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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都市第4部分阅读

    !我那边还有人家的电视机等着收呢!”

    店主一咂嘴,说:“我也不拿你的急,你就给一百五十块吧!”

    徐夕想了想,说:“行吧!不过你得帮忙搭把手,帮抬到三轮车上。”

    石头买下来了,徐夕和老王迅速离开。徐夕问道:“老王,这石头值两三千万?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

    老王也不在乎徐夕的话,说:“赶紧联系最大的玉石收藏家,告诉他你这里有顶级和田羊脂玉出售。”

    徐夕吃不准老王的话到底有几分虚实,不过已经花了一百五了,不妨再往前走一步。即使那石头最后是屁钱不值,那就当恶作剧得了,人家应该会原谅一个状元郎的无伤大雅的玩笑的……

    徐夕先打电话问了老爸,查到了一个海庆市最有名的玉料收藏大家郑老板。徐夕电话一打,郑老板马上赶了过来,他也在建宁街呢!

    那郑老板一看三轮车里的石头,脸立即一沉,说:“小伙子!你拿我寻开心呢?这里面有羊脂玉的话,我人头给你得了!”

    徐夕一脸尴尬,老王则说:“少废话!到玉石加工场去,片刻见分晓,然后谈价钱!”

    郑老板只当他们戏耍自己,扭头就要走。老王一把拦住他,说:“这样吧,里面没有玉的话,我把人头给你得了!”

    郑老板见他说得斩钉截铁,倒也没法,权当看俩外行现眼,就跟他们到了玉石加工场。

    工人们开料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终于完成了。出来对郑老板说:“郑老板!你真他娘的有眼光!我服你了!这块连山料都算不上的石头里居然开出籽料来,顶级的羊脂玉,纯得不得了!”

    郑老板赶紧到加工现场去看,一见之下,目瞪口呆。那是一块巨大的、极其温润无暇的白玉,水头极足,正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郑老板嘘了一口气,冲老王抱拳说:“佩服!佩服!真是高人!除非天眼,谁能看得出这块料子!你开个价钱吧!”

    老王一努嘴,说:“不是我的,是这个小伙子的。我只是收了二十块钱,帮他拉货的。”

    郑老板又冲徐夕说:“这位小老板,你开个价吧!”

    徐夕看了看老王,想起刚才他说的帮自己赚两三千万的话来,就说:“三千万。”

    郑老板眉头一皱,动情地抚摸着那块玉,还价说:“两千五。”

    “成交!”徐夕当即拍板。

    他们来到银行,徐夕当即开了一个户头,让郑老板转账过来。付款之后,郑老板欢天喜地地去了。

    徐夕恍若做梦一般,傻兮兮地问老王:“咱们自己就赚到了两千五百万了?这也太狗血了吧?”

    “狗血?”老王没明白徐夕的现代语,“我跟你说过的嘛,几千万算个屁!”

    徐夕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吞吞吐吐地跟老王说:“老王啊,我想跟你商议个事儿,但是我怕说了你不开心。”

    老王呵呵笑着说:“说吧,说吧。不要紧。”

    徐夕说:“我呢,是真心想把扳指卖给你的。但是这不是摘不下来嘛,我想就……算了。我把你付的那五百万还给你吧!另外,你刚才拖石头的二十块……”

    老王一听,怪叫一声,扑上来就要卡住徐夕的脖子,口中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这么坏心肠!亏得我这样待你,你个狼心狗肺的……”

    他一边骂一边按住徐夕的左手,对准徐夕的大拇指,张开大口就要咬下去!

    突然老王全身一阵抽搐,手上再没力气,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吓得魂不附体的徐夕赶紧推开老王,赶忙要出门逃走。可是他刚要迈腿,看见门口一个宛若凌波仙子般的少女,正凝眸看着自己。

    徐夕望着她,喃喃地说:“小白……”

    小白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来到老王身边,冷冷地说:“那扳指是我送给他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敢伤着他,我就吃了你!”

    全身无力的老王只能快速地眨眼,表示完全赞同小白的话。

    小白转身就要离去,徐夕赶紧拦住小白,说:“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道歉,我都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上次是我招待不周,如果你能够原谅我的话……”

    小白面容始终静如止水,微微一侧身子,从徐夕身边飘然而过。

    徐夕呆呆地目送小白远去,然后回头看老王,他仍蹲在地上哈气呢。徐夕本想一走了之,但是还是没忍心,过去扶老王起来,说:“你怎么了?刚才好端端的突然瘫了?”

    老王无力地摆摆手,说:“大意了,大意了!被这老家伙暗算了,要不然虽然不一定能赢她,但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徐夕说:“什么老家伙呀!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叫小白,我这扳指就是她送的。”

    老王点点头说:“我说呢,不然你怎么会平白无故得到它!不过你怎么会跟那个老家伙有交情的?”

    徐夕来气了,说:“人家不是老家伙,还是个小姑娘呢!我们是……得缘巧遇。”

    老王冷哼一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什么小姑娘?她比我还老!”

    徐夕笑着说:“小白如果比你老的话,那可以算是妖精了。你见过这么水灵的大娘么?”

    老王颤巍巍地站起来,悠悠地说:“你说对了,她就是妖精。天下妖精就数她最妖了。”

    徐夕搀扶着老王走出银行,在外面台阶上歇息一阵子。

    老王叹了一口气说:“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妖精,不然我也不要你那个劳什子扳指了。”

    徐夕一听乐了,接口说:“那肯定天下妖精就数你最阔了!”

    老王正色道:“那倒是!往近了说,什么巴菲特比尔盖茨,远了说,什么陶朱、沈万三,都没法和我比!但是钱对我来说有个屁用呢?妖精最重要的还是修炼嘛!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这枚扳指的原因。但是现在那个老家伙出面了,我暂时也只好忍忍了。”

    徐夕望着老王,许久未洗的头发紧紧黏贴在他的头皮上,仿佛水草一般,随着他的说话,长长的脖子灵活地扭动着。一阵西风吹来,徐夕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徐夕轻声问道:“那么……你能够看到石头里的羊脂玉、看到我箱子里的佛像,是不是妖精的法术?”

    老王说:“这个嘛——还只有我有这能耐,要不然天下所有妖精都是有钱妖了。”

    徐夕抬头看了看白花花的大太阳,朗朗乾坤。他有点不太敢看老王的眼睛了,心中默念着“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唯物主义者!”

    徐夕屁股慢慢地挪了挪,侧过身子,仿佛随意地问道:“那你说小白也是妖精,她是什么妖精呢?”

    “蛇妖。”老王说。

    徐夕的脑海中闪电般地掠过几个影像:大蛇、眼镜、小白、蛇胆炒瓜子。

    徐夕的心脏“别别别别别”地狂跳了n下,他突然一窜而起,怪叫一声“妈呀!”飞速跨上自行车,弓腰撅臀玩命蹬,飞驰而去!

    一进家门,徐夕一下子扑进老妈的怀里,大哭起来。“妈妈呀!可吓死我了!”

    被吊住脖子、喘不过气来的罗美娟艰难地说:“乖儿子……怎么啦?你中了状元我们都没被吓死……”

    徐夕说:“小白……小白和老王……都是妖精!”

    罗美娟扯下徐夕的手臂,问道:“小白是谁?老王是妖精?你这是中状元后遗症吗?跟你说正经事,刚才小阳和她妈妈过来了,金阳也上了重点线了。我呢,打算和她们家一起办酒席,借她家点儿面子,正好我也可以跟她妈妈提提你们俩的事情。”

    徐夕哪有心思理会办酒席收红包的事情!他摆摆手,进了房间,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袁婷芳。

    “喂!婷芳姐姐吗?”

    电话那头袁婷芳欣喜地说:“好小子!没忘了我呀!我以为你一朝高中,眼里就没有我们这些下等人了呢……”

    徐夕没空扯淡,他说:“跟你说正经事,上次我见到的那条蛇——它成了妖精。”

    袁婷芳那头半晌没声,好久之后袁婷芳才说:“你今天在学校不才说过吗,愚人节不作兴延后过的。”

    徐夕急切地说:“你还记得我掉在下水道里的那副眼镜吗?我告诉过你是一个美女捡到了还给我的,其实那副眼镜就是被那条蛇捡到了,它变成了小白来还给我的。小白还治好了我的近视眼,这不是现代医学可以做到的!”

    袁婷芳沉吟了一下,说:“你现在哪里?要不咱们找个地方细谈吧?”

    徐夕说:“不行!现在我哪敢出门!市里有条大蛇我好歹不走清风街就是了,可现在人家是妖精,而且其中一个还在找我,我可不想刚当状元郎,就做虎口羊。”

    袁婷芳说:“那好吧,你就在家里呆着吧,建议你找几本马列毛的著作看看,清清脑子。”

    徐夕哀叹一声,挂了电话。

    没有人相信自己。当然这很正常。现在正是科学盛行、社会和谐的社会主义新中国,谁信这些怪力乱神!换了是别人跟自己说这些话,自己也决不会信的。

    可是……拥有奇妙的治疗能力的小白、非常有钱而又能看到宝贝的老王,他们明显不是正常人呀!

    不管怎么样,先把防盗门关牢,再找来棍子抵死,窗户全部锁上,这妖精即使会土行孙的遁地术,也遁不到十二楼来!

    第十章 小小的小宝

    更新时间:2010-08-04

    晚上徐逸远回家,看见儿子用木头杠子把门顶得死死的,觉得奇怪。换作之前,他早要喝问了,不过现在儿子可是文曲星下凡,他便隐而不发,只问徐夕下午打听郑老板干什么。

    徐夕胡诌了一番话糊弄过去了,他不想让老子知道儿子现在的个人资产已经和老子一样多了。如果老子知道了的话,结果马上就会变成徐逸远的个人资产增加了两倍,而徐夕当一回过路财神,重新回到光荣的无产阶级队伍中去。

    好歹平安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罗美娟就把儿子叫起来。

    “夕儿!起来了!小阳来了,在客厅等着你呢。”

    徐夕一听这话,一骨碌爬了起来,可是一想到高考前她和丁伟的那个亲热劲儿,他气上心头,重新躺下。“头疼。谢客!”

    “嘿!死孩子!才做了一天状元,就长出老爷脾气来了!快点起来!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对小阳不好,我揭你的皮!”

    说着,罗美娟揪起儿子大腿上的皮,帮助儿子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徐夕拖沓着洗漱完毕,进了客厅,金阳一见到徐夕,立刻起身相迎,笑着说:“新科状元来了,恭喜你呀!”

    徐夕打了一声哈哈,说:“同喜同喜……咦?丁伟人呢?没和你一起来么?”

    金阳脸一红,说:“你说什么呀!我来我的,干吗和他一起……”

    徐夕见到金阳尴尬的模样,不禁一阵心疼,也就不再继续挖苦她了,转换话题说:“你也考得不错啊,上重点线了。”

    金阳粉嘟嘟的小脸一扬,得意地笑着说:“我这可是意料之中的事。”

    徐夕说:“你言下之意,我是撞大运了?”

    金阳调皮地说:“你说呢?反正你肯定是一鸣惊人。”

    正在这时,有人“叮叮咣咣”地敲门,门外人喊道:“徐夕开门!我是桑克!”

    这桑克考运不错,居然也上了本科分数线。

    徐夕连忙跳起来去开门,桑克一进门就抱住徐夕的脑袋,扒开他的眼皮仔细看。

    徐夕笑骂道:“死胖子你干什么呢!真没戴隐形眼镜!我的眼睛真的好啦!”

    金阳说:“对了,你的眼镜怎么不戴了?真做激光了?我听人家说做了激光得有几周的休养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徐夕苦笑一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时桑克却大叫起来:“我早就觉得你小子不对劲了!眼镜忽然摘了,还搞了一个怪模怪样的戒指带在手上。实话跟咱们说,你是不是高科技作弊了?在眼球内植入了什么东西?那戒指是不是什么信息发射器之类的产品?”

    桑克说:“你小子别说考第一了,就是上本科线都算你烧了高香!快点从实招来,到底是怎么作弊的?”

    徐夕的妈妈罗美娟正拿橙汁过来给他们喝,听到桑克这么说,脸往下一拉,说:“桑克你别胡说!我家夕儿从小聪明,学习又当心,考运又好,得个状元意外吗?——你胳膊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呀?”

    桑克哭丧着脸说:“我自己掐的。我一看到你家徐夕的分数,就不停地掐自己,想把自己掐醒,可是怎么掐都醒不了……”

    徐夕哈哈大笑,转头问金阳:“小阳,你胳膊上呢?让我看看!”

    金阳羞红了脸,微微一躲,娇嗔道:“别不规矩。”

    金阳顿了顿,加了句让徐夕喷血的话:“有人在呢!”

    桑克望着面前这对贱人,叹息一声,说:“徐夕高中状元、丁伟却考砸了,只勉强上了重点线,不是没有原因的呀!”

    徐夕纳闷儿地问:“什么原因呀?”

    桑克刚要说,那金阳何其聪明,怒斥道:“桑克,你胡说我就撕你的嘴!”

    徐夕也不是呆瓜,当然明白桑克的意思了。他呵呵一笑,说:“大战之前,忌近美色,实践再次证明了这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呀!”

    丁伟现在是金阳的痛处,只怪自己从前站错了阵营。她又羞又急,说:“你也这样瞎说欺负人!不理你了,我回家去!”

    说着她站起身就要走,徐夕心中一软,伸手拉住金阳的小手。金阳也没再努力,顺势重新坐在沙发上,任徐夕拉住自己的手。

    桑克乜着眼看着金阳,心中暗骂:这小娘们儿,真会做戏!可怜徐夕心肠软,换了自己是徐夕,决不要这种朝三暮四的货色。

    金阳撅着小嘴说:“徐夕,和你说正经的呢!你打算报哪所学校啊?我家里想让我报首都大学,你呢?”

    徐夕挠了挠头,说:“我不想离家太远,最好就上附近的大学,比方说海庆电大之类的……”

    藏在徐夕手心的金阳的小手轻轻掐了徐夕一下。“别老是没个正经的,马上都是上大学的人了——你愿不愿意到北京去呢?”

    “对呀!”桑克插嘴说,“徐夕,首都电大也不错呀!”

    “桑克!”金阳恨得牙痒痒,“你再胡搅蛮缠,我真拿插头电你了!”

    桑克得意地嘿嘿一笑:“我还怕你电我?我是电大的!”

    徐夕悄悄松开金阳的手,说:“北京我是不大愿意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上个浙大也不错,离家又近。”

    金阳有些失望。她说:“我回家再和我家人好好商议,究竟报哪所学校。你也和你爸妈讨论一下,我们都不小了,不能总这么恋家……”

    桑克这个大电灯泡一直亮着,金阳也没法再多亲近徐夕,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金阳一走,桑克就跟徐夕说:“喂!这种墙头草式的女人,你还理她作甚!之前丁伟比你成绩好,她就把住丁伟,现在你是高考状元,她又来吊住你。将来她见到了省状元、全国状元,还不是一脚将你踹开,捧别人的屁去了?”

    徐夕眉头一皱,说:“你说话怎么老是这么难听?我和金阳很纯洁的,你别老说这些。”

    桑克叹息一声。“哎!你们可真是情比金坚啊!我宁拆十座庙,不毁你们一桩好姻缘了。我得走了,过两天有空咱们出去玩吧!钓钓鱼什么的。”

    徐夕一声苦笑,说:“我最近不太方便出门,等危险期过了再找你吧!”

    桑克一听,又坏笑起来了。“哦?你这几天是危险期?那要小心点哦!别洗凉水澡,不然小肚子会痛的!”

    徐夕一愣,琢磨了半天才想明白这小子在说什么。徐夕飞起一脚,正中桑克的肥/臀。“孽畜!快滚!我不打电话你别来找我。”

    晚上徐夕和爸妈讨论了半宿,最终决定,填报浙大。理由跟流川枫选择湘北中学的理由一样:离家近!

    已经将近半夜了,徐夕回到房间,往床上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只听一个细小的声音在喊:“徐夕!”

    徐夕一惊,赶紧开灯,再侧耳细听,又没有声音。徐夕疑心自己听错了,于是重新关灯上床,可是刚躺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