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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探柯菲第13部分阅读

    一个很好的脸色,我知道他刚刚得了一块勋章。

    “柯菲,这次绝对给你一个美差?算做给你的奖励。”头笑眯眯地说,这种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也只好配合着,“什么美差?”

    “环球旅行,没有时间约束,而且美女做伴,这算不算是美差。”头依然笑眯眯的。

    “头,这的确算是美差,但是我知道天下绝对没有这么好的事。按照我的破译,你的意思应该是,这个任务得花很多时间,去很多地方,然后还有个彪悍的女的在旁边监督着你。”我半开玩笑地说,毕竟现在他心情好着。

    “真不开玩笑的,当然,你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不过说实在的,这工作真是美差。我自己都想去的。”头还是笑眯眯地,可想而知拿了勋章对于我们而言有多难得了。

    “到底什么事,头您就别忽悠我了。”我也有点不耐烦了。

    “我知道,对于你们,最大的吸引力不是什么金钱、美女,而是未知的东西。而且是充满传奇色彩的未知。”头依然不肯放开悬念。

    “什么东西。您再不说,我就走了。”我在不他,估计他会像耍耗子一样,兜我大半天,而我最讨厌就是“无端空耗别人的生命”。

    “当当当”,伴随着自己的制造的伴奏,头把一个东西摆在了桌面上。

    正文  三十 上帝发动机

    几十个很明显已经经过专业清洗的零件,基本上就是齿轮串着连杆,带着把柄,装放在一个透明盒子里。

    “这是什么?”我有点兴趣,但是初一看最多就是古董钟表的零件而已。

    “呐,给你个放大镜,看看……”头指着其中一个铭牌似的东西,这东西在各种齿轮中显得很突出。

    我仔细一看,上面刻着一行文字——“重新启动世界”,而且用的居然是简体中文。

    “这是大概就是一个玩具吧?”我问。

    “不是,这东西已经经过研究,有两点非常惊人。一、这零件,看上去和普通,但却是由相当复杂的材质制造的,硬度相当高,我们现在能够做出这一材质,但是却无法做出如此的工艺;二、这零件,最少有上亿年的历史。”

    “不是吧,这不是科幻小说的内容吗?按照你这样说,那这玩意儿至少能够证明两点:一、人类历史曾经有过比现在还高度发达的文明,二、这文明就是中国文明。”停了一下,我又补充,“重新启动世界,就像电脑死机一样,才要重启。也就是说曾经的文明衰亡了,或者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样的理论在历史上已经有很多研究,但是都只是凭借一些局限的证据,根本无法充分说明的。但是,这玩意儿如果是真的,而居然是用简体中文,更有可能是来自于未来……那么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循环!这也太震撼了吧。头,我认为这是您在中国路边摊买的假古董,而且还是假得特别没有诚意的那种。”

    “首先,这东西,不是买来的,是我们在攻打叙利亚之后,在协助他们修建国家的过程中,由我们国的建筑工队挖出来的。其次,我强调一下,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是正儿八经的工作。你一看也知道,如果这东西是真的,那么我们真的要三观尽毁了。所以这东西肯定会引起全世界震动的。”

    想想刚才已经备份了记忆,这的确是个大活。当然,我很明显是以另一种心态去迎接这事的:证明这是伪劣产品;而且必须是用其他的方法,因为常规的方法,照目前这东西,肯定被他们使用了几万次了。当然要寻找一种东西还好办,要寻找一种方法那可就太难了。何况是被专业技术部门所忽略的方法,简直就是要拿诺贝尔奖的工作了。

    “头,你刚才也不问问我,干不干,就送我进了记忆备份。算了,我认栽,我现在就去把记忆删了。不然,这东西,干起来,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到时候我肯定因为记忆删除,变得比史诺比还要糟糕。”

    “我还以为,这东西你很有兴趣呢。既然如此,算了吧。你去叫妮可来。我猜她一定会争着想去。”

    “行,我服了您。不过,到时候我真怕你把我给删得脑残了。”

    “你也不用怕,现在汤米已经在研究一种新的记忆删除手段。很安全的,等你几个月后回来,肯定没有问题。如果你能够早点回来,那即便汤米没有成功,你可以像过去一样,安全地使用原来的方法删除。”头肯定地说。

    “那好吧,我的工作具体是什么?”

    头拿出另外一套一模一样的零件,放在我的面前,“这是一套完整的复制品,除了那块铭牌。你去找全世界最好的技师,请他们让这些松散的零件,重新拼装起来。当然按照我们的估计,这些零件缺少了很多,为什么少的,也不清楚。希望他们能够还原出完整的机器来。”

    的确,这样的思路是再简单不过了。人类造出时光机器什么的也不奇怪。万一人类在试验时,送了一个这样的“玩具”到上亿年前,给恐龙当寿礼也不足为怪。不管如何,这东西复原出来最重要;只要复原了,就可以证明一切。

    “还有,如果有哪个技师能够复原这个机器,不惜一切代价,把他请回来!这就是你的任务。这次任务完成得漂亮的话,要升职,要拿奖金提前退休,要带薪休大假都随你挑。”头说。

    很明显,头上面的人,给头许了更多的好处,这东西看起来真的是大有文章。

    如果这东西,能够复原,而且它还能够重启世界,那么真是上帝的发动机了!

    不过想想还是很荒谬,按照逻辑,如果要我重启世界,起码需要一个气候装置,这能够在一个小范围内改造环境,而且释放充分的生命元素。这启动机居然是纯机械的,连点数码技术都不需要,更不用说什么核燃料技术、生物技术了,就可以重启世界,那还真逆天了。

    管它呢,反正咱就是干这活的。只需要把它复原了,再把能够复原它的技师带回家就可以了。这两点其实真的不难。

    我先去工程技术部的人,虽然他们已经不知道比我早多少时间接触这东西了,而且他们也肯定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不过他们一定会有点建议的。

    意外是,他们对此的了解,几乎没有超过我什么。

    技术工程部的老大——安东尼,放下了手中的一大堆设计图。对着我一脸苦涩:“这玩意,已经折腾了我们大半年了。你知道不,我真的不想看到它。为了它,我可以拿枪去杀人。别浪费时间了,柯菲,你就到处去兜个风,晒个太阳,吸点新鲜空气。回来就报告搞不定就行。我拿性命担保这东西,完全是个骗局。”

    “为什么?你还是说点东西吧,不然我这个专业不对口的,出去瞎撞不是更惨。”我只好扮可怜,博同情。

    “这东西,根本连个闹钟都拼不起来,凭什么能够工作。只有齿轮、连杆和把柄。最多就是加上四个轮子,做一辆玩具车。就算是个像样点的机械吧,它至少还需要有轴承、齿轮、弹簧、滚珠、发条其他的一大堆零部件。就算这东西是真的,缺的零部件也太多了,根本没有复原的可能。何况,几亿年前的,我们翻了大量地历史资料,动用了全世界最大的工程技术资料库,都没有丝毫的记载,连神话传说都没有。你怎么去复原。我真不理解上头哪些人,都是吃什么长的。一点基础知识都没有,一点逻辑思维都没有,简直就是瞎扯。”

    “那有没有现在正在研究这方面工作的成果?”我当然不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毕竟这里是我出发的原点,好的开始才有好的未来。

    “我们一直就有个小组一直都在做,现在的世界这么糟糕,我们肯定要思考如何能够延续人类文明,在各种极端环境下,重新建立地球生命。但是这东西,是一个非常大的跨学科工程,我们也只是做一个小部分,当然,我们根本就不会用到齿轮。”

    “那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比如说,这个小组里的组长,他原先就是个钟表匠,后者他是一个古代机械的爱好者,而且他还充分考虑到,在恶劣环境下,很需要放弃各种尖端的高科技?”我继续挖掘可能性,虽然这些必定是他们尝试过的。

    “科技从来就是继承多于发扬,别说那个小组长,你知道吗?我就是一个古代机械的爱好者,我大学研究的就是达o芬奇的工程技术工作。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都明白,在恶劣条件下,我们只能依赖最原始的工程技术,但是我们也绝对用不到这么样的一些齿轮。”安东尼非常明确地说。

    “说老实话,安东尼。你能够自己拼装出一个手表来吗?”我很怀疑这家伙,如果他不熟悉,那么他根本就不会去考虑。

    “我能够安装一个陀飞轮出来,你信不?我这手上的腕表,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是个陀飞轮,一直都是我自己在修。”安东尼还把手表摘下来给我看。

    “太酷了,这只表。有机会帮我找一只。”我由衷地赞叹,的确,真正的科技男,不可能对这样一只表不感兴趣的。因为纯粹机械,但是精准,而且能够自我调节时间误差,简直就是人类理性与能力的象征。我第一次涌现出强烈的物质欲望来。

    “有机会,自己去瑞士买一只就可以了。不过要这么古董的,可能比较难。再说,你买了古董表,还不是得烦我们帮你修,少来。我们忙死了。”安东尼非常冷酷地拒绝了我。

    “我的任务是寻找能够讲它复原的人,你有什么建议?”现在只有最后的乞讨了。

    “去瑞士吧,顺便可以买个你喜欢的手表。”安东尼想也不想就回答。

    “也是哦,量子对撞机里的精细机械都是瑞士人做的。”我忽然想到关键的一点,这个世界好像什么时候也缺不了瑞士的精密技术。上帝要制造发动机,肯定也会让瑞士人参与的。

    一到机场,我就在诚心的祈祷。cis派来的人是西尔莎。

    当然,世界总是出人意料的,来的人是个熟人,但不是西尔莎。

    正文  三一 精密的世界

    去往苏黎世的飞机,我等到的人不是西尔莎,而是乌塔。

    我围着大围巾,却看到穿着吊带背心的乌塔。的确是我季节错乱了。

    “嗨。”乌塔看到我还挺高兴的。

    但是,我遇到乌塔的感情却很复杂,因为夹杂了太多的失望。毕竟cis派谁来,这还真不是由我们安排的。

    “嗨。”我放下大围巾,有气无力地跟她击了下手。“这么,居然这么快就上班了,我以为你辞职不干了呢。”

    “是有这样想过啊。但是我觉得我现在更能够胜任这项工作了,因为我死过一次。”

    “对不起,乌塔,都是我的错。”

    “不,事情危急,何况我知道你也不想的。何况,你都冒死救我出来了。”乌塔非常平静地说。

    “好了,我们出发了。”说着,乌塔居然学着飞机飞行的样子,跑上去检查行李。

    我们的行李箱都是特制的,虽然里面仔细检查基本都是违禁品,但是却可以顺利通过。我们sis的行李还好,但是cis的行李箱,里面就算有化学武器、生物武器都不奇怪,更何况普通的枪支弹药。

    我们上了飞机。坐到一半,乌塔就好像懒得理我了,她居然跑到别的空座上去。惹得空姐都有点不满。

    我回身一看,她居然坐在了后面两位年轻帅哥的中间。有意思的是,两位帅哥好像彼此在赌气什么的,所以三个座位,他们居然就保持一个位子的距离坐着,而且因为时间关系,他们好像都疲惫地闭目养神。乌塔坐在他们中间干什么,只见她笑眯眯地,然后居然伸出两臂膀,摆出左搂右抱的样子来,冲着我得意地笑,过了一会儿,她又不安份了,居然在两个小帅哥的脸上都啄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站起来跑开。当然,这也得她那样的身手和身材才可以轻松做到。转眼她已经回到我身边了。可是,这两位帅哥,很快就醒了,而且用一种很夸张的方式,抿了自己的嘴唇,然后当众热烈地拥吻。周围的乘客忍不住大笑,只有乌塔一个人在哪里作呕吐状。

    我没有笑,我突然想到现在的乌塔很有问题。而且她的问题将会引来什么问题也无法预计。

    世界每天都在变,人也在不断地在变化,有时候,会连自己都认识不了自己。很明显,被重创之后,乌塔一定会发生一些变化,而很明显这些变化很明显使得她变得乖张。我相信cis会在她康复复出的阶段进行健康评估,所以她的变化,应该是cis能够接受的变化,不过对于我而言,这些变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飞机在苏黎世降落,这是瑞士的首府,人才大多数集中在这里,应该是我们的第一站。

    瑞士主要讲德语、法语、意大利语、罗曼语,所以乌塔更多的有充当了我的翻译。

    的确这里有很多科研机构,也有很多名表店。但是,我们就像的乌无头苍蝇一样,纯粹把自己当作游客,到处乱逛。

    因为接应站的人,无法提供足够的相关资料。他们在这里关心金融,其次就是关心医药,很少注意这方面的人和事。

    这也难怪。重视科学,轻视技术,是全世界自古至今的通病。我自己动手能力也差,所以对于技术活向来也是敬而远之。而大多数人内心大概是以为技术活,不过就是把别人的思想,变成现实,怎么讲都是科学在前,技术在后。

    而我凭感觉,也只能够感受到,随处可见瑞士人的精细,比如说一下飞机,就可以看到苏黎世机场,大厅的水泥柱和墙面直接浇注后不加修饰,但是表面光洁,墙面平直,接缝细密。我相信他们是以连接手表部件一样精神干这些建筑活的。本来建筑就是工程学的一项具体的运用。

    我们找了一些名表的师傅,但是他们看了直摇头,根本没有头绪,我也觉得这简直是浪费时间。我们也进入苏黎世大学,找了一些专门研究工程技术的教授,他们也没有任何想法,这也是自然的,因为sis的工程技术部人才,其实与他们也是一样。

    不过有位工程技术教授的话倒是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她说:“这些东西,一些个体发明家反而会了解更多。因为他们做的东西更加天马行空,接触到的东西更加希奇古怪。”

    于是,我们又转到了巴塞尔,因为瑞士接应站的伙计,调查之后,声称那里隐藏着更多的技术高手。

    我们到了巴塞尔之后,却感觉好像“货不对板”。这里更多的像个医药城市,两个大医药企业,几乎占领了一座城市。

    不过,我们反正都没有具体的目标,所以到处闲逛,真像旅客一样。乌塔到过这里,虽然她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不过,她倒带我去了一个好地方——金星饭店。这家饭店,居然至今有足足600年历史,尽管东西也没有潮州菜那么神奇,但是也是做得相当精细。我感觉这里的人认为“精细能够创造永恒”。当然,到了这么有历史的饭店,我就有了新想法。

    我们早餐也去,午餐也去,晚餐还去。然后找了个中间的位子,慢慢吃,慢慢用自己的耳朵猜出各种闲谈中有意思的事。

    有一天终于等到了一段对话。

    “你们知道吗?安蒂基西拉先生三天没有出门了。”一个胖女人对隔壁的瘦女人说。

    “是嘛,可怜的。你有没有打电话叫警察去看看。”瘦女人说。

    “有,但是警察去了之后说,没有事。”胖女人说。

    “那就好。这个怪老头,自从十年前妻子离世后,他就孤零零地,真可怜。你看这是他给我造的手表。我戴了十几年了。还没有修理过。”瘦女人说。

    “可是,你至今还是不知道这手表的奥秘。我丈夫那个,他研究了几年,也没有琢磨出来,可是有一天,他去游泳,手表放在衣服边,不小心掉水里去了,然后他发现手表居然会移动那么一点。他高兴坏了,测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手表掉到水里,不是垂直地掉下去,而是会边掉,边移动。”

    “对,太有意思了。”

    “可惜自打他妻子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做手表了。”

    “你知道吗,我知道他一直在做什么;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丈夫告诉我,他猜安蒂基西拉先生一心想再造一个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