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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10部分阅读

    你究竟是去哪里了?”听的出來,语气里都是气怒。

    然而邰莹说:“爹,我只是出城了一段时间了而已。沒有去哪里。”邰莹的语气很是温柔,但是听到出來,她似乎是在隐瞒着什么,不想让自己的爹知道,毕竟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只是留下一封简单的信件而已。

    邰莹什么也沒有说,径直的从自己爹的面前走了过去,一句话也沒有交待。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邰莹已经累的倒在了床上,这一路上,她和洛诗都是那么的辛苦,虽然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卫骅扬,但是自己的担心,还是沒有减少,她担心洛诗,担心落诗会被发现, 到时候,定会惹來麻烦。

    而她并不知道现在的洛诗过着怎样的生活,她活在被人威胁之中,活在不可离开之中,这样的生活是洛诗怎么也想不到的。

    邰莹回到了卫王侯府,自然也是了了洛诗的担忧。

    而此刻的洛诗正在伙食营里,她显得很是忙碌,做了一个火头军对她來说是一种解脱,不用再担心那卫骅扬会认出自己了,也不用担心自己拿不住那长矛兵器了。

    “钟帛,还不快点。”一声声的催促声就在洛诗的耳边传來,已经忙的不可开交的洛诗正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

    对于那一声声的催促声,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至少这些年來,她真的从來也沒有做过这些事情,更别说是做一个厨子了。

    看着眼前那一堆堆食材,她真的无能为力,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慌慌张张的。自然也免不了受到责备。

    “钟帛,还不快点,你是想受到惩罚吗?”领头的厨子对着洛诗说。

    此刻的洛诗正拿着手中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菜,一脸的无奈,说:“知道了,我已经很快了。”洛诗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自己当了火头军本就是一件有利的事情,她岂会不心甘情愿。

    但她洗好了菜,洛诗才终于是有了一点儿休息的时间,她站在营帐之外,却顿住了。又陷入了一阵沉思,她心中真的有很多的放不下,很多的不安,但是怎么也说不出來。

    现在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卫骅扬和卫井的视线,但是若是自己真的离开了,那一对老人家一定会被惩罚的,想到这里,洛诗就叹了叹气,看着自己的前方,一时间,就觉得很是无奈了起來。

    “钟帛,你还不快点进來,磨蹭什么?”一声严重的声音再一次朝着洛诗吼來。

    洛诗也只得无奈至极的站起身來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第五十三章:与智叔一谈

    “钟帛,你还不快点进來,磨蹭什么?”一声严重的声音再一次朝着洛诗吼來。

    洛诗也只得无奈至极的站起身來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短短的几天,洛诗就已经受不了伙食营里那一股浓浓的味道了,可是无奈之下,却也算是一种解脱。

    而在邴州城的这个时候,已是邰莹回到卫王侯府的几个晚上之后。

    此时此刻,灵柩候正朝着自己女儿的门口走去,一脸的淡然,门口的两个小丫头看到了灵柩候,甚是胆颤不已,立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上前迎接道:“参见灵柩候。”

    灵柩候爷根本就沒有将目光放在那两个小丫头的身上,冷冷的问道:“公主呢?”

    “公主……公主她刚刚睡下了。”那丫头的话显然是犹豫不决,显然是断断续续的,说的很是心虚。

    然而灵柩候岂会听不出來,也不顾那两个丫头,灵柩便直直的走走进去,到了自己女儿的门口,看着里面依旧亮的烛光,他知道,邰莹根本就沒有睡下。他在门上轻轻地“滴滴……”的敲了好几下。

    可是里面并沒有什么回应,灵柩候待了好一会儿,显然是沒有了什么耐心,他神色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带着怒气的口吻朝着里面的人说:“爹知道你还沒有睡,爹有话和你说,把门打开。”

    可是沒有想到,灵柩说完,在里面的邰莹坐在桌边,还是一句话也沒有说,看不出她的脸上有什么变化,她现在真的不想见任何人, 更不想说任何的说。

    “你要是再不把门打开,爹就叫人來把门打开,你回來也有几天了,这几天,你谁也不见,爹只想问你几件事,你赶紧把门打开。”灵柩候的语气比方才多了一丝严厉和命令之声。

    那灵柩候,气得双眼发红,本是一个多么沉稳的男人,但是在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还是操了不少的心。之前邰莹随着卫骅扬前往宜州,本來就是本着自己的性子,灵柩候到最后才答应了。这一次,邰莹却只是留了一封信件就消失了那么久,岂会让他不担心,不生气。

    就在灵柩候抬起手刚要用力敲门的时候,那扇门便开了,邰莹将门打开便反身走了进去了。

    灵柩候叹了一声气,走了进去便说:“你告诉爹,你这些你都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一声不吭就离开邴州城,如果遇到意外,你让爹怎么办?”灵柩候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邰莹沒有说话,坐在床边,看都不看自己的爹,然而看着邰莹这样的模样,灵柩候担心了起來,走到邰莹的旁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问道:“莹儿,告诉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着自己父亲那突然就轻柔起來的声音,邰莹只说:“爹,我沒事。”

    灵柩候说:“看你的样子怎么会沒有事,你是不是去找骅扬了,你是不是去过南王军营找他?”

    “爹,莹儿都说了,只是想出去走走。”邰莹的语气无力之极,仿佛也沒有多少的力气去撒谎了。

    “那就好,若是你真的去了南王军营,后果是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你可是南王的公主,有些事情不要任着自己的性子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都应该知道。”灵柩候十分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听到这句话,邰莹却双眼泛红起來,她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说:“爹,莹儿现在该怎么办?莹儿真的好想嫁给骅扬,可是现在,莹儿开始怕了,爹,你说,我和骅扬之间是不是真的沒有结果,爹,莹儿真的好怕。”

    邰莹这番话,让灵柩候突然将自己所有的怒气一扫而光,听到自己女儿说了这番话,灵柩候心都开始酸了起來,看着邰莹那双泛红的双眼,正强忍着自己不让自己落下泪來,灵柩候便满心的心疼,他说:“莹儿,你放心,爹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嫁给骅扬,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嫁给他,爹向你保证。”

    “真的吗?爹,真的吗?”邰莹问。

    “爹什么时候骗过你,只是这一次,卫井犯了那么大错误,你们的婚事才会被南王皇押后,但是过了这阵子,等骅扬回來,爹和你卫伯伯会尽快帮你们的婚事办了,但是莹儿,你要答应爹,以后要是想出去,一定要和爹说,这段时间,你都不知道爹又担心你。”灵柩候说。

    邰莹含着自己的泪,苦苦的笑了笑,说:“爹,你放心,女儿不会这样了。”

    她坚信,总有那么一天,自己一定会嫁给骅扬,她要等这卫骅扬來给自己掀开红盖头,等着做他的新娘子,这是她邰莹从小到大的心愿,从來都沒有改变过。

    当灵柩候离开之后,邰莹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庭院之中,她看着那沒有星星的夜空,心中瞬间又懵了一层薄薄的忧愁,她不知道现在的卫骅扬怎么样?更不知道洛诗现在怎么样?而她更加担心的,或许就是洛诗吧。

    庭院里微微起了凉风,她的心比谁都清楚,方才她说怕,她怕自己等不到卫骅扬,她是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但是她不傻,就在洛诗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卫骅扬和卫井像是疯了一样在找洛诗,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朋友之间的关心。

    “骅扬,你会娶我的对吗?”

    那晚的风,轻轻的徐來,像极了一阵始终不至的淡淡的清雅,却一來而去,不留一丝。

    南然而王军营里的清风却像是來不及等候的一阵苦涩一样,盼不到,也等不到。

    洛诗忙完之后,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伙食营外,撑着自己的脑袋,抬眼看着那孤零的夜空,她张张合合的双眼,夹杂了太多的情绪,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从南王军营出去,自己该去哪里,这几个月,不是在起麒麟山庄,就是在南王军营或者是和邰莹在一起,沒有自己一个人单独在外面过,想着想着,对以后的生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晚了,还不去睡啊?”

    洛诗转过身,看着手中拿着一壶酒的智叔笑了笑说:“智叔你还不是沒有休息?”

    被唤作智叔的那个人晃荡着自己手中的那壶酒坐在了洛诗旁边,带着那迷迷糊糊的声音说:“你这小伙子才刚來,就一直见你发呆,智叔我在南王军营也有十几年來,可从來沒有看到过像你这样的。”说完,便喝了一口酒,表情甚是满足。

    洛诗叹了叹气,继续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问:“智叔,你有沒有后悔过啊!”

    “后悔?”

    “人人都说,到军营里來,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做个大将军,为南王效命,可是智叔你却只想做个火头军,难道就沒有后悔过吗?”洛诗问道。

    谁知洛诗一问完,智叔却大笑了起來,笑着看着洛诗说:“后悔?你知不知道,上了战场上的人有多少人后悔了啊?又有多少人羡慕我啊!”

    洛诗不明白智叔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奇怪的问:“为什么这样说?”

    “你想想,进了军营,当上大将军的人能有几个?上了战场,不是死就是活,死了,什么也沒有留下,活着,立不了大功,和死有什么区别,所以说,人定胜天,想要当大将军,可不是只有上了战场,打了一场胜仗就可以骑上马,指挥兵的。”最后一句话,智叔拉的很长。拿着自己手中的酒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将酒抬起來对着洛诗说:“钟帛啊!好好当个火头军,说不定哪一天,你就坐上大将军的位置了。”智叔说完就大声笑了起來,声音渐渐的从洛诗耳旁消失了。

    还待在原地的洛诗看着那晃着身子似乎是要倒下了智叔,她打心里的敬佩起了这个人,虽然当了十几年的火头军,但是看得出來,智叔从來也沒有抱怨过,或许这样活着,总比上了战场,活了不清不白的要好。

    “其实这样,也们有什么不好的,洛诗,你听着,不到最后一天,就不要随便说放弃。”洛诗自己安慰起了自己,她听完了智叔的一席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舒坦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來,就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可是沒有想到,到了营帐外,却看到了那个自己一直在躲避的男子卫骅扬,他刚好从营帐中走了出來,却一脸的黯然,好像是发生了事情,洛诗躲在一边,看着卫骅扬,她看到卫骅扬身上像是沒有受过什么伤,心里才踏实了下來,这些天,她一直就想去看卫骅扬,看看他的伤势究竟伤的怎么样,但是现在看着他沒有受伤的模样,才放下了心。

    待卫骅走远了,才进了营帐,就见马汉和陆石白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一脸的低沉,但是却沒有看到元吉。

    洛诗朝着他两人急急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五十四章:再次碰面

    “其实这样,也们有什么不好的,洛诗,你听着,不到最后一天,就不要随便说放弃。”洛诗自己安慰起了自己,她听完了智叔的一席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舒坦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來,就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可是沒有想到,到了营帐外,却看到了那个自己一直在躲避的男子卫骅扬,他刚好从营帐中走了出來,却一脸的黯然,好像是发生了事情,洛诗躲在一边,看着卫骅扬,她看到卫骅扬身上像是沒有受过什么伤,心里才踏实了下來,这些天,她一直就想去看卫骅扬,看看他的伤势究竟伤的怎么样,但是现在看着他沒有受伤的模样,才放下了心。

    待卫骅走远了,才进了营帐,就见马汉和陆石白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一脸的低沉,但是却沒有看到元吉。

    洛诗朝着他两人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马汉看了一眼洛诗,还是一句话都沒有说,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沒有打算说,陆石白也一样,一句话也不说,洛诗看着这两个人莫名的反应,心里更是纳闷而着急了起來,只要是关于卫骅扬,她都是那么的紧张。

    “刚刚我在营帐外看了卫骅……将军,卫将军为什么会來这里?”洛诗问道。可是见吧陆石白和马汉依旧是不回答,洛诗继续追问道:“你们倒是说说啊!发生什么事请了。”

    “钟帛,你还是不要问了,不管你的事,你去了伙食营倒是好,不用看着那些将军的脸色,也不用上战场,死活都与你无关。”马汉晃着自己的嗓音说。

    这一说,洛诗就镇住了,就在方才,智叔也和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可是洛诗现在最想知道的,不是这番话,她想知道卫骅扬來究竟是为了什么?洛诗走到了正在胡乱不知道整理什么的马汉身旁再一次问道:“马汉,但是刚刚卫将军进來是为了什么,他不会是來和你们说这些话的吧。”

    洛诗一而再的追问,实在让马汉有些无奈了起來,只好放在自己手中的事情看着洛诗说:“你也知道,元元帅的儿子元少将就在我们的营帐,卫将军进來能有什么事?当然是來找少将军啊!但是钟帛也看到了,少将军不在这里,当然,我们就挨骂了。”

    “挨骂,少将军不在,为什么要骂你们?”

    “因为我们是兵,身为一个士兵,命当然抵不过一个少将军的命啊!少少将军不在,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还不得跟着陪葬啊!所卫将军就教训了我一番,让我们以后多注意一下少将军。”这个时候陆石白说了这句话。

    但是陆石白的一番话让洛诗瞬间不开心了起來,她怎么会相信卫骅扬是这样的人,岂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教训起他们呢?洛诗朝着他们说:“怎么可能呢?卫将军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洛诗的一起有些激动了起來。

    然而洛诗的一番激动之语,倒是让马汉和陆石白有些惊讶了,他们纷纷朝着洛诗投來了奇怪的目光,看着洛诗那一脸激动然而十分坚决的模样,马汉小心的问道:“我说钟帛,你为什么帮着卫将军说话,他骂我们的时候,你又不在,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不是这样的人,不管怎么说,元帅的儿子,那个将军不给三分面子。”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那天操练的时候,卫将军就不会当真众将士的面鞭了少将军三十鞭,我相信卫将军今天说的话,一定是别的意思。”洛诗不断的在为卫骅扬说话,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那马汉和陆石白被洛诗这样一说,更是一头的雾水了,两个人纷纷的对视了一眼,哼笑了起來,马汉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床上躺去说:“钟帛,我看你怎么关心卫将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卫将军是亲兄弟呢?”说完之后,两个人能便倒在了床上睡下了。

    这个时候,洛诗才反应过來自己方才的那番激动,瞬间觉得自己过了度,看着已经睡下的那两个人,洛诗才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希望自己方才的话和举动沒有让他们怀疑。

    此时渐渐的进入了子时,洛诗累了一天也有些困了,她看了看依旧是空的那一张床,摇了摇头便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只是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整晚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烦恼什么,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的心里,从沒有离开过卫骅扬的身影。

    自己來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遇到了卫骅扬,那个那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男子,一脸的冰冷之色,不容自己说半丝话,那一天,是洛诗最倒霉的一天,却又永远沒有办法忘记的一天。

    那个叫做卫骅扬的男子,在她的心里满满的住下了,躺在被子中洛诗想起了在邬山的时候,卫骅扬受伤醒來的时候轻轻地抚摸自己脸颊的那一刻,想到这里,洛诗就紧紧的捏起了自己的手,连在黑色的朦胧之中都渐渐的泛红起來,嘴角露出了羞涩容颜,下一刻,她便赶紧将那被子盖过了自己的头,藏在了被子里。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