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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可以选择爱你第10部分阅读

    然……既然这样,就让你喝一瓶吧。”蒋蔓菁在苏颀伟的求情下,就允许苏子革拿一瓶可乐。

    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我

    就算蒋蔓菁不同意,苏子革还是会饮完这一瓶可乐的,这并不是可乐的问题。这是一个女孩十几年的情思,被祁小墨说的自己一无是处的难言之隐。他们宁愿相信,真理永远是真理。而他们两个,就是所谓的‘少数人’。

    “这孩子啊……”看着苏子革径直地走向了自己的卧室,蒋蔓菁感叹到,“总是这么多愁善感,对了,子瑾,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苏子瑾只是对蒋蔓菁简单的说了几句,“小孩子脾气,可能是上午语文老师不布置的作文,有些难,她没有完成好吧,心情就会很失落,毕竟她是语文课代表啊……”苏子瑾找了一个借口,为自己的妹妹苏子革圆谎,苏子瑾是很少说谎的。

    “什么作文题目啊,弄得子革这样,跟丢了魂似的。”蒋蔓菁问苏子瑾。

    “就是挺难的一个了,好了,吃饭吧,吃饭时说话容易噎到啊。”苏子瑾将原因中断到这里,苏子瑾知道,妹妹是因为祁小墨的事情而闷闷不乐的,可是,自己又应该做些什么呢,还是不要多问。

    闷在卧室里的苏子革,一口气便把一大瓶可乐给喝了个精光,她躺在床上,想那些在大约半个小时以前祁小墨的话,“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呢?我是不是要找他问清楚,可是他说过不要我管他的事的,可是,我放心不下。唉,怎么办……怎么办……他又不肯说,我哪里得罪他了啊……真是急人啊……苏子革啊苏子革,你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啊,说你喜欢他啊……哎呦,万一,他又发脾气怎么办……他会不会拒绝……唉……怎么办啊!!!”苏子革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她究竟要怎么样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到底要不要说清楚,苏子革很忐忑。

    “我可以进来吗?”苏子瑾轻轻敲了敲门,尽管这间房间是自己和苏子革的,苏子瑾看得出妹妹心情不好,便客气地敲了敲门。

    “随便。”苏子革趴在床上,头上捂了一个枕头。

    “他对你说了什么?”苏子瑾将地上的可乐瓶捡起来,丢进卧室墙角的纸筒里面。又整理了一下苏子革被弄乱的床单,找了个空子坐了下来。

    “什么他啊?”苏子革假装若无其事。

    “你的一举一动还表现不出来吗?”苏子瑾有些严肃地反问道苏子革。

    “表现什么啊?”苏子革继续牵强的演戏。

    “是不是伤人的话?”苏子瑾推测说。

    “你是预言家啊,你凭什么就断定有人伤我啊?可笑。”苏子革撩开枕头,有些气愤地说。

    “因为我是你姐姐。”苏子瑾快速地接话。

    苏子革没有在反驳什么,眼睛里有闪着晶莹的光,不知是被谁伤了,还是被谁感动了。

    “我去找他!”苏子瑾迅速地起身。

    “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我。”苏子革喊住了苏子瑾,泪水决堤。

    原本是玩笑,可是我们都哭了

    苏子革又转过身来,走到苏子革面前一把抱住苏子革,“还有姐姐呢,不要害怕,不要哭泣……”

    苏子革在姐姐的怀抱中睡着了,苏子瑾意识到,祁小墨对自己妹妹说的话一定是伤到了苏子革的心,不行,苏子瑾要去找他。

    夏末还是有几分秋色的意蕴,太阳还是那样浓烈,天空惨淡的云飘忽不定。

    下午,苏子革并没有去上学,以她这样的心态,不是要听不下课去,就是会爽爽快快地和祁小墨打一场仗,或是一言不语,或是一触即发。苏子革的脾气就是这样,苏子瑾这样描述她。

    苏子瑾早早的去了学校,跟班主任为苏子革请了假,便到教室里来。不知道是为了等待祁小墨为妹妹报仇,还是早早地赶来复习功课。以苏子瑾热爱学习的热度,还有行侠仗义的风度,两者应该有具有吧。

    苏子瑾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做上午布置的数学题目。又一边等待着祁小墨的到来,苏子瑾刚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等到把妹妹书桌上横七竖八的课本摆好,教室里增添了几个人的脚步,他们早来只是为了闲聊。对于那些与学习无关,与自己无关的话,苏子瑾是不会上心,也不会听进去的。

    数学题目做完之后,教室里来了十几个人,还是一片喧哗。

    苏子瑾很少做的事情就是发呆,几乎就是从来没有,苏子瑾一向认为,时间不是用来发呆的。苏子瑾便想起上午语文老师布置的那篇作文来了。苏子瑾想看看苏子革在作文里写了些什么,便到语文老师办公室里,请求为自己的妹妹批改作文。

    所谓好学生,一般老师都会言听计从的。拿到了苏子革的语文作文本,回到教室里来,打开本之后,苏子瑾似乎被一些什么内容所触动了,只见作文里这样写道:“我是一个失去记忆的孩子,那记忆陪伴了我十几年,而如今,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丢掉了。现在想想,我后悔了,我遗憾了,真是有些难过,有些可悲。多少人站在我的眼前或者是身后,看着我,或是同情,或是感叹。感觉自己像是得到过什么,而在这些的目光的笼罩下,丢失了,毫无保留地。。。。。。”

    苏子瑾灵动的目光僵滞在苏子革的日子本里。

    只是一个巧合吗?像是时间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可最后,我们都哭了,淋漓尽致,悲痛欲绝。

    祁小墨还是没有来,是不敢来了吗,苏子瑾探探窗外,不见踪影。

    “真是看错他了,本来以为他还是一个不错的阳光男孩,现在看了,黑暗的让我看不清。”苏子瑾有些叹气,把苏子革的作文本收起来,没有往下再读。

    到这里,祁小墨给了苏子革希望,原本自己所想的,所说的,都是一场落荒的空,有些荒凉。谁都不会明白谁是怎样想的。局外人,自知:局内人,连自己都不知道。

    不动声色般的无能为力

    终究是没有等到他来。苏子瑾收拾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真在这时,祁小墨出现了。

    “你还来干什么,没看见都放学了吗,大少爷。”苏子瑾站在灯光中央,看见从门口处暗淡的光里走进来的祁小墨。

    “我想和你谈谈。。。。。。”祁小墨平静地说,是一如从前的淡定,还是鲜为人知的体力透支。而这一切,苏子瑾都看不出来,只有祁小墨自己知道。

    “太阳会每天升起,但是并不是每一天都会是晴天。我也是一样的,这几天都没有来,又突然出现,我觉得你们应该随遇而安。可能以后,走廊里的月季花会枯萎,一定要记得替我转告苏子革,那凋零的是花,并不是夏天。”在微微晕黄的灯光里,映射出祁小墨眼角里微微晶莹的让人心疼的碎碎潮湿。

    “万一我没有做到呢,我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呢?你和苏子革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是吗?”苏子瑾有些激动,有些愤懑。

    祁小墨没有多说什么,微微侧头,转身走出了门。

    苏子瑾感紧锁上门,往上提了提书包,跟了上去。

    “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让我妹妹伤心,你知道她现在有多难过吗?你知道她哭了多少次吗,你知道一天她。。。。。。”苏子瑾向前追问着。

    “我知道。。。。。。”祁小墨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啊,你等等再走行吗?”苏子瑾有些跟不上祁小墨。

    “对,我不知道,苏子革真是个傻瓜,大笨蛋,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啊,就当十年前的那些事情是走廊里的月季吧,枯萎了。”祁小墨停住了脚步,使劲全身的力量。

    “你以为忘记,假装当做就这么容易啊,你以为,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以为吗?”苏子瑾还是不停的追问。

    “你要我怎么说呢。”祁小墨想要说出真相,咬咬嘴唇,还是硬咽了回去,不动声色的。

    “你就是这么想的,是吧,苏子革就是个大笨蛋,你滚,滚出我妹妹的视线里,直线滚!”苏子瑾真是替妹妹感到难过。

    祁小墨径直走了,尽管已经筋疲力尽了,还是很大步很大步的走向幽深的暗光里去,那时只有月亮才能照的着的地方。

    不痛不痒,不冷不暖,也许这就是城市给青春的淡漠。

    祁小墨并没有回到家,而是循着医院的方向走的。他知道就算回到了家,还是会被一些穿着黑色或则是白色制服的人带回不见天日的医院的,那是地狱,自己去了,好在还有自知之明好最后的尊严,祁小墨这样认为。

    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体力,祁小墨瘫倒在医院大厅里,惨白色的灯光把挂在冷冷的墙上的“禁止喧哗”映的发出凛冽的冷光。瘫倒在白色地板上的祁小墨,脸色苍白,像是回医院路上的月光。

    再次他跟在医院的病床上时,是医院的值班人员把他抬进病房里去的。就算他不想,此刻,真是无能为力了。

    按部就班,想起你

    事情发展到现在,每个人都有遗憾。似乎每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无能为力,祁小墨才会有这样的结局。

    此刻躺在方格房间里的祁小墨已经没有意识了,或者是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悲伤的情绪了。这对于自己应该也是件好事吧。能够忘记一个人的悲伤,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麻木还是心安呢?

    祁小墨再次又心痛的感觉是在四天后的早上,那天阳光很好,却刺得心口隐隐作痛。

    祁小墨睁开眼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歆姨,那是歆姨已经在床边拿着一串不知名的珠子来回转。

    “歆姨。。。。。。歆姨。。。。。。”从靠近歆姨最近的身边的祁小墨发出微弱的声音。

    “少。。。。。。少爷。。。。。。你。。。。。。醒了。。。。。。”先是一下的措手不及的惊喜,再就是焦灼,歆姨先是深深地看着祁小墨,然后又有些抽泣地去请医生。

    祁小墨轻轻把头背向阳光,他知道,阳光很温暖,可是美好的事情总是很残酷,他总在靠近阳光的地方想起苏子革,他的心一会温暖,一阵疼痛,阴晴不定。于是,他选择阴影,在那个只允许自己影子存在的地方,自己拥抱着自己,那或许是最大的孤独,也或许是孤独者最大的安慰。可是,为什么偏偏阳光是这样甚好,把自己的阴影缩小缩小。

    医生来了,拿了听诊器,给祁小墨量了量,出奇的,祁小墨比正常人的还有正常,医生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心,听人们经常说起:哀莫大于心死。

    “少爷暂时还算是稳定,只是少爷过于安静了,我还是建议少爷可以找到一个让少爷打开心扉的人,这样,少爷可能会对生活积极一些。”医生把听诊器放好后,把歆姨叫出门外去。

    “你是说,少爷真的是有一些心理疾病,是关于家庭的吗?”歆姨问医生。

    “这个,我就不如当事人那么清楚了,毕竟这是小墨少爷内心的想法,虽然我是医生,但是一个人心底里最真的想法是什么,就算是心理专家也无法猜出一二来的。所以还是那句话,找一个使小墨少爷心情快点好起来的人来和他聊聊天,这样或许对小墨少爷的病情也会有学些帮助的。”医生说完之后,转身走向走廊深处,走廊里也会时不时经过几个悬挂高高吊瓶的担架车,难免会有几个护士,带着绿色的帽子和脚套,嘴边还扣着墙壁一般白的口罩的护士,是生怕被别人认出吗?

    歆姨走进了祁小墨所在的病房。

    “少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歆姨靠近祁小墨,为他塞了塞被子,尽管初秋还没太寒。

    “很好。”一如往日的淡定。

    “你要水吗?”歆姨见祁小墨脸色憔悴。

    “我想再睡会。”祁小墨闭了闭眼睛,又微睁。

    “少爷昏迷了这么多天了,都没怎么好好进食了,要不要。。。。。。”歆姨还是有些担心祁小墨。

    “我只想再睡一会。”祁小墨闭上了双眼,透过玻璃的阳光越发明亮。

    “那。。。。。。”歆姨想要说什么。

    “歆姨去准备饭吧,顺便把窗帘拉上。”祁小墨不想让歆姨伤心,便只好找了个牵强的理由打发歆姨走。

    窗帘遮挡了阳光的路径,却没有屏蔽祁小墨的心门,他一直在想苏子革的事情,尽管一切已经是这样子的了。

    谁会为谁难过

    歆姨其实已经明白祁小墨的意思,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祁小墨找到那个可以打开他心门的人。歆姨一开始想到的就是老爷和夫人,后来想想真是不可能了。此时的夫人和老爷还不知是为了什么交易又在做应酬了,对于那些酒腥味的宴席,每个人都在演习,每个人毫不谦虚地说,都是一个演技派的高手,像极了杂技院的高手,令人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祁小墨和夫人还有老爷是说不到一起去的,而自己又会想到谁呢。歆姨决定回到家里找找线索。

    午日的太阳,深墨色的窗帘也被击穿。

    “少爷,饭做好了,要不要吃些。”歆姨在门口为问祁小墨。

    “一会去吃。”祁小墨毫无食欲。

    “少爷,我有些事情,必须回一趟家,如果饿的话,会有护士来的,只需按一下头旁边的铃就好了。我办完事情之后,就会很快回来的,一定要记得吃饭啊,我想在就要走了。”歆姨嘱咐了祁小墨的专属护士,就急急忙忙回到家里。

    当歆姨回到家之后,看见夫人和老爷坐在一起正在研究一本时经杂志书。

    “老爷,夫人你们回来了。”歆姨和老爷还有夫人打过招呼后。正想要转身离开。

    “不用帮我们准备饭了,我们下午还有赶一趟飞机,在飞机上吃就好了,对了,医院那边我已经办好了,你让小墨在那边安心静养。都能够我和他妈妈昨晚这趟交易之后就回来看他的。”祁小墨的爸爸叫住了歆姨,嘱咐了一大顿,才把目光再次转移到杂志上。

    歆姨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这其中的原因,歆姨应该比谁都要清楚吧。

    歆姨上了楼,祁小墨的爸妈也没有怎么注意。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歆姨掩了掩门,正当她想打开抽屉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祁小墨以前跟她提起一个女孩的故事。歆姨想到这里,想要出门去,走了几步,又回到座位上来,想到自己要到哪里去寻找这样的一个人呢?

    有些希望,有些无助。反反复复,歆姨努力回忆那个人的名字,怎么也想不到,就跑到祁小墨的房间里,寻找一些线索。

    在祁小墨枕头底下有一张照片:阳光很好,根据阳光的方位,可以看的出是个夏天的下午。上面那个女孩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吧。歆姨又充满了希望。

    在这张照片的指引下,歆姨先是去了祁小墨所在的班级,果然,一下子就问到了那个女孩就是祁小墨的同桌——苏子革。

    不过歆姨意外的是,苏子革也没有来。

    通过询问祁小墨的班主任才得知原来苏子革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原因是生病了。

    当祁小墨的班主任问道歆姨祁小墨病情怎么样的时候,歆姨只是说了句,谢谢关心。

    当歆姨正想要离去的时候,苏子瑾叫住了歆姨。

    “有什么事吗?”歆姨扭过头来。

    “替我转告祁小墨,我妹妹现在好得很。”苏子瑾有些狠狠地语气。

    那是他不能碰的痛

    “你说什么?”歆姨似乎听出了什么。<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我是让你回去转告你家的宝贝少爷,没有他,我妹妹依旧可以很好,很好。”苏子瑾狠狠地甩过头去,刘海遮住了眼睛。

    “照你这样说,你是认识这个女孩的了。。。。。。”歆姨不知怎的又要流出眼泪来了。。。。。。

    “我是她的姐姐,怎么了。”苏子瑾有一些小小的挑衅。

    “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的。”歆姨连声解释道。

    “那是怎样,你们家的宝贝少爷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还来这干什么。”苏子瑾有些愤愤的生气。

    “你听我说,这里不太方便,出去说好吗?”歆姨找到了一线希望。

    “没空,我还有课,你还是快点回去陪你家的祁大少爷的吧。”苏子瑾把书拿出来,故意提高了声调。

    歆姨知道,苏子瑾一时半会是不会听自己解释的,自己也意识到了已经离开医院好一会了,不知道祁小墨有没有吃饭,心情那个是否好了一点,护士有没有好哈照顾他。

    “改天,我还是会来跟你解释的,我先走了。”歆姨出了门,径直走向医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