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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公爵第5部分阅读


    说对了,他是不会允许她走远。“因为我爱你呀!小傻瓜。”

    通常这个时候她会回他:我也爱你,大傻瓜。可是她不能昧着心意说爱,她已经不爱他了。

    “爱来爱去太肉麻了。你坐几点的飞机回去,我怕迷路不送你去机场。”到最后,她还是要任性。

    “你晓得吗?你在赶我。”他有着莫名的不安,似乎有什么事在发生。

    一向是她不准他走,不曾有过赶他的时候,在分别的一年多里,是否出现了困扰她的事?她变得好陌生,不是他所认识的阳光女孩。

    或者,她的阳光只为他收起?

    “我是为你着想,你的事业做得那么大,不回去看着哪来的钱娶老婆。”他多待一秒钟,她的心防就多崩溃一分。

    秦引歌低头欲吻她的唇,谁知她头一偏吻到脸颊。“娶你随时都可以。”

    “我还小,你别打我的主意,我是未成年少女。”

    她一脸防备的表情刺痛了他。

    “你快十八了吧!”时间真的会磨去感情吗?她居然防着为了爱她连命都不顾的自己。

    “干么?我还要念书。”他察觉到了吗?她的心已经变了。

    “等你一完成高中课程,我们立刻结婚。”他有种即将失去她的感觉。

    “什么?!”结婚?

    多令人心动的话,她差点要点头同意了,他们已订好了一件美丽的白纱,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可能十七岁不到就嫁给了他。

    “婚礼的琐事我会安排好,你只要乖乖地回国穿上结婚礼服,要上大学在国内念就好,我会每天载你上下学。”他真希望明天就能娶她。

    范丹娜觉得不能呼吸,他又擅自勒紧风筝的绳子,不许她高飞。“姑姑呢?”

    “她怎么样?”秦引歌不了解她为何提起范明娜。

    “她知道你作的决定吗?”她有种可爱的想法,姑姑爱上了他。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牺牲婚姻的幸福去陪个小男孩上床,至少不是一个老说为爱战斗的女人,她要求完整的爱,不带杂质。

    年龄阻隔不了爱情的衍生,像她第一眼瞧见大她十七岁的蓝尼,她就决定要爱他一生,除非他爱上别人。

    何况姑姑并不老,岁月十分优待她,年近四十的肌肤看不出一丝细纹,光滑得有如二十七、八岁的都市女子,和他站在一起像对情侣。

    “我们的婚事她早就知情,有必要再问她的意见吗?”他以为她想念亲如母亲的姑姑。

    “你最好告诉她一声,我不认为她会高兴。”她才十七岁多一点,不该承受太多大人的情绪。

    蓝尼,我需要你。范丹娜在心里寻求一个支柱。

    “丫头,结婚是我们的事,她的高兴与否并不重要。”说不上来的怪异盘旋在胸口,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不会的,如果她知晓,不可能平静的和他说话,她会先赏他一巴掌。

    “秦哥哥,你真的认为不重要吗?”她抬起头凝望着他,用着超乎年龄的成熟微微一笑。

    “丹娜……”他心头不由自主地升起恐慌。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她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范丹娜。

    “很重要,真的很重要,姑姑会哭。”恨她、怨她,却又不能斩断一半的血缘,她是她姑姑呀!

    秦引歌心中的弦绷到极点,他紧紧地抱着她,惶惶然地找寻她的唇,热切的吻着她。

    只是,她的唇冰凉无比,不做任何回应。

    “秦哥哥,要把蝴蝶放走哦!抓得太紧它会死掉。”她推开他,笑着奔向一片绿意的草坪朝他招手。

    一切恍如从前,两人无嫌隙的闹着,但他很明白有些东西变了。

    这一天是秦引歌最后一次拥抱他深爱的女孩,而他并不知情,心里直想着要安排盛大的婚礼迎娶她。

    第八章

    “马上娶我,不然你会后悔终生。”

    他结婚了。

    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包了一架客机,在半夜里直飞拉斯维加斯再回来,然后他的左手中指套上一枚银戒,宣告他的归属。

    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他挚爱的小妻子枕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依赖的小脸流露出安心的表情,好像他是她的天,有他在什么都不用烦恼,舒平的眉宇不再凝结着急躁的忧愁。

    她一向任性他是知情的,虽然提早了几个月,但他不得不说该死的美好极了,他的小妻子火热得叫人喷鼻血,新婚夜,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失了身。

    若不是顾及她初次的不适,他真想多要她几次,谁料得到她小小的身子隐含无尽的爆发力,无一处不美的肌肤如中国的古玉,滑顺如凝脂,细致得让人担心手一使劲会留下永久的伤害。

    年轻的胴体充满弹性,和西方女子的松弛、粗糙大为不同,他是捡到宝了。

    刚撞开他书房大门的她并不快乐,他不去问,因为明白她的顽固像是水,除非她愿意进入容器内坦白自身,否则怎么抓也徒劳无功地自指缝流逝,他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当她一投下巨大的炸弹时,他毫无疑问的接纳爆炸的威力,立即吩咐康瑞包下飞机,漏夜地完成终身大事。

    宠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消遣。

    她不想说明原因,只在婚礼一完成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太阳般的笑脸瞬间扬起,使得之前证婚的牧师掉了圣经,以为看见传说中的小精灵。

    爱她,所以他愿承担起她所有的烦恼。

    有事在困扰着她,虽然性格上有着任性和小心眼,但她不会无缘无故用着快哭的哽咽语气威胁他结婚,她晓得他有多爱她。

    不过,他相信事情解决了,因为他们结婚了。

    信任是婚姻的开始,只要她不离开,他会用盲目的爱永远放纵她做想做的事。

    她是世上最诚实的说谎者,为了爱,她会化身战士捍卫疆土,强悍得会让人认为她是天下无敌,钢铁穿不透的战争女神。

    爱她可!爱她呵!他的小太阳。

    美丽的妖精。

    “早安,我的小妻子。”

    似乎还没有睡醒,揉揉眼皮又偎得更深的范丹娜咕哝了一声,习惯性地往热源靠近,即使房内的空调冷热适中,她还是爱当只无尾熊,攀上巨大的尤加利树。

    突地,小妻子三个字打入她的脑中,蓦然地掀起被坐直身子,又因冷的缘故缩了回去,抱着暖呼呼的人肉抱枕。

    “我怎么没有穿衣服?”好舒服,他真暖和。

    她的声音不像是惊讶,而有点撒娇意味。

    “你失身了。”

    “我失身……”她脸微红地想起欢爱情节,娇羞地在他胸口一咬。

    “老婆,请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嘴小牙利,明显的齿痕很难消退。

    老婆,好甜蜜的称谓,她在心里笑开了。“报复!你害我好痛好痛。”

    所以她也要让他痛。

    “还疼吗?我瞧瞧。”他不舍地往她下身探去。

    “不要乱摸啦!我要告你非礼。”她咯咯的笑着,敏感的皮肤泛着痒。

    “要是我不摸你才会挨告呢!色女老婆。”她一天到晚老喊着要做嗳,真不遂她意恐怕得法庭见。

    罪名是:他不行。

    范丹娜很神气的一哼。“我们中国的孔老夫子说性是食物,不可不吃。”

    食色,性也。

    “嗯!至理名言,需要多加复习。”蓝尼的手往上滑捏,覆盖住她优美的雪峰。

    “暂时不要好不好?人家的腰好酸,全身骨头都痛得快散了。”她不知道会这么痛,又酸又累。

    小说里描述的x爱场面多唯美呀!星星在头顶上爆炸。天堂的钟声在耳旁美妙的响起,满圈的花全开了,洋溢着瞬间死亡的幸福感。

    幸不幸福留给后人去评定,而她的确有濒临死亡的感觉,痛得要死。

    什么狗屁小说,什么爱情论调,身高无距离,尺寸不是问题,有容乃大,一定包容得下,她真想把写这些烂句子的人全抓去活埋,纸上谈兵当然容易。

    东西方的“尺寸”绝对是问题。

    想她号称一六o公分,而他足足有一八六公分呐!年龄是她的两倍,体重几乎也是倍数,一只大老鹰压着小麻雀能看吗?泰山压顶不死也半条命。

    当他们裸程相见时,她敢打包票她一定是吓晕了,才会迷迷糊糊中失了身,忘了一脚踢他下床,痛得眼泪直流。

    原来这就是婚姻中的可怕处,难怪女人都不肯结婚。

    “你要抱我到哪里?”呼!好冷。她紧紧攀着他。

    一件毛毯往她身上披,他抱着她走向浴室。

    “帮你洗净身上的血渍。”蓝尼宠溺地说。

    水龙头一扭,水柱由上而下的冲流,新婚夫要浸滛在水瀑中,丈夫温柔地为小妻子清洗,一手顺着热水按摩她的腰背。

    他美丽的小妻子呵!他作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拥有个他所爱恋的雪精灵,而她也回报着深情。

    瞧着她玲珑有致的小维纳斯体型,一股燥热的欲望油然而生,要他不碰她真难,以前怎么笨到强忍着不去爱她,他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早该在初见面的那一刻就把她吃了,免得她老是追问他行不行、要不要,如今终于可以合法的爱她了。

    “喂!大野狼,你是在洗澡还是……占便宜……”大掌在全身游移。

    “要彻底洗干净,何况你是我老婆,占你便宜是天经地义。”蓝尼正经八百地说。

    水流冲滑过两人的身体,激起的水雾敌不过一波波奔腾的热量,水是热的,人也是热的,交织出一幅美丽的人间极乐。

    最后,蓝尼以浴巾擦拭她的身体,抱着她走回大床。

    “我一定会被你累死,你简直不是人。”呜!她是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可怜公主。

    “老婆,我会把它当成赞美。”爱撒娇的小花猫。他爱怜地抚抚她的背。

    她冷哼一声。“你最好考虑去动个手术,把那玩意弄正常些。”

    “小娜儿……”啼笑皆非的蓝尼揉暖她怕冷的脚底,她太伤男人的自尊了。

    “你知道我都快痛死了,一定是你超过标准尺寸。”她耍赖地怪罪于他。

    他能怎么回答,天赋异能?“刚开始都会有些不适应,多做几次就契合了。”

    “多做几次?!”范丹娜惊呼的一限。“性学大师过尽千帆,经验丰富,你有过的女人不少吧!”

    她在翻旧帐,一想到在她之前有无数个不知脸孔的女人躺在他身下,一股酸味就由胃溢到胸口,他爱抚她的手也曾爱抚过其他女人……

    嫉妒让她不高兴到极点,一张口咬住他的肩肉,狠狠地咬出了伤口,血腥味泌入口中流入腹中。

    “别把牙齿咬痛了,我会心疼。”瞧他的小雪精在冒火,真可爱。

    买的女人是不少,可是纯然是发泄用,他根本不去记忆来来去去的女性躯体,因为实在太多了。

    “没人抱怨你的尺寸吗?”她说得一口酸,在伤口旁边又咬出个小伤口。

    “不会。”她们满意极了,甚至要求免费服务。

    一抹笑意含在口腔里,蓝尼可不敢当她的面笑出来,他记得房里有一把拆信刀,一个不小心惹她发火,她会插在他身体的重要部位。

    以前他碰到的全是身经百战的妓女,容忍度不致差到哪里,只是她一时调适不来。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常识不足?”她要上网看a片,找出他尺寸过长的证据。

    蓝尼笑着亲吻她气噘的小嘴。“我在反省自己的错误,适时修正令你满意。”

    “请问你的手在干什么,可以有个中场休息吗?”她抓住他的贼手一扬。

    “复习才是进步的要点,我怕你说我不行。”她太诱人了,吃完了一口又想再吃一口。

    “蓝尼,迟早有一天我要谋杀你。”然后卷走他所有的家产。

    “好、好,我洗干净等你。时间还早,咱们再来一次。”他顺势滑下她的小腹。

    时间还……早?“啊!我要迟到了,现在几点了?我会赶不上第一节课。”

    “小娜儿……”他无力的呻吟,“才五点钟而已。”

    “哼!少用你那只烂表骗我,上回你也是说五点,结果呢?”她会信他才有鬼。

    “这是上个月刚由瑞士送来的新表,准得很。”他长臂一伸,捞回准备去学校的小妻子。

    “你确定是早上五点而不是下午五点?”厚厚的窗帘根本看不见外面的光度。

    “呃,这……”他被考倒了,表面只有十二格刻度没有日夜。

    “无话可说了吧!就晓得你不是个牢靠的老公。”自力救济还比较快。“你刚才说了什么?”他听到一句令人心花怒放的称呼。

    “不牢靠。”他有病呀!干么要她重复,她的全勤奖快飞了。

    “下面那两个字。”

    范丹娜往他胯下一瞧。“你要我说?”

    “老婆,我的小太阳,是牢靠之后的字眼。”看她转动灵活的眼珠子就晓得她想偏了。

    “早说嘛!绕什么口令,不就是老公。”人不可能完美,在他帅帅的脸皮下有颗怪怪的脑袋。

    “老婆。”蓝尼以近乎撒娇意味的口气唤她。

    她微微一栗地起鸡皮疙瘩。“干……干么?”

    “我爱你。”

    “嗯!我心亦然。”嗟!他的表情很暖昧。

    “老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婚假?”好香的|乳|味,府新甜蜜。

    “噢!你帮我请了……什么?你帮我请了……婚假?!”她死了,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说她肚子痛,说她从楼梯摔下来也成,甚至被车撞到昏迷都无所谓,他居然找了个最烂的借口……呃,是最差劲的实话。

    人是不能太诚实,她还未满十八岁,不想天妒红颜。

    “看你精神还很好,在床上多待个几天不成问题。”蓝尼轻笑的翻身覆上她。

    “你还有体力呀!我不要……啊……不要啦!”范丹娜闪躲着尖叫。

    “老婆,饥饿的男人是非常可怕,尤其在他禁欲了六个多月以后。”他邪邪地一笑。

    门外端着瓷盘的康瑞讪然一笑,停在半空中的手硬是敲不下去。他想主人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刚出炉的小夫人。

    “哟!幸福的小女人,叫人看了眼睛好红哦!”嫉妒得想吐。

    “又不是连体婴,黏在一起像鼻涕,以为强力胶缺货吗?”碎!怨恨得想找个男人来爱。

    这年头好男人难找,坏女人当道,不好不坏卡在中庸的女孩就显得平凡,要好汉本钱,使坏心不够黑,像乏人问津的老古董陈设着,卖不出去摆着好看也好。

    鸳鸯非鸟,是鸭类,瞧一只公鸭在喂一只翻壮的母鸭吃水蜜桃,说有多碍眼就有多得眼,恨不得一刀宰了做成北京烤鸭,至少还有些功用,填饱肚子。

    年纪轻轻不长进,学业未成就跑去结婚,长期被包养比较风光吗?

    短视、肤浅、没主见、汉志气,只有一句话奉送:唾弃。

    “夕子,咱们是客人吧!”为何人家面前摆的是三牲五果,而她们只有一杯红茶。

    换个方向祭拜不成吗?

    “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黄脸婆’,我们是‘小姑独处’,身份不同。”也不会问她们要不要吃水果。

    台湾的水蜜桃居然跑到英国,鲜艳的果皮看来很好吃,咬一口的感觉肯定不错。

    “要嫁人也不通知一声,闷不吭声就把人家给糟蹋了,你会被天打雷劈。”还敢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

    站在一旁等着服侍的康瑞正经八百的目不斜视,微扬的嘴角破坏了严肃的形象。小夫人的朋友都很有趣。

    “喂!维妮,你干么诅咒她,她顶多脑袋长鸡眼,屁眼生癣,脚指头开花而已。”一时半刻死不了。

    噗嗤。

    四人八只眼全看向憋不住喷口水的高瘦管家,不过他绝对否认是口水而是笑。

    “怪人怪妻怪仆从,一家子从头怪到脚,难怪冷飕飕的。”

    自己穿得少还怪罪空调。

    铃木夕子幽幽的一叹,“人家也想吃饼干啦!哪有喝红茶不配点心。”

    “瞧瞧那个不要脸的女生多恶心,下回要记得带刀来。”砍她。

    两人像唱双簧似的自说自话,恩爱的小俩口压根不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