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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10部分阅读

王军营的夜晚渐渐的过去了,到了天一亮,洛诗便早早的起來了,穿上盔甲之后就赶紧到了伙食营,自己每一次都是最后一个到伙食营的,但是智叔对自己却沒有责备过。

    看到洛诗过來,智叔就说:“钟帛,去,赶紧把饭菜端到卫将军的营帐里去。”智叔的声音有些匆忙,说着就赶紧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了。

    洛诗仿佛沒有注意什么,应道:“好,我马上去。”洛诗赶紧拿起了准备好了的饭菜,可是才刚刚端起來,就意识到了,她惊讶的朝着智叔问道:“智叔,你刚刚说……送去哪里?”

    智叔此时正忙得满头大汗,说:“送给卫将军,还不赶紧去,晚了你负责啊。”智叔看都不看洛诗,只是那声音里带着些许的仓促之色,命令着洛诗不要耽误了时辰。

    但是洛诗却端着那饭菜的手不停地颤抖了起來,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动一步。

    看着洛诗一直不动,智叔放下手上的东西,朝着洛诗说:“你还快去。”

    智叔的催促让洛诗动了一下,她犹豫不决,表情十分的为难不堪,自己怎么可以去见卫骅扬呢?岂不是会让他知道?可是那智叔还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洛诗无奈之下,端着饭菜走了伙食营,慢慢的朝着那卫骅扬的营帐走去。

    虽是不远,但是洛诗却像是走了很久一样,她紧紧的捏着那个盘子,浑身都开始冒着冷汗了,紧紧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到了营帐之外,浑身都开始颤抖了。

    门外的两个士兵看到送饭菜的洛诗,说道:“赶紧放进去吧,将军就要回來了。”

    洛诗听到这句话,突然松了一口气,原來卫骅扬不在营帐内,之下洛诗算是不用这般颤抖不安了,她赶紧进了营帐,将手中的饭菜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本是想要出去,但是抬起头,看着卫骅扬住的这间营帐,虽然她來过,但是那天晚上,她却沒有仔仔细细的看清楚。

    这里,竟是那么的规则,很是整齐,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不管是行事还是住的地方都和他的个性如此相似,冷冰规格,沒有半丝透气。

    洛诗仿佛是着了迷一般,又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深思。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之外响起:“卫将军。”

    听到之后,洛诗整个人都蒙住了,赶紧低着头要出去,但是那卫骅扬就已经进來了,那一身魁梧的身姿挡在营帐外,不得不让洛诗往后退了退,她仿佛是屏住了呼吸一样,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寒意。

    卫骅扬进來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饭菜,径直了走了过去便坐下了,洛诗站在一旁,看着卫骅扬坐了下來,本是打算就这样离开的,但是自己才走了一步,就被卫骅扬叫住了。

    卫骅扬说:“站住,以后……只要送些简单的饭菜就可以了,不需要这些了。”

    洛诗转过身,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可是当她再一次想离开的时候,卫骅扬却将他的目光紧紧的注视在了洛诗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卫骅扬却觉得眼前这个人竟是那么的眼熟,在她的身上,他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一种自己久违的感觉。

    “把头抬起來。”卫骅扬说。

    洛诗紧张的心都在不停的跳,她的双脚正在不停的往后轻轻的挪了起來,那双自己放在前面的手捏在一起都在冒汗着。她现在整个人都蒙住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知道,卫骅扬现在正看着自己,一眼都不离。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犹豫了那么久,连身子骨都在发颤,卫骅扬更是怀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朝着洛诗走去,说:“我让把你头抬起來,你为什么不抬?”卫骅扬说着,便一步步的朝着洛诗走近。

    第五十五章:厮杀

    智叔的催促让洛诗动了一下,她犹豫不决,表情十分的为难不堪,自己怎么可以去见卫骅扬呢?岂不是会让他知道?可是那智叔还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洛诗无奈之下,端着饭菜走了伙食营,慢慢的朝着那卫骅扬的营帐走去。

    虽是不远,但是洛诗却像是走了很久一样,她紧紧的捏着那个盘子,浑身都开始冒着冷汗了,紧紧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到了营帐之外,浑身都开始颤抖了。

    门外的两个士兵看到送饭菜的洛诗,说道:“赶紧放进去吧,将军就要回來了。”

    洛诗听到这句话,突然松了一口气,原來卫骅扬不在营帐内,之下洛诗算是不用这般颤抖不安了,她赶紧进了营帐,将手中的饭菜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本是想要出去,但是抬起头,看着卫骅扬住的这间营帐,虽然她來过,但是那天晚上,她却沒有仔仔细细的看清楚。

    这里,竟是那么的规则,很是整齐,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不管是行事还是住的地方都和他的个性如此相似,冷冰规格,沒有半丝透气。

    洛诗仿佛是着了迷一般,又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深思。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之外响起:“卫将军。”

    听到之后,洛诗整个人都蒙住了,赶紧低着头要出去,但是那卫骅扬就已经进來了,那一身魁梧的身姿挡在营帐外,不得不让洛诗往后退了退,她仿佛是屏住了呼吸一样,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寒意。

    卫骅扬进來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饭菜,径直了走了过去便坐下了,洛诗站在一旁,看着卫骅扬坐了下來,本是打算就这样离开的,但是自己才走了一步,就被卫骅扬叫住了。

    卫骅扬说:“站住,以后……只要送些简单的饭菜就可以了,不需要这些了。”

    洛诗转过身,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可是当她再一次想离开的时候,卫骅扬却将他的目光紧紧的注视在了洛诗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卫骅扬却觉得眼前这个人竟是那么的眼熟,在她的身上,他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一种自己久违的感觉。

    “把头抬起來。”卫骅扬说。

    洛诗紧张的心都在不停的跳,她的双脚正在不停的往后轻轻的挪了起來,那双自己放在前面的手捏在一起都在冒汗着。她现在整个人都蒙住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知道,卫骅扬现在正看着自己,一眼都不离。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犹豫了那么久,连身子骨都在发颤,卫骅扬更是怀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朝着洛诗走去,说:“我让把你头抬起來,你为什么不抬?”卫骅扬说着,便一步步的朝着洛诗走近。

    白色为妆的南王军营,充斥了一股淡淡牵心的弥漫。本是一曲不相碰撞的琉璃曲,在这个战火缭绕的军营里,时间就是一颗定时炸药,将來的北凉和东骥究竟结果如何,始终是沒有人知道,但是洛诗说过,北凉与东骥一战,东骥必败。

    这是來自于二十一世纪早就已经判断出來的结局,洛诗知道,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但是卫骅扬说过,东骥乃是三番之强盛,就算是南王与北凉一同为战,战败东骥,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这一刻,卫骅扬的脑海之中不断的闪过了洛诗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朝着洛诗走來,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他仿佛都沒有注意到,此时的洛诗正双脚不断地往后退去,浑身颤抖。

    “将军,不好了,少将军在新兵营又闹事了,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來人匆匆忙忙,跑进营帐之中,满头大汗,显然是从那新兵营跑过來的。

    卫骅扬眉梢微微一动,自知此事定是很严重,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洛诗,只得暂时离开了,从洛诗身旁而过那一瞬间,他的双眼一低,看到了那女子的白皙的脸庞,岂是像一个男子啊!可是就是这一眼,让卫骅扬久久忘不了。

    那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是洛诗不敢呼吸的最后一个圆点,她想过无数次这个男子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场景,和那熟悉的味道,这一刻,她不知道是等了多久,等了多少天。

    卫骅扬离开之后,洛诗微微抬起头,她沒有像之前一样那个松了一口气,只是当她抬起头,已然落上了一抹苦涩的笑容。那双眼,还是不免多了些泪光。

    “我真的不想再躲你,骅扬。”她的声音在喉咙里发颤,不断地吱声,不断地哽咽。

    终有一日,她躲了这个男子整整五年的时间,真的已经够了,而现在,洛诗真的不想躲着卫骅扬,她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离开,再也不会和这个男子有任何的纠葛了。

    站在原地的洛诗静静的模样,那么的让人心疼,她的眼泪在她的脸颊上不断地滑过,她强忍的一股劲还是终于泄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洛诗才从卫骅扬的营帐走了出去,那双发红的双眼在耀眼的光芒刺來的那一瞬间,不由的颤了颤。

    带着自己失神的模样走到了新兵营,她的耳边不断的传來了声声的嘈杂和浑厚的惊叹声,洛诗回过神,朝着人群相拥的那个地方,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正在看着什么热闹的事情一样。

    洛诗看了一眼,本是不想过去,但是才迈了一小步,就想起了刚刚那个小兵说是那元吉在新兵营又闹事了,一想到这里,洛诗便赶紧冲了过去,扒开人群,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然而那一幕让洛诗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此时,卫骅扬和元吉正在握剑相杀,然而卫骅扬的手臂却受了伤,洛诗看着他的手仿佛都在颤抖,而那元吉,一脸的怒气,他一直都想为了当日卫骅扬罚自己三十鞭的事情报仇,这一次,他当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元吉眉目间充满了杀气,怒视着卫骅扬,紧紧的握紧着自己手中的剑。

    看着受伤的卫骅扬,洛诗担心不已,但是自己却不能上前阻止,站在原地很是着急。

    “卫将军,怎么?才几个回合,你受了我一剑,看來卫将军也不过如此啊!”元吉轻视道。

    但是受了伤的卫骅扬,并沒有在意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他看着元吉,一脸的冰冷,只说:“元吉,我劝你最好放下你的剑,不然别说你是元将军的儿子,就算是南王皇开口,我也必定重罚你。”

    元吉笑了笑,看着卫骅扬那不动声色模样,抬起自己手中的剑说:“要想我放下剑当然可以,不过,还沒有给你教训,我的剑是不会收的。”元吉这一句话一落地,就拿起剑,朝着卫骅扬刺去。

    那一刹那,卫骅扬似乎是沒有打算要躲的样子,洛诗长大了嘴,已经吓得叫都叫不出來了,她的心“砰砰……”的狂跳,这一刻,仿佛是凝聚了很久,眼看着那一把剑就要朝着卫骅扬的胸口刺去,洛诗本想上前为他挡住那一剑,但是她的双脚却定在原地,沒有任何力气上前。

    而就在那把锋锐的剑要刺向卫骅扬的时候,却冒出了另一把剑,将那元吉手中的长剑一下子就打落在地了。

    只听到“哐当”一声,元吉手中的剑就这样从他的手中松落了下去。因为剑气之重,让元吉的整个都往后退去,那双脚摩擦在地的声音很大,可见來人的力气是何其的大。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卫井,他救下了自己一直恨的那个人,那个剥夺他幸福的人。

    而卫骅扬看着卫 井,他沒有惊讶,下一刻,他终于是忍不住身上的痛,差点就倒了下去,卫井扶住了他,轻声的问道:“怎么样?”

    卫骅扬摇了摇头,抬起自己还未手上的手说:“沒事。”

    卫骅扬说完,那卫井便将自己眼中所有的怒火斥向元吉,大声斥责:“看來你是连自己最后的活路都不给自己留,那好,今天就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做被剑刺的滋味。”卫井一身怒气,走上前,一脚踢起了刚刚元吉手中被自己打落的那把剑,元吉接住了剑,那卫井继而说:“拿着你自己的剑,我要你体会体会什么才是我卫王侯家的厉害。”

    一瞬间,两个人便厮杀在了一起,成了南王军营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军营内战。

    那剑声十分的响脆,所有的将士都纷纷胆颤了起來,站在一旁,一句户也不敢说。

    而洛诗,正是满脸的担忧,他的目光还是看着那受了伤的卫骅扬,她多想上前,好好关心他,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可以上前的,她只有呆呆的站在一边,捂着自己的嘴,眼泪不断的在眼中流淌着。

    而元吉和卫井却厮杀在了一起,沒有任何一个士兵敢上前,他们都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战役。

    洛诗心中真的很是担心,她不敢相信,那卫骅扬竟然受了伤。

    第五十六章:引蛇出洞

    军营相拥,盔甲零散,一堆硝烟弥漫,已是不成过往。

    本是一同作战,却成了扎样的互相拔剑相望。

    洛诗看着卫井和元吉搏斗,两人都不甘败下阵來,疆场之上,两人不甘半丝的松懈。手握长剑,似乎定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一般。

    洛诗即是紧张着在一旁受了伤了卫骅扬,却又那般担心的看着卫井,她知道,元吉是个报复心、性格十分强的人,岂会甘愿败下阵來。而那卫井,本一个从容不败之人,虽是冲动了一些,但是拿起剑來,却是那么的勇谋淡定,势要斩下对方一丝一毫才视为不败。

    两个性子极其相似的人,还是免不了一战,这恐怕也正是那元震的担忧,才会叫卫井前去他的营中说了此事。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实在是分不出胜负來,然而那元吉却看上去吃力了不少,怕是再这样吸下去,元吉必败。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冲天的恭敬畏惧之声喊破了天:“元将军。”

    那人的声音一落地,还沒有半分丝毫,只见元震将自己手中的那把刻有龙纹的剑朝着自己儿子元吉的手臂挥去,一声十分清脆的剑把落地的声音仿佛才终结了这一场持续之战。

    元震那把刻有龙纹的剑活生生、坚硬的插在了地上,而元吉的那把剑却成了两段,可见元震此人的内功之深,不足以洞悉一二。

    那元吉的手臂被自己父亲的那把剑打的生痛,但是那一脸倔强的模样却一点也不表露出來,他抽着自己那一股倔强之气,朝着自己的父亲看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元震对于自己的儿子已然无奈至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次却完全不同,那元吉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那卫王侯的两个儿子,南王皇的两个重将,此事孰重孰轻,传到南王皇的耳边,岂不会一场风雨。

    “畜生,简直是屡次不教,有辱我南王将士之风。”元震朝着元吉凶狠狠的骂道,他不是一个慈父,但是他元震却是一个难得的大将军,她强行克住自己,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声斥责:“我元震岂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上天无眼,天意弄人,來人,把这畜生带到我营帐去,今日不给他一个教训,难服众将士之心。”元震说完,怒火挥袖,反道而走了。

    元震一席话,沒有人敢出半点声音,几个士兵得了令便赶紧上前架住了元吉,随在那元震身后,带到了元震的营中。

    但是那一刻,洛诗看到了元吉眼中尤生了一丝丝的恨意,她不知道元吉为何屡次这样,究竟在这个男子的心中藏着怎么样的事情,让他一次次的不甘,一次次的仇怒。

    洛诗还记得那个男子问过自己的一句话,他问她知不知道寂寞?只是洛诗想回答,却回答不了的,她洛诗岂会不明白呢?从小到大,她仿佛都是自己一个人。

    看着元吉的目光,她仿佛是看到了自己一样,那个和自己感觉一样的他,慢慢的滋生着洛诗的心。

    她转而看着卫骅扬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就连卫井也不在了,洛诗抬起眼,四处的寻找了起來,但还是失望之极的落下了眼,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卫骅扬的伤,自从上次听到卫骅扬受了伤之后,她就心中一直惦记着,想去看他,却无能为力。

    而此时,在元震的营帐之中,元吉倔强的就是不敢下跪,他连看自己父亲一眼都想看,那双强劲的双眼,写满了对元震的怨恨,他这些年來,承受的所有,是元震所不知道的、你明白的。

    元震看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模样,他让其它的将士都出去了,只剩下他和元吉,这才缓缓的站起身來,朝着元吉走去,脸上依旧是当才那动怒的模样,他说:“你看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