽然难喝得要命,苦汁滑入苦涩的心,有苦更难言。

    “他们一定是急着抱孙子,”尤其在逍遥的美国,闲闲没事更希望能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何况你都过了而立之年,三十又、又二了耶。”强森烦的大概就是这件事,她实在也不想落井下石,但长辈之命不敢不尽点心。

    “他们也找上你了?”他无声的叹息更沉重了。

    “对不起啦,我也是受人之托,怕你因为忙于工作而耽误了终身大事。”李淳宁同情的说,“其实缘分的事也急不得,问题就出在从没见你跟哪个女朋友交往超过三个月,他们当然会操心。”

    路家就只有强森这个独子,传宗接代的重大责任非他莫属。路爸把军中带领弟兄的方法套用在教养儿子身上,从小养成强森服从、荣誉的观念操守,加上强森也非常孝顺,凡事都尽量让老人家满意,惟独结婚之事,一提再提,都过了几年,强森却连相亲也不赏脸。

    李淳宁悄悄打量周遭,爱慕的眼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强森十足十具有花花公子本钱,性格酷、品味高、标准的衣架子,对家庭更是有责任感,为什么的比特先生迟迟不来射一箭呢?

    每次久久才听到强森刚换了女朋友,还来不及sayhello,又昙花一现无影无踪。

    “是吗?”淡淡的一句,道尽他的爱莫能助,话题到此为止的意思。

    李淳宁识趣的点到为止,在路爸、路妈的强大火力炮轰下,强森的压力可想而知。幸亏自己才二十二,换作她易地而处,怕不早早弃械投降了,哪还能像他不动如山日理万机。

    众维君情不自禁的回头又看了那正离去的酷男一眼,若非看在她是李淳宁的好友份上,她敢打赌那酷哥绝不会和颜悦色的点头打招呼,恐怕任何绝色天香来也是视而不见的。

    李淳宁在众维君面前摇晃着手,“喂,你起色心啦,天宇同学好可怜的。”她窃笑。

    “秀色当前,美男共欣赏,不看白不看喽。”众维君心思还留在酷哥身上,“淳宁,他是谁啊?”害她一时被电得七荤八素,真是罪过、罪过。

    “强森,路强森,我跟你提过的邻家大哥哥。”李淳宁有趣的盯着她看,强森的魅力还真是无远弗届,维君也是标准的大美人,艳丽无双,中国小姐也没她迷人,连眼光奇高的她都被煞到,为什么强森运气这么背,都遇不到中意的女子?

    “你的青梅竹马?你青涩的初恋?”众维君终于完全集中精神了,刚才对路强森的颔首,心中小鹿抨抨跳视为莫大荣宠恩赐,此时都抛诸脑后专注在问题焦点。

    “对、对。”众维君每问一句,李淳宁就应声“对”。

    严格说起来,强森大她十岁,不能算是青梅竹马,至于初恋嘛,改为迷恋也较符合事实,路、李两家还因此动过歪脑筋想亲上加亲呢。李淳宁想到这些往事就觉得好笑,也忘了费神对众维君解释清楚。

    糟了,糟了。李淳宁笑得这么迷人,众维君沮丧的问不下去了。

    李淳宁不解的满脸问号,维君突然在难过什么?

    唉!可怜的大哥是不是没希望了?众维君在她生日那晚,就略有所觉大哥对好友的不同,她从没看过大哥何时对哪位女子如此热络主动。

    可是前鉴不远,大哥过去的历史太不安全了,并非他品行不端,而是太多女人像地心引力一样绕着他转,最后下场总是伤心失望,尤其还有个现在式朱家伶“勾勾缠”,她不想日后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步入其他人的后尘,虽不至于反目成仇,但黯然心伤的离去是免不了的。

    这种结果她绝对不乐见发生在淳宁身上!所以她千方百计隔离双方,不让他们有机会坠入情网,甚至淳宁急着找房子时,也未曾敞开家门欢迎,心想只要等大哥再次云游四海后,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保护了淳宁,也保全了家人不受伤害。

    可是后来发展出乎意料,不知是大哥有心,或是真有缘分,第一次英雄救美,第二次雨中护花,第三次解淳宁租屋的窘境。

    她才会在听到淳宁那一句“很好啊”后,兴高采烈的帮她搬家。原因无他,淳宁一向对任何追求者的反应都是如此,少根筋的把爱慕者的殷勤视为和善的表示,只要问她对某某某感觉如何,一律是“很好啊”,再也没多余的形容词。

    也或许她大自信,赖志安追了这么久都无所斩获,以淳宁的迟钝,大概也对大哥免疫。只要淳宁对大哥没有产生相对的微妙感觉,以大哥从不强人所难的风度,事情就会无风无雨的over

    就这样皆大欢喜的相安无事,直到亲眼目睹大哥很熟稔的拥抱着淳宁,像情人般亲昵,当时淳宁也很惬意,仿佛依偎在那怀抱里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以她对淳宁的认识,那家伙八成是被她骂傻了,根本一无所知。

    大哥对淳宁的情有独钟,情绪随着伊人忽喜忽忧,她这做妹妹的实在不知对此现象该喜该忧?

    大哥的痛苦也是她这做妹妹的痛苦,但是好友的快乐……好难抉择啊?

    如今众维杰又面对强劲情敌,众维君自相矛盾的吃味起来,众维杰和路强森,如暖阳与烈日,基于同情弱势团体,基于肥水不落外人田……

    “淳宁,我大哥对你好不好?”众维君颇有否定者死的欺人意味。

    “很好啊。”

    怎么还是这句?众维君不满意的问:“怎么好法?”

    啊?维君是不是吃错药了?“就很好啊。”

    真被打败了,“比如说呢?”众维君撑着僵硬的笑脸问。

    “比如说众大哥人很好啊,待人也很热心,很好就是了。”李淳宁都弄不清众维君到底意有何指了?

    “李淳宁,你堂堂一个大学生,就不能用些较丰富的形容词吗?”

    吓!众维君都快成喷火龙了,李淳宁不怕死的又继续逗她。她故作了解的点点头。

    众维君口干舌燥的松口气,“幸好你觉悟得快!”她的表情来不及摆妥,下一句话又让她怒发冲冠。

    “众大哥富于春秋,温文儒雅,平易近人,任侠好义,光风霁月……”

    “停。”聪明过人的众维君终于知道被耍了,就说嘛,她们的默契何时退步了,“别闹了,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想听什么?”

    这言下之意……“你一直都知道?”众维君诧然,可是李淳宁毫不意外的点头,“知道我不赞成你和我大哥……”

    “其实你多虑了,我和他没有什么的,”李淳宁善解人意的说,“我现在可以知道原因吗?”

    “你和大哥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听我说过大哥这么多的过去,你知道他的个性不可能这么快就变了,在你们还没冒出火花前能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不希望你们因为爱而受到伤害。”

    “我还以为你在吃味呢,不乐意那么久未见的大哥,注意力没完全放在你身上。”众维君闻言嗤之以鼻,李淳宁偏头惑然的问,“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们会有火花?”

    “有很多征兆,你们性情相投,又郎才女貌,最重要的是我大哥对你很不一样。”众维君对当局者迷良加开导。

    “还不都是一样,你以前不就说过,绅士风范的众大哥对人一向客气,是秉持着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大圣人。”

    真是自作自受!众维君哀叹连连,如果大哥知道他现在遭受的挫折全是拜她所赐,不知会不会一怒之下和她断绝兄妹关系,先尽点人事再说吧。“可是他不会随便对人勾肩搭背,也不会……”她一时辞穷,停下思考片刻。

    “霸道!”李淳宁犹豫的提供建议。

    “对,也不会随便对人霸道,待你就跟自家人一样。”众维君高兴的马上接下去……这什么跟什么?“等等,什么霸道?”

    从小到大,众维君不曾见过好说话的大哥,有过任何举动能扯得上“霸道”两字,瞎掰也不能太离谱。

    “他有时是很霸道啊,”她才没冤枉他呢,“如果有些事不顺着他,他就凶我,虽然是为了我好,可是……”

    众维君没耐心听李淳宁“杂杂念”,“你为什么不早说?”这实在让她太震惊了。

    “我现在不就告诉你了吗?”李淳宁在心中叫道,时间早晚有差别吗?

    天地之差呀!众维君暗想,如果你早说出来,我也不必煞费苦心棒打鸳鸯散!当事人都完全陷进去了,她众维君又不是吃饱撑着,闲着当恶人,爱情既已发生,就算情报单位的保密间谍也挡不住。

    大哥会凶淳宁,表示他对她的在乎,早已其意款然,情至意尽。看来淳宁也非无意,只是需要点催化剂,她只能衷心给予他们祝福了。

    “我们先别研究早晚了,”众维君打铁趁热的试探,“你有没有听我说的,我老哥早把你当自家人了。”

    李淳宁承认,“众大哥就像对你一样疼我,你可别吃醋喔。”李淳宁斜瞄着她,脸上尽是调侃的兴味。

    “少无聊了,我吃哪门子飞醋?”众维君酸溜溜的指点迷津,“虽然大哥只关心你有没饿着,眼里只担心你有没累坏,心疼的急着找个老妈子回来伺候,我一点也不介意。”连庄天宇都不曾如此,真呕!

    以前没得比较还不觉得,现在的大哥可圈可点,愈发突显出天宇的漫不经心。哼,新怨旧恼,等他回来,帐有得清算了。

    “那是因为你讲到吃饭就跑第一,吃喝玩乐累坏自己活该,而据我所知,当初是你拒绝众大哥请管家照顾你,怕身边有老人家罗哩啰唆。”

    臭淳宁,没事记忆力那么好、反应这么快干么?话说得那么实在干哈!“大哥没事可不会对我轻声细语,搂搂抱抱的。”没话说了吧,众维君得意的看李淳宁面红耳赤。

    “也不过是友好的搭搭肩膀、摸摸头,哪像你形容的,兄妹还不都是如此。”

    “问题在于你们不是兄妹,而且他摸我头只是轻拍两下,对你好像巳不得按摩你整个头皮,搂我肩也不会密贴得不见缝隙。”话挑得这么明,再懵懂也开窍了吧。

    一派斯文的大哥,一旦动心追求起来还真激进,淳宁颔首答应只是早晚,不过目前情敌环伺,她自然肘往内拐,内举帮亲。

    李淳宁支吾不语。众维君拂起的春风,撩起她心湖微波。

    丝丝情愫,缕缕眷恋,以往不经意的异样思绪集结涌聚……那晚他以手厮磨她的耳朵……倏然滋生的殊念教她惊惶、羞惭,为避免尴尬,每遇见众大哥,戒慎自律、自我叮咛,不可骤生腆色……

    第四章

    “这份期末研究报告,我们先讨论主题发生的可能性,再设计问卷问题,大家分工负责各完成五十份抽样调查,等有了结果再作分析。”李淳宁统筹报告进度。

    “问卷是开放型,还是封闭型问题,”同学邱素贞边问边作笔记。

    “我想综合型的可能较为理想,有些问题比较复杂,不是有、没有,或不确定就能适合每人不同的状况,你们有其他意见吗?”李淳宁征询大家的想法,“维君?”这小妞吃个没停到底有没有参与?

    “我没意见,该我负责哪部分再通知我。”众维君没多大兴趣在报告上面,这一科是选修,因为李淳宁也选,她才付这三个学分费。

    下课后,大伙儿想趁午餐时间边吃边讨论,免得找不齐每个人,又得拖到下星期课堂见,五个人有三人同意,李淳宁没意见,众维君虽然待会有节目不乐意,也只好少数服从多数,跟大家一起到了pizzahot,中午有两百九十元吃到饱的自助式餐点。

    “ok,这星期分头搜集资料,下堂课我们讨论,把问题大概写出来。”李淳宁结束讨论后,大家离座继续取用食物。

    “你想吃够本啊?三盘了耶。”李淳宁喝口可乐,分享众维君盘里的炒饭、pizza

    “无聊啊,本来和ken他们钓好去福隆海水浴场,给果我还耗在这里。”众维君眯眼看着外面白花花的太阳,大好时光浪费在这里。

    李淳宁轻推她一下,“别玩太疯,都大三了,该好好规划毕业后出社会的人生目标。”

    “我有分寸,毕业后我想在这里开家进口服饰店,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又可以帮别人做造形设计。”

    “原来你都计划好了,难怪你只对流行趋势、店头行销那些相关的讲座有兴趣。”

    “你呢?学以致用,去从事社会工作?”众维君暧昧的眨眨眼,“还是专职当众太太?”

    李淳宁白她一眼,还来不及回敬几句,众维君已经像火箭般冲出去。

    怎么回事?正想跟出去,免得众维君惹上麻烦,但李淳宁在看到众维杰和另一个摩登女子拉拉扯扯时,又坐了下来。

    众维君真想杀人,尤其那个阴魂不散的朱家伶。“众、维、杰。”

    “维君。”众维杰走向停在几步远,怒气腾腾的众维君。“人家远来是客,你别摆脸色给她看。”

    众维君闻言脸拉得更长,“这样如何?”

    “算了,”众维杰口头招呼朱家伶,“tracy,维君在这里。”

    “yes,honey”朱家伶摇摆有致的轻步慢移,“hi,维君,好久不见。”

    “希望永远不见。”众维君最看不惯朱家伶柔弱无骨、故做娇弱的“假仙”状,偏偏就有一堆蠢男上当,争先恐后抢着荣登护花使者宝座。“你大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台湾准没好事。”

    “维君,客气一点。”众维杰头痛的阻止即将开始的混战,她们两个见面不厮杀一番,总是不能罢休。

    “我想我的honey,所以来探望、探望。”朱家伶对众维杰抛个媚眼,“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你好像变得更糟糕了,真遗憾。”

    “你的上围受地心引力影响,好像也变得更接近小腹,真遗憾。”

    “你……”朱家伶低头检视一下,“honey,你评评理,我……”

    众维君瞪着朱家伶像鳗鱼一样挂在众维杰身上,默数三声忍住怒气,“众维杰你是木头人啊?”

    “不是!。”她们吵她们的,众维杰无辜的不知自己又招惹到什么?

    朱家伶银铃笑声四溢,“他当然不是木头,他是十足的正常男人。”

    花痴!“淳宁也在这里。”众维君丢下话,看现在是谁遗憾?

    “谁是淳宁?”朱家伶望着丢下她们,跑掉的众维杰背影。

    “哼。”众维君不甩她迳自走开。

    哼,不告诉我,我自己就查不到吗?朱家伶愤恨的紧追其后。

    “淳宁。”众维杰见面就是颊吻。

    “吃过了吗?”李淳宁浅笑道,没有对她刚才所见多问。

    “还没,”众维杰和想回座的同学打招呼,他们很识趣的转移阵地,换到别桌。“淳宁?”

    “什么事?”李淳宁抬头对望。

    “淳宁,刚刚那位是tracy,朱家伶,她是我们家以前的邻居。”

    “知道了,你快吃吧。”李淳宁轻捶他肩膀,这么紧张,她很凶不讲理吗?

    众维杰高兴的亲她一下,捧着大盘食物,正好和迎门进来的众维君、朱家伶对望,等她们就座后,便替两人介绍。

    “你好。”李淳宁和善的点头。

    朱家伶警戒的审视打量,“hi”众维杰和李淳宁的关系值得注意。

    “tracy,我们就在这里用午餐,你想吃什么自己去拿。”众维杰拿只鸡翅要喂李淳宁,“你咬一口试试看,味道不错。”

    李淳宁在朱家伶的瞪视下,不自然的试尝。

    “辣得有味道。”众维杰将翅膀啃完,手里拿着pizza,张口要李淳宁给他水喝。

    她只好将唇边喝到一半的水杯递给他,众维杰以口就杯,喝了几口解辣,又继续吃。

    “honey,你帮我去拿些沙拉好不好?人家疲不想起来。”朱家伶如果不绝地反攻,她就不叫朱家伶。

    众维杰从没主动喂过任何女人食物,更别提亲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