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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32部分阅读

来问阎阔天道:“阎帮主,我们都是跟着你的,现在是什么方向,我们应该往哪里游?”

    阎阔天并不言语,只是沉着脸顾自己慢悠悠的游着……

    星已疏,江风如针,放眼望去,江天无限,一片迷茫,目力所及之内看不到陆地也看不到灯光。所有人都在江水中慢慢打着圈子,一时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前进。

    留在原地会死,划错方向死得更快。

    我回忆着说道:“我出的时候,在港口看到夕阳从对面落下的。所以岸应该在东边。”所有人都没有搭理我,一是大家都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二是所有人都知道南津关在长江的东边。问题是我们身处茫茫水中,哪一边才是东。

    我抬头看天,月明星稀,并无指明方向的北斗星。天边只有一弯月儿眨着眼睛看着我们。我大声问道:“今天几号?”

    第十一章:黑油

    我抬头看天,月明星稀,并无指明方向的北斗星。天边只有一弯月儿眨着眼睛看着我们。我大声问道:“今天几号?”

    纪德回答道:“二十三号。”

    二十三?那就是下旬。然后继续问道:“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子时了吧?”

    纪德点头确认。

    过了子时了,那就是下半夜了。上上东东,下下西西。

    我指着西边天际的反方向,坚定道:“那边,岸在那边,东方在那边……”

    于是,越津川一声令下,所有人就朝着我指着的方向奋力游去。

    一路上,几个会水性的生力军轮流着在木板上休息保存体力。从头到尾都没有休息过的只有阎阔天,纪德和越津川三人。可是同样是没有休息过,阎阔天一人拖着我和冯延涛两块木板,纪德还较为轻松的自顾自保持着匀速的游着,而越津川却好像是跟谁较劲上了,咬着牙坚持着,可是却是游的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游到一半,后面的李炳海大喊了一声,好像没有看到袁氏父女。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从那个火焰圈出来后好像就没有看到过那俩父女,他们是垫底的,难不成?

    我心一惊,差点从桌面上滑进江水中。那是郭药眠名义上的妻子和丈人,而我却使他们葬身水深火海之中了。我瞬时间煞白了脸,纪德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向我投来了安慰的眼神。那种眼神中有同样的痛惊和明白一切的宽慰之情。他也知道这一次势必会牺牲一些人的,只是他也没有料到袁氏父女会逃不过这一劫。可是,纪德并不明白的是,我除了内疚和抱歉外,我还有害怕还有担心,我不知道郭药眠知道了这个噩耗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尽管我可以说各种各样的谎言让郭药眠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是对于身边的人我不愿意说任何地谎言,就算郭药眠会怪罪我。他也肯定会对他实话以对。郭药眠的亲人,应该也是我的亲人吧。可是他们却葬身在那了。

    这么一想之后,我顿时浑身无力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桌面上。脑子再也不能思考了,四肢再也不能动弹了。为什么我要醒来?我还不如像冯延涛一样一直昏迷着,迟一刻面对也是好事啊!

    可是不一会儿。一直坐在箱板上落在最后地李炳海大喊了一声:“你们看----”

    我瞬间坐起来。顺着李炳海地声音望去。那里漂浮着一个红色地身影。我知道袁紫鹃今天穿了一身地红色。那一定是袁紫鹃了。这一激动。我就从桌面上滑了下来。结果瞬间沉入水底。蒙蒙地喝了好几口水。还费地阎阔天老大地劲才把几乎又昏迷地我弄上桌面。这一折腾一放松。冯延涛那边地床板顺流飘走了。害地阎阔天又是一番折腾。后来。阎阔天用他那布满血丝地眼睛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顿时缩紧脖子。表示自己知道错了。而这时。冯延涛也呛了几声。缓缓地醒来了。李炳海和徐石樵让两边地侍卫划到冯延涛旁边。看到冯延涛确实没事了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将我和冯延涛暂时交给纪德和越津川之后。阎阔天一个打挺潜入水中往那红色身影地方向游去。只是怎么没见袁岫地身影呢?

    不一会儿。袁紫鹃被拖了回来。还好老天保佑。她还有气。只是紧缺地木板不够。我主动将自己地桌面让出来。由阎阔天、纪德和越津川三人轮流托着我走。

    被轮换了几回后。现在是纪德托着我。他地臂膀很结实。随着他地划动。我地头一上一下地。经过阎阔天地指导我已经知道了如何蹬水来帮助两人前进。可是已经蹬了很久地我现自己如果再蹬一定会腿抽筋。到时候更麻烦。我都担心他们会扔下非亲非故地我。

    戴五托着这个女孩。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个女孩就是今天下午来过那正在建造地酒楼前地那人。她不知道。她怎么会来那个酒楼前默默地看上半天。她也不清楚她以怎样地身份可以进入到袁岫地船上。他更不明白这样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够在那样危机地时刻临危不乱。想出办法来让大家逃生。他还想不明白居然是这个女孩指引着大家找到了回去地路。

    人最容易迷失本性。或说最容易暴露本性地时刻就是当自己地生命受到实实在在威胁地时刻。有人会疯癫。有人会懦弱晕阙。有人会坐以待毙。有人会怨天尤人。更有人会哭爹喊娘无助地像个孩子。在临死前还能挣扎。还能奋斗。还能抵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得出一个人地勇气。

    她显然的胆小、自私和弱小,但是这样一个人却能够在脸色全白的时候。神色镇定。指挥若定。纪德自认自己在当时都脑袋一片空白,甚至控制不住的想着自己这次可能在劫难逃了。而她却……

    纪德真不敢想象,如果今晚没有她在场,那么这些现在正在挣扎正在奋斗正在抵抗地人,还有这个挣扎奋斗和抵抗地机会吗?

    虽然是在水中,但是纪德和越津川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满头大汗,体力透支。就在他们咬牙也很难坚持地时候,前方的阎阔天大叫着:“你们看,那是什么?”

    黑沉沉的江面上,突然出现了点星光。星光不在天上怎么会在水面上?

    越津川喜形于色,大呼道:“那是灯,那是岸边的灯。”

    有灯的地方不是有陆地就是有船,有任何一样都可以。救星闪耀,希望莅临,所有人都觉得刹那间全身充满了电,一个个使尽全力的往前划。

    希望越来越接近了,我们知道那是灯光,那是渔船的灯光,灯光渐亮,渐近,简直可以感觉到那摇摇晃晃的渔船灯火的温度。

    等到我们划近,赫然现这艘仍亮着灯光的渔船就是那个送我上江船的矮胖船家。此时。他的船上一股很浓的酒味,喝醉酒的他鼾声雷天,我们一听到这带有如此强烈生命气息地声音简直觉得他就是天神下凡,恨不得都钻进他的小渔船亲上他一口。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那个力气了。

    从水中出来,失去了水的浮力,每个人自身的重量骤然加重。这一点点增加的重量差点压垮筋疲力尽的我们。我一上岸就趴倒在岸边,一阵恶心胃就搅动着阵痛,我按着肚子一个劲地呕吐。从那一次被关三天开始,每当我劳累过度,受惊过度或想起那几天煎熬的感受时,我的胃就会很灵敏的起反应。绞痛是必然的,呕吐是必然的,这种体验一次一次逼迫着我必须保护自己,必须让自己强大。否则我会被我自己折腾死。

    苟延残喘够了,我心疼的现自己的求救炮筒已经被江水浸的湿透透,不能引燃了。这个可是无休老头给我量身定做地。这世界上只有三管。要不是那一次无银老头召集他的一干师兄师弟聚合,我也捡不到这样的便宜。可是现在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一管,肉疼中……

    我地最精巧、最先进的焰火筒都湿透而失去功能了,可想而知这些人身上的肯定也在劫难免。难不成我们这些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要在这岸滩上过夜?

    喘着粗气的冯延涛问道:“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如此猛烈的燃势?”

    越津川道:“是啊,才短短一瞬间就蔓延整个水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越某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能够在水上燃烧的东西存在。”

    我刚想说话,却听到旁边的纪德说道:“这是一种油。”

    我好奇的看着这位怪盗基德。只听得他皱着眉头思考着说道:“那究竟是什么油。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我听说过在乌斯藏边缘一带,地下产有一种黑油,极易点燃,而且火势一不可收拾。”

    越津川道:“你地意思是刚刚瞬间蔓延的火就是由这种黑油燃着的?”

    纪德肯定道:“不错。”冯延涛道:“可是长江上怎么会有藏边所产的黑油呢?”

    越津川笑了笑,接口道:“自然是有人倒下去的。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外面射火箭点燃这黑油了。”

    冯延涛坐了起来,皱眉道:“那会是什么人倒的呢?”

    纪德闭上眼睛,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洋洋道:“总有那么一个人的。”可紧皱的眉头却暗示了他必将逮着那个人地决心。

    冯延涛还有无限的疑问想要询问。但是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是无从起问了。冯延涛再环顾周围的人,都是皱着眉头顾自己深思着。

    我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心里想着。这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些人”。这个时代可不比现代,到处都是汽车到处都有加油站,要汽油柴油有钱就行。现在的人基本对于石油没有任何的常识,有些人根本都还把它当成地下黑水,当成邪恶的东西。就算是纪德,他知道的已然算多了。可也只能说是黑油。知道产自边缘一带的地下,其他便也不知道了。而就这一点在这些人感觉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可是这个放火不仅知道“黑油”还知道它浮于水面可以迅速蔓延地特点。试想,如果是一个人如何将藏边地黑油运到这里来,而且他还可以在长江上放火,最后逃之夭夭。他不仅不是寻常人物,还是有组织、有力量、有财源、有胆量的人物。还有一点尤为重要,这个人物在那条江船上有自己地内应。否则他如何能够挑到这么好的一个时机来射箭,让所有人都疏于防范?

    可是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个人到底想要谋害的是谁?

    第十二章:案件

    还有一点尤为重要,这个人物在那条江船上有自己的内应。否则他如何能够挑到这么好的一个时机来射箭,让所有人都疏于防范?

    可是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个人到底想要谋害的是谁?

    我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大佬”:越津川、冯延涛、阎阔天、袁岫……对了,为什么没有见到袁岫的踪影?

    我看了看旁边的红色身影,袁紫娟还在昏迷当中。其他的人都跟自己在一起,没有人单独行动过。唯一有过的只有回去救袁紫娟的阎阔天了。会不会……

    我不敢多想,在有现实证据之前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

    疲乏至极的我慢慢的阖上了自己的眼睛,实在是夜深倦极,无法抵挡睡意了。

    我睡的正香,梦中正在吃很好吃的巧克力蛋糕,却突然被人推醒。等我恼怒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戴五一脸担忧和自责的看着我。被半夜江风吹了半天,我拍拍脑袋,有些重,抽抽鼻子,感觉有些伤风。我很不舒服的看向戴五,问道:“小戴,你怎么找到我的?”

    戴五一脸的惨淡马上变成了嗔怒,有些略带责怪道:“董事长说了在同享楼会和的,可是天都黑了,属下还是等不到董事长的身影,就让曹记派人出去打探。后来探得董事长租了船上了袁老板的江船,属下知道冯家的人也在江船上就没有多想,可是都过了半夜了,董事长还是没有回来,属下就出来看看,结果真的现董事长你出事了。”

    我看了戴五一眼。

    戴五马上由蹲为跪,请罪道:“属下胆大妄言,请董事长治罪。”

    我有些疲倦的挥挥手,表示不会追究他的冒犯之言。戴五还有些心有余悸的不敢起身。我转念一想,马上看向旁边。戴五看出了我的担忧,继续禀告道:“属下已经给他们下了安魂散。他们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的。”

    我点了点头。这个经过“医癖”无症老头改良过后地迷|药基本可以做到无任何副作用和药后不良反应。经过反复几次临床试验之后。我敢确定除了现代地法医验证可以查到成份外。这儿无人可以查出中毒之迹。

    但是如果我就这样走了。他们醒来之后还是会怀疑地。但是我也真地不想在这儿呆了。泡了半天地江水又吹了这么长时间地夜风。我地身体扛不住啊。想了半天。只能让戴五带人过来将我们所有人都运走。选了一家离江最近地木瓜门控股地客栈。我和所有人一样昏迷着被抬了进去。

    进了客栈地房间后。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身边没有一个同性地服务人员是多么地不方便。我现在手脚完全无力。但还是得自己动手沐浴。

    喝着姜汤。在浴桶里泡地舒服了。天色也露白了。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声音。最先冒出来地就李炳海和徐石樵各个房间寻找冯延涛地声音。接着是所有人开门出来地声音。我知道为了不使别人怀疑。我也该出门了。穿上昨晚那件有点臭乎乎地粗布长衫。我一脸迷茫地开门然后看到一个不少地众人。

    众人相互询问后。都是一脸茫然。此事是有蹊跷谁都清楚。但是谁也说不出蹊跷在哪。也就相互告别回各自地住所整理了。

    江风徐徐,晨雾朦胧。

    纪德放马而奔,他必须马上赶到江边,昨晚的整个事件都太过离奇了。可是更为离奇的事情还是生了。等纪德飞马到港埠口,沿岸非但没有死人的尸体,连江船都比平时少了很多。那些稀稀落落在江中的渔船,今天也没有看到踪影,不知道这些人这些船都去了哪里。

    纪德调转马头。打马而回,可是这时候却现越津川和几个他的随从围在岸边。纪德迅速下马,将缰绳一扔,那马儿踱着四蹄乖乖的在岸边自己随意走着。纪德快步走向越津川,听到脚步声的越津川回过头看到是纪德就使眼色给两边的随从,那四个随从马上空出一个缺让纪德靠近越津川,等到纪德走到越津川身边后,这四个人又控制了一条保护线,一看便是训练有素地亲卫。

    越津川指着岸边的地面。喃喃道:“你看看----”

    纪德往地面一看,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但也可以说有很重要的信息。岸边的淤泥中,清晰的映出一些凌乱的脚印。但从这些凌乱的脚印中纪德还是能够现这是七对人抬人时留下的。其他的都是躺着地人自己走回去的足迹。据越津川的随从所言,他们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仍然躺在这岸边。其他逃生的侍卫也是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人只是将他们七人抬回了那个客栈,可是问题就出在今天从客栈中出来的明明是八个人。也就是说,这八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是自己走回去,然后冒充在他们之中。而这个人是谁却没有人知道。

    越津川知道纪德也看不出问题了。接着说道:“我已经派人船出去寻找过了,江面上没有尸体。也没有活口。昨晚那些葬身的水手船工,以及袁老板都不见踪影。”

    纪德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些什么。越津川听不清楚,转而他犹豫的问道:“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袁老板他……”

    纪德缓缓的摇了摇头,淡淡道:“从迹象来看,袁老板多半是遭遇不测了。”

    “为什么?”

    “你没现跟他一起失踪地都是死人吗?”说完,纪德口中吹了一哨,那匹马马上就噔噔跑了过来,纪德翻身一上马就策马而去。留下越津川大声地疑问:“这也算是一个答案吗?”

    我跟所有的人一样走出了那家客栈各奔东西,当所有人都看不到彼此地时候,我又折回了客栈。才刚吃完早饭,戴五就脸色不佳的进来请罪道:“懂事长,属下无能。”

    我在纸上画着昨晚几个人的代号,分析着昨晚的事件,正在排除一个个嫌疑犯,于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随便问了一下:“怎么了?br />