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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31部分阅读

刚说话的口气,那边那艘大船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去的,它有那么厉害吗?”

    船家疑惑道:“你要上那艘船,你还不知道那艘船是谁的?”

    我点了点头。

    船家眯着眼睛,道:“那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你以为那船漂亮就能上去啊?那可是袁老板的船----”

    “袁老板?他很厉害吗?”

    “他当然厉害了。而且大家都知道在南津关袁老板是个说一不二。※ ※一言九鼎之人。以前袁家是书香门第。不过经营不善也败落过。幸好有一位姓郭地世家帮助才挺了过去。后来袁老板经了商。做起了鱼买卖。这附近几十里江域所有地渔民打上来地鱼都归袁老板一个人拿去卖。”

    我听着点点头。环顾一眼说道:“船家。看你地这个船也是渔船。看来你也跟袁老板做着买卖吧?”

    船家斜了我一眼。谦虚道:“我哪能跟袁老板做上生意。我打地都是小鱼。小买卖。别说跟袁老板做生意地。就是见我也只有老远地见过几眼。说实在地要说袁老板长着什么样。我还真地说不出来。”我喃喃自语道:“原来你地鱼并不是卖给袁老板地。”

    船家伸长了矮短脖子道:“我地鱼当然是卖给袁老板地。这附近哪一个渔民地鱼不是卖给袁老板啊。除了袁老板没人能给我们更高地价钱了。”

    我听着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了。转而问道:“听说袁老板有一个如花似玉地女儿。不知道是哪家地公子那么有福气娶到了袁小姐啊。”

    船家纠正道:“袁小姐还没嫁呢!”

    “哦?可是我们在茶楼里听到说这袁小姐应该年岁不小了,怎么还守在家中呢?这不是耽误事吗?是这袁小姐眼界太高吧?”

    船家犹豫了一下。抱歉地说道:“这个……这个不太清楚,不知道……”

    我笑笑道:“船家这话说的可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这话怎么讲啊?”

    “你对袁老板的出身和过往都如此清楚,怎么会对袁小姐地事情一概不知呢?我看你是怕事,怕自己说错什么吧!”

    “怕事?”船家已经伸到极限的矮脖子一拉,小眼睛一瞪道:“我怕事?不是我跟你吹,这事儿除了我还真没人知道的更清楚了。【  】”

    “真的啊?”

    船家一甩脖子道:“那当然。”

    我感兴趣的跟船家坐近了一点,说道:“我们这为商的出门在外,别无所好,就爱打听个奇闻异事好回去卖弄卖弄。来。说说,说说。”

    没想到那船家转了一个身,有些退却的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算奇闻异事。”

    我向阿山使了一个眼神,阿山马上沉下脸来,对着船家吼道:“唉唉唉,你什么意思啊你,你知道我们老板爱听奇闻异事,你偏卖这个关子是不是?早知道这样。你干脆别放屁啊你----”

    我赶紧打圆场道:“行了行了行了……”

    那船家看看我,再看看阿山,腮帮子鼓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要说也无所谓。你知道不,因为当初那个郭家帮助过袁家,两家刚好有一男一女,所以就结为了姻亲。后来啊,那个郭家不知怎么的,就一步步败落。到最后卖房卖田。郭老爷和郭夫人也就这么死了,只留下一个还未成年地郭家少爷。还好。袁老板是一个守信知礼的人,把那郭少爷当儿子一样养着。可是那郭少爷却是执拗的很,一定要什么夺取了功名之后才风风光光的迎娶袁小姐。这考功名也就考吧,可是那郭少爷天生不是当官的料,连考了几次都没有过。袁老板也劝过他,这功名不考也罢,袁家并不贪图名利。可是呢,这郭少爷倒好,今年偷了一大笔银子又去考科举了,科举结束都好几个月了,连个音讯也没捎回来。这才真的是不负责任呢!可是人家不仁,袁家可不会不义,袁老板不知道派出多少人去京城探寻郭少爷的下落了。可是硬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都劝袁老板不能耽误闺女,可是袁老板不同意。他说人生在世,无信何以立于天地,你听听,多有气魄!不过,我看啊,如果这郭少爷再不露面,袁家也只能当他是死在外面了。总不能见着袁小姐守一辈子活寡吧?”

    我听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可心里却想开了,袁家败落,郭家援助,这本没有什么。可是怎么袁家一富有,郭家就没落了,还是家破人亡。就算这是巧合,但是从船家口中说出来的袁家和郭药眠口中说出来的袁家可不太相像。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地袁家呢?到底是郭药眠自己执拗着要考科举,还是那位袁老板以此为条件逼迫?

    这么多疑问纠结我就更想快点上那艘船眼见为实一下了。

    转而对着阿山道:“阿山啊,刚才那几只牛犊可不错啊,贩到江东一定能换个好价钱。你明天起早了,告诉他们不要反悔,我就要那最好的三头。”

    阿山起初还没反应,后来看了我的眼神,捏着拳头道:“老板,我知道了,他要敢反悔,我阿山一巴掌拍死他。”

    这时,我听到那船家轻声嘀咕道:“哼,原来是个贩牛的。”然后对着站立着的阿山粗声恶气的吼道:“哎,你站好,别摔下去。”

    阿山被矮胖船家抢了一顿白,吞了吞口水也没办法。但是我感觉到了,那船家划船的动作快多了。要是再这么耗下去,那江船上都该散席了。

    江船上----

    冯延涛站在船头,享受着夜晚习习的江风,用余光留意着船上的客人。他最不喜欢地就是应付他爹这些生意场上地朋友,每一个都是虚假的笑脸相迎,但是都搞不清楚他们哪句是真话,也搞不明白他们天天带着一张面具一样地脸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但是冯延涛也知道,作为冯家的独子,他迟早有一天是要子承父业,担当起这副冯家大任的。这船上的客人很多,身份各异,可是显而易见,多半都是商贾中人,能够坐上这艘船的,至少也是富甲一方的富商。

    这时,身后有人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冯公子吧,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一表人才,英姿出众啊。”

    冯延涛回过头去,只见在自己的几个侍卫的防护圈外,站着一个身穿深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相貌粗犷中带着俊朗,肤色呈现阳光曝晒之后的古铜色,他的身后也跟着几个侍卫。从举止中就能判断出来他们都是此人的亲信。这个人冯延涛是认识的,赶紧回礼道:“原来是袁老板,今日相见,晚辈深感荣幸。”一边说着,一边给侍卫使眼色,让对方过来。

    袁岫笑道:“冯公子客气了。来南津关一切还顺心吗?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老夫说。老夫别的本事没有,在这南津关还是能够办一些事情的。”

    冯延涛谦虚道:“托袁老板照顾,在此一切顺心,还能欣赏如此江上夜景实乃人间美事。”

    袁岫泛出一声笑,满意的告辞照顾别的客人去了。

    看着袁岫的背影,冯延涛淡淡的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么言不由衷的谎话自己也能如此自然的说出来,看来自己跟他们成为一样的人也不远了。冯延涛摇摇头,暂且不想,有时候自己的命运并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就连自己说话都不由自己做主呢。

    这时,冯延涛听到右边传来豪爽的笑声。

    第八章:越氏

    这时,冯延涛听到右边传来豪爽的笑声。他循声望去,只见李叔和徐叔正陪着一个人向自己走来。那个有着豪爽笑声的锦衣男子,三十岁上下,相貌英俊挺拔,黝黑的眼睛透出刚毅的光芒,他虽然穿着一身昂贵的锦服,但是冯延涛总觉得此人更适合穿着劲装,或军服才是最为适合他的。只见此人虽然对着李叔、徐叔笑脸盈盈,可是从他的眼睛中却察觉不到一丝的欢喜。这个男子的周身上下都透着冷酷的气息,一举一动更是孔武有力。

    冯延涛不由得对此人露出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孺慕之情,或许成为这样一个人物才是冯延涛真正想要的,而并不是整天算着自己今天赚了多少亏了多少。

    可是世家出生的冯延涛心中也本能的浮起了警戒,这样一个男子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而这时那个男子的目光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眼中泛起了笑意。被他这么一看,冯延涛不知怎么的就对他产生了好感,觉得如果可以跟他做朋友的话,那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那个男子走前一步,淡淡道:“这位就是冯公子吧,初次相见果然不俗。”

    冯延涛有些迟钝的匆忙回礼,心底里却鄙视着自己,怎么可以在此人面前失态。然后向李叔投去了请教的眼神李炳海目光一闪,道:“少爷,这位是大燕越家的当家之人越老板越津川,他可是大燕鼎鼎有名的船业巨子。越家年前还曾经组织过一次大型的船队远洋出海呢,越家跟冯家也是多年的合作了。”

    听及此,冯延涛赶紧又施一礼,他听爹提及过这个大燕越家的事迹,知道对方也是当今世界有数的家业庞大,实力雄厚的几人之一。

    越津川听及此,只是有些冷淡的笑笑。道:“那次远洋出海不提也罢。船队才出没几天就因为碰到海难,而中途折返。不仅没有远洋成功,还损失了几艘船。真是已经成为业内的笑柄了。”

    李炳海微笑不语,冯延涛听及却感兴趣地问道:“越老板能够开此先举,已经是实属难得了。一次不成功,总结经验下次再来不就行了?”

    越津川听及爽朗的哈哈一笑。心道冯炎豹那个精明入微的一个人,没想到他的儿子却是如此直爽率性。虽然有些天真和不知天高地厚,但却让人不得不喜欢,于是越津川看向冯延涛的目光就变得些许柔和和复杂了。

    这时,船下传来了呼喊的声音。两人俱是低下头望去,只见一叶小舟飘荡在江船百米之远处,船头一位穿着灰色粗布裙衫地女子正在大声呼喊着这边。

    两人看了一眼,俱是收回了目光,如果是来这船上的客人自有袁家的人会去接应。如果是搞错了的人,也自有袁家的人会去打。两人同时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想延请对方,可也在同时两人顿住自己的手势。转身望向那叶小舟。两人都觉得那船上之人有一种熟悉之感。

    这时候袁家地人已经确定了对方不是受邀之人。正要打。越津川和冯延涛同时阻止。等到那小舟划至近处。李炳海和徐石樵也认出了这是那位宣董事长。于是抬步走向袁家地几个船工说明是自己地朋友。江船上这才放下了爬梯。

    我摇摇晃晃地抓住那爬梯。可是那船家撑地船并不稳。好几次我抓住了爬梯。他地船就离江船而去。害得我只得放手。最后在船上地人和舟上地阿山地共同努力下。我才狗爬一样地爬上了江船。

    看到那人一条腿终于翻过江船露出大半个头了。冯延涛就假装不认识地转身就走。太丢脸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认识她。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冯家正在跟这种人合作。实在是太丢人了。

    看到此人上船后。越津川眼中闪过疑惑地光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小女孩产生熟悉之感。可是当这个女孩近在眼前。那种熟悉感又不见了。不过。为了确认自己一向来非常灵验地感觉。越津川还是上前扶起爬上来还趴在甲板上地她。问道:“这位姑娘。你曾经到过大燕吗?你认识我吗?”

    越津川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楞住了。连转身而走地冯延涛也停下了脚步。奇怪地看着他。越津川也觉得自己出言有些欠考虑。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地姑娘做这样地动作。问这样地话。怎么样都让人觉得轻佻。尽管在越津川地眼里。此人只是一个还未长大地女孩。可是对方却不一定会这么想。于是。越津川马上松开自己地手。退后了一步。

    我站起来。看了看周围地人。有认识地有不认识地。然后转向李炳海。亲善讨好地问道:“李管事。借一两银子来使使可否?”

    李炳海虽然有些疑虑,但还是很快的让他身边的侍卫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我。我赶紧跑向船舷,对着下面的船家吼道:“船家,这是你的船费,接好了---”说完,一个抛物线扔给他。

    今儿个我终于明白了一文钱逼死英雄汉的故事的可信性了。当船行到差不多地时候,船家问我们收取船费,当时说好是半两地。我心想才半两那简直不算是钱,就让阿山付船费。因为我自己带出来的银两全部交给戴五了,可是没想到阿山这么大一个人居然出门不带钱。这一下,船家以为我们是两个霸王客,差点没把我们弄进江水里去。于是为了半两银子,这船家带着我们在长江上绕了老大地三圈,硬是逼我们付钱。最后在阿山的威逼以及我的利诱之下,船家才勉强相信了我们一次。可不,阿山还被扣留在舟上呢。那船家收了银子,验证无误后,才将船靠向江船,阿山蹬蹬两步跃上江船,立即低头走到了徐石樵的身后。

    看着那个船家的一叶小舟悠悠荡荡驶回去了,我才讪讪的对着李炳海道谢,并郑重承诺这一两银子不日之内绝对会连本带利归还。然后我才看向那个有些英武的大个子,问道:“你刚刚问我什么?”

    越津川神色一黯,淡淡的说道:“对不起,是越某搞错了。”说完就快步走到已经在远处的冯延涛身边,两人的侍卫将船上的众人和他们隔绝开来,也同时隐隐的将他们两人隔开。

    我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很是不明白。冯延涛怎么跟不认识我一样?那个陌生人怎么这么奇怪,对我问着莫名其妙的话,又说自己搞错了。搞什么飞机啊。

    才一个恍眼,我眼神收紧看向那个身形伟岸的男子,将他的形貌和自己记忆中的合成一体----越津川,原名何津川,男,三十四岁,未婚。原为大燕天策统帅云志凡麾下的一名副将,六年前因跟同僚生斗殴事件,影响颇大被逐出军营,此后折转汴淮一带,五年前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叔父越永康相认,成为了没有子嗣的船业大王越永康的传人。经过调查现,这个越永康的兄长确实在齐燕之战中身死,其子也不明下落。而据了解,越永康对这位半路杀出来的侄儿毫不怀疑,至于其为什么能够如此深信就没人知道其中缘由了。越永康不仅对越津川深信不疑,而且信任非常,才两年时间就将整个越家船业交给了越津川打理。而这位军伍出身的越津川却是心思细密,精明过人。现在已经是越家船业的全权一把手了。而我的势力在汴水淮河那一带,也受到此人钳制非常。如果不是木瓜门早已在那一片打点过了,我的那些一班学子还指不定能不能杀进去呢。如今,汴水的疏浚工程已经顺利启动了。招收的所有工人,我都是要将其变成自己的忠实门下的,所以在大动干戈之际却要做到不动声色。笼络住一群破产无依,背井离乡的流民并不难,如何将其变成忠于组织的死士却是难事,这之中最难的却是掩人耳目,而难中之难就是瞒过在汴淮一带有着一定势力的越家,尤其是这个有着猫头鹰般锐利眼神以及狗一般灵敏嗅觉的越津川。只不过,他刚刚那样问自己是什么意思?不可能是对自己有意思吧?虽然他三十四了还未婚,但我看上去只有他一半的年龄啊!

    还有那个冯延涛,居然敢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你长成我这样的身高,再长成我这样的细胳膊细腿你爬爬这老高的船舷试试?我下定决心,下次再有插花的新花样绝不告诉他。哼---

    徐石樵跟身后的阿山耳语了一阵,然后有些神情复杂的看向这个合伙人,然后看向我有些好奇的说道:“没想到宣董的能耐不小,居然可以知道我们的所在。我们还以为,你会在南津关游览呢。”

    我摊开两手,有些无辜的说道:“这可能就是先人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吧!”

    第九章:怪盗

    我摊开两手,有些无辜的说道:“我并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啊,我确实在到处游荡,然后看到整个南津关港湾只有这一条船出航了,就想过来玩玩,没想到你们居然也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徐石樵无奈的笑笑,不置可否的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