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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探柯菲第5部分阅读

    来的,但是汤米他们的工作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就好比获得自由,我们必须把灵魂卖给魔鬼,当sis给予我们渴望的一切时,我们的一切就属于国家,所以汤米他们的成果自然也属于国家。所以,大家都知道国科技实力强大,其实真正强大的是“盗窃实力”“抢劫实力”。

    “汤米,你难道就不能想个法子,做做样子就行,这样子不是身体难受,我怕将来真和史诺比一样。”

    “那没有办法,你知道的,我们现在的对话恐怕都被窃听了。”

    “我就不信了,我们头有那么多时间去监控一切。”

    “他可以记录下来,然后怀疑谁,再去查呀。你也别郁闷了,这次干了这么大的活,头会给你几件美差调节的。”

    这就是我们的福利了,干件大活,然后就会安排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活,比如拿着一打钞票,到全世界去试人家最先进的复印机。如果发现复印的程度高过标准,就发个报告给上级就行。当然,干这样的活,是不用删除记忆的,而且还能够拿着相当充裕地资金,光明正大地去世界各地享受生活。

    “对了,我到底干了什么大活?”

    “这点,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负责能源的欧美茄他们很兴奋,估计你是从德国那里弄了什么太阳能新技术回来。还有点什么印象吗?”

    “没有。尤其是清醒的时候。有时候,晚上睡觉,我倒是会做些支离破碎的梦,我醒来还试着记下来,可是只要醒来过一会就全忘记了。说实在的,像我们这样干轰轰烈烈的事,却什么都记不住,连将来跟孙子们吹牛的资本都没有。难不成到时候,跟他们说‘我比007厉害多了,高级多了,只是我干什么都忘了’。”

    “我也一样啊,你想想现在的诺贝尔奖都尽颁发给那些傻b了,我们现在做的那样不是先进那些上百年的东西。但是,你就是一个亿万富翁,却一分钱也不能花,那心情不会比你差吧。”

    “对了”我压低了声音,“别人有没有发明什么对策?”

    “有,当然有,很多,千奇百怪。不过大多数都不靠谱。我倒是有一个办法,非常简单,有效。”

    “怎么办?”

    “随便找一个国外的空闲邮箱,在里面写信,注意一点,千万不要发出,写好了就储存起来。这样就可以在完成任务回来之前,先把一切记录下来。”

    “这样,我就可以在洗脑后,再自己恢复记忆?”

    “对,这样就可以向未来的孙子们炫耀了。很简单的。”

    “这真的可以?”

    “真的,你知道我们跟踪的都是动态信息,而且是和你相关的。现在很多人都会好几个邮箱,然后久而久之连密码都忘了。凭你的手段,找一个出来很容易吧,根本没有人会注意的。我们的‘灵镜’计划虽然高明,但是只是扫描固定信息里的敏感词汇,你又很清楚如何避开这些东西,所以……”汤米说到这里,很开心地翻了翻他的手。

    “行。”

    “我给你这样的好主意,你得给我一个报答。”

    “我们都谁跟谁了,还要回报?”

    “要收获就得有付出,这可是你的名言。”

    “好吧,你要什么?”

    “很简单,我要你的邮箱和密码。”

    “虽然我们很哥们,但是,你知道这可是很私人的东西,说不定我还会记点艳遇什么的。你知道,我上次就跟cis的一个小妞……”

    “哥们,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好吧,我出发前先找个邮箱,密码也先给你。反正我回来又得删除记忆,免得不小心忘记了。”

    “还有……”

    “我知道,连同我那些零碎的梦境记忆对不?”

    “知我者,莫若柯菲也。”

    “很难记录下来的。”

    “很容易的,你在床前放支笔,醒来马上写下来。吃早餐再读一遍,就不会忘记了。”汤米又认真地加了一句,“一定要记录好,说不定将来治疗你大脑,还要靠这些东西,你明白的。”

    “行。”

    正文  二、美好任务

    同样的,世界上有痛苦的事,也就有幸福的事。

    第二天,老大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这个阶,可就是个白领一样,朝六晚五的上班了。而且最大的幸福就是,不用被删除记忆,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记忆可以碰。虽然每件事情他都知道,但是他只管事,不管具体的内容,而且他也不懂。他是四十年代的大学生,那年头大学学的还没有现在高中生多。不过,有意思的是,我们也不敢去糊弄他,因为有人试过,没有好果子吃。他好像光靠嗅觉就可以判断我们干的活到底“纯不纯”。

    “你上次工作很纯,上头很满意。”这是他的口头禅。他所谓的上头,其实我们谁也没有见过,但是,他总是很快地分配我们新的任务,我们也知道有很多部门在合作,要不然我们也无法做到那么多神奇的事情。

    “谢谢您的赞美。为了国家,我义不容辞。”

    “好了,我知道规矩,你也知道规矩。该给你几个‘美好任务’了。先去趟中国,在北京找一个叫做胡禄寿的人,据说他发明了一台食谱机,能够创造正宗的‘中国潮州菜’。其他任务,我会在路上给你的。这些工作都书面汇报就可以了。”

    “明白。”

    “头,还有没有别的福利。”

    “你不是老挂着什么cis的小妞吗?我还真给你安排了一个。绝对是传奇。”

    “传奇?”这是我们的行话,因为我们的事业的确不可能有传奇,唯一的传奇就是任务之后留点绯闻。

    “是的,绝对。”

    “老大,我为你死一百次也愿意了。真的。”

    很快我就到了北京,迎接我的是一个非常爱尔兰的姑娘,因为她没有美洲姑娘那样显得粗俗的感觉,脑袋与身体的比例非常妥帖。虽然欧版脸孔的棱角分明,但是也还是处处透露出温婉的风度。

    当然,传奇只是我们扯淡时的“一点小小的虚荣”罢了,其实是不可能有什么真枪实弹的事情发生,就像眼前的这姑娘,她看起来比我文弱一百倍,但是她却有几百种手法可以在几秒钟内就让我死得不知道怎么死,这样的姑娘,再怎么爱也不敢爱。毕竟,我们只是动口的君子,他们却绝对是动手的小人。

    “您好,柯菲先生。我是西尔莎,您的忠实仆人,听候您的吩咐。”说到这里,她居然像小天鹅一样,两手扶开裙摆,稍微弯下身。没有人会为这样一个姑娘,这样的动作无动于衷的。

    “不用这样,不用这样。我是柯菲,一切就拜托您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对这样的一个助手,我真不知道之后还敢指挥她干什么。这就是第一次接触,当然,我不是傻瓜,对于这样一位cis,我只会更加小心。但是,她好像对我的反应有点失望与不解。

    我们的头到底是不是直接为总统服务,这无从得知。我们局的地位究竟和cis的地位有何高低区别,这些我们也不清楚。按照我的推理,应该是平行的,或者说隶属于cis,但是头又借助科技部门的特殊性,故意一直保持足够的独立性。而且因为我们是决断者,又在传统上保持了一种“上级地位”。我们代表大脑,他们代表手脚,他们觉得我们什么都不会干,我们觉得他们没有我们什么都不懂。cis肯定会非常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所以他们必然会想办法渗透进来,尽量对我们进行掌控。

    从机场到宾馆只用了3个小时,在拥挤而且广阔的北京,她算是相当高效的。

    “不好意思,坐了那么久飞机,又让您闷在车里几个小时。您在这里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电话。晚餐时候我会过来找你。”说这句话时,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海蓝色的眼睛,感觉真是太鲜明了,虽然每天都遇到的都是各种颜色的眼珠子,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睛,简直就是孩子的眼睛。看到这眼睛,我忽然感觉到一丝微妙的东西——你错了,而且错得特别厉害,不是什么“一见钟情”,而是“触目惊心”。因为这样的年龄,虽然她看起来绝对不到三十,但是这样的工作,不可能还有这样的眼睛。我们的工作守则第一条就是:你第一眼注意到的东西,会干扰你真正该注意的东西。第二条就是:坚持你真正应该注意的东西。第三条就是:坚决执行原定方针,出现干扰排除干扰。

    当然,更关键的是,我看到这眼睛,就想起之前破碎的梦中,似曾相识。这不是什么即视感,也不是什么宿命,因为我们不相信这些东西。我相信这是某一项技术,而且这项技术很可能还是我从其他地区带回国家。

    晚饭时分,她来了。没有提起任何工作上的事情,衣服已经换了一套,但是同样非常高贵。这让她看起来就是位小公主。她带我到北京最著名的潮州菜馆吃饭。虽然是父母都是中国人,但是他们都没有接触多少中国食品,因为他们是移民二代,在美国出生,在美国长大。而我是移民三代,连筷子都不喜欢用,当然,我会用,而且两只手都能用。西尔莎非常欣赏我用筷子的样子,她问我菜怎么样?

    “真是神奇的食物,感觉味道非常丰富,吃起来太诱人了。”

    “你是第一次来中国?不可能吧,我相信你去的国家肯定比我还多。”她说的没有错,像她这样的间谍,肯定会蹲守在一个国家很久,用一个非常安分的身份融入当地。直到任务完成,害怕身份暴露才会离开。然后在总部当一些闲职,养尊处优地过完下半辈子。不用像我们一样接受“删除记忆”的奖励。而我们是不断在全世界各地跑,身份变化很大。

    “我来中国很多次,但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第一次吃潮州菜。也许是之前你们的伙伴太不懂得生活了。所以,我只吃到一些牛排、汉堡、三明治。又或许,是你太漂亮了,使我感觉吃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美味。”我不会回答说我们需要进行记忆删除,虽然这可能对她们而言不是什么秘密。即便是这些无关紧要的秘密,我们也在有价值的时候说。

    “是嘛。倒不是我懂生活,你知道,这与我们这次工作有关。在这里潮州菜是奢侈品,我们有规定不许来的,来这里太张扬。何况也不符合我的身份,我在这里只是一名教育志愿者,哪里来这么多的钱。所以,等下你付款哦。”

    的确,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做足功课的工作。倒不是因为这是个“美好任务”,不大重要。而是因为真的在网上查不到多少资料。我真的很奇怪,中国网民这么多,他们都上网干什么了?我只在国国家图书馆的资料库里,查到一些潮州名人的回忆,但是那些肯定无法了解潮州菜的真章。

    我掏出卡,付了款,好几个零,的确是挺吓人的。她倒不是缺经费,的确是她要掩护自己的身份。而我倒不用,因为我只是匆匆的过客,而且对于中国人来说,我有着和他们一样脸孔,一样的眼睛,只是一只“海龟”,一只有钱的“海龟”而已。我来这里的身份,是国食品集团的代表,来这里买那台会发明潮州菜的食谱机。

    饭后,我们回到宾馆。

    “说实在的,我真不懂你来这里买那台机器有什么用?就算真的能够发明潮州菜,那又有什么?”她就那样跟我谈工作,十足就是在鄙视我的工作价值了。可能在她眼里,只有武器、能源、医疗这些东西才值得花时间。

    但是,我知道自己不傻,她也不傻。这样的话最能够刺激我爆料给她。而我的任何回答,对于她而言,铁定是要写进报告的,严重点,可能现在我们的对话就有几个cis在窃听。只是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就目前这工作还不至于劳师动众。

    我也不可能用“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不清楚”的话去敷衍她,更不可能冷冷地甩出“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这样的话来。虽然这样可以一下子就解决问题,但是接下来一项“美好任务”就会变得很“折磨”了。

    我非常自然地,就打开了话匣子,就像一个爱上了她的菜鸟一样:“就像中国人说的,衣食住行,是做人最重要的四件事,而其中,对于中国人来说,食物是第一的。其实我们何尝不是,假如有这样一台机器,那么我们就可以批量生产,抢占市场。你都吃过了,潮州菜那么好吃,如果有这样的机器,我们就可以在像麦当劳、肯德基那样全世界卖潮州菜了。这样不仅低端市场,连高端市场也占了,让那些法国佬餐厅都不用开了。再说了,我要的不是一台机器,而是背后的思路,他是怎么发明那台机器的,背后的道道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假如一个做菜的机器能够自主创新,那么就是很好的ai方向了。”

    “原来是这样。”她点了点头,眼睛里好像有了一丝崇拜的目光。这让我非常满意,尽管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一种非常虚幻的幻觉。

    当然,有付出就得有收获。这是我的原则,尽管我的付出很小。“你的眼睛是第几代产品?”我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啊……噢,这是第三代的。”她停了一下,又马上说。

    我虽然不敢肯定她的眼睛是不是我带回国的技术,但是一定不是她原来的眼睛。她的回答印证了的猜测,看来我的梦境还是告诉了我一些“真实的记忆”。

    “怎么,你看得出来。”她有点尴尬地对我说。

    “这是我弄回来的东西,我怎么会不清楚。”其实,我压根就不记得这技术了。而且我那次任务肯定也不只弄了这样的技术,可能更大更重要,就逻辑猜,肯定是什么能够让人“暂驻青春”“恢复活力”之类的生物技术。

    “是啊,有这东西,就可以让我们看起来更单纯,可以遮盖我们的职业特点,可以更好地让对方转移注意力。甚至引诱对方。”

    “我这看习惯蓝眼睛的都受诱惑了,何况是我那些看习惯黑眼睛的同胞们。”我笑着说。

    “你作为一个中国人,为国做事,甚至还从中国搞好处,你不觉得有什么心理障碍吗?”她也忽然一个转折,打向我。

    “我可是经过心理测试的。”我所谓的心理测试,她也做过,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何况,国其实是一个真正的未来国,一个实际意义的联合国。一种具有包容性的文化,开放性的文化的国家,一种没有种族界限,只有思想自由的国家才符合未来人类组织的‘精神概念’。你来中国这么久,你读过战国的历史吗?战国时期的秦国,其实就是现在的国。国的总统可以是个亚洲人,总理可以是个非洲人,就和当年秦国能够重用商鞅、张仪、李斯、尉僚、李冰一样。只有这样的国家,才代表未来。我服务于未来。”我这样一说,她绝对明白,我是个彻底的国人,华裔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影子而已,就像dna揭示的人类历史——全世界各色人种,都源自非洲。

    正文  三、潮菜奥秘

    第二天,我就和胡禄寿见面,西尔莎以翻译的身份出现。其实我能够听懂汉语,也会说一些简单的词句。

    胡禄寿是个厨子出身,正宗潮州人,祖宗三代都不是厨子,是有官位的。想想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他们家族能够保持如此地位,自然有其特别的能耐。不过胡禄寿倒很特别,他喜欢厨艺,所以抛弃了家族的“仕途”,当了个叛逆,当然也成就更大。他自己是个非常成功的大厨,也是中国各地潮菜馆的大股东。

    不过最有意思的是他居然看起来就像营养不良的家伙,瘦巴巴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不过这种人,其实最深不可测。

    “胡先生,您好。我叫柯菲,我是史蒂芬和布鲁兹食品公司的全权代表。很高兴见到你。”我故意用蹩脚的中文跟胡禄寿开了个头。

    “柯先生会说汉语?”

    “我是华裔的第三代移民,会不多,所以还要靠这位小姐帮我翻译。”

    接下来就是西尔莎在我们中间的翻译了。

    “其实我也是半个潮州人,我爷爷是个潮州人,我奶奶是湖北人。可惜从我父辈起就没有回到祖国,没有回到潮州。”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