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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32部分阅读

    道:“是吗?”

    我也不置可否的笑笑,收回两只摊开的手,道:“是啊,谁知道呢?”

    然后,袁家的人就来通知我们开席了。

    果然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瞧,我一到就开饭了。多么有口福一人啊。

    江船的主舱内共摆了三张宴桌,主桌正位坐着袁岫,他的左手边坐着他的女儿袁紫鹃,袁紫鹃之下是冯延涛和李炳海以及徐石樵。袁岫的右手边坐着越津川和那个有些神秘的监工。整张主桌还空着一个位子,不知道是客人还没有到还是故意这么留着。并不是李炳海不愿意带我上主桌,只是我现在这样的身份真的很难介绍我,这也是我自己要求的。做人要低调嘛,而且冯炎豹也不会希望我在计划实施之前就不知进退的大肆宣扬。

    于是我面对着的就是一桌的保镖侍卫和随从,幸好这些人都是世家大户里出来的,要不然我肯定抢不过他们。

    我坐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整张主桌,只见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袁紫鹃,今晚穿的是非常隆重,上身穿的是一件绣着金花墨凤的大红箭衣,下身一袭同色的折柳裙,脚蹬一双粉底官靴。头上带着顶紫金钗,腰上束着同色紫金带。直鼻梁、樱桃嘴、一双眼睛很明亮,只是此刻有些心不在焉的涣散着。

    她的旁边就是冯延涛,看来这位子的安排袁岫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只是这位袁小姐却并不对冯延涛感冒,此刻挨着彼此正让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和不舒服。

    袁岫笑声朗朗的先起身敬酒,所有人都举杯同饮。一杯酒下肚,大家就都有些稍稍放开了。此时。只见那位越津川对着旁边地人敬酒说道:“想来这位就是名响大江南北的怪盗纪德吧?越某也是久仰久仰啊。”

    我听着差点将酒喷出来,怪盗基德?我还是江户川柯南呢!

    这时。袁岫搭言道:“没错。这位就是横行江河湖海地水上独行侠。人称怪盗纪德。”

    这时李炳海也参与了讨论:“我听说独行侠都是独来独往不需要帮手地。他们行事隐秘。日行千里。夜盗百户。如此看来。纪少侠肯定是武功高强。轻功了得了。”

    那个怪盗纪德不言不笑。只是顾自己喝着酒。对所有人地话语不表态不否认。

    对于纪德地不言语。所有人都没有生气。反而谈兴更浓。越津川继续说道:“越某曾经听说。有一个商队从海上自东而西满载而归。。才出了东海就被一只海盗船盯上。不仅一船地货物及金银被洗劫一空。而且整条商船上所有人无一幸免。结果那艘海盗船刚返航没多久。就被怪盗纪德一人一帆诱引到了一处海上迷宫中。整整被困了十几天活活渴死。据当时海盗船上唯一存活地海盗所言。他们被困地第二天一船地货物和金银就不见了。他们所有人都守在船上。并没有人上下进出过。只是那些货物和金银怎么就没有了。就说不清楚了。从此后东海那一片再无人敢为海盗。这些都是纪少侠地功劳啊。越某替所有在海面上求生存地渔民和商人敬纪少侠一杯。”

    纪德并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喝下了一杯酒。

    这时。袁岫言道:“传言说。怪盗纪德不但武功高。水性熟。而且极精于航海之术。一人一帆漂浮江河湖海。若非极大地买卖从不轻易出手。而一旦出手必定得胜而归。至今从无失手。如果是海盗江盗碰上怪盗纪德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世上虽很多人仰慕纪少侠地能力。但却无一人胆敢轻言招揽阁下为己效力。只是最近。传闻中独来独往从无帮手地怪盗纪德却在南津关指挥着一帮粗工在那造房。袁某是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怎样地人才能让阁下折节屈才?”

    纪德眉毛一挑,正想要反驳对方的言语,却听到楼梯边响起了轻微地声音,只是两声过后,那人已经进入了舱房,来的显然是位轻功高手。纪德一边留意到楼梯口的声音,一边注视着身边各人甚至是所有在场人的反应,他看到除了自己还有越津川以及隔壁副桌上一位侍卫神色动了动。而他正对面的袁紫娟却仍是有些神情不自在的眼珠转了半圈。显然能够听出来人是轻功高手的。自己必然武功修为也不低。纪德淡淡扫过越津川和那位毫不起眼的侍卫,然后看向舱房入口处。

    来人短小枯瘦。脸上五颜六色,并不是他有意在脸上涂了什么。只是因为好像长了满脸的癣一样黄一片,白一片。脸上是红白黄相间,那一双有些凸出地眼睛,却是黑白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嘴唇长年带着深紫色,嘴唇四周却带着苍白。这样一个人乍一看会让人觉得就算没有病入膏肓也是身患顽疾,可是再仔细看会现此人身轻如燕,精气凝合,武功修为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

    纪德知道只有一种人才会有这样的脸部特征,他脸上的癣是长年待在水中被感染的,鲜红的血丝眼睛却是因为常在水底视物被泡红的。此人的水性一定极佳,纪德暗暗评定自己可以在水底潜伏一天一夜,此人或许可以潜伏三天三夜。如果在水下运动,此人自认第二便不会再有人认第一了。

    袁岫看到来人,起身相迎,一边笑脸呵呵地向大伙介绍道:“这位便是神龙帮的帮主阎阔天,阎帮主一套水下剑法出神入化,可以在水下击毙任何岸上所打不过的高手。所以,如果有人惹恼了阎帮主可千万记住往火里跳也不要往水里跳。”

    听着袁岫半真不假的说笑,所有人都是淡淡一笑而过。

    阎阔天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按照他的个性他是绝不会愿意跟这群人为伍的。只是“神龙帮”最近碰到了尤为棘手的麻烦,他不得不来这边应付这些人,希望可以在酒桌上解决问题。

    之后众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这长江以及几大支流上地势力分配,畅谈着对于海盗江盗地打击方法。可是谁都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所有人都会不咸不淡地说着场面话,如果想要深入,各人都会私下里单独约见密谈。

    袁岫知道自己垄断了整个长江中流段最丰富的长江渔业。可是在起家之前,冯家就通过叶家和朝廷的势力逼迫自己收购转卖鲜鱼可以,但是运东运西就必须使用冯家船队运输。这是整个大齐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冯家有长江干流上的运输权,只有冯家允许拥有造船厂造船,就连修船也是冯家指定允许的几处可以公然修船。袁家的捕鱼业展到现在成为第一把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这些年来冯家克扣的不是很紧,也让袁家赚足了一个庞大的身家,可是受人钳制的感觉总是让人不爽的。袁家打算着可否花一大笔钱买下几艘船的运营权自主。

    越津川知道自己在汴淮一带的水域有着一定的影响,但是江南物产丰富,而冯家水运事业蓬勃稳定,越家在大燕可以说是船业把手,但是整个大燕水运并不达,大燕的水运基本还是靠大齐的冯家才有今日的繁荣的。越津川非常清楚,现在大家坐在一起谈着各自的利益。但是毕竟人家都是大齐人,自己是大燕人。一旦大燕大齐再次兵戎相见,那么冯家切断汴淮一带的水运,大燕内部的商船运营可能就会陷入瘫痪状态中。其一是因为货物来源自大齐,其二则是因为大燕的造船术远远落后于大齐。大燕非常多的暗探深入大齐学习造船技艺,可惜学成的都是人家已经弃置不用的落后技术。越津川也曾经强行绑回来几个,可是江南人看上去阴柔,贪图享受却是韧性十足,宁死不肯屈服。为此,越津川还不得不杀死了那几个人。越津川琢磨着是否可以用一些诱人的利益交易换取大齐的造船技术。

    而冯家两位管事也是受到上面指示过来办事的。他知道有些组织的实力强大后开始生出了脱离冯家管制之心。冯炎豹有两个指示,一是培植另一个力量均衡袁家的势力,二是运用手段打击袁家的势力。而神龙帮就是冯炎豹挑中的培植势力,只是在培植之前必须肃清其江湖气息,为此不惜让神龙帮伤筋动骨。

    一时之间,桌上的所有人都各自想着自己是心事。唯一的两个晚辈,袁紫鹃和冯延涛也因为不喜这种场合而默默不语。所以,场面是沉寂而诡异的。

    坐在一旁的我,看着这些人阴晴不定的脸部表情,知道一部分,不知道一大部分,看来自己的情报网还非常不健全啊。这些人表面上各自笑呵呵的敬着酒,而心下里却千转百回勾心斗角的谋划着各自的利益。

    可是,除了场面的气氛怪怪的之外,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是怪怪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的脸色突变。这种味道……

    “啊----”我失声大叫。

    第十章:逃生

    可是,除了场面的气氛怪怪的之外,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是怪怪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的脸色突变。这种味道……

    “啊----”我失声大叫。

    主桌上所有心思复杂深思着的众人都被我的尖叫着从百转千回中带了回来,奇怪的看向我。

    “所有人灭掉明火,分散到船舷四周,每个人都留意自己左右两边的人,相互监控。快---”我大声的命令道。

    主桌上的人似乎也知道了生了什么事,一个个下命令道“照办”,于是三桌人齐齐冲出船舱,到达甲板船舷边。所有人将整艘船围了一个圈,相互之间平均隔了一米,可以相互监视。

    可是……

    还是慢了一步,我们只想到有人会从这艘江船上放火,却忘了也可以乘着小船在江船之外放火。在所有人刚刚就位猝不及防之下,江船外五十米开外的一艘小艇上火光一闪,一根火箭自艇上射入江船附近的水面,“哄”一声,才一会儿,整艘江船的四周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而火光的外围,那艘小艇正极速的疾驶而去,火光挡住了大家的视线,看不起放火之人是怎样的身形,就连对方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

    我闻到的腥臭之气正是未经提炼过的石油,也称黑油。这油密度小于水,正是可以漂浮在水上,而且此时江风习习,只要在江船的四个点上洒下黑油,就会迅速的延展漫延开来。而当时所有人都在舱房内用餐,就连船工和水手都聚在底舱吃着晚饭。谁都没想到有人会在江水上放火烧船。这里的所有人都带着大把的保镖侍卫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茫茫江面上会被熊熊大火围住。

    这艘江船是完全的木构造,极其易燃。这时候如果越船跳进这火焰烘炉中,稍微运气不好一点就会被烧着。而这主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能损伤一点点皮毛的。

    这时,越津川已经在稳定整船惊慌失措的船工和水手了。袁岫一个劲的安抚着被吓住地袁紫鹃,纪德锐眼看着所有人猜想着这次的纵火事件是针对谁的。总不见得是这里的人自己放火烧自己吧,可是这里的几个人都是势力盘根错节。随便谁都能报出一大串的对手和仇敌。既然想不明白,纪德也暂时不想,转而将所有地侍卫保镖整队分组保护各位不会武功的贵客。这生死关头了,所有人都需要暂时忘掉自己的主人,确保所有人的安全。

    就在船上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江面的火光已经蔓延到船只上了。越来越热的火焰使得焦躁的大家更是无力可施。而这一犹豫。那些本来自身武功可以脱身的人也被越来越旺地巨大火焰圈困住了。

    我快步走到指挥若定地越津川身边。着急地说道:“越老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现在跳下去绝对会被烧死。但是等到船毁。就算没被烧死也会被江水淹死。必须马上想办法。”

    越津川也是非常着急。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碰上这样地事情。他自认自己水性还不错。但是现在离岸足有百里远。茫然不知方向。他并不觉得凭一己之力可以安全无虞地游回去。而现在船只地四周已经被火烧着了。一些不受控制地船员。惊慌地跳下了江船。在江面上被火烧着。才一会儿就被火焰吞灭。哀号声遍布。使得一些想跳地人也不敢再冲动。只是一个劲地乱冲乱跑。现在地船只已经完全失去了重心。如果再被他们这么折腾下去。船只肯定会提前沉没。越津川杀一儆百地挥剑杀了几个失去理智地船员。强迫所有人都镇定地留在原地不准动弹。这些人刚开始是被吓傻了。现在一折腾之后反而觉得双脚无力。再被越津川一吓。一个个像散了架地木偶一样坐在了甲板上。反而没有力气再疯了。

    我迅速地跑到袁岫地身边急速地问道:“袁老板。船上有几个房间。有多少床板?”还没等到回答。我就指挥着阿山带着两个侍卫去所有地房间将床板、桌面、箱子面以及舱门都拆下来。然后让越津川指挥着所有人进入底舱。

    我一边跑一边解释道:“这黑油烧满了整艘船地四周。毫无缝隙。但是这艘船本身却是一个破绽。四周都是火。船身也是火。但是船底这一片水域却不会有火。我们自己打穿船底。从船底潜水潜出火焰圈。”

    才听到一半。越津川和纪德就懂得了我地意思。各自命令着几个水性好地人各自带一个不会水性地人。然后仅存地几块宝贵地木板则不仅需要水性好更需要一定臂力和武功地才能将其沉入水底带出火焰圈。

    几个船工还在奋力打穿船底地时候。越津川和纪德已经将人员分配到位了。袁岫负责他地女儿袁紫鹃。水性最佳地阎阔天负责几乎不会潜水地冯延涛和我。阿山和其他三个水性不错地冯家保镖负责李炳海和徐石樵。纪德和越津川以及越家一些水性不错地人负责运送那些救命地木板。而其余地船工和水手只能靠互帮互助了。这一次大家将救命地木板全权交给越津川他们几乎都毫无异议。现在地大家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在想尽办法设计着对方。现在所有人只想着同心协力共度难关。

    随着“蓬”一声。船底被打穿,一股江水破船而出。我知道只要空气进入这一片与船底相贴的水域就会带进火焰,所有必须抓紧。神龙帮帮主阎阔天和袁岫最熟悉这一带的水域,所以阎阔天带着冯延涛和我当先开路,袁岫带着袁紫鹃殿后。出前,李炳海和徐石樵紧紧的握着阎阔天枯燥干瘦的双手。他们都知道冯少爷是绝对不能出一丁点儿的问题,否则就算他们逃生,也只能自刎谢罪了。

    阎阔天抓着冯延涛和我的肩膀,让我们深呼吸然后率先跳进水中,在水中我不敢睁眼不敢动,我怕自己增加阎阔天的阻力。可是不会潜水的我们身体还是一个劲的往上浮,阎阔天费了很大的劲将我们一直往下压。我不知道这个火焰圈现在漫延到多宽了,只能不停的祈祷老天眷顾。我们这些虽然都是钻进钱孔子里整天想着金银的人,但大部分还是一些好人。我们凭本事赚着自己能得的财富,我们同时还给这个社会增加了财富。我暗暗许愿,如果这次让我平安逃生,我一定要做一个大慈善家,我要报效社会,我更要报效老天。

    在袁岫和袁紫鹃跳进船洞后不久,船因积水太多而倾没,四周的火焰就着无所不在的空气迅速蔓延到船心处,不一会儿那个火焰圈就变成了一个以船心为圆心的火焰圆。有一些船员和水手没能在火势席卷来之前跳进那个船洞。

    我在说明这个计划的时候就想到这点了。越津川和纪德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指挥着人穿透的只是一个只够一人进入的船洞。因为船洞太大,水进入就快,就算船不提早沉没,那些循着空气而来的火焰也会提早烧到。而一个一个的钻出,这么一大船的人时间必定不够。

    我眼睛闭着,告诉自己不是自己的错。我牺牲了一部分人救出了另一部分人,但至少是我救出这一部分人的。尽管我在救人时有选择性,尽管我在救人时有自己的私心。但是如果不这样,只能是整船的人统统淹死,最多也不过像纪德和阎阔天这样水性极佳的人可能逃生。而我,无人关注必死无疑。

    所以,我,就这样拿着一些人的性命做了一个选择题。

    所以,我祈祷老天,一定要让我们逃生。我们每个人都带着好几个人的性命争取继续活着。

    当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一转身现自己正睡在一张桌面上。旁边一张床板上躺在还昏迷着的冯延涛,其他几张门板、箱板上都各自躺着一个人。这种大小的木板上只能勉强躺住一个人。

    现在,所有在水中的人都划动手脚在前进,但显然有些忙乱。这时候,纪德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