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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那夜心中荡起的涟漪第2部分阅读

作者我就不详细说了。就是这天,是由生产队长带队,一帮人坐了手护拖拉机,到非常远的县城去买化肥,当天是无论如何赶不回来的。这样,就给女的留出来一个晚上的空隙,她就和作者约好了,要作者晚上晚一点到她家去。并且是再三叮嘱反覆叮嘱作者,晚上不要忘记,一定要去的。」「嗯,后来呢?」「后来半夜十二点多,作者等旁边辛苦劳动了一天犯人,全部都睡的死死的时候,就偷偷的溜了出来,装着内急跑向了茅房,在月光下绕了一个圈,确信没有人跟踪,再摸进了这个女人的家。」「嗯,接着呢?」「摸进去才发现,女的把自己的几个娃,早都挤到了炕的另一边,给作者留出了大半个炕,她也一直在焦急等着作者。但是,当这个女的手一接触作者的下身,作者就一下子泄了。作者是既感觉自己不争气,又感觉实在对不起这个女人。因为作者完全理解这个女人,对这个幽会是寄托着多么大的期望。」「嗯,再后来呢?」「后来这个女的,一点没有责备作者,还表示了她完全能够,理解作者这样的情况。我估计应该是这个女人,熟知处男特徵的缘故。随后她只是把作者的手,拉向自己的身体神秘之地。」「嗯,结果呢?」「结果是作者自己感觉纳闷了,怎么这个女人,都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还会像小娃娃一样尿床?而且还把炕尿湿了一大滩。」「嗯。」「女人的这个现象,对没有这方面生活经验的男人来说,是不能够理解的。但是对有较多经验的,或者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来说,这个现象比女人的脸蛋漂亮更重要。」「嗯,是的。」「脸蛋的漂亮,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外表的好看,说不定里面是性冷淡、性排斥的呢?所以水才是硬道理,水才是女人床上攻关的第一名片……」「呵呵,是的,是的。」梅美原来就紧靠着我,听了我的这些叙述,她的头又向我的胸前依偎过来,长长卷起的秀发,阵阵扑鼻的香味,(洗发液)柔软的身姿,光滑的肌肤,视觉、嗅觉、触觉的共同作用,我的愉悦之火又复燃了。我向左转过了身体,又把枕头一折二,垫高在自己的头下,然后我右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右腿……这是我最熟悉最常用的动作之一,特点是不累,所以适宜持久作战。这就像是跑马拉松的出发,选手一般都松松垮垮,不在乎前一点后一点的。梅美就像是我远方的亲戚,她来和我见面的目的,就是要我招待她吃一顿饱饭。根据我对她情况的了解,她就像六十年代初,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吃公社大食堂的农民。(用这样的比喻,让我写起来方便,因为我要时刻提防,谈星涩边带来的麻烦)虽然梅美多次对我说过:「我来了,随便你准备什么,我都吃的习惯的。」但她同时又更多次的,反覆的说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那道菜是什么。还举了实例,就是她原来的网友,也知道她极爱好这道菜,每次和她见面,都反覆的做这道菜。她也说了网友,能够提供这道菜的量,和她能够吃得下的量。

    我明白这里面,可能是有先入为主的原因。所以在我招待她的时候,既应该充分考虑到,她的这个爱好,也应该让她尝试一些,她过去可能还没有遇到过的新滋味。现在我从她侧面进入的方式,就符合了这样的要求。我问她:「你知道g点吗?」「什么g点?我没有听说过。」梅美有些莫名其妙的反问我。

    我心想,她不知道g点,我去接触她的g点,效果应该会更加好,有可能给她出其不意的惊喜。所以当我的右手,去抚摩我和她的接触面,目的主要是为了让我的手指,多沾些润滑的液体,以便等一下去探访她的g点变的容易。这样就难免接触到她的英弟,这时候梅美就提醒我,要我多在这个地方停留,我感觉她的呼吸变的急促了。

    当我感觉自己的手指,指背和指肚全部沾满了润滑的液体,我就悄悄的转过手,就是手掌朝上,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背,紧贴的重叠和依附在自己的大鸡笆身上,一起混入了梅美的身体,并且还一起进进出出的,忙碌了好一阵。目的就像与管门的保安混一个脸熟。当梅美就像既熟悉这位前来开会的「领导,」同时也熟悉了陪伴在领导身边的「秘书,」或者已经分不清楚,谁是领导谁是秘书的时候。

    我的手指就向上勾起,去触摸梅美的g点。其实每个女人都存在着g点,这就像人的喉咙里面,都存在小舌头一样。如果说用手指去碰触自己的小舌头,会造成想吐的生理反应,那么只要正确的接触到g点,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个反应就是非常的愉悦。

    g点的形状,有点像我们平时在洗青鱼头的时候,看到里面长在鱼头上颚部的,和下面的鱼牙齿对咬的,就是整个凸起的一个园形状,上面还有一楞楞纹路的东西。当然这是我凭手指的感觉,想像出来的。最大的不同,g点是柔软的,或者就像是给毒蚊子,叮了以后皮肤上的肿块,而鱼头里面的东西是硬的骨头。

    我因为是绕开了梅美的英弟,从而去触摸里面的g点,所以梅美的右手,就情不自禁的去填补这个空白。我知道她是用手在进行自我帮忙,但是给我的感觉,就像平时用筷子,在碗里面搅拌鸡蛋,振动的频率是非常的高,估计她是深谙此道,而不是急中生智。

    所以,就在她非常小的范围里面,我和她的二个右手,共同对她的英弟、英道和g点,这三个都可能躲藏着高嘲的秘密点,进行着交叉覆盖的密集轰炸。我和她的二个左手也各司其职,占据着她上面的左右二个要塞。在这样组织严密的科学攻击下,她身体产生的种种迹象,就如同台风将要正面登陆时,一派的山雨欲来风满楼。梅美也带着喘息和努力克制的呻吟,向我说道:「哥哥,我的高嘲就要来了。」她和我的互动,让我享受到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愉悦,而且心理的愉悦,还要略高于生理的。我一直认为男女在一起,就应该是情投意合的,不带其它功利目的的,心理和生理的相互给于和相互得到。因为在以往的生活中,我看到过某些男人,像利用自己是部门经理的一点权利,就专门刁难有些姿色的女销售,揩不到一点油,冰冷的脸就像恶煞,揩到一点油,迷笑的脸象菩萨。我想这样的现象如果能够得逞,那也是有了生理没有心理的,应该是不健全的愉悦。

    我看着梅美,她微闭上眼睛侧过一点头,开始还能够意识清醒的与我交流,问她:「舒服吗?」回答:「舒服的,我一辈子还没有这样舒服过。」问她:「如果感觉不舒服,你就说,我会随时停止的。」回答:「不要停止,我真希望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后来她就脖子侧着向后仰,这是一种全身肌肉都在屏紧的表现,有点像平时使劲在拧乾毛巾。随后她身体从胸部到腹部到胯部,像特别慢镜头的波浪,在此起彼伏和扭动,她的喉咙和嘴巴也交替的发出呻吟和喊叫。

    我知道梅美真正的高嘲降临了,因为我发现了二个明显的标志,一是她的脸色此刻特别的漂亮,这种漂亮是从皮肤下面泛上来的光泽,这种光泽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就彷佛是皮肤上面有一层透明的、空气组成的薄膜,薄膜下是婴儿般娇嫩的肌肤。关键是这样的现象,出现的时间非常短暂,是稍纵即逝以秒来计算的。如果能够用什么方法,让它长时间的保持,我想它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畅销的化妆品。

    另一个标志,是梅美关键地区的收缩,这是一个节拍一个节拍,大开大合的收缩,这既像是由从内向外的吐,又像是由从外向里的吞……,一直到最后,就像我们平时用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扼住手腕一样的感觉。那个时刻我的思想,其实还在开小差,我在辨别梅美和自己太太,相同情况下的不同味道。

    太太给我的感觉,就像过去练习哑铃时,带在手腕上的橡筋护腕,收紧的部分比较宽。梅美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新带上的袖套,是袖套口的橡皮筋紧了一点,勒住手腕是非常窄的一条。其实宽和窄是各有各的味道,说不上谁好谁不好。我认为区别在于女人身上肉的松紧,与胖和瘦的关系也不大。一个人躺在床上,如果腿收高一点,就是脚、膝盖、屁股成为一个三角,肉紧的人没有什么,肉松的人,小腿和大腿的肉,就会晃荡的。

    等了好些时间,梅美从紧张中舒缓过来后,她迷迷糊糊的告诉我累了,想睡觉要休息一下了。我听了就悄悄的离开了她,自己起身去了盥洗室。当我再回到床边,发现梅美已经有了均匀的鼾声,她已经进入了梦乡。这样,我就蹑手蹑脚的在她旁边睡下,并且与她保持了一本书的距离。我尽量的让被子在中间多留一点,不要由于我的翻身,让被子扯动去拉醒她。

    我有一个坏毛病,就是除了在自己家里面,熟悉的被子、枕头和床,只要换了地方,晚上都不容易睡着。已经睡不着,又忍着不敢多翻身,就更加睡不着了。这样我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我想到了人也真可怜,虽然自称是自然界中的主宰,但是远没有动物的光明磊落。我们可以客观的说,雌动物由于交配,而羽毛都会变的有光泽。(纪实频道动物世界的解说词)但是我们在铺天盖地的广告中,我还没有发现有片言只语,说到性能够带来美容的。

    还有一个农村的科教记录片,是说羊的饲养繁殖和剪羊毛。里面有一段是介绍人工授精的方法,虽然是实事求是,但是说的更绝了。因为采用人工授精,一份公羊的j液,就可以提供给十几头母羊。(商业生产当然要讲究效率)而要让母羊容易怀上,就必须选择发情期的母羊。那么怎么来辨别发情期呢?影片就告诉饲养员,要观察羊群中是那些母羊,在用屁股蹭墙角,或者就观察那些母羊,它的荫部红肿而且还留有石灰。而相比与我们的人,遇到发情的时刻,就只能够偷偷摸摸了,难免是有点自惭形秽吧?

    我以前曾经把这件事情告诉过太太,她听了真是笑翻,一定说我是造谣的,其实说我造谣到是抬举了我,我那里想的出这样好笑的事情?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凡是有关生活的知识,我就特别容易记住。想着想着,不知道模模糊糊了多少时间,我总算打了一个珍贵的盹。

    因为睡的不深沉,没有多少时间我就醒了,我发现梅美和我身体的中间,被子成u字形的垂了下来。这垂下来可能有几个原因,一方面是被子比较大,是和大床相配套;二是梅美相当苗条我也不胖,占用被子的面积不多;三是被子里面套的可能是毯子,而不是一般蓬松的棉芯。但是我吃不准,是否还是梅美有意拉成这样的。如果是她故意拉成这样,那就是她明确告诉我,她已经够了,或者是真的疲劳了,是不希望我再去碰她了。

    当然,我只能够在心中猜测,是不能够去直接问她的。如果我去问了,她真是这个意思,岂不弄的大家都感觉尴尬。所以我就起来,到隔壁的盥洗室去小解一下,然后就穿好了内裤,准备继续睡觉到天亮。可能是我的起身惊醒了她,当我再悄悄的钻进被子,侧身朝外睡的时候,梅美的一条手臂象藤蔓一样,轻柔的绕到我的脖子上。

    就这轻柔一绕的动作,几乎彻底消除了,我和她心理上,最后的一点距离。稍前虽然我和她,生理上已经接触二次,但毕竟是陌生的初识,大家都还保留着一丝拘谨,这就像再好的邻居、同事、亲戚,总不习惯同一个苹果,你咬几口剩半个给我吃,我的调羹喝半口汤又倒进你嘴里。但是成了夫妻的男女就不一样,性就有那么神气的力量,它可以让不自然变的自然。

    我问她:「什么意思啊?」她略带着撒娇的神态,轻嚷道:「我睡醒了。」我又追问了一句:「睡醒了,还想做?」「嗯。」她嚅了嚅嘴角,有点害羞的点了点头。「那么,这个被子不是你,故意拉下来拦住我的?」「嗯,不是的,我没有去拉过。」她用诚实的目光对视我的追问。我相信被子确实是自己垂下来的了。我拉开了被子,给她看我已经穿好的内裤,我说:「如果你不用手臂来勾我,那么我等到天亮你离开,我是不会再来碰你的。因为我发现被子垂在中间,以为是你的意思……」其实,我对梅美的还需要,是非常高兴和兴奋的,我想每一对有性关系的男女,不论是夫妻还是情人,只要是相互的身体都健康,目的都纯洁,其实都喜欢对方是要了还要,永远都不会感到满足的那一类,最好是永远都吃不饱、累不垮、做不死的钢铁战士。

    我问梅美:「你还想要什么?」我的意思是问她,你还想接受其他什么方式,她可能一下子被卡住,想不出究竟怎么来回答。所以我接着又说:「现在就做我代替大学生,给太太的做的那样,好吗?」「好的,好的。」她愉快的答应着,并迅速调整好了,自己身体的位置。

    我说的自己代替大学生,是在梅美还没有到上海,我和她在qq上聊天,曾经说过的一件,我们夫妻之间的趣事。有次我问太太:「你最最想经历什么样的过程,一定要把最不好意思说的说出来。」太太笑着憋了好久说:「我最最想的,就是象小洪这样的大学生,最好能够同时来五个。」小洪是二年多前,我在网上遇到的在校大学生,通过比较长时间的交流(考察)我感觉小伙子非常实在,商谈好具体细节后和他见面了。

    具体细节第一是,他必须带套,快乐后大家无后顾之忧;第二是,他如果只能够做一次,由他承担100房费,做二次就只承担50,做三次就0承担,三次以后还有兴趣,我另外请客他夜宵。我这样的安排,是给他一个明确的信号,就是鼓励他好好的发挥,不要有不必要的思想负担。为了更加保险,见面后我又有的放矢的,和小伙子在房间里面,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家常,主要让他明白,现在由于晚婚,男孩子的身体早已经发育成熟,如果暂时没有女友,只能够自己悄悄的解决,并不是不发生这些自然的现象。当然,更重要的是让他明白,他的前来,应该是让我太太占了他年轻人的便宜,而不是他男性占了我太太的便宜。

    那次太太也确实是真享受,她就像被旺火烧的煲,关了煤气切断了火源,端上了餐桌后,煲里面的汤还在翻滚着。我也兑现诺言并给他买回去了夜点心。所以这次给太太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是太太一开口就要来上五个,也确实太贪心了一点。我说:「我一个人就完全可以,代替五个大学生的。」太太开始不相信,我就把具体的方法告诉了太太。

    这具体操作就是,我先用口吻她十分钟,接着用对应级别的「官员」陪她十分钟,再用手给她荡十分钟的「秋千」(荡秋千,就是顺着她伸缩而伸缩)一个这样的顺序,就可以耗上二三十分钟。我完全可以做上四五个,所以我说自己一个人,可以抵五个大学生小洪,并不是在瞎说。

    我一直认为,随便做什么事情,都应该动脑筋。男人如果是一块肉,遇到女人的胃口小,可以做红烧肉;女人的胃口大,就可以加冬笋、青椒炒肉片,;女人的胃口再大,就可以切成肉丝,加芨菜豆腐做羹。笨的是硬拚,是赢了当时短暂的快乐,输了将来长期的健康,最愚蠢的是吃了「蝽药」去割自己身上的肉。

    所以我和梅美的第三次,就是走了这样的一个成熟顺序。只是在最后的冲刺阶段,梅美反覆请求我,要我把「真心」留下,我满口答应了她,并紧紧的拥抱着她,一直拥抱到她的呼吸恢复平静,她的神志从恍惚恢复清晰,但我还是假戏真演了。

    此刻,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三点了,考虑到她几小时后天一亮,就要去世博会参观,我们就决定真正的休息,尽可能的再睡着一觉,所以就把房间的壁灯也关了。

    当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发觉梅美已经在盥洗室,她刷牙洗脸后,又到里面的冲淋房去洗了澡。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五点多,外面渐亮的天色,此刻都被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