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漠良女将 > 漠良女将第9部分阅读

漠良女将第9部分阅读

丢下自己。

    这些画面,久久在他的心中,第一次,有一个女子,可以那么长久的在他的脑海之中出现,第一次有一个女子,让他念念不忘。

    “洛诗,我真的爱上你了吗?”卫骅扬不断的问自己这个问題,他真的爱上了洛诗了吗?那个在自己生命才出现那么短的时间的女子。

    可是想起洛诗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就觉得无比的内疚,为何自己要说那番话,若是他沒有说,或许,洛诗就不会离开了。

    洛诗抬起那双墨色的瞳孔,已是满眼的模糊,她轻轻的说:“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

    卫骅扬说:“是你求我救你回來。”

    听到这句话,洛诗的心一沉,原來是自己求他,他才会救下自己,那日在邬山,卫骅扬轻轻抚摸这她的脸,是那么的疼惜,然而她以为的所有,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说:“我明白了。”

    他忘不了洛诗转身那一刻的失望眼神和心痛的神情,他应该早就知道洛诗这么好强的性子是承受不了自己说的那番话的,可是他还是说了,还是让那个女子离开了。

    到了现在,他还是找不到她。

    第五十一章:卫骅扬被刺杀

    南王军营,招兵买马,正在不断地扩大兵力,为了在北凉与东骥之战之后的最后一场战役。

    虽然,并不知道那最后的一场战役究竟是什么时候才会开始。

    自从來到了南王的军营,洛诗便沒有一刻安心过,她要躲避的人太多了,但是现在自己却无法脱身了,自己的秘密被那个叫做元吉的人抓住了,自己的确是沒有办法离开。

    这一天,是洛诗來到南王军营之后的一个月,她才走出营帐,就被一个士兵叫去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自己只是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很是小心。

    “听说了沒有,昨天卫将军差点被人刺伤了,幸好卫将军沒事,不然军营里又要大乱一场了。”

    “不过那人本事还真大,连卫将军都敢刺杀。”

    朝着洛诗对面而行的两个士兵正轻声细语的说着,却不料,被洛诗刚好听到了,听到刺杀一事和卫将军这有关,洛诗整个心都提了起來了,也顾不上赶紧跟上自己前面的那个人了,便马上转身拉住了那两个在讨论卫将军的人。

    洛诗的突然一个举动,显然是让那两个人大吃一惊,洛诗问道:“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卫将军真的被刺伤了吗?他有沒有事?现在怎么样?”洛诗一脸的着急,仿佛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不断的颤抖。

    然而洛诗这一番文问话,让那两个人瞬间就慌乱了起來,毕竟讨论这种事情,若是被知道了,岂不是惹來了麻烦,谁知洛诗却拉着他们问了起來,其中一个人将目光赶紧扫视了一周,似乎是沒有注意,这才放下了心,拉着洛诗走到了一边,带着警惕小心的语气的说:“你不知道吧?军营里现在都传遍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派來的人,闯入了军营,差点就刺杀到了卫将军,幸好卫将军沒事,不然现在还不满军营封查。”那人说完,再一次朝着旁边來了一下说:“你要是想活命就不要乱说了。”

    听到卫骅扬沒事,洛诗才放下了心,她沒有想到,那麒麟山庄的二庄主竟然真的实施了计划了。还沒有等洛诗反应过來,那两个人就已经离开了。

    待在原地的洛诗像是刚刚震惊之后的一样,带着满杨的恐慌和担忧,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钟帛,还不快走。”一生十分怒火的身声从洛诗的身后传來,这才将洛诗的神抽了回來。

    洛诗无奈之极再一次随着那人去了。自是她的心中,还是无比担心的惦记着卫骅扬,一路上,都是无神的状态。

    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带到了那里,只是那个带着自己前來的兵对着她说:“进去吧,将军等着你呢。”那人说完就走了。

    洛诗也不知道那人口中所说的将军是谁,洛诗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但是她沒有想去,进去看到的,竟是当初的那个手兵的将军,不是别人,其实就是当日那元将军要求他务必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招收到五十万大军的祁将军。

    见到洛诗进來,祁将军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一脸正经的看着洛诗,还上下打量了起來,洛诗被看着浑身不是滋味,清着嗓子问道:“将军,不知道叫属下來有何要事?”洛诗尽量然自己放轻松,像一个男子一般浑厚的说着话。

    祁将军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洛诗,半天才说:“你叫钟帛是吗?”

    “回将军,是。”

    “明天开始,你就去伙食营,明天开始也不需要操练了。”祁将军的语气很冷淡,似乎是对洛诗沒有什么好意。

    听到这句话,洛诗竟然沒有觉得有什么不甘,反而是有些开心,若是去了伙食营,自己就不用天天看着卫骅扬站在前面看着新兵操练了,无意对自己來说是一个好的事情。

    压住心中的那一份喜悦,洛诗还是带着一种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语气问:“将军,不知道属下犯了什么过错?既然要被调到伙食营做火头军?”

    “你沒有犯错,只是军营中需要的不是像你这种连兵器都拿不稳的士兵,就算上了战场,你的下场不过也就是死,所以本将军才会调你去伙食营当个火头军,而不是一个连敌人都杀不了的前兵。”说到这里,那祁将军神色都开始有些紧蹙了起來,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身子骨那么瘦小的人,看上去,毫无士兵那股蛮横之劲,呆在新兵营里,即使上了战场也避免不了一死。

    洛诗心中窃窃自喜,听着祁将军的一席话,若是换做别人,定会为此泄了自己一身为国捐躯的气志,一脸的失望和满心的不甘,但是她是洛诗,不是别人,洛诗沒有跪求让自己留在新兵营中,从营帐中出來,甚是开心。

    “这样……就不用担心了。”洛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是才不到一会儿,她的心情再一次跌了下去。

    想到了卫骅扬昨晚差点就被刺杀的事情,她就开始了担忧了起來,看了看现在沒有人跟着自己,也沒有谁会注意自己,她鼓起了勇气朝着卫骅扬的营帐走了去。

    洛诗几乎是用小跑的形式走到了卫骅扬的营帐之外,卫骅扬营帐的门口与之前相比,多了好几个把守的士兵,因是昨晚的事情不得不让此开始戒备起來。

    而如今想要进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把守的那么严密,想要靠近都成了问題。洛诗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她并不知道里面的卫骅扬伤的是重还是轻,她多想进去看看他,那个让她现在已经忘不了的男子。

    “卫将军。”

    就在这个时候,洛诗听到这三个字,浑身都紧绷了起來,赶紧站直了身子,紧紧的低着头,连话都不敢说,因为她知道,就在自己的身后,卫井正慢慢的走來,打算进卫骅扬的营帐去。

    那一刻,洛诗无比的紧张,要知道,即使自己穿了男装,穿上了盔甲,卫井同样是会认得出自己的,毕竟当初在邴州城,是卫井第一次带着她穿上男装,进了红月楼的。

    卫井急切的朝着卫骅扬的营帐走去,似乎是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紧紧低着头的洛诗,他急匆匆的从洛诗的身旁走了过去,他并不知道,洛诗是有多紧张,生怕会被认出來,就在洛诗以为沒事的时候,那卫井却突然停下了步子,一个突如其來的转身,一脸疑似的看着低着头的洛诗,觉得似曾相识一般。

    卫井仿佛是起了疑心,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那天自己看到了熟悉的背影,他移着步子,才迈出一步朝着洛诗走去,那一刻,洛诗的双脚都在颤抖,她知道,卫井正在朝着自己走來,她唯有更加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卫将军,还是快进去吧。”

    一个小兵的声音朝着卫井说道,卫井也收回了自己迈出去的脚,看了看洛诗,分得清轻重,只好反身朝着卫骅扬的营帐去了,只是走了几步还是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待卫井进去之后,洛诗才敢将头抬起來,刚才实在惊险,这些天來,她一直逃避,一直在躲着卫骅扬和卫井,这一次那么近距离的接触,洛诗实在是不敢想后果。她那双眼,还是不放弃的看着卫骅扬的营帐,犹豫好久,才强制自己的心离开了那里,怕那卫井会突然出來,那就麻烦大了。

    而营帐之内,卫井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卫骅扬,他的肩膀处还包扎这,但是里面的鲜血还是印了出來。

    军医收好了一些包扎伤口用的东西,才站起來,卫井就冲上前问道:“卫将军的伤口怎么样?”

    “将军放心吧,卫将军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会沒事的。”军医说完就拿着东西出去了。

    看着卫骅扬,卫井竟然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会这么的担心。然而他的担心之色还是被卫骅扬看到了,卫骅扬朝着其它的人说:“你们都出去吧。”

    “是将军。”

    待众人出去之后,卫骅扬看着卫井说:“我的伤势并不重。”这句话,卫骅扬说的很是故意,他是要告诉卫井,自己并沒有受到重伤,让他不用为自己担心。

    然而卫井岂会不明白卫骅扬的话,他却无所谓的说:“我不是來看你的,我只是关心究竟是谁?”卫井虽是压着自己的那一丝关心之色,但是语气之中还是显露了出來。

    对于卫井的话,卫骅扬也不去刻意揣摩了,他皱起眉梢,细细的想了想,说:“若是我沒有猜错,昨晚的人,一定是麒麟山庄的人。”

    “如何肯定?”

    卫骅扬在这个时候,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块腰牌递到了卫将的面前,卫井拿过來一看,才恍然明白,卫井说:“看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块刻有麒麟的玉牌正是麒麟山庄所有,但是究竟是不是二庄主古绝风,还不确定。”卫骅扬说。

    “意思就是说,当初的那一封信件的确属实?”

    第五十二章:罚到伙食营

    卫井仿佛是起了疑心,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那天自己看到了熟悉的背影,他移着步子,才迈出一步朝着洛诗走去,那一刻,洛诗的双脚都在颤抖,她知道,卫井正在朝着自己走來,她唯有更加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卫将军,还是快进去吧。”

    一个小兵的声音朝着卫井说道,卫井也收回了自己迈出去的脚,看了看洛诗,分得清轻重,只好反身朝着卫骅扬的营帐去了,只是走了几步还是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待卫井进去之后,洛诗才敢将头抬起來,刚才实在惊险,这些天來,她一直逃避,一直在躲着卫骅扬和卫井,这一次那么近距离的接触,洛诗实在是不敢想后果。她那双眼,还是不放弃的看着卫骅扬的营帐,犹豫好久,才强制自己的心离开了那里,怕那卫井会突然出來,那就麻烦大了。

    而营帐之内,卫井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卫骅扬,他的肩膀处还包扎这,但是里面的鲜血还是印了出來。

    军医收好了一些包扎伤口用的东西,才站起來,卫井就冲上前问道:“卫将军的伤口怎么样?”

    “将军放心吧,卫将军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会沒事的。”军医说完就拿着东西出去了。

    看着卫骅扬,卫井竟然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会这么的担心。然而他的担心之色还是被卫骅扬看到了,卫骅扬朝着其它的人说:“你们都出去吧。”

    “是将军。”

    待众人出去之后,卫骅扬看着卫井说:“我的伤势并不重。”这句话,卫骅扬说的很是故意,他是要告诉卫井,自己并沒有受到重伤,让他不用为自己担心。

    然而卫井岂会不明白卫骅扬的话,他却无所谓的说:“我不是來看你的,我只是关心究竟是谁?”卫井虽是压着自己的那一丝关心之色,但是语气之中还是显露了出來。

    对于卫井的话,卫骅扬也不去刻意揣摩了,他皱起眉梢,细细的想了想,说:“若是我沒有猜错,昨晚的人,一定是麒麟山庄的人。”

    “如何肯定?”

    卫骅扬在这个时候,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块腰牌递到了卫将的面前,卫井拿过來一看,才恍然明白,卫井说:“看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块刻有麒麟的玉牌正是麒麟山庄所有,但是究竟是不是二庄主古绝风,还不确定。”卫骅扬说。

    “意思就是说,当初的那一封信件的确属实?”

    洛诗回到营中,一脸失神的模样一下子就坐在了床上,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呆呆的坐着。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直就在里面的元吉。

    就在洛诗进來的时候,元吉就已经将目光紧紧的锁在了洛诗的身上。他看到洛诗一脸担忧愁苦的模样,那一刻。元吉沒來由的觉得这个女子竟和自己是那么的相似,在洛诗的身上,她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落寞,一样的孤独。

    而洛诗,却在担忧卫骅扬的时候红了双眼,她真的想去看看那个男子,看他是否安好。一时间,洛诗的抽泣声慢慢的大了起來,充斥在营帐之中,传进了元吉的耳边。

    终于。元吉站起身來,朝着洛诗慢慢走去,本是一脸的心疼,本是要用关心的口吻问,但是开了口却带着一丝冷漠,说:“怎么?被调到伙食营去不开心啊!”

    “呃!”洛诗惊的吓了魂,一只手按着胸口,十分吃惊,她竟然不知道元吉会在里面,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直就在,只是有些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元吉说。

    洛诗缓过神,才松了一口气,可是突然又反应过來,声音大了起來看着元吉吃惊的说:“是你让我去伙食营的?”

    元吉笑了起來,似乎是在笑洛诗,见元吉的那一脸的笑意,洛诗知道,这件事一定就是元吉做的,洛诗问:“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对于洛诗的问題,元吉却露出了无所谓的笑,他看着洛诗才明白过來的模样,盯着洛诗的目光说:“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要不是我,你以为你可以躲得过卫骅扬吗?”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洛诗猛然站起身來,朝着元吉问去,她仿佛感觉到元吉知道了些什么似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一定和卫骅扬之间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既然和卫骅扬有关的我当然就好奇,洛诗,你听着,如果你想他安然无恙,你就必须听我的。”

    “你威胁我?”

    “这可不是威胁,是提醒而已。”说到卫骅扬的时候,元吉异常的气愤,对于对于那天卫骅扬罚他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而元吉也再一次抓住了洛诗的弱点,一直就咬着不放,

    洛诗内心里的挣扎十分潜在,她怒视着元吉说:“你猜的沒有错,我的确在乎卫骅扬,但是希望你记住,你要是做出什么事情來,我也不敢保证我不会作出什么反常的事情來。”

    而这句话。显然是洛诗的一番反过來的威胁,元吉却只是一笑,最终什么话也沒有说,他看着落诗了许久便离开了。看着那元吉离开的背影,洛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沒有办法想象,元吉竟会拿这件事來威胁自己,但是面对卫骅扬的事情,洛诗总会觉得心疼。

    但其实对于元吉让自己前往伙食营的事情。洛诗并沒有生气,她只知道,自己去了伙食营,就可以不用面对卫骅扬,就可以不用那般天天躲着卫骅扬了,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任何了,想到这里,洛诗也就对于刚才元吉的那般威胁松懈了许多。

    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边的邰莹也已经安然的回到了邴州城,她本是打算从后门进去的,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爹竟然在自己进入的时候已经在卫王侯府之外等着自己了。

    架在马上的邰莹看着自己爹,她便赶紧下了马, 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看着自己的爹,朝着自己爹慢慢的走进,她知道,自己的爹一定是知道了,毕竟自己离开了那么多天,岂会不怀疑?邰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自己的爹面前,紧紧的低着头叫了一声说:“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邰莹的爹看到自己女儿的那一瞬间,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终于的放下了心,他拌正了脸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