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那夜心中荡起的涟漪 > 〖短篇〗那夜心中荡起的涟漪第2部分阅读

〖短篇〗那夜心中荡起的涟漪第2部分阅读

    理性认识和感性认识的差别。

    三是真心实意的想让梅美多享受一些。因为我到了房间,得到梅美的同意后,我已经给了小d电话,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梅美轻轻的问我:「哥哥,你今天晚上出来,一个晚上不回去,你太太真的一点意见也没有吗?」「真的没有。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前天的周未,应该是我给太太的时间,但是太太说了:『你今天就不要给我了,就留给的那个老师吧』。」「你太太真好。」梅美由衷的说道。(梅美回去以后,有次在qq上与我聊天,太太就在旁边,我特地开了视频,让梅美看看我太太。梅美打字给我太太:「嫂子,你知道我是多么羡慕你吗?」我想太太应该有些感触的吧。当然这是后话,就此打住不多说。)我和梅美肩靠在一起,感觉就好像坐在饭桌前,如果我不主动给她夹一点菜,她可能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好意思自己先动筷的。我就稍稍的转过身,伸手去拉她靠我身旁的右手……,我感觉她人微微的抖了一下,靠得我更加紧了。

    我也只是顺势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摩了几下,就下滑到她的膝盖,在她的膝盖上顺时针的抚摩了几圈,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拨了拨她膝盖的内侧,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把并拢的双腿顺从的分开了。当我的手触摸到关键的地方,发觉她已是泛滥成灾了。这是一种熟悉的、特有的润滑,我的脑海里里面,就像在电脑的光驱中,放入了光盘在飞速旋转,许许多多自己的经历,了解别人的经历都一股脑的浮现出来了。

    梅美有点像胆怯的一二年级小 学生,用不好意思很轻的声音问我:「是都是水吗?我真的是控制不了的。」「没有关系啊,这是好事情呀!」我强拦住脑海中浮现出来,已经涌到嘴边,准备向她叙述的二件事,临时换成了安慰她的话。

    (这二件事,以后找机会再插着说,也是和水相联系的,现在写会破坏这文章一气呵成的连贯。)我继续选择能够让梅美,解除紧张和尴尬,又能够取得我与她,有共识的话说:「其实这个水,里面包含有太多的信息。」「嗯,你指什么?」梅美有点不解的问。「这个水说明了你在想这些事情,说明了你进入了这个状态,最重要的是这个水,起码表示了你不排斥我,不嫌弃我,对吗?」「是的,哥哥我喜欢你。」梅美认同了我的分析。

    取得了共识,就消除了对立,接下去的话就容易说了。我继续说道:「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如果一个女人,精心刻意的打扮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一个,她喜欢的男同事、男同学、或者另外的什么男性朋友。那么她所做的努力,譬如故意的倾身露一点胸,或者故意的翘腿撩高了裙,或者说些意味深长的性暗示话,她是不是特别希望看到,这个男人有明显的反应?脸红、口吃、甚至走路都不自然,需要躬起腰?」「呵呵。」梅美笑了。

    通过我被她抓在手上的把柄,她完全明白,我说的「走路不自然,需要躬起腰。」指的是什么了。「所以我的反应,是对你的认同,你的水也是对我的认同,对吗?」我这样非常直接,并且带着答案的问题,梅美只能够回答:「是的。」应该她的高学历,在这样的场合难有用武之地。是我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或者说是把那个窗框也一起给拆掉了。

    我掀掉了被子,梅美也心领神会的,变坐姿为躺姿,我和她从零距离,演变成为了负距离。她给我的感觉好极了,我就像一口咬到了,最成熟的蜜桃,它的甜度、鲜度、水分、皮的脱落度,全部是在最佳点。我相信自己给她的感觉,也不会差到那里的。这当然是梅美生活环境,长期的封闭所致,而不是我有什么能力。

    我把梅美又看作是一艘,顺风顺水解缆起航的小船,我虽然会摇撸,但是我更愿意挂帆,因为高挂云帆会让撸摇起来,轻松、省力、事倍功半。我这个人偷懒的本领,深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或者说做事情用脑筋,已经养成了习惯。这个利用风力的「帆」,就是我在以前的文章中,多次提到的一个s情故事,我把梅美又看作是一艘的「又」字,是因为她不是第一个,听我这故事的女人。反正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它让「船」增速的效果是100的。

    我问梅美:「你知道过去日本人的军妓吗?」

    「不知道,但是好像听说过。」

    「想听吗?」

    「想听的,你说吧。」

    「过去日本侵略其他国家,男人都到其他国家去打仗了,留在家里面的女人,都成了活寡妇了。」「是的。」「所以日本政府就动员女的,到前线去慰问男的军人。」「嗯。」「这里面确实有一部分女的,是被军国主义的爱国宣传所忽悠而去,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女人,是由于性饥饿的原因而去。」「嗯,这肯定的。」「这中间还有一部分,是原来准备想去的,但是在收到先去的姐妹,寄回来的信后,了解了女的去了后,具体每天做些什么,就吓的不敢去了。」「具体做什么?」「就是接客,每天都要接十几到几十个日本兵。」「那是很厉害的。」「其中有一个叫加代子的女人,就被这每天都可以,接触许多男人的情形吸引了,她就更加坚决的要求去。」「结果同意她去了吗?」「是的,但是加代子去了以后,没有下到下面的部队,是被一个当官的留在身边。这是一个有相当级别的军官,就是人一塌糊涂,腿被炸坏过是残的,脸也是破相的,并且性格狂暴。」「嗯,后来呢?」「和加代子一起被留下的,有四个女的,另外的三个陪着其他军官。其中加代子最漂亮,所以陪的官最大。但是她拎不清,许多次的反覆询问,什么时候可以上前线去慰问士兵。」「嗯,她可能就想着人多。」「可能是吧,但是她这样的多次追问,当官的估计也害怕,因为这可能和截留救灾物资一样,是规定政策不允许的。」「有可能的,军队一般比较严格。」「这样,那个当官的就故意,给加代子穿小鞋,利用权利整她。他命令属下的几个部队,说明有女人来慰问,必须全体在一天之内完成。人数少的部队,派了三个女的去。人数多的部队就派加代子一个人去。」「那有多少人呢?」「具体不知道,反正从上午做到太阳下山。但是里面的三个情节,我记得非常清楚。」「哪三个情节?」「一是这个女人的身上象鱼鳞,因为都是男人射在她身上,并且时间长了,被风吹乾就像鱼鳞的形状,有点亮晶晶的。」「那么二呢?」「二是这个女人的屁股下面,像打翻的一锅粥。因为是给她垫的一块做手术的橡胶布,因为不吸水的缘故,堆积的东西多了,就像打翻的粥了。」「嗯,还有三呢?」「三是旁边的废纸篓,用过的卫生纸堆的像一座小山。」「那么最后呢?」「最后估计这个女的,也有点吃不消了,天色也暗下来了,就问旁边的人:『后面还有几个?』。」「还有几个?」「旁边的人回答不知道,你自己起来看,他们扶起加代子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窗外,还在排队等待的人,一直绕到墙角转弯,所以确实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这样一天下来,这个女的下面肯定要肿的吧?」「我不知道,你问我我又不是女人。如果是你,你能够承受吗?」「我也可以承受的……」我是边「工作」边叙述,我让梅美的身体和思维,高度集中在同一个小的范围。这样就把她载到了,高嘲游的第一个景点。我巧借「风帆」的功能,极大的减轻了摇撸的负担。这节省下来的体力,又让我随时准备着,载她游下一个景点。

    当然我对自己「工作」的最后润色,已经是轻车熟路的假戏真演惯了,我给她曾似相识的加速、冲刺、累倒、喘息,完全是为了诱发她,释放出自己真实的高嘲。所以老实的梅美,根本发现不了我,在里面的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我善意欺骗她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她身体内外的特徵,信息是完全一致没有矛盾的。

    等她的g情渐渐趋向平息,当她站起来要准备,到盥洗室去清洗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去的,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经过自己的检查相信了。我第一次的和她身谈(下围棋的雅称是手谈,所以我借用一下,让用词文明些)估计应该有一节课的时间。我想过了这么些时间,那个小d应该快到了。

    因为我没有手表,就去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发现有条短信:「大哥,我来不了了,领导临时要用车,遗憾!」应该是刚才的聚精会神,没有听到短信的声音。我把短信给梅美看了,请她帮我打字给小d回句话:「明白了,开车小心,以后联系。」我想今晚注定,是我和她二人的良宵了。既然再没有人来了,我就应该和她好好的谈谈。我去倒了一杯水喝,梅美要我也给她倒了一大杯,估计她刚才的水分蒸发不会少。我对梅美说了:「现在我总算一块石头落地了。」「为什么?」她问。

    「因为我对自己,在刚才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我给自己的打分是六十分,就是及格应该有的。你说是吗,老师?」「奥,不止六十分的,肯定不止。」她很高兴的回答。

    「我为什么会说,是一块石头落地,因为我担心自己的临场发挥失常,如果真是这样失常了,我就没有机会来证明或者解释的。」「不会吧?」「是的,所以我把刚才的第一次,看作是预赛,或者是淘汰赛。现在通过了,可以进入第二轮了,复赛的成绩再差也没有关系,毕竟参加过复赛了。」「你刚才说的加代子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真的吗?」「这个故事,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应该是在一九九几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在一个单位搞销售,几乎每个月都要出差,到苏州、无锡等地的商店去送货,所以经常坐火车,火车上天南地北的报纸非常多。」我心想,(没有对她说)我又不是历史学家,我又用不着去考证,这些希奇古怪事情的真伪。我利用这个故事,就像望梅止渴的成语,只要在关键的时刻,能够让人口中发酸,舌下生津的效果有了就够了。前面有没有梅林,不要说我不知道,就是那个叫曹操的家伙也不会知道。

    所以女人是卫星,男人就是火箭,为了把卫星送入更加高的轨道,火箭可以采取多节串联,用完一节丢掉一节。如果推力还嫌不够,还能够采用推力更大的捆绑方式,再捆绑上几个小火箭。所以这些扇情的小故事,就是捆绑的小火箭。卫星入轨航天人庆功,火箭残骸溅落何处,应该不用航天人去关心的。

    我和梅美又并肩躺着,相互对qq上已经用文字,交流过的几个熟话题,又用口述补充了许多细节。我和她这样的幽会,应该属于一夜情的范畴,但是我认为一夜情,也不都是乾柴烈火型的,也可以有其他的方式。如果用酒的度来比喻,也可以分为象高度的茅台,中度的花雕、低度的三得利等,当然这也与各人的年龄有关。但是最好别去碰,用工业酒精加香料勾兑的白酒,因为经常喝出人命来,所以偷情也要明白这些,相通的生活哲理。

    梅美向详细我讲述了,她陪先生那么多年的漫漫求医路,上省城上北京,找关系找专家,从会诊确诊到手术等细节,中间还有误诊走的弯路。虽然她说的轻松,但是我可以听出,那么多年来她独自承受的艰辛有多沉重。当她说到,因为老公身受疾病折磨,心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就动手打她,拿起东西就砸她。但她始终坚信先生是爱她的,打她只是由于疾病所致,她一点不记恨先生,还认为先生的心里面,一定是比她还痛苦。

    如果以上是梅美,对待爱情的宽以待人,那么下面她讲述到的严以律己,就真让我都忍不住要眼睛发酸了。梅美说到她第一次偷情回来,回到自己熟悉的家,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她认为自己怎么能够这样堕落,怎么竟然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这既和她从小就受的,严格家教相悖,又和她一贯对先生的忠贞相违,悔恨和自责几乎让她崩溃。

    但是在先生面前她还要,战战兢兢的伪装,担心聪明而且敏感的先生发现什么。她自己只能躲在房间里面偷偷的落泪,有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哭泣的时候发出声音,她拚命的扯拉着自己的头发。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我真的无法去想像……我对她说:「这不是你的错。」「是的,和我见面的网友,也这样开导我的,他说了如果我可以避免崩溃,我还能够坚持不倒下,我的先生就还有依靠,就还有生路。」梅美没等我说完,就回答。

    我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中国人的封建意思,和传统观念是非常残忍的。就像过去搞地下工作被捕,不论敌人的刑罚是老虎凳还是辣椒水,你必须抗住,如果抗不住吐出了实情,就是无耻和该死的叛徒了。我们对叛徒是千夫所指,但是仔细想想,要这一千个人都去,过一遍老虎凳、辣椒水,我可以保证有九百九十九个抗不住。」「你说的有道理。」「还有象以色列,他们在飞行员出征前,就告诉飞行员,如果万一出意外,飞机被击落人员被俘,你们可以告诉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不要为了保守秘密去硬抗,而给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带来伤害。因为被俘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和主动出卖国家情报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这才是真正体现了人道和关怀。」「你看问题是很深刻的。」老实说,我对中国什么五千年的历史,一点感觉不到骄傲,只感到是愚昧和残忍,因为我无法想像过去,父母是怎么下得了手,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缠小脚,这可是终身的残疾啊。听妈妈说,在过去旧社会,缠小脚都是有钱有身份人家的姑娘,真正是农民家的女孩,到是不用缠小脚,因为要下田干农活的。但是那时候,小脚是被人看得起,生就一双大脚是被人看不起的。我想过去有这样的,反把耻辱当光荣的事情,今天也会有,只是要到将来才会明白。

    我也向她讲述了,自己坎坷的生活经历,说了自己很少向别人提及的初恋,也说了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曾经摆过地摊做过小贩的。我还说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当我说到将来把骨灰都撒入大海,梅美就用手来捂我的嘴,这让我有些感动,因为除了太太,她是第二个不允许我说这些话的女人。

    我和梅美的话题,虽然不经意的陷入了沉重,但只是给了我们休息和恢复体力的机会。因为我和她还是,肌肤赤裸相抵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话题的转换,愉悦的暗火又会复燃的。毕竟我和她今晚,偷偷的相聚不是为了忆苦。

    我问梅美:「你知道张贤亮吗?」

    「不知道。」

    「你没有看过《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这本书?」「没有,里面说的是什么,你给我说说。」这是一本八十年代后期,在社会上知名度非常高的书,也可能是在文革结束后,第一本涉及性描写的书。那时候还可能发生过激烈的争议,因为年代比较久远,详细情况我也记不清楚了。就如同我们,曾经对邓丽君的歌争议过,也对李谷一的《乡恋》也争议过,可能是我们的民族喜欢争议吧。那个时候估计,梅美还在紧张的求学路上,所以不知道此书是正常的。

    「里面说到了,作者的第一次偷情,也是作者的第一次接触女人。」「嗯。」「作者还是在中学生的时候,就因为是反革命罪被抓进了监狱,监狱里面的犯人是男女分开关的,所以他整个青春期,就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女人。但是在劳改农场劳动的时候,和他结对劳动的,是生产队长的老婆。」「嗯。」「这个女人,是个细皮白肉能歌善舞的美女,生产队长则是一个模样一塌糊涂的男人,而且年纪又比这个女的大了许多。但是这个生产队长是个复转军人,女的就是看中生产队长手中的权利,起码嫁给他就可以减轻劳动的强度。女的可能还有家庭出身的问题,反正她图的就是逃避苦难,这样的婚姻,感情是彻底的没有。」「嗯。」「里面有关这个女人,怎么试探作者、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